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推開家門，就聽到臥室里傳來奇怪的聲音。"志遠，你老婆什么時候回來？
""她今天加班到很晚，不會這么早回來的。"我愣住了。那個嬌滴滴的女聲不是我。
而回答的，是我結婚三年的老公方志遠。我輕手輕腳走到臥室門口，門虛掩著，
里面的情況一覽無余。方志遠正抱著一個年輕女孩，動作親昵。女孩看起來二十出頭，
化著精致的妝，穿著我買給方志遠的那件白色襯衫。襯衫在她身上顯得格外寬松，
下擺剛好遮住關鍵部位。"志遠哥哥，我們這樣不會被發現吧？"女孩撒著嬌。"不會的，
如煙她工作狂一個，經常加班到半夜才回來。""而且她那么相信我，從來不查我手機。
"方志遠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帶著一絲得意。仿佛我的信任在他眼里是愚蠢的表現。
我握緊了拳頭。三年來，我每天早起給他做早餐，晚上等他回家吃飯。他出差我擔心，
生病我照顧，升職我慶祝。原來在他心里，我只是個工作狂。一個好騙的傻女人。"那就好，
我還怕嫂子回來撞見呢。"女孩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貍。"她要是撞見了，
我就說你是我新招的助理，來匯報工作的。""反正她也不懂建筑，
隨便編個理由就能糊弄過去。"方志遠說完，低頭吻了吻女孩的額頭。
那個動作溫柔得讓我想吐。因為三個月前，他也是這樣吻我的。當時他說，
這是他專屬的愛意表達方式。原來，專屬的愛意也可以批發。我深吸一口氣，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作為心理咨詢師，我見過太多這樣的案例。老公出軌，妻子當場抓奸，
然后是撕逼、哭鬧、離婚。最后男人和小三在一起，女人凈身出戶。這樣的劇本太老套了。
我要給他們安排一個更精彩的結局。我悄悄退到客廳，拿出手機開始錄像。
然后故意用力推開大門，制造聲響。"親愛的，我回來了！"我大聲喊道。
臥室里瞬間傳來慌亂的聲音。女孩壓低聲音說："怎么辦，她回來了！""別慌，
你快去衛生間躲著，我去應付她。"方志遠的聲音有些顫抖。幾分鐘后，
他穿著睡衣從臥室走出來，臉上還有女孩留下的口紅印。"如煙，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他努力裝出平常的樣子，但眼神躲閃。"客戶臨時取消了會議，所以提前下班了。
"我笑著走向他。"你臉上有東西。"我伸手摸向他的嘴角，指尖沾到了粉色的口紅。
方志遠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這...這是...""是什么？"我繼續笑著，
仿佛什么都沒發現。"是...是我吃番茄時不小心沾到的。"他撒謊時耳根會發紅，
這個習慣三年來從沒變過。"哦，原來是這樣。"我點點頭，"那你去洗洗吧，一會兒吃飯。
"方志遠如釋重負，趕緊跑進衛生間。我聽到他壓低聲音跟女孩說話。"等會兒從后門走，
別讓她看見。""知道了志遠哥哥，你真聰明。"我冷笑一聲。聰明？很快他就會知道，
什么叫真正的聰明。晚飯時，我表現得格外溫柔體貼。給方志遠夾菜，詢問他工作情況，
就像往常一樣。"對了，公司最近新招了個助理嗎？"我隨口問道。
方志遠夾菜的動作頓了一下。"沒有啊，為什么這么問？""沒什么，
就是聽朋友說她老公公司新來了個年輕漂亮的女助理。""她擔心得要死，每天都要查崗。
""我覺得她太沒安全感了，像我們這樣相愛的夫妻，根本不需要擔心這些。
"方志遠松了口氣，臉上露出笑容。"對啊，我們之間有什么可擔心的。""如煙，
你這么信任我，我真的很感動。"他握住我的手，眼神深情。如果我不知道真相，
可能真的會被他感動?？上?，真相往往比表象殘酷得多。"志遠，我們結婚三年了，
你覺得我們的感情怎么樣？""當然很好啊，我們是最完美的夫妻。
""那你有想過要孩子嗎？"方志遠愣了一下，然后搖頭。"現在還不急，我們還年輕，
可以再等等。"他的回答讓我徹底死心。三年來，每次提到孩子這個話題，他總是推脫。
說事業為重，說時機不對，說再等等。現在我明白了，他不想和我有孩子。
因為他的心思根本不在這個家。吃完飯，方志遠說要出去見個客戶。"這么晚還見客戶？
"我假裝擔心。"是個重要項目，客戶只有晚上有時間。""那你早點回來，路上小心。
"方志遠吻了吻我的額頭，溫柔地說："等我回來。"我笑著點頭，心里卻在冷笑。
