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蘇清顏,天才醫(yī)女,手握“靈蛇之心”絕密技術(shù)。
本以為訂婚宴上將與“救命恩人”林子涵喜結(jié)連理,卻撞見他與我閨蜜夏柔激情索吻!
夏柔脖子上,赫然戴著我母親的遺物——藍寶石項鏈!“蘇清顏那個書呆子,
要不是她的技術(shù)和蘇家名望,我碰都懶得碰她!”他們將我推入寒潭,企圖奪走一切,
誣陷我精神失常。瀕死之際,手臂蛇紋灼痛,真正的救命恩人——蛇王墨夜宸踏月而來。
“誰敢動我的女人!”他金瞳懾人,霸氣宣言。1 背叛之吻水晶吊燈下,
我死死盯著監(jiān)控屏幕上的畫面。林子涵正壓著夏柔瘋狂索吻,而她脖子上戴著的,
是我的那條藍寶石項鏈。我手中的香檳杯掉在地上,碎片濺到腳踝,刺痛感瞬間傳遍全身。
今晚本該是我人生最重要的夜晚。蘇家晚宴,我要宣布與林子涵的婚訊,
同時公開我研發(fā)的“靈蛇之心”醫(yī)療系統(tǒng)。可現(xiàn)在,我看到了什么?“蘇清顏那個書呆子,
還真以為我愛她?”林子涵的聲音從監(jiān)控音響里傳出來。
“要不是她那個靈蛇之心技術(shù)和蘇家那點殘存的名望,我碰都懶得碰她!
”夏柔嬌笑著回應(yīng):“清顏就是太蠢,還把我們當最好的朋友和愛人,
活該被我們玩弄于股掌!等技術(shù)到手,再把她蘇家那點破爛產(chǎn)業(yè)吞并,
子涵哥就是林氏集團最大的功臣了!”我的視線開始模糊。右臂上的蛇形紋身突然發(fā)燙,
每當我情緒劇烈波動時,它就會有反應(yīng)。五年前那場車禍,是他救了我,
至少我一直這么認為。從那以后,我就把他當成我的救命恩人,我生命中唯一的光。
現(xiàn)在才知道,我就是個笑話。我踉蹌著沖向休息室,推門而入。“子涵!
”我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兩人迅速分開,夏柔整理著衣服,臉上沒有一絲羞愧,
反而帶著得意的笑容。林子涵則立馬換上那副溫文爾雅的面具。“清顏,你怎么來了?
晚宴不是還有半小時嗎?”他走向我,想要伸手拉我。我后退一步,
指著夏柔脖子上的項鏈:“那是我媽媽的遺物!你們在這里做什么?”“清顏,你別誤會,
我和夏柔只是在討論待會兒的流程……”林子涵試圖解釋。“討論流程需要親吻嗎?
”我的聲音越來越尖銳,右臂的紋身越來越燙。“我剛才聽得清清楚楚!你說我是書呆子,
說你只是為了我的技術(shù)!”夏柔這時候站了起來,故意撥弄著項鏈。“清顏,
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樣子很像個怨婦?子涵哥之所以還沒跟你攤牌,是不想傷害你。
既然你都聽到了,那我就直說了,這條項鏈,是子涵哥送我的定情信物。”“你胡說!
”我沖上去要奪回項鏈。林子涵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氣大得讓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蘇清顏,你夠了!沒錯,我就是在利用你!就憑你這副模樣,有資格站在我身邊嗎?
”他的眼神變得狠毒。“蘇家早就敗落了。要不是你手里有靈蛇之心的核心技術(shù),
我早就甩了你!”“那車禍……”我喃喃自語。“車禍?哈哈哈!”夏柔笑得花枝亂顫。
“那個救你的人根本不是子涵哥!他只是剛好路過,看你有利用價值才接近你的!
