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車門關上的瞬間我叫蘇妍，嫁入徐家五年，所有人都說我是高攀了豪門。可他們不知道，
我嫁的不是徐家，是徐琛——那個曾經跪在我面前發誓會一輩子護著我的男人。今天，
徐家老爺子七十大壽，全家去郊外山莊聚餐。我牽著兒子小光的手，他低著頭，
手指不停地絞著衣角。小光六歲了，有自閉癥，很少說話，但那雙眼睛比誰都清澈。
徐琛走在前面，西裝筆挺，連頭都沒回一下。“媽媽，餓。”小光拽了拽我的手，
聲音小小的。“再忍忍，馬上就到了。”我揉了揉他的頭發。到了山莊，
徐家人已經圍坐在大圓桌旁。老爺子坐在主位，笑瞇瞇的，可看到我和小光時，
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徐琛的表弟徐明笑著招呼：“嫂子，坐這兒！”他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眼神卻往小光身上瞟，帶著幾分嘲弄。我拉著小光坐下，徐琛坐在對面，
從頭到尾沒看我們一眼。菜上齊了，老爺子舉杯：“今天高興，一家人團聚。
”所有人都站起來碰杯，小光卻突然捂住耳朵，縮進我懷里。他受不了太吵的聲音。
徐琛皺眉，壓低聲音：“你能不能管管他？每次都是這樣，掃興！”我沒說話，
只是輕輕拍著小光的背。飯吃到一半，徐琛接了個電話，臉色變了變，起身說有事要先走。
老爺子不太高興，但也沒攔著。徐琛看了我一眼：“你和小光吃完再回去，我讓司機送你們。
”我點點頭，心里卻隱隱不安。吃完飯，徐明主動說：“嫂子，我順路，送你們回去吧。
”我猶豫了一下，但老爺子發話了：“讓小蘇坐你的車吧，別折騰了。
”我只好帶著小光上了徐明的車。小光一上車就蜷縮在角落，緊緊攥著我的衣角。
徐明從后視鏡里瞥了一眼，笑道：“嫂子，小光還是不愛說話啊？”“嗯。”我不想多聊。
車開到半路，徐明突然說：“哎呀，我手機落山莊了，得回去拿一下。
”我皺眉：“那我們先下車吧，我們自己打車回去。”“別啊，馬上就到了。”他笑得古怪，
一腳油門加速。我的心猛地一沉。車停在一個陌生的服務區，徐明下車，說去買瓶水。
我警惕地環顧四周，這里根本不是回家的路。“媽媽……”小光突然抬頭，指著窗外，
“車車飛走了。”我猛地轉頭，徐明的車鑰匙還插在車上，可他人不見了。下一秒，
引擎轟鳴，一輛黑色奔馳從旁邊疾馳而過——是徐琛的車！車窗半開，徐琛的臉一閃而過，
他甚至沒往這邊看一眼。我的包、小光的藥、手機，全在那輛車上。
小光呆呆地看著遠去的車尾燈，輕聲說：“爸爸……不要我們了。”我渾身發冷，
卻強撐著笑：“不會的，爸爸可能……沒看見我們。”可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車門關上的瞬間，我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2 荒野里的微光車尾燈的紅光徹底消失在夜色里，我站在空蕩蕩的服務區，懷里摟著小光，
腦子嗡嗡作響。徐琛真的把我們扔在這里了？他瘋了嗎？小光還這么小，
他怎么能……“媽媽，冷。”小光往我懷里縮了縮，聲音細細的。我這才發現，
夜風涼得刺骨，而我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連衣裙，連外套都沒帶——全在徐琛的車上。
我蹲下來，緊緊抱住小光：“別怕，媽媽在。”可我自己心里也沒底。
服務區里零星停著幾輛車，大多是貨車司機在休息。我抱著小光走向便利店，想借個電話，
可店員不耐煩地擺手：“我們這電話不外借，你要不打車，要不報警。”報警？我苦笑。
