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會議室里，我正在做季度報告，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這是林雨菲發來的微信，
我瞥了一眼：「老公，晚上公司聚餐別喝太多酒哦。」很正常的關心，可不知道為什么，
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散會后，我回到辦公室，秘書宋穎推門進來。"韓總，
您今晚真的有聚餐安排嗎？我怎么沒收到通知？"我愣了一下，"沒有啊，誰說有聚餐了？
"宋穎指了指我的手機，"剛才開會的時候，我看到您夫人發微信說聚餐的事。
"我的心咯噔一下。林雨菲怎么會知道我今晚有聚餐？我自己都不知道。打開微信，
想要回復她，卻發現剛才那條消息不見了。我翻遍了聊天記錄，什么都沒有。"宋穎，
你確定剛才看到了？""確定啊，就是讓您別喝太多酒那條。"宋穎一臉疑惑。
我感到一陣眩暈，難道是我眼花了？還是宋穎記錯了？回到家，林雨菲正在廚房忙碌，
聽到開門聲轉過頭來。"老公回來了？聚餐怎么這么早結束？"我站在玄關，盯著她的臉。
"什么聚餐？"林雨菲愣了一下，隨即笑道："你不是說今晚公司有聚餐嗎？
我還特意做了醒酒湯。""我什么時候說過有聚餐？"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可能是我記錯了吧，最近總是迷迷糊糊的。"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在觀察她。結婚三年，
我太了解林雨菲了。她撒謊的時候，總是不敢直視我的眼睛。就像現在。"雨菲，
你今天都做了什么？""沒做什么啊，上午去超市買菜，下午在家看電視。""一個人？
""當然一個人。"她低頭吃飯，"怎么突然問這些？"我沒有回答，而是起身去倒水。
經過她的位置時，我余光瞥見她的手機屏幕亮著，是微信界面。那一瞬間，
我看到了一條消息：「今晚他加班，我們可以多待一會?！拱l送對象的頭像我認識，
是我表弟韓楓。我的手一抖，杯子差點掉在地上。等我再看時，林雨菲已經關掉了手機，
抬頭朝我微笑。"怎么了？""沒事。"我努力保持平靜，"手滑了一下。"那晚我失眠了。
林雨菲的呼吸聲很輕，像是在裝睡。我側過身，看著她的背影，
腦海中不斷回想著今天的異常。凌晨三點，我聽到她的手機響了一聲。很短的一聲，
像是收到了什么消息。在黑暗中，我睜大眼睛，等待著什么。林雨菲沒有動，呼吸依然平緩。
但我知道，她醒著。第二天早上，我故意提前半小時出門，然后又偷偷返回。我躲在樓梯間，
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我們的樓棟。韓楓。他拿著鑰匙，輕車熟路地打開了我家的門。
我的拳頭握得發白。二十分鐘后，我推開家門?？蛷d里只有林雨菲一個人，正在擦桌子。
"老公？你怎么回來了？"她的聲音有些慌張。"忘記拿文件了。"我走向書房，
經過臥室時，聞到了一股男士香水味。那是韓楓常用的牌子。我在書房待了十分鐘，
然后走出來。林雨菲還在客廳，但我注意到陽臺的門開著，她的頭發有些凌亂。"風挺大的，
怎么開窗戶？""覺得屋里有點悶。"她避開我的目光。我走到陽臺，往下看。
樓下的綠化帶里，韓楓正在打電話。他抬頭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走開?；氐焦?，
我坐在辦公桌前發呆。三年的婚姻，我自認為對林雨菲很好。她想要的，我都會盡力滿足。
她說想做全職太太，我毫不猶豫就同意了?？涩F在，她卻..."韓總？
"宋穎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怎么了？""您沒事吧？從早上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
"我擺擺手，"沒事，工作上的事。"宋穎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說道："韓總，
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您盡管說。"我看著她真誠的眼神，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宋穎，
你會手機技術方面的東西嗎？""會一些，怎么了？""我想知道，
有沒有辦法看到已經刪除的微信聊天記錄？"宋穎愣了一下，"這個...技術上是可以的，
但需要一些特殊的軟件。韓總您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
"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但這顆種子已經種下了。第2章下班回家的路上，
我一直在想宋穎的話。她說技術上可以恢復刪除的聊天記錄，需要特殊的軟件。
這讓我想起了大學時的室友李明，他現在在一家網絡安全公司工作，對這方面很精通。
我撥通了他的電話。"韓燁？這么晚了，什么事？""明哥，想請你幫個忙。""說吧，
