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做了五年隱形贅婿,看著白凝冰從籍籍無名的創業新人,
一路登頂商界巔峰成為身家數十億的女總裁。當公司上市的慶功宴落幕,
深夜陌生來電與刻意隱瞞的行程,如鋒利的刀刃,刺破了這段婚姻最后的溫情假象。
心死如灰的葉凡遞上離婚協議,卻在白凝冰泛紅的眼眶與顫抖的質問里,
撞碎了精心編織的謊言。那些藏在會議紀要與商業談判背后的溫柔,
蟄伏在強勢表象下的真心,裹挾著驚人真相洶涌而來。這場以離婚為起點的困局,
究竟是愛而不得的遺憾,還是蓄謀已久的守護?當謊言與真相交織,
葉凡又能否在情感漩渦中,找到那顆從未改變的真心?1 婚書冰冷時深夜十一點,
白凝冰的別墅書房里,只有臺燈發出的暖黃光線。葉凡坐在書桌前,
看著面前已經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手指輕輕摩挲著紙張邊緣。窗外的夜風呼嘯而過,
帶著幾分寒意,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五年了,從白凝冰還是個創業小老板,
到如今成為商界叱咤風云的女總裁,葉凡一直以“隱形丈夫”的身份陪在她身邊。
公司里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甚至連白凝冰的助理都不如,每天做著最不起眼的工作,
接電話、訂咖啡、整理文件。但葉凡從未抱怨過。他記得初見時,白凝冰穿著樸素的職業裝,
眼神里卻有著不服輸的倔強。那時她的公司剛起步,每天忙得腳不沾地,葉凡默默陪她加班,
給她泡一杯熱咖啡,聽她訴說創業的艱辛與夢想。可隨著白凝冰的事業越做越大,
兩人之間的距離卻越來越遠。她開始頻繁出差,深夜神秘的電話,刻意隱瞞的行程,
讓葉凡心里的不安一天天加重。尤其是最近,白凝冰總是早出晚歸,有時候甚至整夜不回家。
“凝冰,我覺得我們該談談。”三天前,葉凡試圖和她溝通,卻只換來一句“我現在很忙”。
那一刻,葉凡突然覺得,這段婚姻或許早就名存實亡了。此刻,書房的門被推開,
白凝冰走了進來。她穿著一身黑色職業裝,妝容精致,卻難掩眼底的疲憊。
看到桌上的離婚協議,她的腳步頓住,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這是什么意思?
”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絲顫抖。葉凡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凝冰,
我們結婚五年了。這些年,我看著你一步步走到今天,我很為你驕傲。但現在,
我覺得我們已經不是一路人了。”白凝冰走到書桌前,拿起離婚協議,目光掃過葉凡的簽名,
突然笑了起來,笑聲里帶著幾分嘲諷:“所以,你是覺得我現在有錢了,不需要你了?
”“不是這樣的。”葉凡搖頭,“最近這半年,你總是瞞著我很多事。我給你發消息,
你經常不回;打電話,你也總是匆匆掛斷。我知道,你有你的事業,有你的圈子,
但我……我在這段婚姻里,越來越像個局外人。”白凝冰將協議扔回桌上,轉身走到窗邊,
背對著葉凡。月光灑在她身上,勾勒出一道清冷的輪廓。“葉凡,你當真以為,
這五年我對你的感情都是假的?”她的聲音很輕,卻像一記重錘,砸在葉凡心上。
葉凡沉默了。他何嘗不想相信白凝冰,但那些無法解釋的秘密,那些刻意隱瞞的真相,
讓他無法欺騙自己。“凝冰,也許分開對我們都好。你可以追求你的事業,
我……也該重新開始了。”說完,葉凡起身離開書房。關門的瞬間,
他仿佛聽到一聲壓抑的嘆息,可當他回頭,只看到緊閉的房門。夜風依舊呼嘯,
吹得窗外的樹葉沙沙作響,而他的心,卻比這夜色更冷。
2 意外的質問清晨的陽光透過百葉窗,在客廳地板上切割出細碎的光影。
葉凡拖著行李箱從樓梯走下時,聽見廚房傳來瓷碗碎裂的聲響。白凝冰赤腳站在滿地狼藉中,
指尖還沾著咖啡漬,米色絲綢睡袍松垮地掛在肩頭,
昨夜精心打理的妝容早已暈染成疲憊的褶皺。“所以離婚協議是認真的?”她突然開口,
聲音像是砂紙磨過金屬。葉凡喉結滾動,將行李箱拉桿握得發白:“昨晚已經說清楚了。
”白凝冰突然笑出聲,彎腰撿起一塊瓷片,鋒利的邊緣抵在掌心:“五年前我爸破產,
你當著所有債主的面,把房產證拍在桌上說要娶我。現在公司上市了,你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她的聲音陡然拔高,瓷片劃破皮膚滲出鮮血,“葉凡,你當我白凝冰是什么?
