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顧沉。三天前，我剛用AI將前妻林艷艷送進精神病院，附贈一份社死大禮包，
以為人生就此重啟。結果，一覺醒來，我發現自己泡在血水里，
前妻的鬼魂在我耳邊低語：“歡迎來到我的復仇游戲，第一關，輸了…就地剝皮哦。
”（一） 血池驚魂冰冷的液體包裹著我，濃郁的血腥味和刺鼻的消毒水氣味混合在一起，
直沖天靈蓋。我猛地嗆咳幾聲，肺里像灌了鉛，胃里一陣翻涌。這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這是哪？我明明在臥室！我努力睜開眼，視線模糊，只能隱約看到水面蕩漾著詭異的紅光。。
水面上，倒映著林艷艷慘白而扭曲的笑臉。。那笑容帶著一種看透一切的惡毒，
讓我脊背發涼，這不是幻覺！她怎么可能在這里？！她不是在精神病院嗎？“親愛的，
”她在我耳邊吹氣如蘭，“歡迎來到我的復仇游戲。。第一關，先玩個刺激的，
叫‘泳衣保衛戰’，輸了……就地剝皮哦。”剝皮？真人游戲？
她的聲音怎么可能這么清晰地響在我腦海里？我猛地抬頭，環顧四周。
這是一個巨大的室內泳池，泳池的水是令人作嘔的暗紅色，水面上漂浮著一些不明的碎屑。
泳池中央，有一個透明的玻璃柱，柱子里放著一個穿著暴露泳衣的假人模特，
泳衣的款式……我瞳孔驟縮。“看見了嗎？”“顧沉。”林艷艷的聲音再次響起，
帶著一絲病態的愉悅，“這件泳衣，你親手剪碎的。。現在，你要保護它。。穹頂上的屏幕，
會播放一些‘精彩片段’，水下會有‘驚喜’哦。”我這才注意到，泳池的穹頂，
竟然是一塊巨大的LED屏幕。。此刻，屏幕亮了起來，
上面開始播放一段段模糊的監控錄像，畫面中，林艷艷穿著那件泳衣，
在一次公司年會的泳池派對上，被人推搡，泳衣帶子斷裂，狼狽不堪，周圍是刺耳的哄笑聲。
。而我，當時正和新任的女友蘇晚在角落里調情，對她的求助視而不見。與此同時，
泳池的水開始翻騰，一只只慘白浮腫的手從水下伸了出來，它們的目標，
赫然是玻璃柱里的那件泳衣！“還有其他玩家哦，不然多沒意思。”林艷艷輕笑著。
我這才發現，泳池里不止我一個人。。不遠處，我的現女友，蘇晚，正尖叫著拍打水面，
她臉上精致的妝容已經花了，顯得格外狼狽。還有我的“好兄弟”張偉，
那個我用來栽贓陷害林艷艷，讓她坐實“出軌”的男人，此刻他抖得像篩糠。更遠處，
還有幾個穿著白大褂和護工服的人，其中一個，我認出來了，
是給林艷艷做流產手術的王醫生！另外兩個，應該是精神病院的護工。。他們，
都是林艷艷悲劇的參與者。“游戲開始，倒計時十分鐘。”“如果泳衣被徹底撕碎，
你們所有人，都會體驗到什么叫‘切膚之痛’。”林艷艷的聲音如同魔咒，回蕩在泳池上空。
”那些慘白的手越來越多，它們的目標非常明確，就是那件泳衣。。玻璃柱似乎并不堅固，
在那些手的拍打下，已經出現了裂痕。。蘇晚尖叫著：“顧沉！顧沉救我！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艷艷她變成鬼了！”張偉則語無倫次：“不是我！不關我的事！
是顧沉讓我干的！艷艷，冤有頭債有主啊！”王醫生和護工們更是嚇得魂飛魄散，
縮在泳池邊緣，瑟瑟發抖。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是AI總監，
玩弄人心和數據是我的強項。。就算是規則怪談，也一定有它的邏輯和漏洞。
林艷艷說這是她的“復仇游戲”，那么規則的制定者是她，游戲的走向，
也必然和她的執念有關。。“都別慌！”我吼道，聲音因恐懼而有些沙啞，
但語氣卻不容置疑，“聽我指揮！現在不是互相指責的時候！想活命就閉嘴！
”我的目光死死盯住穹頂的屏幕，林艷艷被羞辱的畫面循環播放。她當時拼命護住胸口，
但泳衣還是被扯開了。等等，她護住胸口的時候，手里好像攥著什么東西？我努力回憶，
畫面太模糊了。但我記得，那件泳衣的胸口，有一個小小的海豚掛件，是她最喜歡的配飾。。
“海豚！”我脫口而出。。林艷艷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哦？想起什么了？
”那些慘白的手已經爬上了玻璃柱，開始撕扯泳衣！時間不多了！我不再猶豫，
