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ul id="akwgc"></ul>
    <li id="akwgc"></li>
    <ul id="akwgc"></ul>
  • <strike id="akwgc"><s id="akwgc"></s></strike>
    <th id="akwgc"><menu id="akwgc"></menu></th>
    
    <strike id="akwgc"><nav id="akwgc"></nav></strike>
    <strike id="akwgc"></strike>
    <strike id="akwgc"></strike>
  • 精彩小說盡在靜閱文字網(wǎng)! 手機版

    您的位置 : 靜閱文字網(wǎng) > 古代言情 > 隱月昭昭照山河_精選章節(jié)

    精選章節(jié)

    發(fā)表時間: 2025-05-31 22:38:31

    第一章:驚鴻傳危訊蜀地隱月峰終年云霧繚繞,晨光穿透竹影時,

    沈清月正執(zhí)柳葉鏢演練暗器手法。十七枚鏢影如流螢破空,

    精準釘入三丈外青石靶心的北斗七星陣位,驚起林間宿鳥撲棱棱亂飛。"清月師姐!

    江南急信!"小師弟跌跌撞撞闖入演武場,汗?jié)竦男殴{在晨風(fēng)中簌簌發(fā)抖。沈清月指尖微頓,

    最后一枚柳葉鏢擦著靶邊堪堪入木——這是她學(xué)藝十年來首次失手。展開信箋的瞬間,

    熟悉的蒼勁字跡暈染著暗紅血漬:"清淵遇刺,危在旦夕。"沈清月耳畔嗡鳴作響,

    恍惚又見三日前兄長書信中那句"待你春來共賞江南煙雨"。玉笛"當(dāng)啷"墜地,

    她旋身掠向掌門靜室,素白衣袂卷著凌厲劍氣。"國公府自有護衛(wèi),

    你貿(mào)然下山......"掌門師兄話未說完,沈清月已抽出腰間玉笛,

    笛身寒芒閃爍:"隱月門訓(xùn)有云,見不平事當(dāng)拔刀,何況至親危在旦夕!"話音未落,

    她足尖輕點飛檐,如驚鴻般沒入晨霧。三日后,江南青雀鎮(zhèn)。沈清月踩著晨露沖進醫(yī)館,

    濃重的藥香混著血腥味撲面而來。竹榻上,沈清淵面色青紫如茄,

    右肩深可見骨的傷口泛著詭異的黑紫色——正是幽冥教失傳已久的"蝕心毒"。

    "這是從世子袖中找到的。"老大夫遞來染血綢緞,邊角繡著半朵玉蘭花,

    "城西云錦閣的標記。只是......"他壓低聲音,渾濁的眼珠警惕地望向門外,

    "最近半月,已有七八個同樣傷口的人送來,全都......"沈清月瞳孔驟縮。

    十年前沈家滅門慘案的記憶翻涌而上,父母倒在血泊中,案發(fā)現(xiàn)場同樣留有半朵玉蘭花。

    她將綢緞塞進懷中,轉(zhuǎn)身時正撞上急匆匆進門的緋衣女子。"好個不知死活的賤人!

    "緋衣女子揚手便要掌摑,卻被沈清月反手扣住腕骨。女子頓時尖叫:"你可知我是誰?

    我爹是江南織造使!竟敢碰我......""碰得就是你。"沈清月冷笑,指尖真氣微吐,

    女子頓時痛得跪地哀嚎,"昨夜丑時,你與云錦閣掌柜在醉仙樓密會,說了什么?

    ""你......你怎么......"女子臉色煞白。沈清月松開手,

    玉笛在她頸間劃過:"三日前子時,世子遇刺時,你又在何處?""我說!我說!

    "女子涕淚橫流,"是趙公子......江南總督府的趙承煥,

    他讓我們在綢緞里下蝕心粉......"話音未落,窗外突然射來三枚透骨釘。

    沈清月旋身揮笛,銀芒閃過,暗器紛紛墜地。再回頭時,緋衣女子已口吐黑血,氣絕身亡。

    "好手段。"低沉男聲自梁上傳來。沈清月抬眼望去,玄衣男子倚著橫梁,

    眼尾朱砂痣如泣血紅梅——竟是七皇子蕭硯。他翻身落地,

    手中折扇輕敲掌心:"沈姑娘孤身闖虎穴,就不怕有去無回?