”我感覺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世界都在崩塌。五年來的深情,竟然都是一場精心設(shè)計的騙局。
“我不會把靈蛇之心交給你們的。”我咬牙切齒地說道。林子涵臉色一變。“蘇清顏,
識相點!只有我們林家才有能力將你的技術(shù)發(fā)揚光大。”“那是我蘇家的傳承,
你們休想染指!”話音剛落,夏柔突然從背后推了我一把,我踉蹌后退。
外面就是晚宴會場旁邊的人工寒潭,月光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只有死人才能永遠保守秘密!她的技術(shù),會是我們林家的!”林子涵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冰冷的潭水瞬間吞沒了我,刺骨的寒意從四面八方涌來。我拼命掙扎,可身上的晚禮服太重,
越掙扎沉得越快。右臂上的蛇紋突然熾熱起來,比剛才更加灼人。
那種感覺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我血管里燃燒,又像是在呼喚著什么。意識漸漸模糊時,
我眼前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模糊的身影。那雙眼睛深邃妖異,散發(fā)著淡淡的金色光芒,
絕不是林子涵那雙虛偽的眼睛。
那個人……那個真正救過我的人……“是你嗎……”我在心中呼喚,
“救我……”2 醫(yī)院陰謀我緩緩睜開眼。病房里消毒水的刺鼻味道直沖鼻腔。
白色的天花板在視線中搖擺,右臂上的蛇紋還在隱隱作痛。"清顏,你終于醒了!
"林子涵的聲音從床邊傳來,帶著恰到好處的關(guān)切。我轉(zhuǎn)過頭,看到他紅著眼眶坐在椅子上,
仿佛守了我很久。如果我沒有親眼看到他之前的嘴臉,差點就被這副深情的模樣騙到。
"子涵都急死了,一夜沒合眼。"夏柔從門口走進來,手里拿著保溫盒。
她的脖子上依然戴著媽媽的項鏈,銀鏈在燈光下閃著刺眼的光。"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我撐起身子,聲音沙啞得像破風(fēng)箱。"清顏,你嚇死我了。"林子涵握住我的手,
掌心溫?zé)帷?醫(yī)生說你是壓力太大導(dǎo)致的精神失常,才會不小心掉進寒潭。"我猛地抽回手。
"我沒有精神失常!是你們推我下去的!""清顏,你冷靜點。"夏柔放下保溫盒,
眼中帶著一絲不加掩飾的得意。"醫(yī)生說你可能有被害妄想癥,總覺得有人要害你。
"就在這時,一個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推門而入。"蘇小姐醒了?我是李醫(yī)生。
"他走到床邊,翻看著病歷。"根據(jù)你男朋友的描述,你最近工作壓力很大,經(jīng)常說胡話,
還有自殘傾向。""我沒有!"我試圖起身,卻被林子涵按住肩膀。"清顏,你別激動。
"他的聲音溫柔,但手上的力道讓我動彈不得。"你現(xiàn)在需要休息。"李醫(yī)生點點頭。
"情緒激動正是精神失常的表現(xiàn)。我建議轉(zhuǎn)到專業(yè)的精神科治療。"我心里一沉。
他們這是要把我關(guān)進精神病院!"我要出院!"我掙扎著要下床。"蘇小姐,
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適合出院。"李醫(yī)生搖搖頭。我看向林子涵。他避開我的目光。"清顏,
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夏柔這時候湊過來,故意撩起頭發(fā)露出項鏈。"清顏,
你這'靈蛇之心'的設(shè)計真有意思。""我研究了好久都沒弄明白,等你好了,
一定要教教我。"她竟然還敢提靈蛇之心!我的情緒瞬間失控。右臂上的蛇紋開始發(fā)燙。
一股熱流從紋身處涌出,沿著血管流遍全身。儀器開始瘋狂報警,顯示屏上的數(shù)據(jù)跳得飛快。
"快!給她注射鎮(zhèn)靜劑!"李醫(yī)生大喊。針頭刺入血管的瞬間,
我看到林子涵眼中閃過的冷笑。藥物的作用下,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但就在即將昏睡的瞬間,
腦海中再次出現(xiàn)了那雙金色的眼睛。那不是林子涵的眼睛。
那雙眼中有著深深的悲憫和無盡的力量,仿佛能看透人心。它又仿佛在等待著什么。
當年救我的人,到底是誰?我隱約感覺到,“靈蛇之心”不僅是科技。
它更與我自身血脈中的某種古老力量有著深層聯(lián)系。而林子涵他們,
似乎根本無法真正駕馭它。3 絕望囚籠第二天一早,林子涵換了副面孔走進病房。
他眼中的溫情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冷漠。“蘇清顏,別裝了。”他拉開椅子,
大剌剌地坐下。“昨天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不珍惜。”我掙扎著想要坐起身,
但手腕上的束縛帶讓我只能半躺著。“現(xiàn)在好了,你要去的地方,沒人會相信你的話。
”林子涵從西裝內(nèi)袋掏出一份文件,在我面前晃了晃。“精神病院的入院通知書,
我親自簽的字。”“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他冷笑。林子涵湊近我的臉,
聲音壓得很低。“蘇清顏,只要你活著,'靈蛇之心'才能真正為我所用!
