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夜救韋蘭夜救韋蘭半夜時分,王鵬的“順風耳”突然聽到一聲慘叫,
此聲音好象是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的。王鵬坐起來仔細聆聽,真的有一個女人在呼喊救命。
看了看旁邊的隊友,一個個睡得象死豬。王鵬爬了起來,走出門外。心里默念“飛行衣”,
立馬身上就披上了一件披風。然后,順著聲音的方向飛了過去。
不一會的功夫就到了獨秀峰的山頂,看到腳下寺廟前有五六個男子正在猥褻一個小姑娘。
王鵬馬上沖了下去,大喝一聲道:“住手!快給我住手!!!
”只見小姑娘的衣服己經被撕破,臉上還有幾道血口子。嘴里不停地叫著:“不要,
不要……”“你誰呀?找打是不是!”一個30歲左右的男子淫笑地大聲叫道:“兄弟們,
給我狠狠地揍他!”那一幫小流氓馬上把王鵬圍住,每個人手里都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向著王鵬刺來……“大哥哥,小心!”小姑娘嚇壞了。王鵬不慌不忙,把頭一低,
一個掃膛腿,把那四個小流氓掃出幾米遠,痛得哭爹喊娘,都起不來了。
王鵬又一拳打向那淫笑男,直打得淫笑男滿地找牙!那伙人見王鵬這么厲害,立馬跪地求饒,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滾!快滾!”他們如獲大赦,
落荒而逃……小姑娘走到王鵬身旁,說:“大哥哥,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不用謝,
不用謝,誰碰到這個事都會這樣做的。小姑娘,你住在那?我送你回去罷。”王鵬說。
小姑娘說:“我就住在這個山腳下……”“好,看你的腳好象受傷了,我背你回去罷。
”王鵬兩手抓住小姑娘,背在身上,沿著獨秀峰旋轉式的山路,快步走下山去……到了山下,
小姑娘說:“前面那棟三層樓就是我家。”王鵬把她背進家里,放下來后說:“好了,
到家了。我走了……”話還沒說完,就見走出來一個老奶奶:“韋蘭,
你回來了……”看見一個陌生人在家里:“韋蘭,這是……”小姑娘說:“奶奶,
這位大哥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沒有他,恐怕今天你就見不到我了”說完就把剛剛發生的事,
哭訴著說給了奶奶。奶奶聽完后,就要在王鵬面前跪下,王鵬趕緊扶住老奶奶:“使不得,
使不得。小事一樁,不足掛齒。”“小伙子,你叫什么名?我要叫她爸給你安排一個好工作。
”說著又大聲呼喚道:“文標,你下來!”接著,從樓上下來一個中年男人。“媽,什么事?
”那男人問道。老奶奶說:“什么事?!
你女兒差點就回不來了……”然后就叫賈蘭把剛才講的再說了一遍。“有這種事?!
”那個叫文標的男人氣極了。接著又轉身看向王鵬道“謝謝你救了我女兒,小伙子,
你叫什么名?是哪里人?”2 神秘蠱毒“我叫王鵬,
是外地來這旅游的……”王鵬扶著老奶奶坐下,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韋蘭受傷的腳踝。
月光從窗戶斜射進來,照在那道傷口上,隱約泛著不自然的青紫色。
"這傷..."王鵬眉頭微皺,醫者的直覺讓他察覺到異常。"大哥哥,怎么了?
"韋蘭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她約莫十八九歲,面容清秀,此刻雖然狼狽,
卻掩不住那股靈動的氣質。王鵬蹲下身,輕輕托起她的腳踝:"傷口有些奇怪,
我需要仔細看看。"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布包,展開后里面整齊排列著十幾根銀針。
韋文標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王先生懂醫術?""略通一二。"王鵬謙虛道,
手指已經搭上韋蘭的脈搏。他的眉頭越皺越緊——脈象紊亂,時強時弱,更奇怪的是,
經脈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緩慢流動。老奶奶端來熱茶:"小伙子,先喝口茶吧。""謝謝。
"王鵬接過茶杯,卻放在一旁,"韋小姐,除了腳傷,你最近可有什么不適?比如關節僵硬,
或者皮膚偶爾會有麻木感?"韋蘭驚訝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最近早上起床,
手指確實會有些僵硬,我還以為是天氣原因..."韋文標臉色驟變:"蘭蘭,
這事你怎么沒告訴爸爸?""我以為沒什么大不了的..."韋蘭低下頭。
王鵬取出三根銀針,在燭火上快速消毒:"韋小姐,我需要為你施針探查,可能會有些刺痛。
"韋蘭點點頭,勇敢地伸出胳膊。王鵬手法嫻熟,三針分別刺入合谷、內關和曲池三穴。
銀針刺入的瞬間,韋蘭輕哼一聲,針尾竟微微顫動起來。"這是..."韋文標緊張地湊近。
王鵬沒有回答,全神貫注地觀察銀針的顫動頻率。突然,
最中間那根針的針尖滲出一點黑色液體,滴落在茶幾上,發出輕微的"嗤"聲,
木質桌面竟被腐蝕出一個小坑。"毒?!"韋文標失聲叫道。"不是普通毒素。
"王鵬沉聲道,"像是某種活物...韋小姐,最近可曾接觸過什么可疑的人或物?