    "沈清月握緊玉笛:"七皇子不在京城享清福,跑來江南扮梁上君子?"蕭硯挑眉靠近,

    溫?zé)釟庀⒎鬟^她耳畔:"自然是......來護某人周全。"話音未落,

    門外突然傳來馬蹄聲。沈清月掀起窗簾,只見數(shù)十黑衣騎衛(wèi)包圍醫(yī)館,

    為首之人腰間玉佩刻著江南總督府徽記。蕭硯將密信塞進她掌心,

    折扇展開擋住兩人身形:"看來,有人不想讓這秘密傳出去。"沈清月望著掌心染血的綢緞,

    又看向昏迷的兄長,眼中燃起冷焰。玉笛出鞘,清越鳴響劃破長空:"想滅口?先過我這關(guān)!

    "第二章:夜探云錦閣子時的云錦閣靜得瘆人,檐角銅鈴無風(fēng)自動,發(fā)出細碎嗚咽。

    沈清月貼著飛檐望去,窗紙透出朦朧燭光,隱約可見幾人圍坐議事。"趙公子放心,

    那賤人活不過今夜。"沙啞男聲傳來,"蝕心毒無解,除非......"話音戛然而止,

    沈清月屏住呼吸,指尖扣住柳葉鏢。突然,身后傳來細微衣袂聲。她旋身甩出暗器,

    卻見蕭硯折扇輕揮,鏢尖擦著他耳畔釘入木梁。"這么兇?"他挑眉輕笑,

    手中多了個小巧的琉璃瓶,"解藥,給你兄長的。"沈清月接過藥瓶,

    目光卻落在他腰間玉佩上——正是皇室特有的龍紋玉佩。十年前那個雪夜,

    也是這樣一枚玉佩,在父母血泊中泛著冷光。屋內(nèi)突然傳來瓷器碎裂聲。沈清月不再猶豫,

    玉笛挑開窗紙闖入。屋內(nèi)五人皆是一愣,為首中年男子猛地掀翻桌案:"隱月門的人?

    給我殺!"寒光乍起,沈清月旋身避開彎刀,笛尾銀穗纏住對方手腕,

    借力奪過兵器反手擲出。刀刃破空,直取躲在屏風(fēng)后的趙承煥。卻見他袖中甩出鐵鏈,

    纏住沈清月腳踝猛地一拽。千鈞一發(fā)之際,蕭硯折扇點向趙承煥膻中穴,

    同時攬住沈清月腰身凌空翻轉(zhuǎn)。落地時,沈清月撞進他溫?zé)嵝靥牛?/p>

    聞見淡淡龍涎香混著血腥氣。"現(xiàn)在不是分心的時候。"蕭硯將她推開,長劍出鞘,

    劍氣縱橫間已放倒兩人。沈清月定了定神,玉笛舞出朵朵寒芒,直指剩下三人周身大穴。

    激戰(zhàn)正酣,趙承煥突然扯開衣襟,露出纏滿炸藥的胸膛:"沈清月,你若再敢動,

    我就與這里同歸于盡!"他陰鷙的目光掃過滿地狼藉,"還有你,七皇子殿下,

    私通江湖門派,該當(dāng)何罪?"沈清月瞳孔驟縮。蕭硯卻神色自若,

    折扇輕點下巴:"趙公子怕是忘了,本皇子此次南下,

    正是奉了陛下密旨......"話未說完,窗外突然射來數(shù)十支火箭。

    火舌瞬間吞沒綢緞莊,趙承煥趁機奪門而逃。沈清月想要追擊,卻被蕭硯拉?。?先找賬本!

    "兩人在火場中穿梭,終于在暗格里找到用油布包裹的賬冊。沈清月正要翻看,

    頭頂橫梁突然斷裂。蕭硯猛地將她撲倒在地,滾燙的木屑紛紛落在兩人身上。"你瘋了?!

    "沈清月掙扎著要起身,卻被他緊緊按住。蕭硯的臉近在咫尺,

    睫毛在火光中投下細碎陰影:"別動,橫梁隨時會塌。"熱浪灼人,

    沈清月感到他掌心溫度透過衣料傳來。遠處傳來官兵呼喝聲,

    蕭硯突然將賬冊塞進她懷中:"拿著這個快走,我引開追兵。""不行!

