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清北的老師過于熱情。我承諾分別去兩所學校參觀,才終于被放開雙手。
安撫好兩位老師,我轉向跟拍的記者。“你們是要采訪我嗎?
”記者們忙不迭點頭:“現在可以嗎?”當然可以。難得有這么好的機會。
不搞點事情不是浪費了嗎。記者掏出錄音筆,舉著話筒,長長的攝像頭對準我。
“據老師介紹,你高一時成績一般,是這兩年拼命努力追趕,才能有這樣的成績。
”“我想問,是什么支撐著你三年如一日的刻苦呢?”我裝模作樣想了想,
開口:“主要是兩個信念吧。”“我是單親家庭的孩子,從小由爸爸帶大,我們家很窮,
爸爸身體也不好,我希望能考上好點的大學,以后找份好工作,讓爸爸享福。
”質樸的言論讓記者笑了笑。寒門學子能否通過教育逆天改命,是永恒不變的話題。
“另一方面,我希望能讓媽媽看到,讓她為我驕傲。”頓了頓,我眼含淚光注視著攝像頭。
“媽媽,我也很優(yōu)秀的,您能來見見我嗎?”“我好想你。”憑借著新聞人的敏銳,
記者覺得這里有料可挖。他把話筒舉得更近,追問我媽媽在哪里。
我從善如流:“我媽媽就在這座城市,她是XX集團的董事,宋清荷。”這可是一位名人。
總所周知,宋清荷有一個兒子,是宋家未來的繼承人。就在這所學校念書,名字叫宋廷宴。
可不是什么陸鑫。記者興奮起來,相機閃個不停。宋廷宴一臉見鬼的表情,
面目扭曲:“不可能!”“你在胡說什么?”“我要讓我媽媽起訴你造謠!
”我拿出用我和宋廷宴頭發(fā)做的親緣鑒定報告,展示在鏡頭前。“宋廷宴,
我是你同母異父的哥哥呀。”在記者的引導下,我開口講述了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