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實與虛幻的交織中,葉一一的世界被一層神秘的迷霧籠罩。作為一名普通的銷售員,
她的生活本應平淡無奇,然而,一系列詭異的事件卻悄然打破了一切平靜。
從廚房中的無意識烹飪,到深夜沙發上陌生女人的驚現,再到靈魂出竅般的奇妙體驗,
葉一一仿佛被卷入了一個超自然的漩渦。當她走進那家聞名遐邇的心理咨詢室,
尋求解答與慰藉時,卻未曾想到,這僅僅是她探索內心深處未知世界的開始。
咨詢師歐陽詢與特警陳剛的介入,讓事情愈發撲朔迷離。
他們見證了葉一一身邊那些離奇的現象,卻也陷入了更深的困惑與恐懼之中。
1我在門口來來回回走了很多遍,終于鼓起勇氣走進了這家非常出名的心理咨詢室。
前幾天已經來預約過了。“有客人上門了,那我先回去了。”一個男人從門縫里看到我來,
立刻起身要離開。那個男人看上去三十歲左右,一身正氣,眼睛炯炯有神,
對我仿佛有某種神奇的吸引力。在門口錯身的瞬間,
我好像聽到了自己的“砰砰砰”的心跳聲。“是葉一一吧,快進來坐。
”房間里的男人一臉溫和的招呼我進門坐下。這應該就是我的咨詢師歐陽詢了,
聽說他很厲害。看我坐下,他起身給我倒了一杯溫水,看得出來,
他和剛才那個男人關系特別好,因為剛才那個男人離開,他都沒有起身相送。
只有特別好的朋友才不在乎這些細節。猶豫半刻,我還是指了指那個男人離開的方向,
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剛剛離開的那個人,是你的朋友嗎?”他露出了然的神色,微微一笑。
“對,他是我的朋友,叫陳剛,是一個特警。單身。”聽到他特意說他單身,
我感覺我的臉在發燙。看我不自在,他趕緊轉移話題。“說說你的情況吧。
”2我對他的細心感到感激,朝他微微一笑。“我叫葉一一,是個銷售。
”我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才繼續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喜歡看些懸疑小說,
因為時間的關系,我習慣在臨睡前看上一段,然后才閉眼睡覺。上個星期五,不對,
應該是星期四,凌晨五點左右,我醒過來,竟然現在廚房里,在煮面條,
碟子里還放著已經煎好的雞蛋。但我很清楚地記得,我肯定是上了床的,
我甚至記得那天晚上我看的故事內容。”“葉小姐,你有夢游的習慣嗎?”他輕聲問我,
我想應該是想判斷我的問題是不是真的是心理問題引起的。我忙說道:“沒有,歐陽先生,
你先聽我說完吧。起初,我以為是我因為心理壓力太大,和過于疲倦而引起精神恍惚,
所以并沒有太過在意,便回去睡回籠覺了。”“可是第二天晚上,我再次醒來的時候,
我坐在沙發上,對面坐著一個女人,我是一個人住的,你想不到,那一刻我是多么的驚恐,
我問她是誰,為什么在我家,她只是靜靜的盯著我看,也不說話。她的眼光透著冰冷,
透著絲絲涼意。”他打斷我的話,問道:“你確定你看到的是真人,不是幻覺?
”我搖了搖頭,很肯定的回答他:“真的,我肯定不是幻覺,也不可能天天出現幻覺啊。
”他點了點頭,抬抬手示意我接著說。我接著訴說我的恐怖經歷:“那個女人看了我很久,
很久,才幽幽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就走了。”“問題是,門是關著的,
可她竟然就這樣走出了房間。你會不會覺得我再說鬼故事,故意糊弄你?”我很緊張,
怕他覺得我是故意編故事糊弄他,覺得我是妄想,怕他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詭異的事情發生。
他輕輕問我“這樣的事情后來是不是還發生了幾次?”我微微吃驚,
好奇的問他:“你怎么會知道?”他沒有回答我,而是問我:“那個女人你認不認識?