徐家在本地勢力不小，警察來了估計也是敷衍了事，更何況……我根本不想讓外人知道，
我丈夫把我扔在了半路上。我摸了摸口袋，幸好還有一點零錢，夠買瓶水和一包餅干。
小光安安靜靜地坐在便利店門口的椅子上，小口小口地啃著餅干，
眼睛卻一直盯著馬路的方向，像是在等徐琛回來。我的心揪成一團。“小光，
我們得自己想辦法回家。”我輕聲說。他抬頭看我，
眼神干凈得讓人心疼：“爸爸……不要我們了？”“不是的。”我勉強扯出一個笑，
“爸爸可能……有急事。”可小光突然伸出手，輕輕碰了碰我的臉。我這才發現，自己哭了。
“媽媽，不哭。”他說。我猛地抱住他，眼淚徹底止不住了。就在這時，
一輛破舊的面包車緩緩停在了便利店門口。車窗搖下，
一個滿臉胡茬的中年男人探出頭：“妹子，需要搭車不？順路的話捎你們一段。
”我警惕地后退一步：“不用了，謝謝。”男人嘖了一聲：“這地方晚上可不好打車，
你們娘倆總不能在這兒過夜吧？”他說得對。可我怎么敢隨便上陌生人的車？正猶豫著，
小光突然拽了拽我的手，小聲說：“媽媽，他……不是壞人。”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小光低下頭，又不說話了。男人咧嘴一笑：“小朋友有眼光！我是跑運輸的，
經常路過這兒。你們要去市區吧？我正好順路。”我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帶著小光上了車。
車上堆滿了貨物，角落里還蜷縮著一只臟兮兮的小狗。
男人遞給我一條毯子：“給孩子蓋上吧，夜里涼。”我低聲道謝，心里卻繃著一根弦。
車子駛入黑暗的公路，男人打開了收音機，沙啞的民謠在車廂里回蕩。小光靠在我懷里，
慢慢睡著了。“妹子，跟家里人吵架了？”男人突然問。我沉默了一會兒，
才說：“我丈夫……把我們丟在這兒了。”男人哼了一聲：“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苦笑，
沒接話。過了很久，車子終于駛入市區。男人在路邊停下：“就這兒吧，前面好打車。
”我正要下車，他突然遞給我一張皺巴巴的名片：“要是以后需要幫忙，可以找我。
我雖然沒啥本事，但最看不慣欺負女人的孬種。”我接過名片，
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老周貨運”。“謝謝。”我真心實意地說。抱著熟睡的小光站在路邊，
我看著面包車遠去，心里五味雜陳。夜風吹過，我摸出手機——雖然沒電了，
但至少還在身上。等等……我猛地僵住。這不是我的手機。這是徐琛的備用機，
他平時都扔在車里。我顫抖著按下開機鍵，屏幕亮起的瞬間，
一條未讀短信跳了出來——“人已經扔在服務區了，按計劃進行。”發信人：徐明。
我的血一下子涼了。這不是意外。是他們計劃好的。3 手機里的秘密我死死盯著那條短信，
手指不受控制地發抖。徐明和徐琛是串通好的？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
就因為我帶著小光礙了他們的眼？小光在我懷里動了動，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媽媽......到家了嗎？"我趕緊把手機塞進口袋，
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快了，我們再等等。"凌晨的街道空蕩蕩的，偶爾有出租車經過，
但都亮著"載客"的燈。我抱著小光走了兩條街，終于攔到一輛車。
司機從后視鏡里打量我們娘倆狼狽的樣子，欲言又止。回到家時天已經蒙蒙亮了。
別墅里靜悄悄的，徐琛的車就停在前院，看來他早就回來了。我輕手輕腳地開門，