等你回來？我等的不是你回來，而是你完全暴露。方志遠走后，我立刻行動起來。
首先檢查臥室，果然發現了女孩留下的痕跡。床單上有長發，梳妝臺上有陌生的化妝品，
垃圾桶里有用過的安全套包裝。這些證據足夠讓任何女人崩潰。但我不會崩潰，
我會讓始作俑者付出代價。我拿出手機，開始搜索那個女孩的信息。
從方志遠的微信聊天記錄里，我找到了她的名字——白雪瑩。二十二歲，剛畢業的大學生，
一個月前入職方志遠的公司。職位確實是助理。
看來方志遠剛才說的"匯報工作"也不完全是謊話。只是匯報的內容比較特殊罷了。
我繼續翻看他們的聊天記錄。"志遠哥哥，今天嫂子不在家吧？""不在，她去外地出差了，
三天后才回來。""那我可以去你家了嗎？我想你了。""想哥哥的什么？
""想哥哥的一切。"看到這些露骨的對話，我的怒火幾乎要沖破胸膛。
但我強迫自己保持冷靜。憤怒會讓人失去理智，而我需要的是絕對的理智。繼續往下翻，
我看到了更勁爆的內容。"雪瑩，等我離婚了，我們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真的嗎？
那嫂子怎么辦？""她那么愛工作，沒有我也能活得很好。""而且她性格太強勢了，
我早就受夠了。""還是你好，溫柔體貼，什么都聽我的。"看到這里，我終于明白了。
在方志遠心里，我不是不夠好，而是太好了。好到讓他覺得理所當然，好到讓他覺得厭倦。
他喜歡白雪瑩的原因很簡單——年輕、漂亮、聽話。而我，在他眼里已經變成了黃臉婆。
一個可以隨時拋棄的工具人。我放下手機，開始制定計劃。既然方志遠想要刺激，
那我就給他足夠的刺激。既然他覺得我太相信他，那我就讓他見識一下什么叫絕對的不信任。
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2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樣給方志遠做早餐。
煎蛋、牛奶、全麥面包，還有他最愛的藍莓果醬。"如煙，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妻子。
"方志遠滿足地吃著早餐。"能娶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聽到這話，
我差點沒忍住翻白眼。昨晚剛抱著別的女人，今天早上就在我面前演深情。這演技，
奧斯卡都欠他一座小金人。"志遠，你今天什么時候下班？"我溫柔地問。"可能會晚一點，
最近項目比較多。"他說謊時的表情已經變得自然了，看來練習得不少。
"那我給你準備點宵夜，免得你餓著。""不用了，公司有加班餐。"方志遠趕緊拒絕。
我知道他為什么拒絕。因為他今晚又要去和白雪瑩約會。"好吧，那你注意身體，別太累了。
"方志遠走后，我立刻撥通了一個號碼。"李律師，是我，柳如煙。""柳小姐，
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李律師是我大學同學，專門處理婚姻糾紛案件。
"我想咨詢一下離婚的相關法律問題。""當然可以，你方便過來一趟嗎？""好，
我馬上過去。"李律師的辦公室在市中心，裝修簡約大氣。她比我大兩歲，干練的短發，
犀利的眼神。"如煙，你和方志遠的感情不是很好嗎？怎么突然想到離婚？
"我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詳細講了一遍。李律師聽完，臉色變得嚴肅。"你有證據嗎？
"我拿出手機，播放了昨天錄制的視頻。視頻里清楚地記錄了方志遠和白雪瑩的對話。
"證據很充分，如果訴訟離婚，你的勝算很大。""但我建議你先收集更多證據，
這樣在財產分割時會更有利。"我點點頭，這正是我想要的答案。"還有一個問題，
如果對方有精神疾病，離婚程序會有什么變化？"李律師看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如果有精神疾病證明，法院會更加謹慎處理。""為什么這么問？方志遠有精神問題嗎？
"我神秘地笑了笑："可能會有。"從律師事務所出來，我直接去了方志遠的公司。
作為建筑設計公司的老板娘，我偶爾去公司是很正常的。"太太，您來了！
"前臺小姑娘熱情地打招呼。"方總在嗎？""在的，
他在辦公室里...和新來的助理討論項目。"小姑娘說話時神情有些古怪，眼神閃爍。
看來公司里已經有人察覺到了什么。我敲了敲方志遠辦公室的門。"進來。"推開門，
我看到方志遠正站在白雪瑩身后，兩人靠得很近。桌上攤著一張圖紙，
