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一介平凡上班族,每日在庸常生活中奔波。當他的妻子白凝冰,那位冷艷的美女總裁,
帶領公司成功上市,一躍成為首富,兩人之間的身份鴻溝瞬間天塹般橫亙。
葉凡自知差距懸殊,果斷提出離婚,原以為能拿上分手費瀟灑轉身,
卻不知離婚只是風暴的開端。離婚后,葉凡逐漸發現白凝冰隱藏在強勢外表下的深情,
那些被忽視的溫柔、暗藏的關懷一一浮現。而白凝冰也在失去后才驚覺,
自己早已離不開葉凡。一場因誤會而起的婚姻破裂,一段滿是糾葛的追愛之旅,
在無數次的拉扯與試探中,兩人能否跨越曾經的裂痕,重拾那份遺失的真心?1 身份巨變,
我提出離婚晨光透過紗簾,在臥室的地板上切割出細長的光帶。葉凡迷迷糊糊睜開眼,
伸手探向身旁的床鋪,觸到的只有一片冰涼的床單。他半撐起身子,空蕩蕩的房間里,
白凝冰的真絲睡袍早已不見蹤影,梳妝臺上的香水瓶還殘留著若有若無的雪松與琥珀氣息。
這場景他早已習以為常。自從白凝冰的公司籌備上市,她就像被抽走靈魂的木偶,
每天凌晨歸家,天不亮又匆匆離開。昨晚葉凡等她到凌晨兩點,玄關處只傳來電子門鎖輕響,
緊接著是高跟鞋敲擊大理石地面的脆響,再然后是書房徹夜不滅的燈光。
“叮——”手機在床頭柜震動,是銀行到賬提醒。葉凡盯著屏幕上那串數字,
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白凝冰上個月說要給他買輛新車,今天這筆錢,
大概就是所謂的“心意”。可他們最后一次好好說話,是什么時候?
是三個月前她隨口提的“等公司上市就休假”,還是更早之前?早餐時,
葉凡對著空蕩蕩的餐桌發怔。微波爐里熱了兩遍的三明治早已涼透,他咬了一口,
面包干巴巴地硌著喉嚨。手機突然彈出新聞推送:“星耀集團今日登陸港交所,
白凝冰身家突破百億!”配圖里,白凝冰穿著銀灰色高定西裝,戴著那副他送的珍珠耳釘,
站在敲鐘臺前,眼神冷冽如霜。“葉先生,您的快遞。”物業的敲門聲打斷思緒。門外,
快遞員抱著個精致禮盒,“白總交代,這是給您的慶祝禮物。”禮盒里躺著塊限量版機械表,
價簽還沒撕,標價二十八萬。葉凡攥著表鏈,金屬冰涼的觸感刺得掌心發麻。下午三點,
白凝冰的邁巴赫準時停在小區門口。葉凡提著整理好的行李箱下樓時,正撞見她從車上下來。
白凝冰今天換了套黑色真絲襯衫,袖口還沾著紅酒漬,妝容精致卻掩不住眼底的疲憊。
她看到葉凡手中的箱子,眉梢微不可察地動了動:“你要出差?”“離婚吧。
”葉凡將離婚協議推過去,鋼筆在文件上劃出刺耳的聲響。白凝冰指尖頓在半空,
目光掃過協議上的條款,突然輕笑出聲:“就因為我最近太忙?”“白凝冰,
現在你是人人仰望的白總,而我不過是個普通上班族。
”葉凡盯著她無名指上還沒摘下的婚戒,“我們早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他頓了頓,
從口袋里掏出那張銀行卡,“分手費我不要,這婚,離得干凈些。”白凝冰的睫毛劇烈顫動,
喉結滾動著咽下什么。她突然伸手抓住葉凡的手腕,掌心滾燙:“我明天就推掉所有行程,
我們去度假,就像以前說好的......”“來不及了。”葉凡抽回手,
行李箱滾輪碾過地面的聲音格外清晰,“等你想起我時,我已經不在原地了。
”身后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響,葉凡不敢回頭,陽光刺得眼眶生疼。他不知道,
此刻白凝冰正攥著那張離婚協議,指節泛白,指甲深深掐進掌心。2 離婚協議,
暗藏玄機暮色如墨,將落地窗染成一面巨大的鏡子。白凝冰盯著手中皺巴巴的離婚協議,
鋼筆劃過的字跡在臺燈下泛著冷光。
她的目光死死鎖定在財產分割條款上——葉凡不僅放棄了所有共同財產,
甚至連那套他們初婚時買下的小公寓都歸到了她名下。
“叮——”律師的消息適時彈出:“白總,葉先生擬定的協議完全傾向于您,
連基本的贍養費都沒要。”白凝冰的指甲深深掐進真皮座椅,回想起下午葉凡決絕離去時,
行李箱輪子碾過地面的刺耳聲響。她猛地抓起桌上的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體在杯中晃出酸澀的漣漪。三天后,民政局門口。
葉凡攥著戶口本的手指微微發顫,初春的風卷著柳絮撲在臉上,癢癢的。
身后傳來熟悉的香奈兒五號香水味,白凝冰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走來,
黑色西裝下隱約露出鎖骨處的創可貼——那是她昨天打翻紅酒杯時留下的。“再考慮一下?