什么忙？"我猶豫了一下，"能不能幫我恢復一些刪除的微信記錄？"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老韓，你別告訴我是為了查你老婆。""我...""算了，別說了。
明天晚上你來我公司，我教你用一個軟件。但是兄弟，有些事情知道真相未必是好事。
"掛掉電話，我深深嘆了一口氣?；氐郊遥钟攴普诳措娨暎吹轿疫M門，立刻換了個臺。
"今天怎么這么晚？""路上堵車。"我坐在她旁邊，"你今天都做了什么？
""還是老樣子，在家待著。"她往我身邊靠了靠，"老公，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出去玩了。
""你想去哪？""就是想和你多待在一起。"她的聲音很輕，"感覺你最近工作很忙，
我們說話的時間都少了。"我看著她的側臉，心情復雜。如果這一切都是我的多疑，
如果她真的是無辜的，那我現在在做什么？"雨菲。""嗯？""你覺得我們的婚姻怎么樣？
"她轉過頭看我，眼中有些驚訝。"怎么突然問這個？當然很好啊，我很幸福。
""那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對這段婚姻不滿意了，你會告訴我嗎？
"林雨菲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老公，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為什么突然說這些？
""沒什么，就是想知道你的想法。""韓燁。"她抓住我的手，"不管發生什么，
我都不會離開你。我們是夫妻，應該坦誠相待。"看著她真誠的眼神，我幾乎要相信她了。
但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立刻按掉了。"誰的電話？""推銷的，沒事。
"可我看見了，來電顯示是"小楓"。韓楓的備注。"雨菲。""嗯？
""你和韓楓最近有聯系嗎？"她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偶爾有，就是普通的問候。
怎么了？""沒什么，就是想起好久沒見他了。""哦。"她的聲音有些不自然，
"他最近忙著創業，應該很忙吧。"我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但我心里已經確定，
她在撒謊。那晚我又失眠了。凌晨兩點，林雨菲的手機又響了。這次她接了，聲音很小。
"怎么這么晚打電話？""不行，他在家。""明天再說吧。"短短幾句話，但足夠了。
第二天晚上，我來到李明的公司。"這個軟件叫數據恢復大師，可以恢復刪除的微信記錄。
"李明一邊操作一邊解釋，"但是需要目標手機的權限。""什么意思？""就是說，
你需要拿到她的手機，進行一些操作。""會被發現嗎？""不會，這個過程很快，
幾分鐘就行。"李明看著我，"老韓，我最后問你一遍，你真的要這么做嗎？
"我想起昨晚的電話，想起韓楓偷偷進我家的事，想起林雨菲撒謊時的表情。
"我必須知道真相。""好吧。"李明把軟件拷貝給我，"但是兄弟，做好心理準備。
"回到家，林雨菲已經睡了。我輕手輕腳地走進臥室，她的手機就放在床頭柜上。
我拿起手機，心跳得很快。按照李明教的步驟，我連接了軟件。進度條緩慢地移動著，
每一秒都像一年。三分鐘后，軟件提示完成。我把手機放回原位，然后走到書房。打開電腦，
我看到了所有恢復的聊天記錄。最近三個月，林雨菲和韓楓的聊天記錄，密密麻麻。
我的手在顫抖。第一條，是一個月前：韓楓：「嫂子，今天謝謝你的午飯?！?/p>
林雨菲：「不客氣，你一個人在外面創業不容易?！鬼n楓：「還是嫂子對我好。」看到這里，
我還覺得沒什么。但往下翻，畫風就變了。兩周前：韓楓：「今天哥不在家嗎？」
林雨菲：「他去出差了，要三天后才回來?！鬼n楓：「那我可以來陪你嗎？
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沽钟攴疲骸负冒桑且⌒囊稽c?！挂恢芮埃喉n楓：「雨菲，
我想你了。」林雨菲：「我也是，但是我們不能這樣。」韓楓：「為什么？
你不是說不愛他了嗎？」林雨菲：「感情的事沒有那么簡單。」韓楓：「那你到底怎么想的？
」林雨菲：「再等等吧，我需要時間?！箍吹竭@里，我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
但更讓我震驚的，是昨天的聊天記錄：韓楓：「他是不是懷疑什么了？」
林雨菲：「應該沒有，但是最近他總是問一些奇怪的問題?！?/p>
韓楓：「我們要不要暫停一段時間？」林雨菲：「也好，讓他放松警惕?！?/p>
韓楓：「但是我真的舍不得你。」林雨菲：「我也舍不得，但是現在不是時候?！?/p>
韓楓：「什么時候才是時候？」林雨菲：「等我想好怎么跟他攤牌?！箶偱疲?/p>
她要跟我攤牌什么？離婚嗎？我關掉電腦，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三年的婚姻，原來是個笑話。
我的妻子，愛上了我的表弟。而我，還像個傻子一樣，每天努力工作，想要給她更好的生活。