但他們的注意力顯然不在圖紙上。看到我進來，兩人趕緊分開。"如煙！你怎么來了？
"方志遠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來看看你，順便給你帶了午餐。"我舉起手中的飯盒。
白雪瑩尷尬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該怎么辦。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觀察這個女孩。確實很漂亮，
皮膚白皙，眼睛很大，一副純真無邪的樣子。難怪方志遠會被迷住。"志遠，這位是？
"我故意問道。"哦，這是白雪瑩，新來的助理。"方志遠介紹道。"白小姐你好，
我是方太太。"我主動伸出手。白雪瑩的手有些發抖："方...方太太好。
""你長得真漂亮，怪不得志遠總是夸公司新來了個得力助手。"我微笑著說道，
眼睛卻盯著白雪瑩的反應。果然，她的臉瞬間紅了。"方太太過獎了。""雪瑩工作很認真，
經常加班到很晚。"方志遠在一旁解釋。"是嗎？那真是辛苦了。"我轉向白雪瑩，
"年輕人要注意身體，不要太拼命。""謝謝方太太關心。"白雪瑩低著頭，
不敢看我的眼睛。內疚讓她暴露了自己。"那你們繼續工作吧，我不打擾了。
"我把飯盒放在方志遠桌上，臨走前又看了白雪瑩一眼。"雪瑩，有時間的話，
我們可以一起吃個飯。""我很想了解志遠的工作伙伴。
"白雪瑩驚慌地點點頭："好...好的。"走出辦公室，我聽到方志遠壓低聲音說話。
"別緊張，她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我覺得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你想多了，
如煙她很單純的，不會多想。"單純？如果我真的單純，
怎么可能在心理學領域做到行業頂尖？如果我真的單純，怎么可能一眼就看穿他們的把戲？
方志遠對我的了解，還停留在三年前那個初入職場的小女孩。
他不知道這三年來我經歷了什么，學會了什么。
更不知道我已經不是那個可以隨意欺騙的傻白甜。下午，我收到了私家偵探發來的照片。
方志遠和白雪瑩在一家高檔餐廳用餐，舉止親密。照片的角度和光線都很完美，
足以作為法庭證據。"柳小姐，還需要繼續跟蹤嗎？"偵探問道。"繼續，
我要掌握他們的所有行程。""沒問題，三天內會有完整的報告。"晚上七點，
方志遠準時回家。臉上沒有任何異樣，仿佛下午的約會從未發生過。"如煙，今天去公司了？
"他隨口問道。"嗯，給你送了午餐，你的新助理很不錯。""是嗎？"方志遠眼神閃爍，
"你們聊什么了？""沒聊什么，就是簡單認識一下。""她人很好，很有禮貌。
"聽到我夸白雪瑩，方志遠明顯松了口氣。"對了，我想請她吃個飯，你覺得怎么樣？
"我繼續說道。方志遠手中的筷子差點掉下來。"吃...吃飯？為什么？""作為老板娘，
關心一下員工不是很正常嗎？""特別是女員工，我想了解一下她有沒有什么困難需要幫助。
"方志遠的額頭開始冒汗。"這...這不太好吧，會不會太突兀了？""怎么會突兀？
我們都是女人，有很多共同話題。""而且我看她好像有心事，也許需要有人開導一下。
"我說這話時，眼睛一直盯著方志遠的反應。他的緊張程度遠超我的預期。
看來他們的關系比我想象的還要深入。"如煙，我覺得還是不要了。
""雪瑩她性格比較內向，和陌生人吃飯會緊張。""而且她最近工作很忙，可能沒時間。
"方志遠找了一堆理由阻止我和白雪瑩見面。這反而更加堅定了我的決心。"沒關系，
我可以等她有時間的時候。""志遠，你怎么這么緊張？難道有什么不方便的嗎？
"我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沒有！我怎么會緊張？"方志遠聲音有些高。
"我只是覺得你工作這么忙，沒必要在這些小事上浪費時間。
""關心員工怎么能叫浪費時間呢？""好了，就這么決定了，明天我就約她。
"方志遠的臉色徹底變了。但他不能再反對，否則就太明顯了。"好...好吧，隨你。
"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當天晚上，方志遠失眠了。我聽到他在客廳里來回走動，
還有打電話的聲音。雖然聽不清內容，但語氣很急促。想必是在和白雪瑩商量對策。
可惜他們不知道，我早就在客廳安裝了錄音設備。明天，我就能聽到他們到底在計劃什么。
這場心理戰，才剛剛進入第一個高潮。3第二天一早，方志遠破天荒地主動做了早餐。