”白凝冰的聲音帶著她自己都沒察覺的沙啞。葉凡沉默著將離婚協議攤在服務臺,
筆尖懸在簽名欄遲遲未落。他瞥見協議背面密密麻麻的批注,
全是白凝冰用紅筆圈出的修改意見——幾乎每一條都在增加他的權益。“白小姐,
您確定要按這份協議執行?”工作人員狐疑地看著協議,
“房產、存款、還有星耀集團的原始股......”“確定。”白凝冰打斷對方,
目光死死釘在葉凡攥筆的手上。當筆尖終于落下的瞬間,她感覺胸腔里有什么轟然碎裂。
走出民政局,葉凡正要轉身,白凝冰突然扯住他的衣角。她從愛馬仕包里掏出張黑卡,
塞進他掌心:“密碼是你生日,里面的錢......”“我說過不要。”葉凡想甩開,
卻被她攥得生疼。白凝冰突然逼近,溫熱的呼吸掃過他耳畔:“就當是借你的,
等我......”“沒必要。”葉凡后退半步,將黑卡拍在旁邊的長椅上。
他沒看到白凝冰轉身時,眼淚砸在協議封面上暈開的水痕。遠處,一輛邁巴赫緩緩駛來,
車窗搖下,露出星耀集團新任特助關切的臉:“白總,董事會臨時會議......”深夜,
葉凡躺在出租屋的小床上,手機突然震動。是白凝冰的微信:“明天上午十點,律師事務所,
關于協議的補充條款。”他盯著屏幕上跳動的光標,最終將手機倒扣在枕邊。
月光透過斑駁的窗簾灑進來,照在床頭那張泛黃的結婚照上——照片里,
白凝冰穿著簡單的白裙,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和現在那個冷硬的女總裁判若兩人。
與此同時,星耀集團頂層辦公室,白凝冰將離婚協議鎖進保險柜最底層。
她對著電腦屏幕上葉凡新租的地址,修長的手指在地圖上反復丈量距離。秘書送來的文件上,
“海外并購案”的標題格外醒目,她卻提筆劃掉,
在空白處寫下歪歪扭扭的四個字:暫停一切。3 離婚之后,
異樣頻生搬進狹小出租屋的第三天,葉凡在玄關發現了那束白玫瑰。沒有卡片,
花瓣上還凝著新鮮的水珠,顯然是清晨剛采摘的。他皺眉將花束丟進垃圾桶,可第二天,
同樣的白玫瑰又出現在門前的臺階上,這次還附了張字條:“胃藥在茶幾第二層。
”葉凡盯著字條上熟悉的字跡,心跳漏了一拍。拉開茶幾抽屜,果然躺著他常吃的奧美拉唑,
連包裝都和他之前用的一模一樣。他猛地抓起手機,翻到白凝冰的號碼,
光標在發送鍵上懸了許久,最終還是鎖屏丟開。下班途中,葉凡總覺得有人跟蹤。
便利店的玻璃倒影里,隱約能看到黑色轎車一閃而過;地鐵站臺的人群中,
某個戴墨鏡的身影似乎總在不遠處徘徊。當他在暴雨天狼狽地沖進一家面館時,
老板卻遞來一把新雨傘:“那位女士說您會忘帶傘。”窗外,白凝冰的邁巴赫靜靜停在街角,
車窗緊閉,看不清里面的人影。葉凡握著溫熱的雨傘,喉嚨發緊。碗里的陽春面蒸騰著熱氣,
恍惚間,他想起從前加班的雨夜,白凝冰總會開車繞半個城,就為給他送一碗親手煮的面。
更詭異的是工作上的變動。原本岌岌可危的項目突然得到巨額投資,
甲方點名要他跟進;部門主管破天荒將晉升名額給了他,還隱晦地提到“有人關照”。
葉凡攥著調令沖進主管辦公室,卻只得到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葉哥,有些人啊,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深夜,葉凡翻出藏在行李箱底層的舊日記本。
泛黃的紙頁間夾著兩張電影票根,那是他們第一次約會時的票。
白凝冰在日記里寫道:“今天葉凡笨手笨腳地給我買爆米花,撒了一半在身上,
可我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樣子,突然覺得,這樣過一輩子也挺好。”手機適時震動,