我想起她剛才說的話："不管發生什么，我都不會離開你。"真是天大的諷刺。
第3章第二天早上，我坐在餐桌前，看著林雨菲給我盛粥。她的動作很溫柔，就像平時一樣。
"老公，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沒睡好？"我抬頭看她，"嗯，工作上的事。
""要不要我給你按按肩膀？""不用了。"她坐在我對面，也開始吃早餐。"對了，
今天我可能會出去一下。""去哪？""去看看我媽，她說想我了。"又是謊言。
根據聊天記錄，她今天約了韓楓去商場。"好，路上小心。"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嗯。
"她點點頭，"你今天幾點回來？""不確定，可能會晚一點。""那我給你留飯。
"多么完美的妻子角色。如果我沒有看到那些聊天記錄，我永遠不會懷疑她。到了公司，
宋穎發現我的異常。"韓總，您今天看起來心情不太好。""還好。""是家里有什么事嗎？
"我看著宋穎關切的眼神，突然想要找個人傾訴。"宋穎，
如果你發現自己的另一半背叛了你，你會怎么辦？"宋穎愣了一下，
"這是假設還是...""假設。"她想了想，"我覺得要看情況吧。如果還有挽回的余地，
我會試著溝通。如果已經無可挽回，那就理性地結束。""什么是理性地結束？
""收集證據，保護自己的利益，然后體面地分開。"宋穎的話讓我陷入思考。是的，
我需要收集證據。不能只有聊天記錄，我需要更確鑿的證據。下午，我提前下班，
開車跟蹤林雨菲。她從家里出來，打車去了市中心的萬象城。我遠遠地跟著。
在一樓的咖啡廳，我看到了韓楓。他穿著一身休閑裝，看起來很精神。林雨菲走過去，
他立刻站起來，給了她一個擁抱。不是普通的擁抱，是情侶之間的那種。我躲在柱子后面，
用手機錄像。他們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說話時的表情很親密。
韓楓伸手握住了林雨菲的手，她沒有拒絕。我繼續錄像。一個小時后，他們離開咖啡廳，
往商場樓上走。我遠遠地跟著。他們進了電影院。買票時，韓楓摟著林雨菲的腰，
就像真正的情侶。我買了同一場次的票，坐在他們后面幾排。電影開始后，
我看到韓楓的手搭在林雨菲的肩膀上。黑暗中，他們偶爾低聲說話，笑得很甜蜜。
這樣的畫面，讓我想起我們戀愛時的樣子。那時候的林雨菲，也是這樣依偎在我身邊。
電影結束后，他們沒有分開，而是去了商場的餐廳。我在遠處的桌子坐下，繼續觀察。
"先生，您要點什么？"服務員問我。"一杯咖啡就行。"我假裝看菜單，
實際上一直在觀察他們。韓楓給林雨菲夾菜，她臉上的笑容很燦爛。那種笑容，
我已經很久沒有在她臉上看到過了。突然，林雨菲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臉色變了。
然后她說了什么，韓楓點點頭。林雨菲接起電話："媽？""沒有，我在外面逛街。
""好的，我馬上回去。"掛掉電話，她對韓楓說了什么，韓楓有些不舍，但還是點頭。
他們匆匆結束了晚餐。在商場門口，韓楓拉住林雨菲的手，說了很久的話。最后，
他吻了她的額頭。我的拳頭握得發白。林雨菲打車回家，韓楓開車離開。我等了十分鐘，
才開車回家。到家時，林雨菲已經在廚房忙碌了。"老公，你回來了？今天怎么這么早？
""開完會就沒事了。"我努力保持平靜，"你媽怎么樣？""挺好的，就是想我了。
"她頭也不回地說。"你們聊了什么？""就是一些家常，女人之間的話題，
你不會感興趣的。""是嗎？"我走到她身后，"那為什么你身上有電影院的味道？
"林雨菲的動作停了一下。"什么電影院的味道？""爆米花的味道。"她轉過身，
有些慌張，"可能是路過電影院時沾到的吧。""哦。"我點點頭，
"那你今天除了去你媽那里，還去了別的地方嗎？""沒有啊，就是買了點東西。
""買了什么？""就是一些生活用品。"她避開我的眼神，"老公，
你今天怎么問這么多問題？""沒什么，就是關心你。""我去洗個澡。
"她匆匆離開了廚房。我站在原地，心情五味雜陳。她連編謊言都這么生疏，
可見平時撒謊不多。這是她第一次出軌嗎？還是我發現得太晚了？吃晚飯時，
我故意提起韓楓。"對了，韓楓最近怎么樣？他的創業項目進展如何？
"林雨菲手中的筷子頓了一下。"我也不太清楚，很久沒聯系了。""是嗎？
那改天我們約他吃個飯吧，畢竟是一家人。""好啊。"她的聲音有些不自然，
"不過他應該很忙吧，創業初期都是這樣。""那就等他不忙的時候。""嗯。"那天晚上，
我裝睡。果然，凌晨時分，林雨菲的手機又響了。她輕手輕腳地走到客廳接電話。
我偷偷跟過去，躲在門后偷聽。"今天謝謝你陪我。"是韓楓的聲音。"我也很開心。
"林雨菲的聲音很輕。"雨菲，我們什么時候能在一起？""再等等吧，
我需要找個合適的時機。""我真的等不及了。""我知道，我也是。
""那個人對你真的很重要嗎？""他是我丈夫。""但你不愛他。"沉默了幾秒。
"感情的事很復雜，我需要時間處理。""好吧，我等你。""小楓，你要相信我，
我們會在一起的。"聽到這里，我輕手輕腳地回到臥室。躺在床上，我睜著眼睛直到天亮。
第4章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系統地收集證據。我在林雨菲的包里放了一個微型錄音設備，