”我搖搖頭,“不認識。”他說道:“你再仔細想想,比如你的同學,朋友,家人,
又或者你曾經的客戶。”我想了半天,肯定說:“真的不認識。你知道的,我們干銷售的,
對人的記憶力,比平常人好很多。”他又問我:“你們見過那么多次了,
有沒有過實質性的交流。”“她一直坐著不說話,我又很害怕,根本不敢和她說話。
”“你有注意過你醒來的時間和她離開的時間嗎?”“剛開始太害怕,根本沒有留意,
次數多了,也發現了規律。每晚我醒來都是半夜十二點二十分,而她離開是一點半鐘。
”“那你有試著換個地方住么?”我搖搖頭:“沒用的,我剛開始很害怕,特意去住了酒店,
她還是和我對視,就坐在酒店的沙發凳上。”“那你找我是因為?
你覺得你這是心理問題導致的?”“我懷疑我是精神分裂,
或者不知道什么原因分不清現實和幻想了。”他看了看我,想了一下說:“這樣吧,
我也不確定你說的,到底是真實存在的,還是你分不清的幻想。我想,
我可能會親自在你住處蹲幾個晚上,看看情況。當然我不會打擾你休息。
但是事情都發生在半夜,我一個大男人也不方便,也怕你害怕我傷害你,干脆這樣吧,
喊上剛才那位特警先生,你是相信國家的眼光的吧?”我點了點頭:“沒問題。
”心里隱隱有些期待他們的到來。“你給我個地址和電話吧,我不想去前臺翻你的資料,
這樣更方便。”他抽了張空白的A4紙遞給我,又指了指桌上的筆。我寫下了電話和地址,
遞給他。他說道:“那就這樣說定了,晚上我們肯定到。”“謝謝,也替我謝謝那位先生,
那我先回去了。”我起身離開。3我走了不遠,突然想起來,
沒問問他們心理咨詢的收費標準,我可是聽說他們心理咨詢師是按小時收費的,
厲害的按分鐘收費。必須返回,問問收費標準,我怕我負擔不起,
畢竟我的咨詢師聽說是位大佬。到門口聽到了他在打電話,頓時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
因為我聽到我的咨詢師說“你難道不覺得這件事很有意思嗎?”不知道那邊說了啥。
估計是覺得給他添麻煩,給他找事做。就聽到他的話“還有,我可是為了你,
你不要狗咬呂洞賓,你不覺得這個女孩子蠻不錯的嗎?挺適合你的,而且你也老大不小了。
”我瞬間感覺臉上爬滿了熱意,落荒而逃。晚上,他們來到我家,我睡的很早,
一般十點不到就上床了。我想多陪他們坐坐,但我實在是困,感覺思緒都打結了,
聊天內容都牛頭不對馬嘴了,很抱歉地向他們說:“我實在太困了,不陪你們聊了,
委屈你們在客廳守著了。”歉意的朝他們笑笑,便回了臥室,關上了門。
我聽見陳剛問:“你說,我們一會兒能看到那個女人嗎?”“不知道啊,
我也不確定她是什么情況,一會兒就知道了。”陳剛說:“你可別被這個小丫頭片子唬了。
”很快,他們噤了聲,我也在不知不覺間睡著了。十二點多,我準時驚醒。
看到陳剛在沙發上睡著了,而歐陽詢坐在他旁邊,那個女人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
我告訴歐陽詢:“就是她。”女人放下削好的蘋果,把刀也放到了茶幾上,靜靜的看著我,
與前些天一般無二。雖然我經歷了很多次,依舊感到害怕,我特別想逃跑,
但每次我都忍住了,我怕她殺了我。我磨磨蹭蹭的坐到了歐陽詢的身邊,
緊緊的捏住他的衣袖。他拍了拍我的手背,輕輕說:“別害怕,她沒有惡意。
”那個女人的目光,始終都只在我身上,半點也沒分給歐陽詢。歐陽詢問她:“你是誰?
”她沒有理他,就只是望著我。歐陽詢站起來湊近她,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又輕輕問她:“你認識她?”手指指向我。她竟然給了反應,緩緩的點了點頭。
他又問她:“她是誰?”女人緩緩吐出三個字:“她是我。”聲音緩慢僵硬。聽了她的話,
我才恍然,我的怪異感從何而來了——她竟然和我長得十分相像。
我看見歐陽詢也是一副恍然的神情。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個女人,
問我:“你發現你們長的很像嗎?還有,你們的洗衣液的味道,白桃味的味道,很少見。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我只知道她身上味道很熟悉,至于長相,怎么說呢,就是感覺怪異,
也是今天才反應過來。而且我害怕她,卻隱隱有些興奮感。所以我才懷疑我精分。
4就在這個時候,陳剛醒過來了,奇怪的是,他無視了我和那個女人。他站起來,
伸了個懶腰,坐了下來。看見茶幾上的蘋果,抓起來就咬了一大口。一邊吃,
一邊對歐陽詢說:“我睡著了,你怎么不叫醒我?對了,那個女人來了沒有?
