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上次回去,才看到我父親發的結婚請柬了,赫然沒有他的名字。
只在未婚夫一欄,寫了季清的名字。
而他成了一個滑稽表演的小丑。
沈南眼里布滿惡意,惡狠狠道。
“艾莉,你說我虛偽,那你身邊那個人不一樣也是貪圖你的血脈和財富?”
季清狠狠踹了沈南一腳,眼神熱切又執拗地看著我。
“小姐,在十年前救我一命,我寧愿不要血脈和財富,默默無聞地呆在小姐身邊也愿意!”
季清把手里的血戒,遞到我的面前。
我一時有些錯愕。
“十年前戰場上的少年是你——”
那次是我第一次溜到戰亂前線玩,被炮火漫天的攻擊,嚇得到處亂竄。
我往炮火相反的方向跑,卻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少年。
只一味的迎著炮火,麻木的往前沖。
我以血族驚人的視力看到一個導彈往這里飛過來。
來不及想什么,直接摟著少年向天上飛去。
直到找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才來得及問這個少年怎么回事。
“我的爸爸媽媽都倒在了沖向炮火的地方,我也要倒在那里。”
我拍了拍一臉深沉的少年,心里一絲悵然。
“他們沒有倒在路上,只要你想他們就在,你可以追尋他們的腳步看看他們的人生試一試。”
后來把少年安置好就離開了,也沒看到少年那亮起的眼眸。
我把戒指重新套在季清的手上,堅定道。
“我信你。”
腳下的沈南快要氣瘋了,明明以前的我對他言聽計從,可現在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這次的沈南就沒那么的走運,雖然沒在我的禁閉室,但也在警局喝了不少的茶。
等沈南幾個月后,回到他在城堡旁山村里的茅草屋。
剛到門口,沈南腳步一轉,想去和這么久沒見面的阮軟報個平安。
可在阮軟屋子的窗戶那里停下了腳步。
阮軟拿著一個小人模樣的人偶,胡亂扎著,上面縫著我的名字。
嘴里一直念叨著。
“該死的沈南真沒用,連只老鼠都拿不下,明明就差一點我就可以成為那個城堡的女主人了!”
“可惜把沈家兩口子害死的太早了,以為早早的拿捏沈清就行了,結果沈清也是個沒用的,當什么放牛郎,要不自己也不會去做女傭了。”
阮軟似乎說著不解氣,拿了一個大剪刀,瞬間把那個小人剪得七零八落。
沈清看到和印象平時溫柔弱小的阮軟,天差地別的模樣,一時呆在原地。
聽清楚后阮軟的話,沈南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一腳踹開阮軟的大門。
我真是不理解,是這段時間沒有騰出手,報復沈南嗎?
怎么這家伙,接二連三的找上門來。
沈南雙目猩紅,帶著些癲狂,而旁邊的傾心值,也不知怎么變成了。
百分之百。
“艾莉,我們之間都是阮軟這個小人騙了我,如果不是她從圣教拿了一個情人水,讓我心生愛意,我又怎么會傷害你。”
沈南踢了一腳地上被綁起來,微微發顫的阮軟。
我看著眼前這個激動的沈南,諷刺的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