在車里裝了GPS定位。這些東西都是從李明那里弄來的。"老韓，你這樣做真的好嗎？
"李明有些擔心。"我必須知道真相的全貌。""可是這樣下去，你們的婚姻就徹底沒救了。
""它本來就沒救了。"我苦笑，"我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通過GPS，
我發現林雨菲幾乎每天都會去不同的地方與韓楓見面。有時是咖啡廳，有時是公園，
有時是商場。他們很小心，從不在同一個地方連續出現。但是通過錄音設備，
我聽到了更多的真相。"雨菲，我想過了，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什么意思？
""要么你跟他攤牌，要么我們就此結束。""小楓，你別這樣。""我是認真的。
我不想再做地下情人了。""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什么時候才是時候？
難道要等到他發現我們嗎？""他不會發現的，他很信任我。""信任？"韓楓冷笑，
"他信任你，你卻在背叛他。你不覺得愧疚嗎？""我..."林雨菲沉默了很久，
"我當然愧疚，但是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那就勇敢一點，跟他說清楚。""我會的，
但是需要時間。""多長時間？""再給我一個月。""好，一個月。如果你還不能做決定，
我就自己去找他。"聽到這段對話，我反而冷靜下來。原來韓楓也不想再隱瞞了。
這說明他們的關系已經發展到一定程度。而林雨菲之所以遲遲不攤牌，是因為她還在猶豫。
猶豫什么？是舍不得我們現在的生活，還是另有原因？我決定調查她的財務狀況。
通過銀行朋友的幫助，我查到了林雨菲的賬戶信息。結果讓我大吃一驚。
她的賬戶里有五十萬現金，而這些錢的來源，竟然是我每個月給她的生活費。三年來，
她幾乎沒有花我的錢，全部存了起來。這說明什么？說明她早就在為離婚做準備？還是說，
她其實一直都很獨立，并不依賴我？我想起她說要做全職太太時的樣子，那么堅決，
我以為她是想依靠我?，F在看來，她可能另有目的。那天晚上，我假裝出差，
其實住在附近的酒店。我想看看，如果我不在家，她會做什么。晚上九點，
韓楓的車停在我家樓下。他上樓了。我等了一個小時，他還沒有下來。又等了一個小時，
還是沒有。直到第二天早上七點，他才離開。那一刻，我的心徹底死了。他們在我的家里，
在我的床上，過了一夜。我開車回公司，在路上接到林雨菲的電話。"老公，你到了嗎？
""到了。"我努力保持聲音平靜。"那邊的天氣怎么樣？""還好。""記得按時吃飯，
別太累了。""知道了。""那我不打擾你工作了，愛你。""嗯。"掛掉電話，
我把車停在路邊，趴在方向盤上。愛你。她說愛我?？墒亲蛲恚谖业拇采?，
擁抱著另一個男人。到了公司，宋穎看到我的樣子，嚇了一跳。"韓總，您怎么了？
臉色這么難看。""沒事，熬夜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不用。"我走進辦公室，
"幫我買杯咖啡。""好的。"宋穎買咖啡回來時，我正在電腦上查離婚程序。
"韓總...""什么事？""如果您有什么困難，可以跟我說。也許我能幫到您。
"我看著宋穎真誠的眼神，突然很想告訴她一切。"宋穎，
你覺得一個人最多能承受多少背叛？""這個...因人而異吧。"她小心地說，
"但是韓總，背叛通常不是單方面的。""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如果一段關系出現了背叛，雙方可能都有責任。""你覺得我有什么責任？"宋穎愣了一下，
"韓總，我不是在指責您。我只是覺得，也許您應該先想想，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
"她的話讓我陷入沉思。是的，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我回想我們的婚姻，
我覺得我已經做得很好了。我努力工作，給她優越的生活。我尊重她的選擇，
支持她做全職太太。我們很少吵架，我也從不對她發脾氣。那么問題出在哪里？是我太忙了，
忽略了她的感受？還是我們之間缺少溝通？或者，她從一開始就不愛我？
我想起我們認識的過程。那是在一個朋友的聚會上，她是朋友的同事。
那天她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笑起來很甜。我對她一見鐘情，展開了熱烈的追求。半年后，
我們確定了關系。又過了一年，我們結婚了。整個過程，都是我主動的。現在想想，
她雖然接受了我，但是否真的愛過我？也許在她心里，我只是一個合適的結婚對象。
而韓楓的出現，讓她體驗到了真正的愛情。如果是這樣，那我還有什么資格怪她？但是，
既然不愛我，為什么要答應我的求婚？為什么要跟我結婚？為什么要維持這三年的婚姻？
這些問題，讓我更加困惑。下午，我收到一條短信，是韓楓發來的："哥，
今晚我想請你吃飯。"第5章看到韓楓的短信，我愣了很久。他要請我吃飯？為什么？
是要跟我攤牌嗎？我回復："好，在哪里？""還是老地方，川府火鍋。