    "沈清月拽住他衣袖,"要走一起走!"蕭硯凝視她片刻,突然低頭在她額間一吻:"聽話。

    "不等她反應(yīng),已翻身躍出火海,長劍出鞘的清鳴響徹夜空。沈清月握緊賬冊,

    淚水模糊了視線。玉笛橫在唇邊,吹出隱月門特有的求援信號。火光映照著她決絕的面容,

    耳畔回響著蕭硯臨走前的話:"等我,我定會回來。"第三章:斷橋生死劫晨霧未散,

    斷橋邊殘雪斑駁。沈清月握著染血的賬冊,指節(jié)發(fā)白。昨夜從云錦閣死里逃生后,

    她在城郊破廟發(fā)現(xiàn)昏迷的蕭硯——他后背插著三支透骨釘,血染白衣。

    "蝕心毒的解藥......"蕭硯醒來第一句話,便是將藥瓶塞進她掌心。

    沈清月紅著眼眶為他包扎傷口,卻聽見遠處傳來馬蹄聲。"是趙承煥的人。

    "蕭硯掙扎著要起身,被沈清月按回草堆:"別動,我去引開他們。"她將玉笛橫在胸前,

    目光掃過斷橋下的蘆葦蕩——那里藏著幽冥教煉制毒藥的巢穴。馬蹄聲漸近,

    沈清月足尖點地躍上斷橋。二十余名黑衣騎衛(wèi)將她團團圍住,為首之人正是趙承煥。

    "沈清月,交出賬冊,饒你兄長不死。"他手中馬鞭甩得噼啪作響,"還有你那位好師兄,

    此刻恐怕已經(jīng)......"玉笛破空,沈清月如驚鴻般沖向趙承煥。笛尾銀穗纏住他手腕,

    卻見他獰笑一聲,掌心突然炸開毒煙。沈清月屏息后退,卻見蘆葦蕩中涌出更多黑衣人,

    手中彎刀泛著幽藍寒光。"幽冥教護法?"沈清月瞳孔驟縮。

    十年前滅門慘案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那個戴著鬼面的身影,與眼前之人重疊。

    護法拄著龍頭拐杖,笑聲陰森:"小丫頭,十年不見,倒是長進了。"話音未落,

    暗器如雨襲來。沈清月?lián)]笛格擋,余光瞥見蕭硯從蘆葦蕩中沖出。他長劍染血,

    卻仍精準地刺向敵人命門。兩人背靠背作戰(zhàn),劍氣笛聲交織,在晨霧中劃出絢麗弧光。

    "小心!"蕭硯突然將沈清月?lián)涞?。一支透骨釘擦著她發(fā)髻飛過,釘入身后斷橋石柱。

    沈清月望著他肩頭新添的傷口,心中一痛,玉笛攻勢愈發(fā)凌厲。激戰(zhàn)正酣,

    趙承煥突然扯開衣襟,露出纏滿炸藥的胸膛:"既然你們想死,那就一起陪葬!

    "他瘋狂大笑,手中火折子即將點燃引線。千鈞一發(fā)之際,沈清月甩出柳葉鏢,

    精準打落火折子。同時,蕭硯長劍出鞘,劍氣如虹,直取趙承煥咽喉。然而,

    幽冥教護法趁機甩出軟鞭,纏住沈清月腳踝猛地一拽。沈清月重重摔在斷橋上,

    玉笛脫手飛出。護法的龍頭拐杖帶著勁風(fēng)襲來,眼看就要擊中她面門。突然,

    一道白影閃過——蕭硯飛身擋在她身前,悶哼一聲,拐杖重重砸在他后背。"蕭硯!

    "沈清月掙扎著要起身,卻被護法一腳踩住手腕。劇痛傳來,她咬牙抬頭,

    正對上護法臉上的鬼面。十年前的畫面在腦海中炸開,她突然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話:"記住,

    鬼面人......""想知道你爹娘怎么死的?"護法俯下身,聲音陰森,

    "當(dāng)年就是你兄長勾結(jié)我們,才......""住口!"沈清月眼中燃起滔天怒火。

    體內(nèi)真氣突然不受控制地翻涌,她猛地發(fā)力,掙脫束縛,徒手抓住龍頭拐杖。掌心傳來灼痛,

    她卻渾然不覺,玉笛不知何時回到手中,寒光一閃,直刺護法咽喉。護法瞪大雙眼,

    倒地前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你的內(nèi)力......"沈清月喘著粗氣,

    看著蕭硯蒼白的臉,淚水奪眶而出。遠處傳來官兵呼喝聲,她握緊他的手:"撐住,

    我?guī)慊仉[月門......"第四章:血染隱月峰隱月峰的晨鐘驚起滿山飛鳥,

    沈清月跪在掌門靜室前,膝下積雪已被血染透。三日前從斷橋帶回的蕭硯仍在昏迷,

    而兄長沈清淵的毒雖解,卻依舊未醒。"清月,你可知錯?"掌門師兄的聲音冷如冰霜,

    "擅自下山,卷入朝堂紛爭,還將皇室之人帶入隱月門!

