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平時多容忍她,才會讓她覺得能花著我的錢給我戴綠帽。
“那張黑卡,凍結(jié)了吧,以后都不綁定了。”
我給銀行打完電話后,躺到床上,心里久違的感到輕松。
第二日一早,穆心溪就回了家。
她將一個袋子扔到我的身上,嘴里不停地嘟囔,“錢怎么就用不了了。”
彼時,我正在床上酣睡。
沒了穆心溪,我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人也可以睡得很好。
聽見她的聲音時,我沒有為她解答疑惑,目光落在面前的布袋上。
甚至沒有一個像樣的包裝盒,一打開布袋,一塊手表就掉了出來。
一塊只值一千塊的浪琴手表。
見我不出聲,穆心溪有些鄙夷地開口。
“怎么?高興傻了?這個價(jià)位的表你總該認(rèn)識了吧。”
“還不為你昨晚的行為跟我道歉!要不是你,我昨晚都不會睡不好!”
我隨手將表撇到一邊,心中暗嘲。
昨晚她可是訂了間總統(tǒng)套房,怎么會睡不好。
見我面無表情,穆心溪拿起表抵在我的面前,突然放柔了聲音。
“庭軒,你看,這里我還刻了你的名字呢,我都這么愛你了,你就別跟我鬧了。”
穆心溪滿嘴闡述著對我的愛,可字里行間全是將一切過錯推到我身上。
我的目光落在表帶背面,確實(shí)刻了我的名字縮寫,刻痕看起來很新鮮,可表帶內(nèi)側(cè)卻有磨損的痕跡。
顯然,穆心溪口中買的新表也是假的。
我心里有個猜測,不由得按亮了手機(jī)。
果然,又看到魏子坤發(fā)了一個朋友圈。
“小跟班從小到大都改不了喜歡我的東西的習(xí)慣。竟然拿勞力士換我的八年前的舊表,真是傻得可愛。”
配圖仍是那塊百萬勞力士。
他口中那句親昵的“小跟班”是誰,自然也不言而喻。
我一把揮開面前的表,翻個身不再理睬。
若是以往,我定要質(zhì)問到底。
可現(xiàn)在,我懶得浪費(fèi)自己的時間,畢竟穆心溪不配。
手表被打落在地上,表盤像蛛網(wǎng)一般裂開。
就像我和穆心溪之間的感情,早已千瘡百孔。
“蕭庭軒!你有完沒完!這也不滿,那也不滿,老娘不伺候了!”
穆心溪一下子掀開我的被子,將我踹下床,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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