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的除夕夜,我被殘忍虐殺。七年后,影后前妻沈青檸斬獲無數國際大獎,載譽歸來。
她總是若無其事地打聽著我的消息——畢竟我是那個曾經背叛她、羞辱她的男人。
她想當眾打我的臉,然后告訴我:沒有我,她也能成功。可她找到我時,
我只剩一具被泡在福爾馬林中的尸體。那一刻,她的表情精彩極了。
1沈青檸正在參加慶功宴。不到三十歲的她芳華絕代,榮譽已達巔峰。自她飛機落地那刻起,
我的靈魂就不由自主地飄到了她身旁。七年不見,她清瘦了不少,眉宇間卻透著意氣風發。
觥籌交錯間,她身旁的奶油小生突然開口:"青檸,你用七年時間證明了,
離開他是多么明智的選擇。"一桌子的導演、制片人和明星都愣住了,
紛紛偷瞄沈青檸的反應。她瞇起眼睛,端著酒杯的手頓了頓,而后若無其事地一飲而盡。
"你說的'他'是誰?與我何干?"眾人面面相覷,隨即尷尬地賠著笑。
以下是將原文中的英文雙引號替換為中文雙引號后的版本:---慶功宴結束后,
沈青檸婉拒了所有人的邀約,獨自回到酒店套房。她脫下高跟鞋,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
走到落地窗前。窗外是燈火通明的城市夜景,霓虹閃爍,車流如織。七年了,她終于回來了。
沈青檸從手包里摸出一支煙,點燃后深深吸了一口。煙霧在唇齒間繚繞,模糊了她的視線。
那個奶油小生的話像一根刺,扎在她心上,隱隱作痛。“青檸,你用七年時間證明了,
離開他是多么明智的選擇。”她冷笑一聲,將煙摁滅在水晶煙灰缸里。明智的選擇?
如果真是這樣,為什么每當夜深人靜,她還是會夢見那個人的臉?林默,
這個名字在她舌尖滾過無數次,卻從未再真正說出口。七年前那個雨夜,
他站在他們共同生活的公寓門口,面無表情地遞給她離婚協議書。“簽了吧,
我對你已經沒感覺了。”他的聲音冷得像冰,“你演技那么差,連哭都假得讓人惡心。
”當時的沈青檸剛拍完一部小成本文藝片,票房慘淡,評論界罵聲一片。
而林默已經是炙手可熱的青年導演,新片剛剛入圍國際電影節。她顫抖著手簽下名字,
眼淚模糊了視線。第二天,
林默在媒體面前公開宣稱離婚是因為“無法忍受一個毫無才華的妻子”,
那些話被各大娛樂媒體爭相報道,成為她演藝生涯的最低谷。沈青檸走到浴室,打開水龍頭,
冰冷的水拍打在臉上。鏡子里的女人妝容精致,眼角卻有一絲疲憊。她伸手擦去水珠,
突然用力捶向鏡面。“林默,你看到了嗎?沒有你,我過得更好!
”她的聲音在空蕩的浴室里回蕩,無人應答。第二天一早,沈青檸的助理小張就敲響了房門。
“青檸姐,今天上午十點有個專訪,下午兩點品牌方約了見面,晚上六點是電影協會的晚宴。
”沈青檸打斷她:“都推了。”“啊?”小張愣住了,
“可是這些都是提前一個月就安排好的。”“我說,都推了。”沈青檸的聲音不容置疑,
“我今天有更重要的事。”小張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說,默默退出了房間。
沈青檸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陳警官,我需要你幫我查一個人。
”電話那頭傳來中年男人沉穩的聲音:“沈小姐請說。”“林默。”她停頓了一下,
“我要知道他這七年的一切。”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沈小姐,您確定嗎?”“當然。
”沈青檸的聲音冷了下來,“我要親眼看看,那個曾經羞辱我的人,現在過得有多慘。
”掛斷電話后,沈青檸開始精心打扮。她選了一條剪裁利落的黑色連衣裙,搭配珍珠耳環,
妝容精致卻不張揚。她要以最完美的姿態出現在林默面前,讓他知道,
當年被他貶得一文不值的女人,如今已經站在了他無法企及的高度。中午時分,
陳警官的電話打了回來。“沈小姐,我查到了一些,不太尋常的信息。
”陳警官的聲音有些猶豫,“您最好親自過來一趟。”沈青檸皺起眉頭:“什么意思?
