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前，我是被妹妹推下天臺的「窮酸姐姐」。她踩著十厘米高跟鞋，
指著我鼻子罵「鄉巴佬」，卻不知我銀行賬戶躺著她整容貸款的三倍余額。這一次，
我要讓她嘗嘗——甜粽里裹著的，可不只是紅豆沙，還有她親手埋下的人生苦果。
01我盯著桌上的甜粽，粽葉邊緣泛著青黃。重生的眩暈感還沒退去，
妹妹宋欣的尖笑聲已刺進耳膜。「喲，姐姐又要選甜粽？」
她涂著香奈兒#58的指甲敲了敲桌面，「上回你選甜粽，結果連大學學費都湊不齊，
這次還要當冤大頭？」我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收緊。前世，正是因為這枚甜粽，
我獲得了十年美貌，卻在效果消失后被妹妹踩在腳下。而她吃的咸粽，
帶來的財富讓她成了眾人追捧的小公主。「讓給你。」我松開手，指尖擦過粽葉時，
前世被她推下樓的痛感突然襲來。宋欣愣了愣，隨即抓起甜粽剝開，
狼吞虎咽的樣子像極了前世在整容醫院注射玻尿酸時的貪婪。「窮鬼就是窮鬼，
連粽子都要讓。」她嘴角沾著糯米粒，「等會兒奶奶給的紅包，你可別搶我的。」我沒說話，
目光落在墻上的老式掛鐘。下午五點五十六分，距離奶奶心臟病發還有三分鐘。
前世我沒能留住她，這次——「奶奶！」我沖進廚房，看見她正對著灶臺發呆。她轉身時，
我注意到她左手無名指上的銀戒指泛著微光。這是爺爺留下的遺物，
前世被宋欣拿去當了整容的第一筆錢。「悅悅？」奶奶的聲音帶著疑惑，「怎么突然跑進來？
」我撲進她懷里，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奶奶，別離開我。」她愣了愣，輕輕拍著我的背。
「傻孩子，奶奶哪能離開你呢？」她的目光越過我，落在門口的宋欣身上，「欣欣，
你也進來吧。」宋欣翻了個白眼，慢悠悠走進來。「老太婆，你今天怎么這么黏人？」
她的語氣里滿是嫌棄，「趕緊把紅包拿出來，我還要去參加同學聚會呢。」我握緊奶奶的手，
感受到她掌心的溫度。前世，她就是在今天去世的，而宋欣連葬禮都沒參加。這一次，
我絕不會讓悲劇重演。「奶奶，我陪你去醫院做個檢查吧。」我輕聲說，「最近你老是頭暈，
我不放心。」宋欣冷笑一聲。「裝什么孝順？奶奶的錢都被你花光了，哪還有錢去醫院？」
她晃了晃手機，「看到沒，我同學剛給我轉了兩千塊，說要請我吃飯。你呢？
連打車錢都沒有吧？」我抬頭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宋欣，你以為你真的贏了嗎？」
她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贏？你連甜粽都吃不起，拿什么跟我贏？」她湊近我，
壓低聲音，「我勸你識相點，乖乖把奶奶的遺產讓給我，說不定我還能賞你口飯吃。」
我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前世，我就是因為太過善良，才會被她一步步逼到絕境。
這一次，我要讓她知道，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廚房的掛鐘敲響了六下。我深吸一口氣，
轉身對奶奶說：「奶奶，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宋欣不耐煩地跺了跺腳。「去什么醫院？
我同學都在等我呢！」她掏出手機，「你要是敢耽誤我的事，我就把你那些丑事都抖出去！」
我看著她，突然笑了。「宋欣，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任你欺負的宋悅嗎？」我拿出手機，
打開相冊，「看看這個，這是你去年在酒吧跟男人開房的照片。如果我把它發到網上，
你猜你的同學們會怎么想？」宋欣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你……你怎么會有這種照片？」