生怕吵醒他——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剛把小光安頓在床上，我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是徐琛的備用機，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消息："監控已經處理好了，
老爺子那邊不會發現異常。"我的呼吸一滯。監控？他們在謀劃什么？正想著，
主臥的門突然開了。徐琛穿著睡袍走出來，看到我時明顯愣了一下："你怎么回來的？
"我強壓著怒火："搭便車回來的。怎么，你很失望？"他皺了皺眉："你發什么神經？
我接到公司急電才先走的，不是讓徐明送你們嗎？""徐明把我們扔在服務區就走了！
"我死死盯著他的眼睛，"你兒子差點凍死在路邊！"徐琛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慌亂，
但很快恢復平靜："肯定是誤會，我明天問問徐明。"說完就要轉身回房。"不用問了。
"我掏出他的備用手機，"你們不是都計劃好了嗎？"看到手機的瞬間，徐琛臉色驟變，
一把搶過去："你翻我手機？""這是你的備用機，落在車上了。"我冷笑，"怎么，
怕我看到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危險："蘇妍，你最好別多管閑事。
"就在這時，小光的房門開了。他抱著小熊玩偶站在門口，
眼睛直直地看著徐琛："爸爸......為什么要丟掉媽媽？"徐琛的表情瞬間僵硬。
我趕緊過去抱住小光："寶貝，回去睡覺好不好？"小光卻掙脫我的手，走到徐琛面前，
一字一句地說："爺爺說......說謊的人會遭報應。"徐琛的臉色變得鐵青，
一把推開小光："滾開！怪胎！"小光踉蹌著跌坐在地上，卻沒有哭，
只是用那種讓人發毛的眼神盯著徐琛。我沖過去抱起孩子，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徐琛！
你他媽還是人嗎？！"他冷笑一聲："我受夠了！要不是老爺子非要留著你這個廢物兒子，
我早就......"話沒說完，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來電顯示"老爺子"。
徐琛的表情立刻變了，接起電話時聲音諂媚得令人作嘔："爸，這么早有事？
"我隱約聽到電話那頭老爺子憤怒的聲音："立刻滾來醫院！出大事了！
"徐琛慌慌張張地走了。我抱著小光坐在客廳，腦子亂成一團。到底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老爺子突然叫徐琛去醫院？小光突然拉了拉我的袖子，遞給我一張對折的紙條。
我打開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一行字："爺爺生病是假的。
"我震驚地看著小光："你......你怎么知道？"他低下頭，又不說話了。
我突然想起什么，沖進書房打開電腦。登錄徐家的家庭云盤后，
在最近刪除的文件里找到一段音頻。點開播放，
徐琛和徐明的聲音清晰地傳出來："老爺子體檢報告出來了，肝癌晚期。""太好了！
等老頭子一死，公司就是我們的了。
但那個自閉癥小雜種......老爺子居然在遺囑里給他留了股份......""放心，
我有辦法讓那對母子消失......"錄音到此戛然而止。我的手腳冰涼，
終于明白他們為什么要拋棄我們了——他們要謀奪家產，而小光成了絆腳石！
電腦屏幕突然藍屏，隨后彈出一條消息："遠程訪問已中斷。"有人發現我在查資料了！