"韋蘭努力回憶:"除了今晚那些流氓,就是上周和同學去獨秀峰游玩...對了!
我在山腰的溪邊洗手時,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
當時沒在意..."王鵬眼睛一亮:"具體位置還記得嗎?
""就在半山腰那個廢棄的小亭子旁邊。"王鵬迅速取出一個小瓷瓶,
將三根銀針上的黑色液體收集起來。他動作麻利地為韋蘭包扎好傷口:"傷口無礙,
但體內的東西需要進一步治療。我需要一些藥材...""需要什么盡管說!
"韋文標拍著胸脯,"我在廣桂市還算有些人脈,再珍貴的藥材也能弄到。
"王鵬寫下幾味藥材:"先準備這些,明天我再詳細診斷。"他猶豫片刻,"韋先生,
冒昧問一句,廣桂市最近可有什么異常疾病流行?"韋文標和老奶奶對視一眼,
神色凝重:"確實有。市醫院最近收治了十幾例怪病,患者都是逐漸肢體僵硬,
最后全身無法動彈,像...像石頭一樣。醫生們束手無策。
""果然..."王鵬若有所思。就在這時,窗外傳來輕微的"咔嚓"聲,像是樹枝被踩斷。
王鵬眼神一凜,身形如電閃到窗邊,但外面只有搖曳的樹影。"怎么了?"韋文標緊張地問。
"沒什么。"王鵬收回目光,但心中警鈴大作——剛才分明感覺到有人在窺探。
老奶奶熱情地說:"王先生,這么晚了,不如就在客房休息吧。
明天我讓廚房準備些本地特色早點。"王鵬本想告辭,但想到韋蘭的病情和那可疑的動靜,
便點頭答應:"那就打擾了。"韋蘭被扶上樓休息后,韋文標親自帶王鵬去客房。走廊上,
這位企業家壓低聲音:"王先生,不瞞您說,最近我收到過幾封匿名信,
警告我停止新藥研發...您覺得蘭蘭的病和這些有關嗎?
"王鵬心頭一震:"韋先生是制藥行業的?""是的,韋氏藥業主要研發罕見病特效藥。
最近我們在開發一種針對肌肉萎縮癥的新藥,已經進入臨床試驗階段。
"王鵬若有所思:"明天能否帶我去看看那些患者?""這..."韋文標有些猶豫,
"醫院方面管控很嚴...""我或許能幫上忙。"王鵬從懷中取出一塊古樸的木牌,
上面刻著"天醫"二字。韋文標倒吸一口涼氣:"您是天醫門傳人?!
"王鵬微微點頭:"師父讓我云游歷練,濟世救人。""太好了!