我收起手機，語氣平靜。「有些事，我只是不想說而已。」我拉著奶奶的手，「現在，
跟我去醫院。」宋欣咬著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好，我跟你去。」她冷冷地說，
「不過你別得意，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后悔。」我沒有理她，扶著奶奶走出廚房。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我們身上，我知道，這一次，我要改寫命運。
02急診室走廊飄著消毒水味。宋欣抱著手臂靠在墻上，名牌包包帶子滑到肘彎，
露出里面掉了色的內襯。「老太婆就是事多，」她踢了踢腳邊的垃圾桶，
「我同學都發了八遍定位了，非要來這種破醫院——」「欣欣。」奶奶扶著額頭，聲音虛弱。
我按住她想要起身的肩膀，指尖觸到她后頸的老年斑。前世急救車趕到時，
這些斑點已經變得發紫。「護士說馬上輪到我們，」我掏出隨身帶的保溫杯，「先喝口溫水。
」宋欣突然尖聲笑起來。「裝什么闊太太？」她斜睨我的杯子，「這破杯子還是我不要的吧？
當年我用它泡燕窩，你舔著杯底說「真香」，現在倒用來裝白開水了？」
周圍幾個病人轉頭看過來。
我注意到她涂著水晶甲的手指在發抖——和前世她偷翻奶奶遺囑時一樣。
「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下，」我湊近她，「你用我的獎學金買的那支口紅，其實是假貨？」
她的臉色瞬間變了。「你……」「宋悅家屬。」醫生叫號聲打斷她的話。
我扶著奶奶走進診室，余光瞥見宋欣掏出鏡子補妝。她對著鏡面練習微笑的樣子，
像極了前世在葬禮上假哭的表情。「初步看是心肌缺血，」醫生推了推眼鏡，
「需要做個24小時動態心電圖。」奶奶攥緊我的手，戒指邊緣硌得我生疼。「悅悅，
別花冤枉錢……」「做。」我從包里拿出銀行卡，「醫保之外的費用全自費。」
宋欣突然沖進來，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急促的響聲。「等等！」她瞪著我，
「老太婆的錢都是我的，你憑什么——」「憑你上個月刷爆的三張信用卡？」我打斷她，
「還是憑你偷偷抵押的祖宅？」奶奶猛地轉頭看向她。「欣欣，你抵押了……」
「媽你別聽她胡說！」宋欣撲到奶奶身邊，突然擠出眼淚，「我就是看姐姐太辛苦，
想幫家里分擔……」「分擔？」我冷笑一聲，
「你用奶奶的退休金給小男友買游戲裝備的時候，怎么沒想到分擔？」我轉向醫生，
「麻煩盡快安排檢查，我們趕時間。」宋欣咬牙切齒地跟在后面，高跟鞋差點踩到我的腳跟。
「宋悅，你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能騎到我頭上——」「我有沒有錢，」我轉身直視她，
「難道你不清楚？」我故意放慢語速，「畢竟……你銀行卡的密碼，還是我生日呢。」
她的瞳孔猛地收縮。這時，護士舉著單據過來：「繳費請到一樓，另外病人需要換病號服。」
宋欣突然「不小心」撞向護士，單據散落一地。「啊呀，對不起呀，」她蹲下身撿紙，
指甲卻故意劃過護士的手背，「你們醫院地板太滑了，我剛才都差點摔跤呢。」
護士皺眉后退兩步。我彎腰撿起單據，
發現其中一張檢查單背面有行鉛筆字：「甜粽效果可持續至28歲，咸粽財富需付出代價」。
這是前世我寫在病歷本上的筆記。「我去繳費，」我把單據塞進宋欣手里，
「你留在這兒照顧奶奶——別再弄傷別人了。」她瞪著我，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你以為我會聽你的？」「你可以不聽，」我晃了晃手機，
「但如果你想讓你那些金主爸爸知道，你收了六個人的求婚鉆戒卻沒打算結婚……」「宋悅！
」她的尖叫引來保安，卻在保安靠近時突然換了副委屈臉，「姐姐，我知道錯了，