”歐陽詢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個女人,沒好氣的對陳剛說道:“你不會自己看啊。
”鄧剛眼睛在屋里來回掃了一遍,又看了一眼掛鐘,說道:“沒來啊。
那小丫頭片子果然是唬你玩兒的。”歐陽詢臉色變了,對陳剛說:“你臥室去看看。
”陳剛有些別扭:“不好吧?”“讓你去你就去,婆婆媽媽的干什么?”陳剛這才走向臥室。
歐陽詢又摸了摸我的手,明顯松了口氣。我盯著對面的女人,已不在恐懼,而是激動興奮。
心里的小九九打個不停。想讓她代替我去上班。我想當咸魚,想躺平。
陳剛輕輕從臥室退了出來,他坐到女人對面沙發上,說道:“那丫頭片子睡得很香,
哪有夢游的跡象嘛,我看啊,不是幻覺就是精分。
”陳剛的話讓我和歐陽詢都感到了一絲寒意,我還在床上睡著,那我不是正坐在沙發上嗎?
我不信,歐陽詢也是,他快速跑去臥室查看,我立馬跟上。他怕陳剛耍他玩,我也是。
我從門縫看見,我確實躺在床上睡覺。我這是靈魂出竅?歐陽詢臉色蒼白,
陳剛看見歐陽詢臉色不對,走過來問:“你怎么了?”歐陽詢搖了搖頭,回到沙發上坐下,
望著女人問道:“能知道你為什么每晚都會出現在這嗎?”女人說道:“這也是我的家。
”“不,這是我的家!”我反駁道。陳剛聽到歐陽詢的話,見他盯著他對面的沙發,
臉色陰晴不定。歐陽詢問道:“你們都是葉一一?”我和那個女人同時點頭。
我們又倆同時點頭。我靈魂出竅,那是我肉體,確實也是葉一一。
他看著女人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可是她沒有回答他的話,
因為已經到了一點半鐘,那女人很準時,一點半鐘,她站了起來往外面走去,
直接消失在門的那里。陳剛問道:“剛才怎么回事兒,你自言自語的說什么?
”“那個女人出現了,葉一一也在我身邊坐著。”歐陽詢說。陳剛驚訝道:“怎么可能,
她就在臥室里睡得香甜。”歐陽詢說道:“我也想說這是我的錯覺,
問題是你手里的蘋果還是那個女人給削的呢。”陳剛嚇了一跳,蘋果掉到地上。
可能干特警的就是承受能力就是要好點吧,他很快鎮定下來,
問:“搞清楚那個女人的身份了嗎?
”“她說她是葉一一”陳剛這下完全呆住了:“那里面那個呢?”“你聽我說完,
剛才我讓你進臥室看她的時候,我身邊還坐著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葉一一。
”陳剛看了看四周,
有一點驚恐地說道:“世界上不會真的有……”歐陽詢知道陳剛想說什么,
說道:“應該不是鬼,我當時試過,摸了她的手,有著溫熱的,包括那個女人,
臉上有血色也有溫度。”我說她湊人家那么近干嘛,還摸了我的手。
陳剛說道:“為什么我看不到?”“這個問題我也說不上來,或許這一切都是我的幻象吧,
其實我也覺得奇怪,我覺得這是葉一一的幻境,可是我卻身在其中,而我能夠清醒的看到你,
和你說話。”這一切,超過了我們的理解范圍,誰都無法解釋。
“那你從頭給我們說說發生了什么吧?我們一起分析一下。”陳剛說道。
“我們關了客廳的燈,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十一點半左右我發現你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
而我也覺得有些倦意,但我還是強打起精神,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讓自己別睡過去。
”“麻煩把桌上的小刀遞給我一下。”我看了看茶幾上,真有一把小刀,我拿起來遞到半空,
心里突然一驚,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絕對不是葉一一。我扭過頭去,
看到你旁邊的沙發上正坐著一個女人,長長的頭發燙成大波浪,白皙的皮膚,
一條黑色繡銀線的旗袍。氣質冰冷,高貴。她的雙眼正看著我手中的小刀,
我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十二點整。我還是把小刀遞了過去,雖然我有點擔心他會傷陳剛,