"韋文標激動地握住王鵬的手,"有您相助,那些患者就有救了!"夜深人靜,
王鵬在客房中打坐調息。忽然,他耳朵微動,聽到屋頂有極其輕微的腳步聲。
他悄無聲息地來到窗前,看到一道黑影正快速掠過庭院。王鵬毫不猶豫地翻窗而出,
施展輕功追了上去。那黑影似乎察覺到被跟蹤,突然加速,向獨秀峰方向疾馳。追至山腳,
黑影猛地轉身,一道寒光直襲王鵬面門。王鵬側身避過,那暗器擦著臉頰飛過,
釘在身后的樹干上——竟是一片邊緣鋒利的黑色鱗片!"什么人?"王鵬沉聲問道。
黑影不答,雙手一揮,數十片同樣的鱗片如雨點般射來。王鵬運轉內力,衣袖鼓蕩,
將鱗片盡數掃落。就在這時,黑影突然發出刺耳的嘶鳴,那聲音不似人類,
倒像某種爬行動物。王鵬心頭警兆突生,急忙后撤三步。
只見黑影所在的位置突然騰起一團黑霧,霧氣中隱約可見一條巨蟒般的影子扭動著撲來。
"裝神弄鬼!"王鵬冷笑一聲,雙掌平推,渾厚的內力如潮水般涌出。黑霧被震散,
里面卻空無一人,只有幾片蛇蛻般的物質飄落在地。王鵬拾起一片仔細觀察,
發現與韋蘭體內滲出的黑色物質極為相似。他抬頭望向獨秀峰黑黝黝的山體,直覺告訴他,
山上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回到韋家已是凌晨。王鵬剛踏入庭院,
就聽見二樓傳來韋蘭的驚叫聲。他心頭一緊,縱身躍上陽臺,只見韋蘭蜷縮在床上,
雙手死死掐著自己的脖子,臉色發青。"呼吸...不能呼吸..."韋蘭痛苦地掙扎著。
王鵬一個箭步上前,點按她頸后的風府穴和天柱穴。韋蘭的呼吸稍稍平穩,
但四肢卻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僵硬。"毒發了!"王鵬迅速取出銀針,
在她四肢要穴連刺十八針,每一針都帶著精純的內力。韋蘭的僵硬趨勢終于停止,
但皮膚下隱約可見黑色的細線在緩慢蠕動。韋文標和老奶奶聞聲趕來,看到這一幕幾乎昏厥。
王鵬沉聲道:"韋小姐的情況比想象的嚴重,必須立刻治療。我需要一個安靜的房間,
還有之前列的藥材,越快越好!""已經準備好了!"韋文標連忙道,"都在樓下藥房。
"王鵬抱起韋蘭,感覺她的身體已經輕得不像話,仿佛骨骼正在逐漸石化。
他心中一沉——這癥狀與韋文標描述的怪病一模一樣。藥房里,王鵬將韋蘭平放在軟榻上,
迅速配藥。他取出一枚赤紅色的丹藥,捏碎后混入煎好的藥汁。
"這是..."韋文標看著那枚丹藥,眼中滿是震驚,"火靈芝煉制的續命丹?
"王鵬略顯驚訝:"韋先生好眼力。
""我只是在古籍上見過記載...傳說這種丹藥能解百毒,
生死人肉白骨..."王鵬沒有多言,扶起韋蘭,將藥汁一點點喂入她口中。藥汁入腹,
韋蘭皮膚下的黑線突然劇烈扭動起來,她痛苦地弓起身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按住她!
"王鵬喝道,同時取出九根金針,分別刺入她九大要穴。韋蘭的掙扎逐漸減弱,
最后昏睡過去。而那些黑線則慢慢匯集到她右手食指指尖。王鵬眼疾手快,用銀針刺破指尖,
一股粘稠的黑血飆射而出,落入事先準備好的瓷碗中。黑血在碗中竟然還在蠕動,
像有生命一般試圖爬出碗沿。王鵬迅速將一張黃符貼在碗口,黑血這才安靜下來。
他長舒一口氣:"暫時控制住了。"韋文標看著碗中詭異的黑血,
聲音發抖:"這...這到底是什么?"王鵬神色凝重:"如果我沒猜錯,
這是一種罕見的蠱毒,名為'石心蠱'。中蠱者會逐漸石化,最后變成活死人。""蠱毒?
"老奶奶嚇得直念佛號,"我們韋家從不與人結怨,誰會下此毒手?
"王鵬看向窗外漸亮的天色:"恐怕與昨晚那些流氓,以及韋先生提到的新藥研發有關。
這背后,隱藏著一個大陰謀。"就在這時,管家慌慌張張跑來:"老爺!不好了!
醫院來電話,說那些怪病患者突然集體惡化,已經有三人...三人變成了石頭!
"韋文標面如土色,看向王鵬的眼神中充滿懇求:"王先生,求您救救廣桂市的百姓!