雖然只是簡單的三明治和咖啡，但他很少下廚房。"如煙，你真的要約雪瑩吃飯嗎？
"他試探性地問。"當然，我已經想好去哪家餐廳了。"我故意說得很輕松。
"要不...算了吧？我擔心她會有壓力。"方志遠還在做最后的努力。"志遠，
你今天怎么了？從昨晚開始就奇奇怪怪的。""難道你不想讓我和你的同事接觸？
"我裝出受傷的表情。"當然不是！我只是...只是覺得沒必要。""有必要的，
作為你的妻子，我有義務了解你的工作環境。"方志遠知道再阻止就會露餡，
只能無奈地點頭。"那...那你溫和一點，別嚇到她。""我什么時候兇過？"我笑著問。
方志遠啞口無言。確實，在他面前我一直都很溫柔。只是他不知道，溫柔的外表下藏著什么。
上午十點，我來到方志遠的公司。這次沒有通知他，直接去找白雪瑩。"白小姐，有時間嗎？
我想和你聊聊。"白雪瑩正在整理文件，看到我出現明顯吃了一驚。"方...方太太，
您找我有什么事嗎？""昨天不是說了要請你吃飯嗎？今天有空嗎？
"白雪瑩下意識地看向方志遠的辦公室。"方總在開會，我們就不打擾他了。"我主動說道。
"這...這不太好吧？""有什么不好的？走吧，我知道一家很不錯的餐廳。
"我不容拒絕地拉著白雪瑩離開了公司。選擇的餐廳是一家安靜的西餐廳，環境優雅，
適合聊天。"白小姐，你是本地人嗎？"我故意從無關緊要的話題開始。"不是，
我是從外地來的，剛畢業。"白雪瑩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利索。
"那一個人在外地工作一定很辛苦吧？""還...還好。""有男朋友嗎？
"這個問題讓白雪瑩的臉瞬間紅了。"沒...沒有。""為什么？像你這么漂亮的女孩，
追求者應該很多啊。""我...我想先專心工作。"白雪瑩低著頭，不敢看我的眼睛。
"專心工作是對的，但也不能忽略個人感情。""你看我和志遠，我們是大學同學，
一路走來相互扶持。""現在他事業有成，我們的感情也很穩定。
"我故意說起我和方志遠的過往。白雪瑩聽得越來越不自在。"方太太，你們感情真好。
"她勉強笑道。"是啊，志遠經常說我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他說沒有我，
他什么都不是。"這些話當然是編的，但白雪瑩不知道。她的表情變得復雜起來。
"不過最近我發現志遠有些不對勁。"我話鋒一轉。"什么意思？"白雪瑩緊張地問。
"他總是很晚回家，說是加班，但我覺得不像。""還有，他最近總是對著手機傻笑，
以前從來沒有過。"白雪瑩的手開始發抖。"可能...可能是工作上的事情吧。
""你覺得呢？你是他的助理，應該最了解他的工作狀況。"我直接把球踢給了白雪瑩。
"我...我不太清楚。""雪瑩，我能這樣叫你嗎？"白雪瑩點點頭。
"我覺得你是個好女孩，所以想和你坦誠一些。""如果志遠真的有什么問題，
希望你能告訴我。""我們是夫妻，應該坦誠相待，不是嗎？
"白雪瑩的眼中閃過掙扎的神色。良心和私欲在她心中斗爭著。"方太太，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最終還是選擇了撒謊。"好吧，那我們不聊這個了。
"我裝作失望的樣子。"對了，你覺得志遠這個人怎么樣？""方總...方總人很好，
對員工也很照顧。""只是工作上的照顧嗎？"我意味深長地問。白雪瑩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我笑了笑，開始切牛排。
但白雪瑩已經完全沒有食欲了。她坐立不安，幾次想要離開。"雪瑩，你不舒服嗎？
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沒...沒有，可能是有點累。""那你早點休息，
年輕人要注意保養身體。""對了，你住在哪里？如果方便的話，我送你回去。
"白雪瑩趕緊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那好吧，我們加個微信吧，
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聯系。"我拿出手機，白雪瑩不好拒絕，只能加了我的微信。
"有機會再聊，我先走了。"白雪瑩匆忙逃離了餐廳。我看著她的背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第一步心理攻勢已經奏效?，F在白雪瑩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她會把這種情緒傳遞給方志遠。而方志遠也會因此變得更加焦慮。焦慮的人容易犯錯，
