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回家,發現老婆表情很怪。「老公,你幫我去樓下拿個快遞吧,求你了。」
我發現不對勁,憤怒地沖進臥房。一個男人躲在門后,手里握著手槍。「砰!」一聲槍響,
我不甘地倒在血泊中。再睜眼,我回到進房那一刻……「老公,你幫我去樓下拿個快遞吧,
求你了。」我剛放下包,耳邊傳來小柔怪異的聲音。怎么回事?她的聲音怎么這么顫抖?
而且她似乎很害怕?一股極為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我的心猛地一顫。老公出差,
老婆背著他亂搞——這樣的事情太多了。難道……綠帽戴在了自己身上?她背叛了我?
想到這兒,我的雙腿不聽使喚,憤怒地就要往房間沖去。可剛抬腳,
我的腦袋突然“轟”的一聲炸響。好熟悉的動作,好熟悉的場景……我好像經歷過?
我強行止住腳步,終于反應過來——我重生了。上一世,我沒管小柔的阻止,直接沖進房間。
有個男人躲在門后,在我進去的那一刻,他一槍打在我的左心房上。倒下那一刻,
我看清了他的臉——王浩生。以下是替換成中文雙引號的版本:---我站在玄關處,
手中的公文包“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仿佛要沖破肋骨的束縛。
我清楚地記得那顆子彈穿透胸膛的灼熱感,記得血液從體內流失的冰冷,
記得死亡降臨前那短暫卻漫長的痛苦。而現在,我活生生地站在這里,呼吸著,思考著。
“老公?”小柔的聲音從客廳傳來,比記憶中更加顫抖,“你……能幫我去拿快遞嗎?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重生?這太荒謬了。
但胸口的幻痛和腦海中清晰的死亡記憶都在提醒我,這不是幻覺。“好,我這就去。
”我聽見自己平靜地回答,彎腰撿起公文包時,手指不受控制地發抖。轉身的瞬間,
我用余光掃視整個客廳。小柔站在沙發旁,雙手緊握在一起,指節發白。她的目光閃爍,
不敢與我對視。茶幾上的水杯倒了,水漬在玻璃表面蔓延,像一張扭曲的地圖。
一切都和“上一次”一模一樣。我慢慢走向門口,大腦飛速運轉。王浩生,
那個躲在門后的男人,是小柔的大學同學,曾經追過她。我們結婚后,
他還時不時在朋友圈點贊小柔的照片。我一直以為那只是普通朋友間的互動,
現在看來……手指搭上門把手的瞬間,我改變了主意。我不能就這樣離開。
上一次的死亡告訴我,直接闖入是致命的錯誤。我需要一個計劃。“對了,”我轉身,
聲音故意提高,“快遞在哪個快遞柜?”小柔明顯愣了一下:“啊?就……就在樓下豐巢。
”“幾號柜?取件碼是多少?”我繼續追問,同時悄悄向臥室方向移動。
“我……我記不太清了,手機上有……”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神飄向臥室方向。太明顯了。
她在害怕什么?是被脅迫的嗎?還是……我假裝查看手機,實際上打開了錄音功能。“奇怪,
你沒發給我取件信息啊。”“可能……可能是我忘了。”小柔咬著下唇,
“要不你先去樓下看看?”就在這時,臥室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
像是有人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東西。小柔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我瞇起眼睛。
現在幾乎可以確定,王浩生就在臥室里。但為什么?搶劫?報復?
還是……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腦海:小柔知情嗎?她是被迫配合,還是……“好吧,
我去看看。”我故意大聲說,然后輕手輕腳地脫下皮鞋,赤腳走向廚房。
菜刀在刀架上閃著冷光。我挑了一把最鋒利的,握在手中。從廚房可以繞到臥室的陽臺。
我們的臥室在二樓,不算高。我輕輕拉開落地窗,濕熱的風撲面而來。小心翼翼地翻出陽臺,
我貼著墻壁移動。臥室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但透過縫隙,我能看到一個人影在門后晃動。
高大,男性,右手似乎拿著什么。王浩生。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手心滲出汗水,
幾乎握不住刀柄。上一次,他毫不猶豫地開槍殺了我。這一次……我深吸一口氣,
繼續向前挪動。主臥的陽臺與客臥相連,我輕巧地翻過去,從客臥的門進入走廊。
房子里的每一個聲音都被放大:小柔在客廳不安的踱步聲,冰箱的嗡嗡運轉聲,
還有……臥室里輕微的金屬碰撞聲。是槍在上膛嗎?我屏住呼吸,慢慢靠近臥室門。
門虛掩著,留出一條縫隙。透過縫隙,我看到王浩生的側臉。他比上次同學聚會時瘦了許多,
眼窩深陷,顴骨突出,像一具行走的骷髏。他右手握著一把黑色手槍,
左手不斷擦著額頭的汗水。小柔在哪里?我轉動視線,發現她站在床邊,雙手抱胸,
臉色蒼白如紙。“他走了嗎?”王浩生壓低聲音問。小柔點點頭:“去拿快遞了。”“很好。
”王浩生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等他回來,我們就按計劃行事。你把他引到臥室,
我解決他。然后你報警,說有人入室搶劫,殺了你丈夫。”我的血液瞬間凝固。
這不僅僅是搶劫……是謀殺!而且小柔知道?她是同謀?不,不對。小柔的表情不對。
她的眼神充滿恐懼,身體微微發抖。“王浩生,你答應過不會傷害他的!”她聲音顫抖,
“你說只要錢……”“計劃變了,寶貝。”王浩生用槍指了指她,“你知道我欠了多少錢嗎?