我立刻拔掉電源，抱起小光就往外跑。剛沖出大門，
就看到兩輛黑色轎車疾馳而來——是徐家的人！
"媽媽......"小光緊緊摟著我的脖子，"我們去找周叔叔。
"我一愣："哪個周叔叔？"小光從口袋里掏出那張皺巴巴的名片——老周貨運。
遠處傳來急剎車的聲音，徐明帶著幾個保鏢下了車。我咬咬牙，抱著小光沖向小區后門。
4 逃亡路上的盟友我抱著小光在巷子里狂奔，
身后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徐明氣急敗壞的叫罵。小光趴在我肩上，小手緊緊攥著我的衣領，
呼吸噴在我耳邊，又急又熱。"媽媽，左邊。"他突然小聲說。我毫不猶豫地拐進左側窄巷，
七彎八繞后，竟真的甩開了追兵。我喘著粗氣靠在墻上，
心臟跳得快要炸開："小光...你怎么知道...該往哪走？"他眨了眨眼，
指向自己的耳朵："他們說話...很大聲。"我這才意識到，小光的感官比常人敏銳得多。
自閉癥讓他對聲音、光線格外敏感，現在反而成了我們的優勢。掏出那張皺巴巴的名片，
我猶豫著撥通了老周的電話。響了三聲后，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誰啊？""周師傅，
我是...昨天搭您車的...""哦！帶著小孩那個！"他立刻反應過來，"出事了？
"我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能...能幫幫我們嗎？"半小時后，
一輛臟兮兮的面包車悄無聲息地停在我們藏身的小公園旁。老周搖下車窗，
臉色凝重："上車！"車廂里彌漫著機油和煙草的味道，卻讓我莫名安心。
老周從后視鏡里打量我們："被家暴了？"我苦笑："比那更復雜。"小光突然伸手，
碰了碰老周掛在后視鏡上的平安符。老周的表情瞬間柔和下來："小子喜歡這個？送你了。
"我驚訝地發現，一向抗拒陌生人的小光，居然接過了平安符，還小聲說了句"謝謝"。
老周把我們帶到了郊外的一個物流倉庫。簡陋的辦公室里，
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年輕女孩正在整理單據，看到我們時驚訝地瞪大眼睛："爸，這誰啊？
""落難的朋友。"老周簡短地說，"小曼，去把休息室收拾出來。"叫小曼的女孩撇撇嘴，
但還是利落地去準備了。老周給我們倒了熱水："先在這躲幾天，有什么打算？
"我捧著熱水杯，
了點溫度："我需要證據...證明我丈夫想害我們..."老周瞇起眼睛："豪門恩怨啊？
"他掏出手機劃拉幾下，"看看這個。
"屏幕上是一段行車記錄儀視頻：徐琛和徐明站在服務區停車場激烈爭吵，
徐明把一個文件袋塞給徐琛，隱約能聽到"遺囑""老爺子"等字眼。
我渾身發抖："這是...？""昨晚你們下車后拍的。"老周咧嘴一笑，
"我這人有個毛病，愛管閑事。"小曼突然推門進來，臉色古怪："爸，
外面有輛車轉悠半天了。"我們湊到窗前，
只見一輛熟悉的黑色奔馳緩緩駛過——是徐家的車！"不可能！"我聲音發顫，
"他們怎么會找到這里？"小光突然拽我的袖子，指著我的口袋。我摸出徐琛的備用機，
后背猛地一涼——這部手機有定位！老周當機立斷："小曼，帶他們從后門走！
我去引開他們！"小曼二話不說抓起外套："跟我來！"我們貓著腰穿過堆滿貨物的倉庫，
突然，前門傳來劇烈的拍門聲。小曼推開一扇隱蔽的小門，外面停著一輛破舊摩托車。
"會騎嗎？"她急聲問。我搖頭，小曼嘖了一聲："那就坐穩了！"引擎轟鳴中，
我們沖了出去。后視鏡里，我看到徐明帶著人闖進了倉庫。冷風刮在臉上生疼，
小光緊緊摟著我的腰。小曼在風中大喊："去城南！找我男朋友！他是記者！"我心頭一震。
記者？也許...這就是我們的機會！摩托車拐進一條小巷，突然，