"川府火鍋是我們以前經常去的地方，從小到大，我們兄弟倆有什么事都會在那里談。
我提前半小時到了，選了個角落的位置。韓楓準時出現，他看起來有些緊張。"哥，
你來得挺早。""剛好沒事。"我觀察著他的表情，"你看起來不太好，最近創業很累吧？
""還好。"他坐下來，"哥，我有事想跟你說。""什么事？"他猶豫了很久，
才開口："哥，你覺得我們的關系怎么樣？""什么意思？""就是說，在你心里，
我是什么樣的存在？"我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但還是回答了："你是我弟弟，
從小一起長大的。雖然不是親兄弟，但在我心里，你比親兄弟還重要。
"韓楓的臉色變得更加復雜。"哥，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我嗎？
"我的心咯噔一下。他要坦白了嗎？"什么樣的事？""假設。""這要看是什么事了。
"我盡量保持平靜，"不過小楓，我們是兄弟，有什么事不能解決的？"韓楓低下頭，"哥，
我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來了。"誰？""她...她已經結婚了。""那就放棄吧。
"我說，"感情的事勉強不來，何況人家已經有家庭了。""可是我放不下。
"韓楓抬起頭看我，"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不是單純的出軌。""真心相愛？"我冷笑，
"既然這么相愛，當初為什么要嫁給別人？""因為她不知道會遇到我。""那現在呢？
她愿意為了你離婚嗎？"韓楓沉默了。"小楓，聽哥一句勸，不要插足別人的婚姻。
無論你們多么相愛，這樣的感情都不會有好結果。""可是哥，如果你遇到真愛，
你會怎么選擇？"我看著他，"我已經遇到了。""嫂子嗎？""對。"我點點頭，
"所以我不會再去愛別人。"韓楓的表情變得痛苦起來。"哥，你真的很愛嫂子嗎？
""當然。""那如果她不愛你了呢？"這個問題像一把刀，插在我心上。"不會的。
""我是說假設。""沒有假設。"我的語氣變得嚴厲，"小楓，你今天到底想說什么？
"韓楓深吸一口氣，"哥，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愛上的那個人，是嫂子。
"盡管我早有心理準備，但聽到他親口說出來，還是像被雷劈中一樣。我靜靜地看著他，
沒有說話。"哥，你說話啊。"韓楓的聲音在顫抖。"然后呢？"我的聲音很平靜。"什么？
""你想要什么？想讓我成全你們？""我..."韓楓愣住了，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平靜。
"小楓，你覺得我會同意嗎？""哥，我知道這樣很對不起你，但是...""但是什么？
"我打斷他，"但是你們相愛，所以我應該退出？""不是這樣的。""那是什么樣的？
"我的語氣開始變冷，"你是想讓我明白，我老婆不愛我，愛的是你？"韓楓低下頭，
"對不起。""對不起？"我笑了，"小楓，你覺得一句對不起就夠了嗎？""哥，
我知道錯了。""錯了？你哪里錯了？錯在愛上了她，還是錯在告訴了我？"韓楓抬起頭，
眼中有淚光，"哥，我不想再騙你了。我們已經在一起三個月了。"三個月。
比我想象的還要久。"她怎么說？""她也很痛苦，她不想傷害你，
但是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所以你們就瞞著我，在我背后偷偷摸摸？
""我們沒有想要傷害你。""沒想要傷害我？"我的聲音提高了，"那你們在做什么？
過家家嗎？""哥...""夠了。"我站起來，"既然你們這么相愛，
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為什么要等到現在？"韓楓也站起來，"因為我們知道這樣會傷害你。
""所以你們就選擇欺騙我三個月？讓我像個傻子一樣，
每天對著一個不愛我的女人噓寒問暖？""哥，不是這樣的。""那是什么樣的？
"我逼近他，"你告訴我，當我在外面拼命工作的時候，你們在我家里做什么？
"韓楓的臉色變得慘白。"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冷笑，"昨天晚上，你在我家過夜了吧？
""哥，你...""我什么都知道。"我坐回椅子上，"我只是想聽聽你們怎么解釋。
"韓楓呆呆地站著，不知道說什么。"坐下吧。"我的語氣又變得平靜，"既然攤牌了，
我們就好好談談。"韓楓戰戰兢兢地坐下。"你們打算怎么辦？""什么？""我是說，
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婚？"韓楓愣了，"哥，你...""我不是同意你們，
我只是想知道你們的計劃。""我們還沒有想那么遠。""沒想那么遠？"我冷笑，
"那你們以為可以這樣瞞我一輩子？""雨菲說她需要時間。""時間？時間做什么？
""處理你們的關系。""什么叫處理我們的關系？"我的怒火開始上升，"我們是夫妻，
是法律承認的關系，需要怎么處理？"韓楓不敢說話。"我明白了。"我點點頭，
"她想要離婚，但是又舍不得現在的生活，所以想要兩頭都要。""不是這樣的。