犯錯的人容易暴露。我要的就是讓他們自己露出破綻。下午，
我收到了私家偵探發來的最新情報。方志遠和白雪瑩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廳緊急會面。
從照片可以看出，兩人的表情都很緊張。白雪瑩甚至哭了。看來我的心理戰術很有效果。
晚上，方志遠回到家，臉色陰沉。"如煙，你今天和雪瑩聊什么了？"他開門見山地問。
"沒聊什么啊，就是普通的閑聊。"我故作無辜。"她說你問了很多奇怪的問題。
""奇怪的問題？什么問題奇怪了？"我反問道。"就是...就是關于我的一些事情。
"方志遠支支吾吾，不敢說得太明確。"關于你的事情有什么不能問的嗎？""你是我老公，
我關心你不是很正常嗎？"我裝出委屈的樣子。"當然可以關心，
只是...只是別讓雪瑩有壓力。""她一個小女孩，被老板娘約談會緊張的。
"方志遠試圖為白雪瑩開脫。"原來是這樣，那我以后注意一點。"我表現得很理解，
讓方志遠稍微放松了警惕。"志遠，我們結婚三年了，你覺得我們的關系有什么問題嗎？
"這個問題讓方志遠愣住了。"沒有啊，我們很好。""真的嗎？
那為什么我總覺得你最近有些疏遠我？""疏遠？沒有啊，我對你一直都很好。
""可是你很少和我聊工作上的事情了。""以前你會跟我說公司發生的大小事，
現在什么都不說。"方志遠的額頭開始冒汗。"工作上的事情你也不懂，說了你也聽不懂。
""我可以學啊，而且我只是想了解你的生活。""夫妻之間應該分享彼此的生活，不是嗎？
"我步步緊逼，讓方志遠越來越緊張。"當然...當然應該分享。
""那你跟我說說白雪瑩這個人怎么樣？""她...她就是個普通的員工。
""工作能力強嗎？""還行吧。""人品呢？""應該...應該不錯。
"方志遠的回答越來越不自然。"你們平時除了工作還聊什么？""沒聊什么，就是工作。
""那她有男朋友嗎？"這個問題讓方志遠徹底慌了。"這...這我怎么知道？
我又不是她的什么人。""作為老板，關心員工的個人生活不是很正常嗎？
""而且你們天天在一起工作，不可能只聊工作吧？"我繼續施壓。方志遠坐立不安，
手心全是汗。"如煙，你今天怎么了？為什么一直問這些問題？""沒怎么啊，
就是想多了解一下你的工作環境。""我總覺得最近你有什么事瞞著我。"聽到這話，
方志遠差點跳起來。"瞞著你？我能瞞著你什么？""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種感覺。
""女人的直覺往往很準，你說是不是？"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方志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你想多了，我們之間沒有秘密。""真的嗎？""當然是真的！
"方志遠的聲音有些顫抖。"那好，我相信你。"我突然不再追問，轉身去了廚房。
留下方志遠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發呆。我知道他現在心里一定很亂。疑心一旦種下，
就會像毒草一樣瘋狂生長。他會開始懷疑我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會開始擔心我下一步會做什么。這種不確定性會讓他徹底失去理智。而失去理智的人，
最容易露出破綻。4第二天早上，我故意起得很晚。平時我都會早起給方志遠做早餐，
今天卻讓他自己解決。"如煙，你不舒服嗎？"方志遠小心翼翼地問。"沒有，就是有點累。
"我淡淡地回答。這種反常的表現讓方志遠更加不安。"那我給你買點早餐回來。
""不用了，我不餓。"我的冷淡讓氣氛變得壓抑。方志遠匆匆吃完早餐，
逃也似的離開了家。上午十點，我來到了一家私立醫院。這里的院長是我的大學同學，
專門從事精神疾病診斷。"如煙，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張院長是個溫和的中年男人，
醫術精湛。"張院長，我想咨詢一些關于精神疾病的問題。""什么問題？
""如果一個人長期撒謊，而且撒謊時沒有任何心理負擔，這算是什么病？
"張院長沉思了一下。"可能是反社會人格障礙，或者病理性撒謊。
""這種人需要接受治療嗎？""如果情況嚴重，確實需要專業治療。
""那診斷流程是怎樣的？"張院長詳細地向我解釋了精神疾病的診斷標準和流程。