”“你以為你的家族傳承,還能守得住嗎?蘇家那些古老的秘密,都將屬于我!”話音剛落,
夏柔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她今天特意穿了條紅色連衣裙,媽媽的項鏈在她胸前閃閃發(fā)亮。
“清顏,看你這憔悴的樣子,真讓人心疼呢。”夏柔走到鏡子前,故意整理著項鏈。
“不過也好,你就安心'養(yǎng)病'吧,你的技術(shù),我會替你發(fā)揚光大的。”她轉(zhuǎn)過身,
眼中滿是得意。“哦,對了,這項鏈真漂亮,子涵說它更配我呢。”“我們已經(jīng)訂婚了,
婚禮就定在下個月。”我的心臟像被人狠狠攥住。“把項鏈還給我!”我用盡全力想要起身,
束縛帶勒得手腕生疼。“還給你?”夏柔笑得更加肆意。“你一個精神病人,
哪有資格要求什么?”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三個穿著白色工作服的壯漢走了進來。
“就是這個病人嗎?”為首的男人掃了我一眼,眼神毫無波瀾。“對,
她有嚴重的被害妄想癥和暴力傾向。”林子涵遞過文件。“麻煩你們了。
”他們真的要把我關(guān)進精神病院!“我沒有精神病!”我拼命掙扎。“我要報警!
我要找律師!”“所有精神病人都這么說。”壯漢面無表情地解開我的束縛帶,
用更結(jié)實的帆布帶子綁住我的手腕。夏柔在一旁看著,眼中滿是快意。“清顏,
你就好好在里面待著吧。外面的世界,有我和子涵就夠了。”她特意走到我面前,壓低聲音。
“還有你的'靈蛇之心',我一定會好好研究的。說不定比你用得還要好呢。
”絕望如潮水般涌來。悲憤與恨意在胸口翻滾。就在壯漢準備將我抱起的瞬間,
右臂上的蛇紋突然灼熱到極致。一股莫名的力量在體內(nèi)蘇醒,帶著古老契約的能量。
我隱約聽到耳邊傳來低沉而充滿力量的呼喚。那聲音仿佛來自遙遠的古代,
又像是從靈魂深處響起。“不!”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嘶聲吶喊。“我沒有瘋!
你們這些強盜!劊子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4 蛇王降臨就在我嘶聲吶喊的瞬間,
病房的門猛然爆開!“砰——”木屑四濺,門框都被震裂了。
一股駭人的威壓瞬間充斥整個房間。三個壯漢同時轉(zhuǎn)身,臉色瞬間慘白。
林子涵和夏柔更是被這股威壓壓得直不起腰。一個男人緩緩走進來。黑色手工定制西裝,
剪裁完美地勾勒出他修長挺拔的身形。面容俊美得像是古希臘雕塑,
但那雙眼睛……他的眼睛正在從深邃的黑色變成妖異的金色豎瞳!“誰敢動我的女人!