""那是什么樣的？你告訴我。"韓楓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話。我拿出手機，
撥通了林雨菲的電話。"老公？你怎么突然打電話？"她的聲音很甜。"沒什么，
就是想你了。""真的嗎？那你快點回來，我做了你愛吃的菜。""好，我馬上回來。
""路上小心。""嗯，愛你。""我也愛你。"掛掉電話，我看著韓楓。"聽到了嗎？
她說愛我。"韓楓的臉色很難看。"哥，她是不想讓你傷心。""不想讓我傷心？
"我又笑了，"那背叛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讓我傷心？"韓楓無話可說。我站起來，
"小楓，我問你最后一個問題。""什么？""如果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你會怎么辦？
"韓楓看著我，很久才說："我會帶她走。""好。"我點點頭，"那你就試試看。"說完，
我轉身離開了餐廳。第6章開車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很復雜。韓楓的坦白，
反而讓我松了一口氣。至少不用再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了。但同時，
我也感到了巨大的憤怒和背叛感。三個月。他們瞞了我三個月。而我，像個傻子一樣，
還在努力經營這段婚姻?；氐郊?，林雨菲正在廚房忙碌?？吹轿疫M門，她立刻迎上來。
"老公，你回來了？今天怎么這么晚？""路上堵車。"我仔細觀察她的表情，
"你今天做了什么？""就是在家待著，準備晚飯。"她挽住我的胳膊，"快去洗手，
馬上可以吃飯了。"還是那個溫柔的妻子形象。如果我不知道真相，真的會被她騙一輩子。
"雨菲。""嗯？""今晚我們好好聊聊吧。"她愣了一下，"聊什么？
""聊聊我們的婚姻。""怎么突然想聊這個？"她有些緊張。"沒什么，
就是想知道你的想法。"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在觀察她。她顯然很不自在，
總是避開我的目光。"雨菲，你覺得我們的婚姻還有挽回的余地嗎？
"她手中的筷子掉在了桌子上。"老公，你為什么這么問？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她看著我，眼中有慌張，也有愧疚。"當然有挽回的余地，
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問題啊。""真的嗎？""當然是真的。"她努力保持鎮定，"老公，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放下筷子，直視她的眼睛。"雨菲，我們認識多久了？""四年。
""結婚多久了？""三年。""那你能告訴我，在這三年里，你有沒有愛過別人？
"林雨菲的臉色變得慘白。"老公，你...你為什么這么問？""你先回答我。
"她低下頭，沉默了很久。"沒有。""真的嗎？""真的。"我拿出手機，打開錄音。
"雨菲，我想過了，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是韓楓的聲音。林雨菲的身體開始顫抖。
"什么意思？""要么你跟他攤牌，要么我們就此結束。""小楓，你別這樣。
"這是林雨菲的聲音。錄音繼續播放，林雨菲的臉色越來越白。"老公，
我可以解釋...""解釋什么？"我關掉錄音，"解釋你們相愛了三個月，
還是解釋你在我面前演了三個月的戲？""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急著解釋，
"我們沒有...""沒有什么？沒有上床嗎？"我冷笑，"昨天晚上，他在我們家過夜了。
"林雨菲徹底崩潰了，趴在桌子上哭泣。"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我的聲音很冷，"那是意外嗎？""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她抬起頭看我，"我真的沒想要背叛你。""但是你背叛了。""我知道我錯了，
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嗎？""重新開始？"我站起來，"你覺得可能嗎？""韓燁，
我們三年的感情難道就這么不值錢嗎？""感情？"我反問，"你對我有感情嗎？""有的，
我對你...""你對我什么？憐憫？同情？還是感激？"林雨菲說不出話來。"雨菲，
我問你，你愛過我嗎？哪怕一天？"她哭得更厲害了。"我...我不知道。""你不知道？
"我苦笑，"結婚三年，你不知道自己愛不愛丈夫？""感情的事很復雜。""復雜？
那為什么你知道自己愛韓楓？""因為那種感覺不一樣。""什么不一樣？""心跳的感覺，
想念的感覺，都不一樣。"她的話像刀子一樣割著我的心。"所以，你從來沒有為我心跳過？
""韓燁...""回答我。""沒有。"她很小聲地說。"那為什么要嫁給我？
""因為我覺得你是個好人，我們會很合適。""合適？"我笑了，"所以我在你心里，