過河拆橋的工具?”記憶如潮水翻涌。那時的白凝冰蜷縮在法院走廊,
眼神里沒了往日的鋒芒,只剩被債務壓垮的脆弱。他瞞著所有人抵押了父母留下的房子,
在她最狼狽時牽起她的手。可如今這雙手,正握著染血的瓷片,將他的心臟扎得生疼。
“你以為我愿意當縮在你背后的窩囊丈夫?”葉凡突然失控,行李箱“砰”地砸在地上,
“上個月你在法國連簽三個跨國訂單,媒體卻把你和那個法國高管寫成未婚戀人!
你深夜和神秘男人見面的照片,今天早上已經傳到我手機上了!”白凝冰的臉色瞬間煞白,
瓷片“當啷”落地。她踉蹌著扶住餐桌,指尖深深掐進桌面:“你找人跟蹤我?
”“是你的好助理寄給我的。”葉凡冷笑,從口袋掏出匿名信封,幾張照片散落滿地。
昏暗的咖啡廳里,白凝冰與西裝男人相談甚歡,男人的手幾乎要觸到她的肩膀。
“他說你早該踹了我這個吃軟飯的廢物,這些照片,只是開胃菜。”空氣陷入死寂。
白凝冰突然沖向玄關,抓起車鑰匙就往外跑。葉凡看著她單薄的背影消失在晨光里,
彎腰撿起照片時,發現背面用鋼筆寫著一行小字:“葉氏集團 葉振國”。
這個名字如驚雷炸響——那是五年前逼得白家破產的死對頭,也是他失蹤多年的親生父親。
3 神秘的過往白凝冰的跑車引擎轟鳴聲漸漸消失在別墅區外,葉凡僵立在滿地狼藉中,
照片背面的“葉振國”三個字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光。他的太陽穴突突跳動,
五年前的記憶如同被撕開的舊傷疤,鮮血淋漓地涌上來。那時他剛大學畢業,
父親的公司突然破產,葉振國連夜消失,只留下堆積如山的債務和法院傳票。
也是在那段焦頭爛額的日子里,他在法院走廊偶遇同樣被債務壓垮的白凝冰。
兩個落魄的靈魂,因一場豪賭般的婚姻走到一起——他用房產抵債換取她的自由,
她用婚姻承諾給他一個棲身之所。“原來從一開始就是個笑話。”葉凡自嘲地笑出聲,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他彎腰收拾散落的照片,卻在信封夾層摸到一張皺巴巴的便簽。
泛黃的紙頁邊緣寫著一串陌生的地址,還有一行潦草字跡:“真相在城西倉庫”。
別墅突然陷入黑暗,葉凡這才發現自己竟站在原地許久,夕陽已經染紅了半邊天。
他鬼使神差地拿起車鑰匙,發動那輛白凝冰淘汰的舊轎車,駛向城西。
廢棄的倉庫鐵門銹跡斑斑,葉凡翻墻而入時,后頸被鐵絲網劃出一道血痕。
腐臭的氣息撲面而來,他摸黑打開手機電筒,光束掃過堆積的紙箱,
突然定格在一張泛黃的報紙上。2018年的財經版面,
頭條新聞赫然寫著:“葉氏集團收購白家產業,白氏父女涉嫌商業欺詐!
