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晚,老公把我鎖在廁所,和他的白月光入了洞房。
我難以置信地問他為什么,甚至退了一萬步乞求:
“非得是今天嗎?”
他敷衍地親了我一口:
“她被下藥了,我總不能放任她不管吧?”
“你別這么小氣,我們只是上個床,又不會怎樣。乖。”
后來,我在我們告白紀念日那天嫁給了竹馬。
他紅著眼睛求我:“非得挑在今天嗎?”
我笑了,“你怎么這么小氣,我只是和別人結個婚而已,又不會怎樣。”
因發高燒而打吊針的當晚,護士匆忙趕來通知我:
“孟姐,有個產婦指名要你為她分娩,不然她就賴著不生了!”
聽到這樣離譜的要求,我皺緊眉頭,一把扯掉針頭,往手術室趕。
手術室外,有個男人焦急地踱步。
我正想感慨世上還是有正常男人,定睛一看,竟然是我老公。
我快步走過,心里卻堵著難受。
毅然決然讓我打掉孩子,只為了堅強丁克的他,轉眼就讓白月光懷上了。
而且悉心照顧,容不得她受半點委屈。
所以,閆喚并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不想和我有個孩子。
懷著復雜的心情走進手術室,我刻意不去看溫晚的臉,卻還是被她某一瞬間嘴角扯出的挑釁的笑容刺痛到了。
果然,指明要我為她做手術,純粹是想侮辱我。
分娩結束,我裝作一副正常的模樣叮囑了幾句,走出了手術室。
高燒和持續手術的折磨讓我再也撐不住,暈倒在地。
閆喚卻看都沒看我,甚至在慌亂之中踢了我一腳。
他滿心滿眼都是為他生下兒子的溫晚……
當我再次睜眼,已經是第二天傍晚,我正躺在家中主臥的床上。
閆喚坐在我的床沿,滿眼擔憂地看著我。
不可一世的他,這次竟然破天荒地主動向我解釋:
“你也知道的,我和晚晚只做過一次,誰知道就懷孕了。”
“我總不能看著一個生命就這么無辜地死去吧?”
見我一臉冷漠,他摟抱住我,將我摁在他的胸口。
摸了摸我的頭,閆喚帶有撒嬌意味地說道:
“好老婆,你最好了,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我有些啞然,這是他第一次給我臺階下。不得不承認,我因此心軟了。
于是點點頭,當做默認。
然而,退一步并不會海闊天空。
閆喚得寸進尺地說:
“你找個時間把你的東西搬到次臥吧,我要把晚晚接回來住。”
我不可置信,一把推開他:
“憑什么?”
誰料他皺起了眉頭,理所應當道:
“什么憑什么?這樣我才好照顧她啊。”
我置之若罔,走下了床,指著墻壁上掛著的成百張合照,那是我們曾經的點點滴滴。
“閆喚,從前你說過這是獨屬于我們的秘密空間的。你確定要讓她住進這里?”
幾年前,我們搬進這棟別墅的時候,閆喚滿眼寵溺地看著我:
“寶寶,這就是我們的家,我們終于有自己的秘密基地了。”
“我絕對絕對不會讓任何人踏足我們的房間,我也會永遠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