三百萬!你老公的保險金加上存款,剛好夠還。”保險金?我什么時候有這么大額的保險?
小柔搖著頭后退:“不,我不會幫你……”“由不得你!”王浩生突然暴怒,
一把抓住她的頭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想離開他了!上周你和李總的約會,
你以為沒人知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李總?小柔的上司?她……出軌了?
小柔的眼淚奪眶而出:“那只是工作晚餐!”“少裝清高!”王浩生冷笑,
“我跟蹤你半個月了。你每天下班后去的那家咖啡廳,不就是在等情人嗎?”我握緊菜刀,
指節發白。太多信息一下子涌入,我幾乎無法思考。但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我必須先解決眼前的危機。輕輕推開門,我悄無聲息地進入房間。王浩生背對著我,
完全沒注意到身后的危險。三步,兩步,一步……“砰!”一聲巨響從客廳傳來。
是我故意設置的手機鬧鐘。王浩生猛地轉身,槍口亂指。小柔尖叫一聲蹲下。就是現在!
我撲上去,菜刀直指王浩生持槍的手腕。他反應極快,轉身開槍,子彈擦著我的耳朵飛過,
灼熱的氣流讓我的半邊臉發麻。“啊!”王浩生慘叫一聲,菜刀深深切入他的手腕。
手槍掉在地上,滑到床底下。我們扭打在一起,撞翻了梳妝臺,瓶瓶罐罐碎了一地。
王浩生雖然瘦弱,但力氣大得驚人。他掐住我的脖子,指甲陷入皮肉。“去死吧!
”他嘶吼著,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視線開始模糊,我胡亂抓到一個玻璃碎片,
狠狠扎進他的大腿。王浩生痛呼一聲,松開了手。我趁機翻身壓住他,拳頭如雨點般落下。
“老公!小心!”小柔突然大喊。我本能地偏頭,一道銀光閃過。王浩生左手握著一把小刀,
差點刺中我的眼睛。我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骨頭發出令人牙酸的“咔嗒”聲。
王浩生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小刀脫手。我迅速用膝蓋壓住他的胸口,扯下領帶綁住他的雙手。
“報警!”我對小柔吼道。她呆立在原地,臉色慘白,目光在我和王浩生之間游移。“小柔!
快報警!”我又喊了一聲。她這才如夢初醒,顫抖著拿起手機。我喘著粗氣,
低頭看著痛苦呻吟的王浩生。他的眼神中除了痛苦,還有……期待?不對勁。我猛地回頭,
正好看見小柔沒有撥通報警電話,而是在快速刪除手機上的什么內容。“你在干什么?
”我厲聲問。她手一抖,手機掉在地上。“我……我只是……”我走過去撿起手機,
屏幕還亮著。最近刪除的是一條發給“L”的短信:「計劃有變,浩生被抓,速來。」L?
李總?“這是什么意思,小柔?”我的聲音低沉得可怕,“你和王浩生是一伙的?”“不!
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搖著頭后退,“我是被迫的……他威脅我……”“撒謊!
”王浩生在地上冷笑,“明明是你提議的。
你說你老公的保險金足夠我們遠走高飛……”我的世界在崩塌。小柔……想殺我?為什么?
我們結婚三年,雖然最近因為工作忙碌有些疏遠,但……小柔突然沖向門口。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想跑?”“放開我!”她尖叫著掙扎,“你不明白!我有苦衷!
”“什么苦衷能讓你策劃謀殺親夫?”我怒吼。就在這時,王浩生不知怎么掙脫了領帶,
猛地撲向我后背。我們三人一起摔倒在地,混亂中,我的頭重重撞在床角,眼前一黑。
朦朧中,我看見小柔爬起來,抓起地上的花瓶……“對不起,老公。”她淚流滿面地說,
“我真的別無選擇……”花瓶在我眼前放大,然后……黑暗。---我再次睜開眼睛,
熟悉的玄關,熟悉的公文包落地聲。“老公,你幫我去樓下拿個快遞吧,求你了。
”小柔的聲音從客廳傳來,甜膩中帶著一絲顫抖。第三次了。這是我第三次經歷這個場景。
前兩次的死亡記憶在腦海中清晰如昨。第一次被槍殺,第二次被花瓶砸中頭部。
每一次死亡后,我都會回到這個時間點,重新面對這場精心策劃的謀殺。但這次,
我準備好了。“好啊,親愛的。”我露出微笑,聲音平靜得連自己都感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