"3 玄蛇門現王鵬將裝有黑血的瓷碗小心收好,目光堅定:"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去醫院。
另外,派人守住獨秀峰各個入口,在查明真相前,不要讓人靠近那座山。
"神秘組織與韋家秘密廣桂市中心醫院籠罩在一層詭異的寂靜中。
王鵬跟隨韋文標穿過特殊隔離區,消毒水的氣味掩蓋不住那股若有若無的腥臭。"就是這里。
"韋文標壓低聲音,指向走廊盡頭的一排病房,"所有石化癥患者都集中在這層。
"王鵬點頭,目光掃過走廊兩側的監控攝像頭:"我需要不受打擾地檢查患者。
"韋文標會意,對隨行的醫院負責人耳語幾句。不多時,
監控系統"恰好"進入例行維護狀態。推開第一間病房的門,王鵬的瞳孔驟然收縮。
病床上躺著一位中年男子,他的皮膚呈現出詭異的青灰色,從指尖開始,
石化已經蔓延到手肘。男子眼神驚恐卻無法言語,只有眼珠還能微微轉動。"三天前送來的,
"韋文標聲音發顫,"當時只是手指僵硬,現在已經..."王鵬沒有回答,
手指搭上患者的脈搏。
與韋蘭相同卻又更加嚴重的脈象——那些黑色物質幾乎占據了患者大半經脈。
他輕輕掀起患者上衣,只見胸口皮膚下,數條黑線正如蛇般蠕動。"全部患者都這樣嗎?
""癥狀輕重不同,但都有這種黑線。"韋文標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最嚴重的三個已經完全石化,就在隔壁房間。
"完全石化的患者讓王鵬倒吸一口涼氣——那簡直就是三尊人形石雕,
連面部驚恐的表情都被永久凝固。他小心地取出一根金針,刺入石化最輕的一處關節。
針尖傳來堅硬的觸感,仿佛真的刺入了石頭。"王先生,這...還有救嗎?
"韋文標小心翼翼地問。王鵬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從懷中取出昨晚收集黑血的小瓶。
他滴出一滴在石化部位,那滴黑血竟然像找到歸宿一般,迅速滲入石縫中。緊接著,
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石化部位竟然微微軟化,患者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果然如此!
"王鵬眼中精光一閃,"這不是普通疾病,而是蠱毒作祟。石化是可逆的,
只要能清除體內的蠱蟲。"就在這時,走廊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一個護士驚慌地沖進來:"韋總!不好了!您女兒...韋小姐她...又發作了!
"王鵬和韋文標臉色大變,立即趕回韋家別墅。韋蘭的情況比早上更加嚴重。
她全身僵硬如木,只有眼睛還能轉動,流露出極度的痛苦。更可怕的是,
她的皮膚表面已經出現細小的裂紋,就像干涸的泥土。王鵬迅速取出銀針,
卻發現針尖根本無法刺入她變得堅硬的皮膚。"讓我試試這個。
"韋文標突然從懷中取出一枚古樸的玉佩,玉上刻著復雜的符文。他將玉佩貼在韋蘭額頭,
口中念念有詞。令人驚訝的是,玉佩竟發出淡淡的青光,韋蘭皮膚的石化速度明顯減緩了。
王鵬震驚地看著這一幕:"韋先生,你這是..."韋文標苦笑一聲:"看來瞞不住了。
王先生,請隨我來。
"韋家地下室隱藏著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密室——四壁書架上擺滿了古籍醫書和武林秘籍,
中央的檀木桌上攤開幾本泛黃的手抄本,墻上掛著幾幅古代人物畫像。
"這是...""韋家真正的傳承。"韋文標點燃一盞油燈,昏黃的光線下,
他的表情變得深邃,"我們韋家先祖韋一笑,是兩百年前'天醫門'的外門弟子,
后來創立了韋氏一脈。"王鵬震驚不已:"難怪你認得火靈芝續命丹!
那是我天醫門不傳之秘!"韋文標點頭,從暗格中取出一本殘破的典籍:"《天醫殘卷》,
先祖離開師門時帶走的。雖然不全,但記載了許多奇癥怪病的治療方法。
"王鵬急切地翻閱殘卷,突然在一頁停下:"找到了!'石心蠱,五毒教秘制,
中者經脈淤塞,肌膚石化,七日而亡...'"他繼續往下讀,臉色越來越凝重,
"解方需要...五毒教圣物'碧血靈芝'?""五毒教?"韋文標面色大變,
"那不是百年前就被六大門派聯手剿滅了嗎?"王鵬沉思片刻:"看來有余孽幸存,
而且..."他看向韋文標,"他們明顯是沖著韋家來的。韋先生,你可知其中緣由?