只是一個合適的結婚對象？""不是這樣的。""那是什么樣的？
""我以為我能學會愛你的。""學會？愛情還能學會？""我以為時間長了，我會習慣你，
然后愛上你。""可是你沒有。""沒有。"她承認了，"直到遇到小楓，
我才知道什么是愛情。"聽到這里，我反而冷靜下來。"雨菲，我再問你一遍，你想要什么？
""什么？""離婚，還是繼續這樣下去？"她看著我，眼中有恐懼。"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坐回椅子上，"那我來幫你決定。""什么意思？""我們離婚。
""韓燁...""我們離婚，你去跟韓楓在一起。""我不想離婚。""為什么？
""因為我不想傷害你。""不想傷害我？"我冷笑，"那你在床上跟他做愛的時候，
有沒有想過在傷害我？"林雨菲哭得說不出話來。"雨菲，你知道嗎？比起背叛，
你的猶豫更讓我憤怒。""我只是需要時間。""時間做什么？繼續享受婚姻的保護，
同時享受出軌的刺激？""不是的。""那是什么？""我舍不得你。""舍不得我什么？
舍不得我這個人，還是舍不得我給你的生活？"林雨菲不敢回答。我明白了。她舍不得的，
是我給她的安全感和優越的生活。但她愛的，是韓楓。所以她想要兩樣都要。"雨菲，
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我站起來，"三天后，你給我一個答案。要么我們好聚好散，
要么我就把你們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說完，我走向臥室。"韓燁。"她在后面叫我。
"什么？""今晚你睡哪里？""我睡書房，這張床被你們污染了。"第7章那一夜，
我沒有合眼。躺在書房的沙發上，我回想著三年來的點點滴滴。我們的第一次見面，
我對她的一見鐘情。我們的第一次約會，她羞澀的笑容。我們的求婚，她驚喜的眼淚。
我們的婚禮，她潔白的婚紗。現在想來，這一切都像是演出來的。她演得很好，
讓我以為她是愛我的。而我，則像個傻子一樣，投入了全部的感情。第二天早上，
我起得很早。林雨菲還在睡覺，我沒有叫醒她。去公司的路上，我接到了韓楓的電話。"哥，
昨晚你跟雨菲說了什么？她給我打電話哭了一夜。""我只是告訴她，我知道了你們的事。
""她現在很自責。""自責？"我冷笑，"她應該自責。""哥，你能不能原諒我們？
""原諒？"我把車停在路邊，"小楓，你覺得我應該原諒你們嗎？""我知道我們錯了。
""錯了？你們哪里錯了？""我們不應該瞞著你。""僅此而已嗎？
""我們不應該在一起。""現在說這些有用嗎？"我的聲音變得嚴厲，
"你們已經在一起三個月了。""哥，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們就分開。""分開？"我笑了，
"你們舍得嗎？"韓楓沉默了。"小楓，我問你，你真的愛她嗎？""愛。
""那你愿意為了她放棄一切嗎？""什么意思？""如果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你會怎么辦？""我..."韓楓猶豫了，"哥，你就不能成全我們嗎？""成全？
"我的怒火上來了，"憑什么？""因為我們相愛。""相愛？"我冷笑，"那我的感受呢？
我的三年婚姻呢？""哥，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不公平？這豈止是不公平，
這是背叛！""那你想要我們怎么辦？""我想要你們得到應有的懲罰。"說完，
我掛掉了電話。到了公司，我把宋穎叫到辦公室。"宋穎，我有個私人問題想請教你。
""您說。""如果一個女人同時擁有兩個男人，她會選擇哪一個？"宋穎愣了一下，
"這個...要看具體情況吧。""什么情況？""比如說，她愛哪一個，
或者哪一個對她更有利。""如果她愛其中一個，但另一個對她更有利呢？
""那就要看她是理性的人還是感性的人了。""理性的人會怎么選擇？
""會選擇對她有利的那個。""感性的人呢？""會選擇她愛的那個。"我點點頭，
"謝謝你的分析。""韓總，您是不是遇到什么問題了？"我看著宋穎關切的眼神，
突然想要傾訴。"宋穎，如果你發現你的丈夫出軌了，你會怎么辦？""我會離婚。
"她毫不猶豫地說。"為什么這么確定？""因為背叛就是背叛，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原諒。
""即使他說他愛你？""愛我就不會背叛我。"宋穎的話讓我很受啟發。是的，
愛我就不會背叛我。既然林雨菲背叛了我，說明她不愛我。既然她不愛我，
我為什么還要糾結？下午，我去了律師事務所。"韓先生，根據您提供的證據，
您在離婚訴訟中會處于有利地位。"律師看著我的資料說。"什么意思？
""您妻子的出軌行為，會讓她在財產分割上處于劣勢。""我想要什么？""房子，車子，
還有存款，您都可以爭取到大部分。""那她呢？""按照法律，她可以得到一些補償，
但不會太多。"我想起林雨菲賬戶里的五十萬，那是她這三年存下的。
"如果我不要財產分割呢？""什么意思？""我是說，如果我放棄所有財產要求，
只要求離婚呢？"律師愣了一下，"那她就可以分到一半的財產。""包括房子嗎？