猛地扎進血紅色的池水，朝著玻璃柱游去。。那些手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意圖，
一部分轉向我，冰冷的手指抓向我的腳踝，像水草一樣纏繞。。“媽的！”我咒罵一聲，
奮力掙脫。。我身上穿著一件亮黃色的襯衫，這顏色在血紅的池水中格外顯眼。。果然，
一部分手被我的襯衫吸引，暫時放棄了攻擊泳衣。。“張偉！蘇晚！
不想死就過來幫忙吸引火力！”我吼道。。蘇晚還在尖叫，張偉卻像是被我的話點醒，
他看了一眼那些猙獰的手，又看了一眼岌岌可危的泳衣，咬了咬牙，也朝著一個方向游去，
試圖吸引那些手的注意。。我趁機加速，終于游到了玻璃柱旁。。
玻璃柱已經被腐蝕得坑坑洼洼，模特身上的泳衣已經被撕開了幾道口子。。
我一眼就看到了泳衣胸口那個銀色的海豚掛件，它在血水的映襯下，閃著微弱的光。就是它！
林艷艷的執念，一定和這個有關！我伸出手，
就在無數慘白的手即將把泳衣徹底撕碎的前一秒，我死死抓住了那個海豚掛件，用力一扯！
“嘶啦——”泳衣的布料應聲而裂，但掛件被我緊緊攥在手里。剎那間，
泳池里所有的手都僵住了，然后如同融化的蠟像一般，迅速縮回水下。翻騰的血水漸漸平息，
血腥味和消毒水味也淡了許多。穹頂的屏幕暗了下來。。林艷艷的聲音再次響起，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嘆息：“第一關，‘泳衣保衛戰’，通過。。”“顧沉，
你果然還是那么‘聰明’。”“不過，別高興得太早，好戲還在后頭呢。
”（二） 背叛之謎還沒等我喘勻氣息，眼前的景象驟然變換。血腥的泳池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裝修奢華的酒店房間。
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香水味和……一絲淫亂的腥臊味。我認得這個房間，
這是我和林艷艷曾經入住過的酒店，也是我設計“捉奸”她的地方。那天，我約她來這里，
然后讓張偉提前躲在衣柜里，再通知記者。一切都按照我的劇本進行，林艷艷百口莫辯，
身敗名裂。蘇晚、張偉、王醫生和那兩個護工也出現在房間里，他們臉上還帶著未褪的驚恐。
“歡迎來到第二關，‘誰是真正的背叛者’。”林艷艷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你們之中，
有一個人，對我的傷害，甚至超過了顧沉你這個始作俑者。。”“找出來，
說出他（她）的核心動機。”“答對了，有獎。”“答錯了……”她的聲音頓了頓，
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你們會體驗到什么叫‘物理心碎’。”房間的燈光閃爍了一下，
墻壁上浮現出林艷艷絕望哭泣的影像，她被記者圍堵，被我當眾指責，她充滿了絕望。
‘物理心碎’蘇晚顫抖著問，“那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林艷艷冷冷地說，
“你們的心臟，會像玻璃一樣，一片片碎裂。。“很疼的哦，比我當時的心痛，只多不少。
”“哈哈哈哈~~”眾人臉色煞白。。張偉第一個跳起來，指著我：“是他！肯定是顧沉！
他才是主謀！我只是被他利用的！”我冷笑一聲：“林艷艷說了，傷害超過我。。
”“你覺得你有那個分量嗎？”蘇晚也立刻反應過來，她指著張偉：“是你！張偉！
如果不是你配合顧沉演戲，艷艷姐怎么會那么慘！你為了錢，什么都做得出來！
”張偉氣急敗壞：“蘇晚你個賤人！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當初顧沉和林艷艷還沒離婚，
你就迫不及待地爬上他的床了！你才是最惡毒的那個！”王醫生和護工們縮在一旁，
不敢說話，生怕引火燒身。房間里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互相指責，互相推卸。
林艷艷的影像在墻上不斷閃現，影像里面充滿了她的哭聲。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林艷艷的提示是“傷害甚至超過我”、“核心動機”。。我策劃了一切，