”聲音不大,卻帶著讓人靈魂顫栗的威嚴。林子涵強撐著站起來,聲音都在顫抖。
“你、你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誰嗎?這是我們的家事!”男人根本沒理他,徑直朝我走來。
我能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力量在靠近。右臂上的蛇紋瘋狂發(fā)熱,
皮下的光點閃爍得像要燃燒起來。“你的手腕……”他看到我被勒得通紅的手腕,
眼中的金光更加熾烈。視線掃到夏柔脖子上的項鏈時,殺意幾乎化為實質(zhì)。他伸出手,
修長的手指輕撫過我手臂上滾燙的蛇紋。“轟——”一道耀眼的光芒從接觸點爆發(fā)!
那股力量瞬間涌遍我全身,溫暖、強大、充滿守護。
這種感覺…這種熟悉的感覺…那個模糊的救命恩人身影終于清晰起來。不是林子涵!
從來都不是!是他!一直都是他!眼淚瞬間決堤。我顫抖著抓住他的衣襟,
聲音哽咽:“是你……是你……”“別怕,我來了。”他的聲音溫柔得像春風(fēng),
卻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我一直在尋找你,但血脈契約有其覺醒的時刻。你真正的召喚,
直到此刻才徹底綻放。”他輕松撕斷束縛我的帆布帶,將我拉入懷中。“沒有人再能傷害你。
”夏柔終于回過神,尖聲叫道。“你到底是誰?憑什么管我們的事?
”男人連眼神都沒給她一個。他只是抬了抬下巴。房間里瞬間涌進十幾個黑衣保鏢,
個個訓(xùn)練有素,眼神冷厲。“秦特助,把這些垃圾處理掉。”為首的保鏢恭敬地點頭:“是,
墨總。”林子涵臉色慘白:“墨……墨總?您是墨氏集團的……”“現(xiàn)在知道怕了?
”男人終于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看死人。“晚了。”“墨先生,
這里面肯定有誤會……”林子涵還想掙扎。“誤會?”男人冷笑。“你們欺負我的女人,
還叫誤會?”他低頭看向我,眼中的金光漸漸褪去,露出心疼。“清顏,他們怎么對你的?
”我緊緊抓著他的衣服,生怕他會消失。
“他們要把我關(guān)進精神病院……還要搶走我的技術(shù)……”男人的眼神瞬間冰冷到極點。
他看向夏柔脖子上的項鏈,聲音如修羅索命。“把不屬于你的東西摘下來。
”夏柔下意識護住項鏈:“這是子涵送我的……”“啪——”一記清脆的耳光響起。
不是男人動手,而是身后的女保鏢。動作快得夏柔都沒反應(yīng)過來。“墨總夫人的東西,
也敢戴?”女保鏢面無表情地摘下項鏈,遞到我手中。男人輕撫我的頭發(fā)。“清顏,
你受委屈了。但從今以后,再沒有人能傷害你分毫。”他轉(zhuǎn)向林子涵,眼中重新泛起金光。
“你們欠她的,我會讓你們千倍萬倍地還回來。”5 血脈覺醒車內(nèi)氤氳著淡淡的龍涎香,
與剛才那間病房的惡臭形成鮮明對比。我緊緊抓著墨夜宸的袖口,生怕這一切是幻覺。
“疼嗎?”他低頭查看我手腕上的勒痕,指尖輕撫過紅腫的皮膚。“不疼。”我搖頭,
聲音還在打顫。我靠在他肩膀上,終于敢放松警惕。右臂上的蛇紋還在微微發(fā)熱,
像是在回應(yīng)他體內(nèi)的某種力量。“我們?nèi)ツ睦铮俊薄盎丶摇!彼穆曇魷厝岬貌徽鎸崱?/p>
“我們的家。”管家早已等候多時,身后跟著一排穿白大褂的醫(yī)生。看到我手腕上的傷痕,
為首的醫(yī)生眉頭緊皺。“墨總,需要立即處理外傷,還要做全身檢查。”“不用那么多人。
”墨夜宸揮手示意其他人退下,只留下一個女醫(yī)生。“她受了驚嚇,人太多會不安。
