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完全無視了楚沫沫的話,畢竟這個女人身上可是有著一個系統(tǒng)啊。誰知道這個系統(tǒng)有沒有什么爆種的能力呢?萬一不小心被她暗算了,那可真是有苦說不出了。
江白轉頭對江三囑咐道:“你可得小心點啊,這手銬腳鐐真的能保證安全嗎?畢竟那可是系統(tǒng),再怎么謹慎都不為過啊!要不你干脆直接給她用上鎮(zhèn)靜劑,讓她的大腦一直處于無法思考的狀態(tài),然后再用鋼板把她的全身都緊緊束縛起來。這樣一來,就算有什么意外情況發(fā)生,也能保證她絕對無法掙脫束縛。”
江三聽了江白的話,覺得非常有道理。她之前一心只想著研究楚沫沫腦子里的系統(tǒng),竟然把這些重要的事情都給忽略了。于是,她立刻鄭重地點點頭,回答道:“我知道了,少爺。我這就去準備那些東西,一定會確保她絕對不會脫離束縛的。”
而此時的楚沫沫,本來還在不停地干嚎著求饒,希望江白能夠放過她。然而,當她聽到江白和江三的這番對話后,心中的最后一絲希望也徹底破滅了。她絕望地想到,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手銬腳鐐牢牢銬住,根本就不可能逃脫了,可他們竟然還是如此不放心!她腦子里那個廢物系統(tǒng)要是真有能力爆種,她能在這被束縛著,任由你們拿刀割來割去的?
江白交代完事情后,便領著蘇欣怡一同離去。一路上,他的腦海中不斷盤旋著從昨天到今天所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總覺得有些地方頗為怪異。
江白暗自琢磨著,這些事情似乎讓他回憶起了一些什么,但具體是什么,卻又難以言喻。那些突然涌現(xiàn)出來的種種元素,無一不是女頻文里常見的情節(jié)。若不是今天連系統(tǒng)都現(xiàn)身了,江白恐怕壓根兒就不會往女頻這個方向去聯(lián)想。
畢竟,只有女頻的系統(tǒng)才會如此拉胯,江白甚至還記得有些女頻的系統(tǒng)竟然會被電擊直接弄死,這簡直就是離譜到了極致,簡直和他今天遭遇的那個系統(tǒng)如出一轍,都是廢物中的極品。
不僅如此,從昨天到今天,他所碰見的那些愛搞事情的人,似乎也都有著相似的特質,各種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操作,簡直就是謎之行為。
“嘿,你在想啥呢?”正當江白沉思之際,蘇欣怡突然用肩膀頂了他一下,滿臉好奇地問道。
江白回過神來,隨口應道:“哦,沒什么,我就是在想,既然這個世界存在系統(tǒng)這種東西,那么是不是也會有一些狗血的事情發(fā)生呢?”說罷,他下意識地摸了摸下巴,繼續(xù)陷入沉思。
“啥狗血的事?說來聽聽。”蘇欣怡一聽狗血的事,頓時就來了興趣。沒想到她出國兩年半,回來后跟在江白身邊會碰到這么多奇怪的事,簡直是太有意思了。
江白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落在了蘇欣怡身上,只見她滿臉好奇,像個孩子一樣,那模樣看起來很是可愛。江白趕忙搖了搖頭,想要把這種奇怪的想法從腦海中驅散出去。果然一旦滿腦子的練武想法沒了以后,各種有顏色的想法就冒出來了。
稍稍定了定神后,江白也不賣關子,他挑了一個前世看過的女頻狗血劇,開始講述起來。這個故事是關于真假千金的,江白原本只是打算簡單說個大概,畢竟他這一世一直專注于練武,對于這個世界是否有類似的狗血劇并沒有太多關注。
然而,讓江白始料未及的是,蘇欣怡竟然對這個故事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她不僅沒有打斷江白,反而緊緊抱著他的胳膊,催促他詳細講述下去。面對蘇欣怡的熱情,江白有些無奈,但又不好拒絕,只好硬著頭皮,將這個真假千金的狗血劇情一一道來。
故事的情節(jié)可謂是各種沒邏輯,只為虐而虐的腦殘劇情。從小就被人抱錯的真千金,歷經(jīng)千辛萬苦終于回到了自己的家,卻遭到了假千金的百般刁難和陷害。真千金不僅被家人厭棄,還被誤會成一個心腸惡毒的人,最終被趕出家門,流落街頭。
而就在這時,假千金突然身患重病,需要進行心臟移植和換腎手術,而真千金的恰好與假千金匹配。于是,真千金被無情地挖心割腎抽血,最終在痛苦和絕望中凄慘地死去。
然后,假千金和那家缺心眼的人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當然,還有另一個版本的結局。在這個版本中,家人最終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是假千金故意策劃的陰謀,她的目的就是要將真千金趕走,從而獨占真千金一家的關愛和巨額家產(chǎn)。
然而,這個陰謀最終被揭穿,假千金的真面目也暴露無遺。她不僅失去了原本不屬于她的一切,還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而那一家子人呢?他們在得知真相后,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對真千金的不公和冷漠。于是,他們開始了一場遲來的深情表演,各種悔恨交加,仿佛真千金是他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反正最后只有真千金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江白滔滔不絕地講述著這個真假千金的腦殘劇情,直到口干舌燥,才終于把故事講完。他抬頭一看,只見蘇欣怡滿臉怒容,顯然是被劇情深深影響了。
蘇欣怡憤怒地對著空氣揮舞著手臂,好像那空氣中有她想要痛打的人一樣。她咬牙切齒地說道:“啊!那一家子到底是什么極品啊?自己親生女兒的話竟然如同放屁一般,而假千金的話卻成了金科玉律?還有那個真千金,難道是沒有嘴巴嗎?被人各種誤會也不知道解釋,這種劇情到底是誰想出來的啊?我真想打死他!”
江白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這種狗血劇就是這樣,一味地刺激人們的情緒,讓人看了就忍不住生氣。然后大多結尾都很草率。反正有點管殺不管埋的意味。純惡心人的。”
蘇欣怡憤怒的胡亂的揮舞了一頓拳頭,才停下,然后看向江白道:“我要搞個電影公司。”
“啊?”江白一臉懵逼,剛剛不是還憤怒得恨不得捶人嗎?怎么忽然就要搞電影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