何雨柱看著夜色籠罩的四合院,心中升起一絲怒氣,既然這些人毫無下限接二連三的算計自己一家,那自己就不能依著后世的道德和法律來約束自己,心不狠站不穩,來吧!也讓你們見識見識我何雨柱的手段!
來到正屋門前輕輕的拍了拍。
“爹,我是柱子,您來我屋里一趟,有點事情和您商量?!?/p>
說罷回到自己屋子里倒了兩杯茶水,坐在凳子上開始思量,沒一會兒,何大清就披著棉襖,嘴里叼著一支煙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床邊,疑惑的看著何雨柱。
“怎么了?柱子,這么晚還不休息叫我什么事情?”
“爹,我剛才肚子不舒服打算上廁所的時候又看到易中海出了院子,我就悄悄的跟著他,結果他還是去了那個院子里,和白寡婦又廝混在一起,我還聽到他們明天借著請你吃飯的時候給您酒里下藥準備玩仙人跳....”
何大清一臉茫然,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無奈的嘆了一聲。
“易中海這個死絕戶,簡直就是一塊狗皮膏藥,還黏著不下身了,看來得狠狠地打疼他呀,要不得天天在背后惡心你,真的是受不了呀,誰能想到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居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種,真特么的瞎眼了,讓狗日的給騙了這么久!”
何雨柱把水杯遞給何大清,自己也點了一支煙,吸溜了一口水,眼中閃爍著陰狠。
“爹,趁著這個絕戶還沒回來,要不咱們找上軍管會和他媳婦現在去那個院子堵他,直接給他來上一個捉奸在床,讓這個老對奸夫淫婦去吃花生米?!?/p>
何大清頓了頓,抬頭看了一眼何雨柱,心里一顫,這還是我的那個傻柱子嗎?什么時候比我這個從戰爭年代走出來的人還狠?
就在這時,只聽外邊響起了腳步聲,何雨柱走到窗戶前看了一眼,只見易中海站在自家的門前正回頭看著自己的屋子,就這樣兩人在黑暗中彼此對視一眼,陰暗中易中海的嘴角揚起,轉身回屋。何雨柱也是嗤笑一下回頭看向何大清。
“爹,看來今晚是不能一棒子把這個老絕戶打死了,這老犢子回來了,剛才還挑釁的看我一眼,看來他是不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他的計劃了?!?/p>
“那我們就給他來個將計就計!我們明天這樣.....”
商量好了計策,就各自回屋休息。
一夜無話,何雨柱睡的很踏實。
清早,一如既往何雨柱早早起床做好早飯,就叫醒起床何大清和雨水吃飯。
中院的水池邊,賈東旭聽著何家屋里的笑聲,雙眼充斥著陰狠的厲芒。
吃完把早飯,何雨柱送雨水上學,何大清晃晃悠悠的走向軋鋼廠。
何雨柱送完雨水后就回到院子里,閃身進入空間,看到所有的種子已經發芽,心里一陣歡愉,這以后就是自己日后的移動金庫呀。笑呵呵的走進小屋就開始了枯燥的練習,從刀工到火候,一遍遍的嘗試,運用強大的精神力和記憶力一遍遍的翻看著何大清給他的譚家菜和魯菜菜譜以及他們家多代名廚留下的手記,雖然練習時間不長,但是廚藝明顯進步神速,依照現在這樣的速度相信用不了多久,他的廚藝指定比肩他的父親和師父,甚至是超越他們…
軋鋼廠鉗工車間,易中海把手頭的最后幾個工件做完,揉了揉手腕,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四周,沒有看到車間主任,就走到白清身邊,用手拍了他一下指向外邊然后就走出車間,沒多長時間,白清也跟了出來,兩個人走到一個幾乎沒有人來的廢棄倉庫邊,何大清遞給白清一支煙。
“白兄弟,你表妹今天中午來軋鋼廠沒找到你,正好碰到我,就讓我轉告你,說是這都好幾天了,何大清也沒有什么消息,不去找她也不讓人給她帶話,是不是何大清要變卦?不愿意和她去保城了?讓你下班的時候帶著何大清一起去她那里吃個飯,當面聊一下,不管咋樣她這兩天都得回保城了…”
“這個何大清也是的開始好好的,什么都說好了現在又整這出,當時不是看在你老易的面子,我也不會介紹給他,你說現在這整的是什么事情,那我一會兒就找他說一聲,那老易你下班和我們一起去?!?/p>
“我就不去了吧,你們聊開了就好?!?/p>
“那不行呀,好歹你也算半個媒人,進去了好歹做個見證,就這么說定了。”
說罷轉身就去后廚了,易中??粗浊咫x去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隨即也就回到車間,這時不遠處一堆破鋼材的背面的一個人把他兩的對話全部聽到了,看著易中海的背影臉上浮出一抹譏笑…
白清來到后廚的小食堂差人把何大清喊出來說了下班一起去白潔那里吃飯的事情,約定好工廠門口見面就回車間工作去了。
回到辦公室的何大清回想著昨晚和何雨柱商量好的計策,心頭一陣興奮,突然十分期待下班的鈴聲…
時間一晃而過,下班鈴聲響起,人們匆匆忙忙的往家趕去…
這時,易中海,何大清和白清三人一起來到了白寡婦的住處,這時白寡婦已經整了一桌子好菜,看到三人進來隱晦的的沖著易中海打了個眼色。
“哎呦,來來來,大哥,大清,易師傅你們快坐,鍋里還有一條魚馬上就好了,你們先喝點茶。”
說著就給三人各沏了一杯茶,自己匆匆回到廚房,把一包迷藥放在其中一瓶酒里,在瓶子的標簽上做了一個小記號。接著就把魚和酒端到客廳。
“來來來,大家快坐,嘗嘗我的手藝”
說著就開始倒酒,何大清眼睛一直注意著白寡婦倒酒的樣子,只見她拿起一瓶酒給自己和白清倒完以后就放在他倆跟前,接著拿起另一瓶給自己和易中海倒上…何大清瞬間就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