一輛黑色轎車橫在路中間。徐琛從車上走下來，臉色陰沉得可怕。"蘇妍，
"他慢慢掏出一份文件，"簽了它，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借著路燈，
我看到文件標題：《放棄監護權及財產聲明書》。小曼猛地調轉車頭，
徐琛厲聲喝道："攔住他們！"幾個黑影從巷口圍過來。千鈞一發之際，
一輛貨車呼嘯著沖過來，一個漂移橫在追兵面前——是老周！"走！"他從車窗探出頭怒吼。
小曼趁機沖出包圍。后視鏡里，我看到老周跳下車，一拳撂倒了沖在最前面的保鏢。冷風中，
小光突然開口："媽媽，我們去找爺爺。"我一愣："可是爺爺在醫院...""不，
"他搖頭，"爺爺在家。他在...等我們。"5 祖宅里的棋局摩托車在小巷中七拐八繞，
最終停在一家24小時便利店門口。小曼摘下頭盔，臉色發白："徐家勢力太大了，
我們得換個交通工具。"便利店的玻璃映出我們狼狽的樣子——我的頭發被風吹得亂糟糟的，
小光的臉上還沾著灰。收銀臺后的店員狐疑地打量我們，我趕緊拉著小光躲到貨架后面。
"你男朋友真是記者？"我小聲問小曼。她掏出手機快速打字："李巖，在《晨報》工作，
專挖豪門黑料。"發完消息，她抬頭看我，"你們現在去哪？
"小光突然拽我的衣角："爺爺家...在后巷。"我和小曼對視一眼。
老爺子不是應該在醫院嗎？但小光的直覺從沒出過錯。十分鐘后，我們站在徐家祖宅后門。
這棟老洋房藏在市中心，平時只有老爺子一個人住。此刻整棟房子黑漆漆的，
不像有人的樣子。"你確定？"我小聲問小光。他點點頭，
指著二樓一扇窗戶——那里隱約透出一絲光亮。小曼咬了咬嘴唇："我在這把風，有事就喊。
"后門的密碼鎖閃著微光。我正發愁怎么進去，小光已經踮起腳按下四個數字——1225，
老爺子的生日。門鎖"滴"的一聲開了。我的心提到嗓子眼。牽著的小光手心里全是汗，
但他走得異常堅定。穿過昏暗的廚房，我們摸到樓梯口，突然聽到樓上傳來咳嗽聲。
"......遺囑必須改。"是老爺子的聲音，雖然虛弱但很清醒，
"那兩個畜生......"另一個聲音響起，蒼老但有力："徐老，現在證據不足，
您再忍忍。"我們躡手躡腳地上樓。書房門虛掩著，透過縫隙我看到老爺子靠坐在沙發上，
根本不像病危的樣子。他對面坐著個白發老人，正在擺弄一臺錄音設備。"張律師，
"老爺子劇烈咳嗽幾聲，"要是小光出什么事......""爺爺。"小光突然推開門。
屋里的兩人同時轉頭。老爺子瞪大眼睛，手里的茶杯"啪"地掉在地上："小光？！蘇妍？！
"我腿一軟差點跪下："爸，徐琛他們......"老爺子顫抖著站起來，
一把抱住小光："我的乖孫......"這時我才發現，他耳朵里戴著微型耳機，
桌上還擺著監控屏幕——正是倉庫的實時畫面！張律師快速鎖上門："徐老，時間不多了。
"老爺子摸摸小光的頭，眼神變得銳利："蘇妍，接下來我說的每個字，你都要記清楚。
"他按下遙控器，墻面突然滑開，露出巨大的電子屏。
這半年來的所有行蹤——轉移資產、偽造病歷、甚至聯系境外黑市準備販賣器官的聊天記錄！
"我早知道這兩個畜生要反，"老爺子冷笑，"所以陪他們演了這出戲。
到一段視頻：徐琛在老爺子"病床"前得意洋洋地說："等那自閉癥小雜種和他媽一起消失，
徐家就是我們的了！
"我渾身發抖："所以......醫院的體檢報告......""全是假的。
"張律師遞給我一份文件，"徐老早就立了新遺囑，公司60%股份歸小光，由你代管。
"小光突然走到書桌前，從筆筒里抽出一支鋼筆，擰開——里面竟是個微型U盤！
老爺子震驚地接過："這是......""監控......"小光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