但我的動機是擺脫她，為了蘇晚，為了我自認為的“新生活”。那么，誰的動機，
比我的更陰暗，更純粹的惡？我的目光掃過蘇晚。她此刻正聲色俱厲地指責張偉，
一副受害者的模樣。但我太了解她了。她對林艷艷的嫉妒，從一開始就毫不掩飾。
林艷艷家世好，有才華，而蘇晚，只是一個靠著年輕漂亮上位的實習生。我記得，
林艷艷精神崩潰的導火索，不僅僅是“捉奸”事件。在那之后，她工作上頻頻出錯，
被人舉報貪污，社交賬號被盜，發布了大量不堪入目的信息，甚至她最珍視的畫作也被毀了。
。我當時以為是她自己精神失常所致，現在想來……“是蘇晚。”我緩緩開口，
卻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蘇晚難以置信地看著我：“顧沉！你瘋了！你竟然懷疑我？
”“我對你……”“閉嘴！”我打斷她，“林艷艷，我說的是蘇晚。。”“她的核心動機，
是病態的嫉妒和占有欲。。”“她不僅要得到我，還要徹底摧毀你，讓你永無翻身之日。。
”我轉向蘇晚，眼神冰冷：“捉奸之后，是你匿名向公司舉報林艷艷貪污，
提供了偽造的證據。”“是你黑了她的社交賬號，發布那些惡意合成的圖片和言論，
讓她社死。”“是你潛入她的畫室，毀掉了她準備參賽的所有畫作。”“是你，
在她精神幾近崩潰的時候，不斷用小號發恐嚇信息，甚至在她食物里下慢性精神類藥物，
讓她一步步走向真正的瘋狂！“你做的這一切，只是因為你嫉妒她擁有的一切，
你想要把她踩在腳下，讓她永遠不如你！”我的每一句話，都像一顆釘子，釘在蘇晚的身上。
她的臉色從錯愕到驚慌，再到怨毒。“不……不是我……你胡說！”蘇晚還在嘴硬，
但她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林艷艷的聲音幽幽響起：“顧沉，你果然還是那么了解女人心。
”“尤其是，像蘇晚這樣的女人。”隨著她話音落下，蘇晚突然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她捂住胸口，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她的皮膚上，開始出現一道道細密的裂痕，
就像即將破碎的瓷器。。“啊——！好痛！我的心……我的心要碎了！”蘇晚在地上翻滾，
哀嚎著，聲音凄厲得不似人聲。我們能清晰地看到，她胸口的皮膚裂開，里面的血肉模糊，
仿佛心臟真的在一點點碎裂。那種極致的痛苦，讓旁觀的我們都感到毛骨悚然。
“這就是背叛的代價。”林艷艷的聲音毫無波瀾，“蘇晚，你當初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
現在，百倍奉還。”蘇晚的慘叫聲越來越弱，最終癱在地上，身體布滿了蛛網般的裂痕，
生死不知。房間里的燈光再次閃爍，我們又被轉移了。（三） 真相的代價這一次，
我們出現在一個破敗、陰暗的精神病院病房里。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藥水味、霉味和一絲若有若無的……腐臭味。墻壁斑駁，鐵窗銹跡斑斑，
一張孤零零的鐵板床上，鋪著發黃的床單。這里，是林艷艷被關押的地方。。“第三關，
‘無辜的靈魂’。”林艷艷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化不開的怨恨，
“這家精神病院，關押著許多被遺棄、被虐待的靈魂。”“它們有些罪有應得，
有些……卻是無辜的。”“你們的任務，是在這些怨靈中，
找出那個被‘錯誤’關押的無辜者，并解開她（他）的執念。”“如果找錯，
或者無法解開執念，你們就會成為它們中的一員，永遠留在這里。”話音剛落，
病房的門“吱呀”一聲打開，陰風陣陣，一個個模糊、扭曲的黑影從門外涌了進來。
它們發出凄厲的尖叫和嗚咽，形態各異，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五官錯位，
散發著濃濃的怨氣。“啊！鬼啊！”剩下的兩個護工嚇得屁滾尿流，其中一個直接癱倒在地，
大小便失禁。王醫生也面如死灰，嘴唇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張偉雖然也怕得要死，