你別趕我走好不好？」周圍人紛紛搖頭。我看著她扭曲的表情，突然覺得無比暢快。
前世她用這招讓我被罵「惡毒姐姐」，現在終于輪到她嘗嘗被圍觀的滋味。繳費回來時，
奶奶已經換上病號服，正對著戒指發呆。「悅悅，」她招手叫我過去，聲音里帶著猶豫，
「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宋欣猛地抬頭，眼神里閃過慌亂。我屏住呼吸，
前世奶奶到死都沒說出的秘密，難道今天要揭曉？「這戒指……」奶奶剛開口，
病房門突然被撞開。一個穿著Gucci西裝的男人沖進來，身后跟著兩個拎著禮盒的助理。
「宋小姐！」他滿臉堆笑，「聽說您奶奶住院了，我們董事長特意讓我來——」
宋欣的臉色比墻上的白漆還難看。我認出這是前世幫她處理整容貸的中間人。看來，
她以為用「同學聚會」做借口，就能避開這些追債的人。「滾出去！」
她抓起桌上的水杯砸過去，「誰讓你來的——」「欣欣！」奶奶驚呼出聲。
玻璃杯在男人腳邊炸開，碎片濺到奶奶的病號褲上。我沖過去護住她，
聞到宋欣身上突然濃烈的香水味——和前世她在葬禮上噴的一模一樣，用來掩蓋酒精味。
「宋悅，你給我等著！」她踩著碎片沖出去，高跟鞋跟卡在地磚縫里，「等奶奶死了，
你一分錢都別想拿到！」奶奶渾身發抖，戒指從指間滑落。我彎腰撿起，
發現內側刻著串數字——和前世我在奶奶保險箱里看到的密碼一模一樣。「悅悅，」
奶奶抓住我的手，眼神從未有過的清醒，「這個戒指，是你爺爺留給你的……」
走廊傳來宋欣的叫罵聲，混著追債人的道歉。我握緊戒指，感受著刻字硌進掌心的疼痛。
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奪走屬于我的東西——包括那些藏在甜粽與咸粽里，
被命運偷換的人生。03奶奶的手指撫過戒指內側的刻痕，聲音輕得像片羽毛。
「這是老房子保險箱的密碼，」她盯著我身后的白墻，
仿佛能看見 decades前的磚瓦房，「你爺爺走前說，等你結婚時再打開……」
我攥緊戒指，金屬邊緣在掌心壓出紅印。前世我到死都沒打開過那個保險箱，
直到葬禮后第三天，宋欣帶著開鎖匠把里面的金條熔了換包。「現在就開。」
我按住奶奶顫抖的手，「您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給我。」宋欣的叫罵聲從樓梯間飄上來。
「你們敢動我一根頭發？我姐姐是上市公司CEO——」她的聲音突然卡住，
大概是看見我手里的戒指。「宋小姐果然貴人多忘事，」追債男人皮笑肉不笑，
「您上個月拿「姐姐在美國繼承遺產」當借口拖延還款，現在怎么連親姐姐都不認識了？」
我從包里掏出奶奶的房產證，在宋欣驚恐的目光中晃了晃。「祖宅早在五年前就過戶給我，」
紙頁劃過她的鼻尖，「你拿去抵押的復印件，連鋼印都是假的。」她踉蹌著后退，
高跟鞋跟斷在瓷磚縫里。「你……你什么時候……」「就你在酒吧跟富二代鬼混的那晚。」
我轉向追債人，「她欠的錢，我可以代還。」話音未落，宋欣突然撲過來搶房產證，
指甲劃過我手背時，我聞到她身上甜膩的香水味——和前世她往甜粽里加的香精一個味道。
「悅悅別管她！」奶奶在病床上掙扎著起身，「她把你大學錄取通知書藏在——」「夠了！」
宋欣突然尖叫，口紅蹭到下巴，「不就是個破保險箱嗎？」她扯開脖子上的梵克雅寶項鏈，
「里面能有什么？破銅錢還是爛字畫？」我沒理她，轉身走向電梯。
身后傳來她對奶奶的尖叫：「都怪你！從小就只疼姐姐，連粽子都多給她包兩顆紅豆——」
老式保險箱藏在祖宅閣樓的地板下。銅鎖轉動時，我聽見樓下宋欣的高跟鞋聲。
她果然跟來了，嘴里還罵罵咧咧：「敢獨吞遺產，我就把你跟快遞員偷情的事——」鎖開了。
保險箱里躺著個紅綢包，油漬浸透布料，露出半片粽葉紋路。我心臟狂跳，
這是前世我沒見過的東西。解開紅綢時，宋欣的臉突然從門縫里擠進來：「讓我看看，
老太婆藏了多少——」她的聲音戛然而止。紅綢包里滾出三枚粽子，表皮干枯龜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