”照片里白凝冰的父親白建國戴著鐐銬,眼神卻異常平靜。角落的配圖中,
葉振國西裝革履地舉杯慶祝,而站在他身旁微笑的年輕女人,竟與白凝冰有七分相似。
“這不可能……”葉凡的聲音在空曠的倉庫里回蕩。他發瘋似的翻找紙箱,
更多文件散落出來:銀行流水顯示白家賬戶的資金被人為轉移,合同上偽造的簽名,
還有一封沒寄出的信,信紙邊緣被水漬暈染,字跡模糊卻依稀可辨:“凝冰,
對不起……”手機突然震動,陌生號碼發來一段視頻。畫面里,白凝冰深夜走進一棟寫字樓,
電梯樓層數字停在17層——那正是葉振國現任公司的總部。
倉庫外傳來輪胎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響,葉凡慌忙將文件塞進背包。透過門縫,
他看見白凝冰的跑車急剎在倉庫外,車燈照亮她蒼白如紙的臉。她舉著手機,
屏幕藍光映出她顫抖的唇:“葉凡,別碰那些東西……”話音未落,
倉庫后方突然爆發出劇烈的爆炸聲,火舌瞬間吞噬了堆積的紙箱。熱浪將葉凡掀翻在地,
朦朧間,他看見白凝冰哭喊著撲過來,卻被濃煙阻隔在火海之外。
4 謊言與真相灼人的熱浪裹挾著濃煙撲面而來,葉凡本能地用手臂護住頭臉。
火舌貪婪地舔舐著四周的紙箱,噼里啪啦的爆裂聲中,他聽見白凝冰絕望的尖叫穿透火海。
意識即將渙散之際,一只冰涼的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熟悉的香水味混著焦糊氣息涌入鼻腔。
“抓緊我!”白凝冰的聲音帶著哭腔,她單薄的身軀幾乎將他整個人拽起。
濃煙嗆得人睜不開眼,葉凡踉蹌著被她拖向倉庫側門,后背卻被掉落的木梁狠狠砸中。
劇痛讓他眼前一黑,再醒來時,消防車的鳴笛聲已由遠及近。白凝冰跪坐在他身旁,
蒼白的臉上沾滿煙灰,發絲被火燎得卷曲。她顫抖著解開襯衫紐扣,
撕下布條為他包扎滲血的額頭,指甲縫里還殘留著干涸的血跡:“你瘋了?
誰讓你擅自跑來這里?”葉凡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力氣大得讓她倒抽冷氣:“照片背面的葉振國,
還有倉庫里的文件——你早就知道我父親是害你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對不對?
”白凝冰的瞳孔劇烈收縮,包扎的動作僵在半空。遠處警燈劃破夜空,
她突然將葉凡按倒在地,自己單薄的身體擋在他上方。幾輛黑色商務車呼嘯而至,
墨鏡男從車上魚貫而下,為首的疤臉男人舉著手機:“白總,
火場里的東西我們都處理干凈了,不過……”他的目光掃過葉凡,“這位先生怎么辦?
”“他是我的人。”白凝冰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你們回去告訴葉總,想要那些證據,
明天中午帶著當年的賬本,來天臺見我。”等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中,白凝冰才松開葉凡。
她起身整理凌亂的衣衫,月光勾勒出她緊繃的下頜線:“五年前我爸跳樓自殺前,
給我寄了盤錄像帶——葉振國買通會計偽造賬本,親手把白家推進深淵。我接近他,
不過是為了報仇。”葉凡的太陽穴突突直跳:“所以和我結婚,也是你復仇計劃的一部分?
”白凝冰沉默良久,彎腰撿起他掉在地上的手機。
視頻播放界面還停留在她走進寫字樓的畫面,她輕笑一聲,
指尖劃過屏幕:“知道我為什么總躲著你嗎?因為每次看到你,
我都忍不住想起你父親那張虛偽的臉。但現在……”她將手機塞回他掌心,眼神復雜,
“葉振國派人燒了倉庫,說明他已經開始對你下手了。”消防車的紅藍燈光越來越近,
白凝冰突然湊近他耳畔,溫熱的呼吸掃過他泛紅的耳尖:“想知道當年真正的真相,
明天別去天臺。他要的不是證據,是你的命。”5 往事翻涌救護車尖銳的鳴笛聲刺破夜空,
葉凡躺在擔架上,看著白凝冰被警察攔住問話。她轉身前那道復雜的眼神,
像根刺扎進他心里。消毒水的氣味彌漫在急診室,點滴順著輸液管一滴一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