但我還是想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她又指了指茶幾:“蘋果。
”我遞給她一個蘋果。她很仔細,很認真地削著蘋果。墻壁上的掛鐘指向了十二點十五分,
臥室的門開了,葉一一從臥室走了出來,坐在我左手邊的沙發上,眼神呆滯,
她的手里還抱著一個毛絨玩偶。我悄悄地看了那女人一眼,她并沒有抬頭,
而是專心地削著蘋果。十二點二十分,葉一一準時驚醒。5歐陽詢沉思了很久,
對陳剛說道:“明天白天你跟著她吧,看看她有沒有什么反常的舉動。”陳剛點了點頭,
歐陽詢說道:“我們隨便瞇一下,到時候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吧。”我聽完,也回去睡覺了。
早晨我喊醒他們,歐陽詢問我對于昨晚有沒有記憶,我點了點頭,
我還能夠清楚地說出曾經就坐在他的身邊,他好像茫然了。我早已請了假,
等這件事情完結了,再去上班。畢竟這事還沒個定論。
對于這樣的事情大部分人一輩子都不會遇到,歐陽詢查不到這方面的資料。
對于兩個葉一一是從哪里來的毫無頭緒。來自于未來或平行空間?主要沒有合理的解釋,
就會感到無比抓狂,畢竟恐懼來源于未知。能感受到對方的肉體,
卻又以靈魂的狀態穿門而出,她們去哪兒了呢?我搖了搖頭,對于這一切,
我也找不出合理解釋。雖然那兩個‘我’可能是我的分身。歐陽詢回家陪老婆孩子去了。
陳剛還沒有醒,我給他蓋了被子,就去臥室用平板追劇去了。很久很久,
我感覺自己餓的前心貼后背了,他還沒有醒。我先點了外賣,外賣員的敲門聲,
驚醒了看劇的我。我臥室開門時,看見鄧剛被吵醒了。看著陳剛狼吞虎咽,風卷殘云,
我感覺這難吃的東西,美味了不少,胃口都提升了。吃了東西,
我打算去市圖書館借兩本書看看,我覺得里邊的圖書量比書店多。我的目標,
看遍里邊的小說。很快,我看到一個很有意思的書名,拿起來到閱讀區讀起來。太有意思了,
人設特新穎,這是講一個主角穿進了文字世界,成為了人字,文字世界在打仗,
氣氛凝重……我聽到了陳剛著急緊張新奇害怕的在打電話,“詢哥,你快來,你趕緊過來。
”對面應該問他的位置,“我們在市……市圖書館。離你家不遠的。”“好的,你快來吧。
”我猜對面肯定給他說了很快能趕到。他肯定在給歐陽詢打電話,
只是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情緒會如此復雜。歐陽詢的家在市圖書館街對面不遠的地方,
步行五分鐘左右。果然,很快,歐陽詢來了,然后走到我對面坐下,對著我左邊空著的地方,
聊了大概一分鐘,又起身離開了。難道,他又看到了我的分身?會是新的“分身”?
我到底有多少分身?晚上,我纏著歐陽詢給我講白天在圖書館發生的事情。他也沒隱瞞,
緩緩講起了事情。接到陳剛的電話,我火急火燎的趕過來。進了圖書館,我驚呆了,
因為我明白了為什么陳剛會這么著急給我打電話了。我看到了兩個你,一模一樣的你,穿著,
打扮,神態,動作都一模一樣,只是你們都仿佛都沒看到對方的存在,
各自在認真的看著自己選的書。陳剛見我進來,對我聳了聳肩膀。我沒有說話,
徑直向一個圖書管理員走去,
然后指著你和另一個葉一一對她說道:“我這兩個朋友是雙胞胎,
你猜猜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我想確定到底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看到這一幕。
管理員笑了:“大哥你真會說笑,那桌只有一個女孩子嘛。”到了陳剛身邊。
我輕聲給他說:“別人看不見。只是,你為什么突然也能看得見了,你做了什么?
”陳剛說道:“我不知道啊。”我又問他:“什么時候出現的?”“打電話給你前的一分鐘,
看到她,我就立刻給你打電話了。”“從哪兒來的?”“從大門進來的啊。
”“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本體?”“看物理專業書籍的就是分身。這個,嗯,
看書也只看的進去小說。”無奈的瞥了葉一一一眼。陳剛不愧是特警,很注意細節。
我慢慢走到那個看物理書籍的葉一一身邊,熟悉的洗衣液味撲鼻而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