""包括。""好，就這樣辦。""韓先生，您確定嗎？這樣對您很不利。""我確定。
"從律師事務所出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錢可以再賺，房子可以再買，但尊嚴不能丟。
晚上回到家，林雨菲正在客廳等我。她的眼睛紅腫，顯然哭了很久。"老公，我們談談吧。
""好。"我坐在她對面。"我想了一天，我決定...跟你坦白一切。""說吧。
""我和小楓確實在一起了，但是我們沒有想要傷害你。""然后呢？
""我知道這樣很對不起你，但是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所以呢？
""我想請你原諒我們。""原諒？"我冷笑，"然后呢？繼續維持現狀？""不是的。
"她急忙搖頭，"我們可以分開。""可以？"我注意到她的用詞，"不是會，是可以？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們就分開。""如果我能接受呢？"林雨菲愣了一下，
"什么？""我是說，如果我能接受你們的關系，你們打算怎么辦？
""我...我沒想過這種可能。""現在想想。"她看著我，眼中有希望的光芒。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接受我們在一起？""我沒有說接受，我只是問你們的打算。
""如果你能接受的話，我希望能夠維持現狀。""什么現狀？
""就是...我還是你的妻子，但是...""但是你也是韓楓的情人？""不是情人，
我們是真心相愛的。""真心相愛的情人？"我笑了，"雨菲，你覺得這可能嗎？
""為什么不可能？""因為這是背叛。"我站起來，"我永遠不可能接受這樣的安排。
""那你想要什么？""離婚。""我不想離婚。""那你想要什么？""我想要時間，
讓我想清楚。""三年還不夠你想清楚嗎？""韓燁，你就不能再給我一點時間嗎？
"我看著她，心中只有疲憊。"雨菲，我今天去看了律師。"她的臉色變白了。
"離婚協議書明天就能準備好，你可以得到一半的財產。""韓燁...""包括這套房子，
你可以繼續住在這里。""我不要財產，我只要你原諒我。""原諒你？"我冷笑，
"那然后呢？我們繼續過夫妻生活，而你心里想著另一個男人？""我可以忘記他。
""忘記？你忘得了嗎？"林雨菲低下頭，"我不知道。""不知道就是忘不了。
"我走向書房，"雨菲，明天律師會聯系你，好好考慮一下吧。""韓燁。"她在后面叫我。
"什么？""如果我選擇離婚，你會祝福我們嗎？"我轉過身看她，"不會。""為什么？
""因為你們的愛情建立在背叛的基礎上，不會有好結果的。"說完，我走進書房，
關上了門。第8章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林雨菲還在睡覺，我收拾了一些必需品，
準備搬到公司附近的酒店住幾天。臨走前，我在餐桌上留了一張紙條："雨菲，
我搬出去幾天，給你時間考慮。律師會聯系你。"走出家門的那一刻，我感到了一種解脫。
到了公司，我把搬出家的事告訴了宋穎。"韓總，您真的決定離婚了？""是的。
""需要我做什么嗎？""幫我安排一下工作，這幾天我可能會比較忙。""好的。
"宋穎欲言又止。"有什么想說的就說吧。""韓總，我覺得您做得對。""什么？
""選擇離婚。"宋穎說，"有些事情是沒有退路的，背叛就是背叛。""謝謝你的支持。
"上午十點，律師打電話給我。"韓先生，我已經聯系了您妻子，她同意見面談離婚的事。
""什么時候？""今天下午三點，在我的辦公室。""好的。"掛掉電話，我深吸一口氣。
終于要結束了。下午，我準時到了律師事務所。林雨菲已經到了，她的眼睛還是紅腫的。
"韓先生，林女士，我們開始吧。"律師說，"關于財產分割的問題，
韓先生已經表示放棄所有要求，林女士可以得到一半的財產。""我不要財產。
"林雨菲突然說。"什么？"我愣了一下。"我說我不要財產分割。"她看著我，"房子，
車子，存款，都留給你。""為什么？""因為這些本來就是你的。"律師也很意外，
"林女士，您確定嗎？這樣對您很不利。""我確定。""那好吧。"律師繼續說，
"關于其他條款...""等等。"我打斷他，"雨菲，你為什么這么做？
""因為我對不起你。"她低著頭說，"我不想再占你的便宜了。
""可是你離婚后怎么生活？""我會找工作，我有手有腳，不會餓死的。
""那你賬戶里的五十萬...""我會還給你的。"我看著她，心情復雜。"雨菲，
你真的想清楚了嗎？""想清楚了。"她抬起頭看我，"韓燁，我這三年過得很愧疚。
我知道你對我很好，但我就是無法愛上你?，F在遇到了真心愛的人，我不想再欺騙自己，
也不想再欺騙你。""那你選擇跟韓楓在一起？""是的。"聽到她的回答，
我竟然松了一口氣。"好吧。"我對律師說，"按照她說的辦。""韓先生，您確定嗎？
""確定。"一個小時后，離婚協議簽好了。走出律師事務所，林雨菲叫住了我。"韓燁。
""什么事？""謝謝你這三年對我的好。""不客氣。""還有，對不起。"我看著她，
"雨菲，我想問你最后一個問題。""什么？""你后悔嫁給我嗎？"她想了想，"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