但經歷了兩關，他多少有了點抵抗力，緊緊跟在我身后。這些怨靈開始向我們逼近，
它們伸出虛幻的手，想要抓住我們。被它們觸碰到的地方，傳來一陣刺骨的冰寒。“小心！
不要被它們碰到！”我大喊。就在這時，我的眼前突然閃過無數藍色的數據流，
一個冰冷的機械音在我腦海中響起：【“‘洞察之眼’系統已激活。
正在分析當前環境……威脅等級：高。。建議：清除所有不穩定因素。】洞察之眼！
這是我一手開發的人工智能監控與分析系統，擁有強大的數據處理和模式識別能力。
我當初為了徹底掌控林艷艷，在她身上植入了微型感應器，
并通過“洞察之眼”監控她的一舉一動，甚至分析她的情緒波動。。沒想到，
這個AI竟然也跟著我來到了這個鬼地方！而且，
它似乎把這些怨靈也當成了“不穩定因素”。果然，隨著“洞察之眼”的激活，
那些怨靈的攻擊性明顯增強了！它們變得更加狂躁，更加兇猛，仿佛被注入了某種力量。
“顧沉！這是你搞的鬼？！”張偉驚恐地看著我。。“我不知道！”我焦頭爛額。
洞察之眼顯然被林艷艷的怨念污染和利用了。它現在是敵非友。怨靈們嘶吼著撲上來，
我們左支右拙，狼狽不堪。其中一個護工躲閃不及，被一個斷頭怨靈撲倒，發出凄厲的慘叫，
很快就沒了聲息，他的身體迅速變得透明，然后化作了一個新的怨靈，加入了攻擊的行列。
“無辜的靈魂……執念……”我一邊躲避，一邊拼命思考。。這么多怨靈，哪個才是無辜的？
它們的執念又是什么？我的目光在混亂中搜尋，突然，
我注意到一個蜷縮在角落里的小女孩怨靈。。她看起來大約七八歲，穿著破舊的連衣裙，
抱著一個布娃娃，低聲哼唱著不成調的歌謠。。其他的怨靈都在瘋狂攻擊，只有她，
安靜得像是不存在。。
…紅色的顏料……畫畫……爸爸不喜歡……太陽……花……”斷斷續續的歌詞飄進我的耳朵。
。畫畫？林艷艷也喜歡畫畫。她曾經說過，畫畫是她生命中最純粹的快樂。我心中一動，
冒著被其他怨靈撕碎的危險，艱難地向那個小女孩怨靈靠近。。
“洞察之眼”似乎察覺到我的意圖，數據流在我眼前瘋狂閃爍，干擾我的視覺，
同時加強了對其他怨靈的控制，它們更加瘋狂地向我涌來。。“張偉！幫我擋一下！
”我大吼。張偉臉色慘白，但求生的本能讓他爆發出一股狠勁。。
他抄起身邊一個掉落的鐵臉盆，胡亂揮舞著，暫時逼退了幾個怨靈，給我爭取了一點時間。
我沖到小女孩怨靈面前，她抬起頭，空洞的眼睛看著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你喜歡畫畫，
對嗎？”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你想畫什么？告訴我，我幫你畫。
”小女孩歪了歪頭，似乎有些困惑。我環顧四周，病房里除了污穢和破敗，什么都沒有。
我急中生智，撿起一塊尖銳的石頭，在斑駁的墻壁上用力劃起來。我要畫什么？陽光！
向日葵！微笑！所有美好的東西！我頂著“洞察之眼”的干擾和周圍怨靈的嘶吼，
在墻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帶著笑臉的太陽，又畫了幾朵努力朝向太陽的向日葵，最后，
我畫了一個扎著羊角辮、咧嘴微笑的小女孩。。畫得很粗糙，但充滿了生機。。
小女孩怨靈呆呆地看著墻上的畫，空洞的眼神中，似乎有了一絲光彩。。
她懷里的布娃娃掉在了地上。。
“爸爸……不喜歡我畫畫……他說……浪費顏料……”她喃喃地說，聲音帶著一絲委屈。。
“不，你的畫很美。”我看著她，認真地說，“畫畫是美好的事情，沒有人有權利阻止你。
”“你看，太陽在對你笑，向日葵在為你開放。”小女孩伸出虛幻的手，輕輕觸摸墻上的畫。
她的身體開始發光，越來越亮，最終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空氣中。在她消失的地方，
墻壁上浮現出一行血紅色的字：“真正的錯誤，是被掩蓋的真相。。”與此同時，
其他的怨靈也停止了攻擊，它們發出解脫般的嘆息，一個個消散了。病房里恢復了平靜，
只剩下我和張偉，還有嚇癱的王醫生和另一個瑟瑟發抖的護工。。“真正的錯誤，
是被掩蓋的真相……”我咀嚼著這句話，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