”“關于林默先生,情況有些復雜。”陳警官說,“我在辦公室等您。”一小時后,
沈青檸坐在了陳警官對面。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是業內最有名的私家警官,
曾為多位明星處理過棘手問題。此刻,他面前的桌上放著一個牛皮紙檔案袋。“沈小姐,
您要做好心理準備。”陳警官推了推眼鏡,“我接下來說的事情可能會讓您震驚。
”沈青檸不耐煩地擺擺手:“直接說吧,他是不是破產了?還是得了什么病?”“都不是。
”陳警官深吸一口氣,“林默先生,七年前就已經去世了。”沈青檸的表情凝固了。
她眨了眨眼,仿佛沒聽懂這句話:“你說什么?”“根據我的調查,
林默先生在七年前的除夕夜,也就是你們離婚后三個月,死于一場意外。
”陳警官打開檔案袋,取出一份剪報復印件,“當時媒體報道很少,只有這條簡訊。
”沈青檸顫抖著手接過那張紙。那是一則豆腐塊大小的新聞,
標題是《青年導演林默意外身亡》,
內容只有寥寥數語:著名青年導演林默于除夕夜不幸離世,死因尚未公布,享年31歲。
“這不可能。”沈青檸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他明明,我們離婚后他還接受采訪,
說我的新片是‘垃圾’。”陳警官搖搖頭:“那是提前錄制的采訪,在他死后才播出。
沈小姐,您看這個。”他又拿出一份文件,“這是死亡證明的復印件,
上面明確寫著死亡時間是七年前的除夕夜。”沈青檸盯著那份文件。林默,死了?
在她最恨他的時候,在她發誓要證明自己比他強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在人世了?
“官方說法是意外。”陳警官猶豫了一下,“我通過一些渠道了解到,實際情況可能,
不太一樣。”“什么意思?”“林默先生的尸體。”陳警官斟酌著用詞,
“被保存在市法醫中心的標本室里。”“為什么?他的家人呢?沒人給他辦后事嗎?
”“問題就在這里。”陳警官嘆了口氣,“林默先生沒有直系親屬,父母早亡,
也沒有兄弟姐妹。根據法律程序,無人認領的尸體通常會在一定期限后火化,
他的尸體卻被特別保存了下來。”沈青檸感到一陣眩暈,
她扶住桌角才沒有跌倒:“誰做的決定?”“陳警官面露難色,“我暫時還沒查到。
如果您想確認,可以直接去法醫中心。”沈青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警官事務所的。
她坐在車里,雙手緊握方向盤,卻遲遲沒有發動車子。林默死了?這個念頭在她腦海中盤旋,
帶來一種奇怪的空洞感。她應該感到痛快才對。那個傷害她、羞辱她的人得到了報應。
為什么,她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疼得幾乎無法呼吸?沈青檸深吸一口氣,
發動了車子。她必須親眼看到,必須確認這一切是真的。市法醫中心坐落在城郊,
是一棟灰白色的方形建筑,冷峻而肅穆。沈青檸戴著墨鏡和口罩,
在前臺出示了身份證和離婚證明。“我是林默的前妻,想了解一下他的,情況。
”接待員核對證件后,叫來了一位姓趙的法醫。“沈小姐?”趙法醫是個四十多歲的女性,
面容嚴肅,“請跟我來。”她們穿過長長的走廊,兩側是一扇扇緊閉的門。
沈青檸的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里回響,每走一步,她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林默先生的尸體確實在我們這里保存。”趙法醫邊走邊說,“已經七年了,
這種情況很少見。”沈青檸問道,“為什么沒有火化?”趙法醫停下腳步,
轉身看著她:“這是上級的特殊指示。具體原因我不清楚,
每隔半年都會有人來檢查尸體保存狀況。”沈青檸皺起眉頭:“誰?”“一位姓程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