是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照片里,他租的房子樓下,白凝冰倚著車抽煙,
蒼白的臉在火光中忽明忽暗,指間的香煙燃到盡頭,燙到皮膚也渾然不覺。
葉凡的拇指摩挲著屏幕,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雨滴砸在玻璃上,
模糊了照片里白凝冰發紅的眼眶。4 回憶往昔,愛意初現雨絲斜斜地拍打著窗戶,
葉凡盯著手機里白凝冰的照片,指腹無意識地摩挲著屏幕上她被燙紅的指尖。
房間里暖氣嗡嗡作響,卻驅散不了他心頭泛起的寒意。抽屜里的舊日記本攤開著,
白凝冰娟秀的字跡在水汽氤氳中仿佛活了過來。他記得那年冬天,自己重感冒發燒到39度。
半夜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人用涼毛巾敷在額頭上。睜眼看到白凝冰披著單薄的睡衣,
蜷在床邊的椅子上,手里還攥著退燒藥和溫水。那時她還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創業小老板,
整夜未眠地守著他,每隔半小時就探探他的體溫。“傻瓜,公司那么忙還不回去。
”當時的葉凡虛弱地嗔怪。白凝冰卻將他冰涼的腳捂在懷里,輕聲說:“你比公司重要。
”翻到日記本的另一頁,夾著的是一張游樂園門票。那是白凝冰難得休假的一天,
兩人擠在人潮中排隊玩過山車。白凝冰平時雷厲風行,那天卻緊緊攥著他的手,
嚇得臉色發白。下來后還嘴硬:“我才不是害怕,只是覺得太幼稚了。”可回家后,
她卻偷偷把門票夾進日記本,寫道:“原來和喜歡的人做幼稚的事,也會這么開心。
”思緒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打開門,是樓下的老太太:“小葉啊,
有個姑娘在樓下等了你好久,說是給你送東西。”葉凡快步跑到樓下,
只看到花壇邊放著一個保溫桶,里面是還冒著熱氣的排骨蓮藕湯,正是他最愛吃的。
桶邊壓著一張便簽,這次沒有字跡,只畫了一朵歪歪扭扭的小太陽——那是他們戀愛時,
白凝冰總愛畫在他筆記本上的圖案。回到房間,葉凡打開電腦,想轉移注意力。
卻鬼使神差地翻出了云盤里塵封已久的相冊。照片里,
白凝冰穿著圍裙在廚房手忙腳亂地做飯,雖然最后把鹽當成了糖,
兩人卻吃得津津有味;她在海邊笑得肆意,任由葉凡把沙子埋在她腳上;還有她加班到深夜,
靠在他肩頭睡著的模樣……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葉凡終于忍不住撥通了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
電話響到最后一秒,就在他以為要被掛斷時,那頭傳來白凝冰略帶沙啞的聲音:“喂?
”這一刻,那些被忙碌和誤會掩蓋的愛意,如潮水般涌來,將他淹沒。5 白凝冰的反常,
真相初露電話那頭的“喂”字像根細針,扎得葉凡喉頭發緊。他張了張嘴,
卻聽見自己干澀的聲音:“保溫桶...是你送的?”長久的沉默中,
葉凡聽見白凝冰壓抑的抽氣聲,緊接著是紙張翻動的窸窣響。“明天上午十點,
老地方咖啡館。”她的聲音冷得像結了冰,不等他回應便掛斷了電話。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變成了冰雹,砸在空調外機上發出急促的悶響。第二天,
葉凡推開咖啡館雕花木門時,白凝冰正對著一杯美式發呆。她眼下烏青濃重,
往日一絲不茍的盤發松散地垂在肩頭,無名指上的婚戒不知何時換成了一枚素圈銀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