"韋文標長嘆一聲,指向墻上的一幅畫像:"那位是先祖韋一笑。百年前剿滅五毒教,
正是他帶的頭。"話音剛落,密室的門突然"砰"地一聲關閉。緊接著,
整棟別墅的燈光全部熄滅,黑暗中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不好!
"王鵬一把拉過韋文標,幾乎同時,三枚黑色鱗片釘入他們剛才站立的位置。黑暗中,
陰冷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韋家后人...血債血償的時候到了..."王鵬內力運轉,
雙掌泛起淡淡的白光,照亮了密室一角。只見墻壁上、天花板上,
密密麻麻爬滿了手指粗細的黑蛇,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
三條碗口粗的巨蟒正從通風口緩緩滑入,每條蟒蛇頭上都站著一個黑衣人,
正是昨夜那個襲擊者!"玄蛇門奉教主之命,取回《天醫殘卷》,滅盡韋家血脈!
"為首的黑衣人厲聲道,聲音中夾雜著蛇類的嘶鳴。王鵬冷笑一聲:"裝神弄鬼!
"話音未落,他已如離弦之箭沖向最近的黑衣人,掌風凌厲如刀。黑衣人怪笑一聲,
身形詭異地扭曲,竟像蛇一般避開了這必中的一擊。與此同時,他腳下的巨蟒張開血盆大口,
朝王鵬噴出一股黑霧。王鵬屏息后撤,同時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劍光如練,將黑霧攪散。
但另外兩個黑衣人已經趁機撲向韋文標。"休想!"王鵬手腕一抖,軟劍如靈蛇般射出,
穿透一個黑衣人的肩膀。那人慘叫一聲,卻不見流血,而是從傷口處爬出數十條小蛇!
韋文標也不是等閑之輩,他從桌下抽出一把古樸的短刀,刀身刻滿符文。
當第一個黑衣人靠近時,短刀突然發出刺目的金光,那黑衣人如遭雷擊,倒飛出去。
"鎮魔刀?!"為首的黑衣人驚怒交加,"韋一笑的兵器竟然還在!"激戰中,
王鵬注意到每個黑衣人露出的手臂上都有一個相同的紋身——一條黑蛇纏繞著一顆石心。
他猛然想起古籍中的記載:"玄蛇門...五毒教余孽!"黑衣人見事不可為,
突然吹響一聲尖銳的口哨。所有黑蛇同時暴起攻擊,而三個黑衣人則趁機向通風口撤退。
"想走?"王鵬縱身而起,一掌拍向為首的黑衣人。那人倉促迎擊,兩掌相接,
黑衣人被震得口吐鮮血,面罩脫落——露出一張半邊人臉、半邊覆蓋著蛇鱗的恐怖面孔!
"你...!"王鵬震驚之余,黑衣人已經拋下一顆煙霧彈,借著濃煙遁走。煙霧散去,
密室一片狼藉。
氣喘吁吁地靠在墻邊:"他們...他們不是人..."王鵬搖頭:"是修煉了邪功的武者,
將蛇毒融入自身,變成了這副模樣。"他撿起地上掉落的一塊黑色鱗片,
發現上面刻著細小的符文,"看來玄蛇門已經找到方法將石心蠱與自身融合,
難怪能操控那些黑蛇。
"韋文標臉色蒼白:"他們提到了《天醫殘卷》...難道這就是他們的目的?
""不止如此。"王鵬沉聲道,"他們明顯是要報復韋家先祖剿滅五毒教之仇。而現在,
他們用石心蠱害人,恐怕是要引我們上鉤。""那我們該怎么辦?
蘭蘭她..."王鵬目光堅定:"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石心蠱是五毒教的秘術,
解藥也必然與他們有關。我們需要去獨秀峰一探究竟。
"韋文標猶豫道:"可是蘭蘭的情況...""我有辦法暫時壓制蠱毒。
"王鵬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玉盒,"這是我師父給我的'九轉護心丹',能保韋小姐三日無恙。
我們必須在這段時間內找到解藥。"給韋蘭服下丹藥后,她的情況果然穩定下來。
王鵬和韋文標立即著手準備夜探獨秀峰。出發前,
王鵬仔細研究了《天醫殘卷》中關于石心蠱的記載,
發現一條關鍵線索:"'石心蠱生于陰濕之地,
'...韋小姐說她是在溪邊被刺傷的..."韋文標突然想起什么:"那個廢棄的小亭子!