”他真的很了解我。女醫(yī)生動作輕柔地為我處理傷口,消毒水的刺痛讓我皺眉。
墨夜宸立即握住我的手,掌心傳來的溫度瞬間緩解了疼痛。“檢查結(jié)果如何?”他問。
“外傷不嚴重,但夫人的精神狀態(tài)……”女醫(yī)生欲言又止。“說。
”“應(yīng)該是受到了嚴重的心理創(chuàng)傷,建議多休息,避免刺激。”墨夜宸點頭:“你先下去。
”房間里只剩我們兩個人。他坐在床邊,將一碗溫?zé)岬臏庍f到我唇邊。“喝了它,
會好受一些。”中藥的苦澀在舌尖化開,但胃里很快涌起暖流。我靠在他懷里,
感受著久違的安全感。“你真的是當年救我的人?”我抬頭看他,需要確認這不是夢。“是。
”他的手輕撫我手臂上的蛇紋。“這是我的印記,也是我們之間的契約。
”蛇紋在他觸碰下發(fā)出微弱的光,仿佛有生命一般。那種熟悉的溫暖從皮膚深處涌出,
與他身上的氣息完美融合。“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找我?”“血脈契約有其覺醒的規(guī)律。
”他眼中閃過復(fù)雜的情緒。“太早的話,你的身體承受不住這股力量。直到今晚,
你真正的召喚才徹底綻放。”我想起在寒潭中的絕望,想起手臂上瘋狂發(fā)熱的蛇紋。
原來那不是求救信號,而是在呼喚他。“所以這些年,你一直在等我?”“不只是等。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我一直在暗中保護你。蘇家當年的沒落,林氏集團對你的覬覦,
我都知道。”“但契約未成,我不能過早干預(yù)。”心臟狠狠撞擊胸腔。
原來我以為的孤軍奮戰(zhàn),其實一直有人在守護。“那林子涵……”“一個蠢貨。
”墨夜宸眼中閃過寒光。“他以為搶走你的技術(shù)就能掌控'靈蛇之心',
殊不知那需要蘇家血脈才能真正激活。”我愣住:“你知道'靈蛇之心'?”“當然。
”他輕撫我的頭發(fā)。“那不只是科技產(chǎn)品,更是古老守護契約的一部分。
”“蘇家世代都是蛇王在人間的守護者,'靈蛇之心'是這份契約的見證。
”腦海中母親臨終前的話突然清晰起來。“清顏,守護好家族的傳承,
等待那個人的到來…”原來她說的那個人,就是他。
“所以我的血脈…”“與蛇族有著深層聯(lián)系。”墨夜宸的眼睛在月光下泛著金色的光。
“你是我命定的王后。”“他們欠你的,我會讓他們千倍萬倍地還回來。”“你的東西,
誰也搶不走。”墨夜宸聲音低沉如雷。“誰敢動你一根汗毛,我讓他傾家蕩產(chǎn),灰飛煙滅,
永世不得超生。”他站起身,拿出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那動作優(yōu)雅得像在彈琴。
“秦風(fēng)。”電話接通的瞬間,房間里的溫度仿佛降了幾度。
“啟動'商業(yè)凈化'最高級別預(yù)案。”他的聲音森然可怖。“目標,
林氏集團及其所有關(guān)聯(lián)者。”“我要他們在24小時內(nèi),從云端跌入地獄,一無所有。
”他頓了頓,眼中的殺意更盛。“永世不得超生。”掛斷電話,他轉(zhuǎn)身看向我。
剛才的冰冷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溫柔的寵溺。“累了就睡吧。明天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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