我仔細記錄下每一個細節。這些信息對我的計劃非常重要。"張院長，
如果我帶個朋友來檢查，能保密嗎？""當然可以，醫患隱私是我們的職業操守。
""那就麻煩你了。"離開醫院，我直接去了方志遠的公司。這次我沒有提前通知，
想給他們一個"驚喜"。前臺小姑娘看到我，表情有些奇怪。"太太，您來找方總嗎？
""他在辦公室嗎？""在...在的，不過...""不過什么？"小姑娘欲言又止，
最后還是搖了搖頭。"沒什么，您直接上去吧。"我坐電梯來到方志遠的辦公室門口。
還沒推門，就聽到里面傳來說話聲。"志遠，方太太是不是懷疑我們了？"是白雪瑩的聲音，
帶著哭腔。"不會的，她如果真的懷疑，不會表現得那么平靜。"方志遠安慰著她。
"可是她昨天問了好多奇怪的問題。""我感覺她是在試探我。""你想多了，
如煙她很單純的，不會想那么多。"聽到這話，我冷笑了一聲。單純？
他對我的了解還停留在三年前。"那我們還要繼續這樣下去嗎？"白雪瑩問道。
"當然要繼續，只要小心點就行。""等我處理好一些事情，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方志遠的話讓我徹底死心。他不僅在欺騙我，還在計劃著如何拋棄我。我深吸一口氣，
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志遠，在忙什么呢？"我的突然出現讓兩人都嚇了一跳。
白雪瑩趕緊站起來，低著頭不敢看我。方志遠強裝鎮定："如煙，你怎么來了？
""公司有些賬目需要你簽字。"我舉起手中的文件。這當然是借口，
我只是想看看他們的反應。"哦，那你放這里吧，我等會兒處理。"方志遠的聲音有些顫抖。
"雪瑩，昨天聊得怎么樣？"我轉向白雪瑩。"很...很好，謝謝方太太的款待。
"白雪瑩的聲音小得像蚊子。"那就好，有時間我們再聊。""對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我故意停頓了一下，觀察他們的反應。"什么問題？"白雪瑩緊張地問。
"你覺得志遠最近有什么變化嗎？"這個問題讓兩人都愣住了。"變化？
"白雪瑩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就是行為舉止方面的變化。
""我總覺得他最近有些...怎么說呢，精神不太正常。"我說這話時，眼睛盯著方志遠。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精神不正常？"白雪瑩更加困惑了。"是啊，經常自言自語，
有時候還會莫名其妙地笑。""而且記憶力也變差了，剛說過的話轉眼就忘。
""我懷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精神疾病。"方志遠坐不住了："如煙，你在說什么？
我好得很！""真的嗎？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昨天晚上一個人在客廳里自言自語？
""我有嗎？我沒有??！""你有，我聽得清清楚楚。""還有，
你為什么總是對著手機傻笑？"方志遠張口結舌，不知道該怎么辯解。"志遠，
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看醫生。""精神疾病如果不及時治療，會越來越嚴重的。
"我一臉關切地說道。"我沒病！"方志遠激動地喊道。"你看，你現在就很不正常。
""正常人不會這么激動的。"我繼續刺激著他。白雪瑩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她顯然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雪瑩，你說句公道話，志遠是不是有些不對勁？
"我把矛頭對準了白雪瑩。白雪瑩左右為難，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我覺得方總很正常啊。"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幫方志遠。"是嗎？
那可能是我多慮了。"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為了保險起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