我小時候聽父親說過,那里曾是五毒教的一個秘密祭壇!"夜幕降臨,
兩人悄然來到獨秀峰山腰。月光下,那座廢棄的小亭子顯得格外陰森。亭子周圍雜草叢生,
但王鵬敏銳地發現,有幾條被刻意掩蓋的小路通向亭子后方。"有人經常來這里。
"王鵬低聲道,指著地面上新鮮的蛇類爬行痕跡。他們沿著痕跡來到亭子后方的溪流邊。
溪水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綠色,水底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發光。王鵬蹲下身,
用手指蘸了一點溪水,放在鼻尖輕嗅:"有腥味...還有淡淡的硫磺氣息。
"他順著溪流向上游望去,"源頭應該在那邊。"兩人小心翼翼地沿著溪流前進,
來到一處被藤蔓遮蓋的山壁前。溪水從山壁下方的一個洞口流出,洞口處散落著許多蛇蛻。
"就是這里。"王鵬撥開藤蔓,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里面可能有玄蛇門的據點。
"韋文標取出鎮魔刀,刀身微微發光:"先祖的兵器能感應邪氣...這里面的邪氣很重。
"就在兩人準備進入時,王鵬突然按住韋文標的肩膀:"等等!有聲音!
"洞內傳來一陣陣詭異的誦經聲,夾雜著蛇類的嘶鳴。緊接著,幾個黑衣人魚貫而出,
每人手中都捧著一個陶罐,罐口用黑布封著。"那是...蠱蟲的容器!"王鵬低聲道,
"他們在收集新的蠱毒!"黑衣人走遠后,兩人悄悄潛入洞中。洞內曲折幽深,
墻壁上插著火把,照亮了一條向下的石階。越往里走,空氣中的腥臭味越濃,
還夾雜著一股奇異的藥香。終于,石階盡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地下洞穴。
眼前的景象讓兩人倒吸一口涼氣——洞穴中央是一個血紅色的水池,池中浸泡著數十個陶罐,
每個罐子里都有一條黑色怪蛇在游動。池邊擺放著幾個石臺,
臺上躺著幾個昏迷不醒的年輕女子,手腕被割開,鮮血滴入池中。更令人震驚的是,
洞穴一側的石壁上刻滿了符文,與王鵬在黑衣人鱗片上看到的一模一樣。而符文下方,
赫然堆放著幾份標有"韋氏藥業"字樣的文件!"那是...我們的新藥研究資料!
"韋文標驚呼,"他們偷走了我們的研究成果!"王鵬快速翻閱那些文件,
發現上面詳細記錄了韋氏藥業針對肌肉萎縮癥的新藥配方和實驗數據。但更令人不安的是,
文件空白處寫滿了批注,似乎有人在研究如何將蠱毒與藥物結合。
"我明白了..."王鵬恍然大悟,"玄蛇門不是單純復仇,他們想利用韋家的醫藥研究,
改良石心蠱!"就在這時,洞穴深處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一個身披黑袍,
頭戴蛇冠的高大身影緩緩走出,他手中握著一根蛇頭杖,杖頂的眼睛正散發著詭異的綠光。
"恭候多時了,韋家后人...還有天醫門的小子。"黑袍人的聲音如同無數蛇類同時嘶鳴,
"歡迎來到玄蛇門總壇..."4 血脈之秘血脈之秘黑袍教主緩緩掀開兜帽,
火光映照出一張與韋文標有七分相似的臉。只是這張臉左半邊布滿了蛇鱗般的角質,
右眼瞳孔如蛇一般垂直狹長。"文...文斌?"韋文標如遭雷擊,鎮魔刀差點脫手,
"不可能!你三十年前就...""就死在獨秀峰下了?
"黑袍人——韋文斌發出嘶啞的笑聲,"我親愛的孿生哥哥,
你總是這么容易相信別人編的故事。"王鵬警惕地擋在韋文標身前,
注意到教主手中的蛇頭杖頂端鑲嵌著一塊與韋文標玉佩材質相同的碧玉,只是顏色更加幽深。
"韋先生,小心。他身上的邪氣很重。"韋文標卻恍若未聞,
生的臉:"父親說你失足墜崖...我們還舉行了葬禮...""那個老東西當然會這么說!
"韋文斌突然暴怒,蛇頭杖重重頓地,整個洞穴為之一震,"他怎么能告訴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