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戰王府書房,一襲黑衣的曲陽,長平侯府的庶子,因為從小被嫡兄欺負,七歲那年在街上被嫡兄打的奄奄一息,東方墨寒路過救了他,從此以后曲陽就黏上了東方墨寒,這么多年一直替東方墨寒辦事。
曲陽吊兒郎當的歪靠在椅子上喝了口茶,端著茶杯看向對面的人,身著華貴的錦袍上繡著繁復的云水紋,深邃的眼眸幽暗冰冷,透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嚴。
正是當今皇上的嫡子,皇后的兒子,排行第七,稱七王爺,東方墨寒,十歲上戰場,十二歲領兵作戰,十五歲以一抵十打敗西楚十萬大軍,逼的西楚簽下停戰協義,被稱少年戰神,賜戰王府,東方墨寒坐在書桌前手里拿著一本書專注地看著。
“喂…我說墨寒,你就不問我從哪來的嗎?你就一點不好奇嗎?
對面的男人頭都沒抬,說”了一句,我不問你就不會說了。”
“額,”曲陽被懟的一愣,臉色漲紅,氣的直翻白眼,你問一句能死嗎,今天你要是不問我還就不說了,半響,看著對面的人,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喂喂喂,你就問一句嗎?”
“不說就滾”,東方墨寒頭沒抬回了一句。
“你看看你這臭脾氣也就我能受得了你,曲陽覺得讓這位爺開口有點困難,不說憋的難受,我說,我說行吧,我聽說風將軍的女兒回來了,她是凌天州的外孫女,這么多年你不一直在找藥王谷神醫凌天州嗎,自從女兒凌云若死后,悲痛欲絕,自此不再行醫。
他們輪番派人去,這老家伙都是避而不見,你這身上的毒兩年了,不能再拖了,孫大夫一直在壓制,說再找不到解藥,再過兩年你就要七竅流血化成一攤血水死了,我想從這個風府小姐身上能不能找到辦法,說完不自覺的情緒有點失落。
東方墨寒這才抬頭,面無表情的看向曲陽,放心,我沒那么容易死的,看著曲陽穿的衣服冷冷道,你大白天穿著夜行衣,是怕別人不知道你跑人家府里做壞事。
“額…嘿嘿……我忘了,沒想起來,曲陽被東方墨寒說的撓撓頭,不過我今天去了發現,這風將軍的女兒有點不簡單”
曲陽把在將軍府看到的情況詳細跟東方墨寒說了一遍,包括風璃朝他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十一歲的小姑娘感覺很老沉,還挺有心機,就是看起來像是個病秧子,這才入冬就披著狐裘,跟我們之前查到的不太一樣,信息也沒說風璃是個病秧子啊!”
東方墨寒瞟了一眼曲陽,“那個丫頭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藥王谷,藥王谷不跟外界來往,信息肯定會有誤差,這剛回來,京城的天氣不適應正常,聽你說的,你應該被發現了,那丫頭小小年紀警惕心還挺強”
曲陽表示不服,那小丫頭沒看出來有武功,倒是她身邊的兩個丫鬟武功看不出來深淺。
凌天州肯定會在那丫頭身邊安排人保護,風將軍跟少將軍不在府里,你沒事順便照應一點。
曲陽抗議,我有事,我事多,不順便。
東方墨寒的手敲著桌面,那你去南疆一趟,看看那邊的情況。
曲陽大驚,嘿嘿……我沒事,我有時間,交給我吧,他才不要去南疆喂蟲子呢!
“那你可以滾了”東方墨寒冷冷道。
曲陽一溜煙跑了。
風璃這身體受傷加氣候變化受不住了,喝了藥就沉沉的睡過去了,藥里有安眠成分,睡著了有助于身體恢復。
云嚒嚒跟夏至說道,你在這里守著小小姐,我先去院子門口守一會,等春分帶人回來。
春雨出去找二夫人了,夏至留下來守著,以后小姐身邊必須得有一個人跟著,昨天的事情以后絕對不能再發生,也是她們兩個大意了,只是沒想到這將軍府里這么復雜。
云嚒嚒下去守一會大門,等春雨回來,她再去整理她們帶回來的衣物,還要去大廚房看膳食,剛回來都還沒來及整理就出事了,院子里現在就她們三個人跟著小小姐伺候,人手不夠,忙不過來,二夫人那邊也沒安排下人過來,這些事情等明天小姐好點再說。
風璃睡著之后覺得自己做了個奇怪的夢,看著眼前白霧蒙蒙的的地方,一處小屋,小屋四周,一個水池上飄著白霧,一片黑色土地上長著各種珍貴藥材,散發著濃郁的藥香。
忽然一道聲音響起,“主人,你來啦!”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風璃一臉懵,這夢做的還挺有意思。
“主人,這不是夢,你現在是靈魂進來這里,這是玉佩的空間”
“玉佩,什么玉佩,脖子上掛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