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教一直以來和我們血族的仇恨延綿了上千年之久,他們一直以捕獵血族為樂。
將血族販賣為奴,抽血拆骨,隨意折辱……各種惡劣手段盛出不窮。
阮軟也在旁邊,看著我故作疑問道。
“南哥哥,我聽說圣教有一個慣例,讓新婚的人喝下圣水,保證自己的感情真摯。”
“不如讓艾莉小姐也喝點?檢驗她對你的真心。”
我雙目赤紅的盯著,沈南的眼眸。
沈和則一臉贊同的點了點頭。
他身邊的圣教成員,拿著銀刀鐵鏈圣水慢慢靠近我。
我這幾天因為一直輸出力量,導致現在比平常人類女性還要柔弱。
幾個人壓制著我,把圣水從我的嗓子里灌入,一股灼痛感從嘴巴蔓延到心臟。
其中一個牧師袍的人,邊拿著銀刀割開我的手腕,邊在下面放了一個木桶。
朝著后面的沈南道。
“沈先生,這個在我們圣教里是排出身體污穢的一種儀式,特別艾莉小姐這種血族,體內污穢更重。”
沈南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阮軟則一臉興致勃勃的觀看。
我感到依靠我血族強大的自愈能力,也趕不及血液流失的速度,眼前一片片發黑。
我的心里有些絕望,難道我要再一次的折在沈南的手里。
而此時城堡的大門也緩緩打開。
“砰砰——”
一震槍聲襲來,把壓制我的幾個圣教成員,擊倒在地。
沈南和阮軟則一臉恐慌的看著大門處的幾個人影。
為首的人影急切的撲向我這里。
“小姐,我來晚了。”
我微微睜著眼,看到了久違的季清,撫了撫他因自責低下地頭。
再睜開眼,恍惚的還以為在上一世,每日被囚禁放血的日常。
直到看到床邊滿臉胡茬的季清,意識才漸漸回籠。
“小姐,你終于醒了,我已經派人把沈南那一群人關了起來,任你處置。”
季清驚喜地看著我。
我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像一只黏糊糊大狗狗的季清。
“你的驚喜是什么,我現在可以看看了嗎?”
季清把手里一個小巧油潤的和田玉項鏈拿了出來,還有上百箱堆在外面的稀有珠寶,房產本,股份資料……
“這是我自小戴在身上的護身符,雖比不上小姐,但這也是我的一些心意。”
原來,季清是國際第一雇傭兵團孤狼的團長,被我的父親從一次生死攸關的戰線救了回來。
之后打算在我家做幾年的管家修生養息一段時間。
因為要結婚,這次回去他不過是清理家當。
休息了幾天,我來到地下室看著這幾天關押起來鬧絕食,喊著要見我的沈南。
“艾莉,我是你的丈夫,你怎么把我關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就算是這種境地,沈南也不減他對我的傲慢。
阮軟悄悄拉住沈南的收手,回頭對我耀武揚威一笑。
“南哥哥,畢竟艾莉小姐只是一個冷心冷肺的血族,對于一些禮儀的不懂,以后南哥哥要多教教了。”
前世的我就是一直被他們這些血族粗蠻冷酷的話洗腦
他們辭退了城堡數百人的工作,說要節約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