    "沈清月挺直脊背:"弟子只知見不平事當(dāng)拔刀。兄長危在旦夕,幽冥教卷土重來,

    弟子若袖手旁觀,才是愧對隱月門教誨!"正說著,忽聽遠處傳來喧嘩聲。沈清月起身望去,

    只見數(shù)十官兵闖入山門,為首之人竟是趙承煥的父親——江南總督趙世昌。"沈清月,

    你私通魔教,殺害我兒,還不速速受縛!"趙世昌手中圣旨高高揚起,"奉陛下旨意,

    即刻查封隱月門!"沈清月握緊玉笛,卻被掌門師兄攔住。老掌門緩步走出,

    目光掃過官兵手中火把:"趙大人確定要與隱月門為敵?""哼!"趙世昌冷笑,

    "隱月門包庇朝廷欽犯,私藏逆黨,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他一揮手,

    官兵們舉著火把沖向藏經(jīng)閣。沈清月再也按捺不住,玉笛出鞘:"放肆!"她身姿如電,

    笛聲所到之處,官兵紛紛倒地。蕭硯不知何時醒來,長劍緊隨其后,劍氣縱橫間,

    鮮血染紅白雪。"沈清月,你敢抗旨?!"趙世昌躲在官兵身后,色厲內(nèi)荏。沈清月冷笑,

    玉笛直指他咽喉:"當(dāng)年滅我沈府滿門,勾結(jié)幽冥教的,也是你吧?

    "趙世昌臉色驟變:"你......你胡說!"話音未落,一支透骨釘突然從暗處射來。

    沈清月側(cè)身避開,卻見幽冥教護法帶著一群黑衣人現(xiàn)身。"趙大人,看來你的人不太靠譜啊。

    "護法陰森的笑聲回蕩在山間,"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拿到沈清月的命,

    陛下那邊......"他的話如驚雷炸響。沈清月瞳孔驟縮:"你說什么?

    陛下他......""清月小心!"蕭硯突然撲來,替她擋住背后偷襲。長劍刺穿他右肩,

    鮮血噴涌而出。沈清月紅了眼,玉笛瘋狂舞動,笛聲中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激戰(zhàn)正酣,

    天空突然烏云密布。一道閃電劃過,照亮山峰上巨大的"隱月"二字。

    沈清月只覺體內(nèi)真氣翻涌,十年前父母遇害時的記憶突然清晰——原來,

    當(dāng)年父親拼死保護的,竟是一塊刻有皇室徽記的玉玨。"住手!"一聲暴喝傳來。眾人抬頭,

    只見皇帝的儀仗浩浩蕩蕩上山。趙世昌臉色煞白,撲通跪地:"陛下,

    臣冤枉啊......"皇帝冷哼一聲,目光掃過滿地狼藉:"趙世昌,私通魔教,

    構(gòu)陷忠良,該當(dāng)何罪?"他看向沈清月,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神色,"沈姑娘,可愿隨朕回宮?

    "沈清月握緊蕭硯的手,又看向昏迷的兄長,玉笛橫在胸前:"謝陛下美意,

    臣女只想查明真相,還沈家一個清白。"皇帝凝視她片刻,突然大笑:"好!

    不愧是鎮(zhèn)國公府的女兒。朕準了!"他轉(zhuǎn)身時,目光落在蕭硯身上,"老七,

    傷好后即刻回宮復(fù)命。"山風(fēng)呼嘯,吹散滿地硝煙。沈清月望著天邊殘陽,握緊手中玉笛。

    這場與幽冥教的恩怨,與朝廷的糾葛,才剛剛開始......第五章:輪椅驚變?nèi)齻€月后,

    鎮(zhèn)國公府。沈清月坐在輪椅上,望著銅鏡中蒼白的面容。那場與幽冥教的決戰(zhàn),

    雖鏟除了大部分余孽,但她也深受重傷,經(jīng)脈盡斷,至今無法運功。"小姐,宮中來人了。

    "丫鬟小桃匆匆跑來,"說是陛下要舉辦中秋宮宴,特意請您和世子同去。

    "沈清月輕撫輪椅扶手,想起昏迷中蕭硯的話:"等你痊愈,我?guī)闳タ淳┏亲蠲赖臒熁ā?/p>

    "如今他已回宮復(fù)命,不知是否還記得這句承諾。宮宴那日,沈清月身著月白長裙,

    被丫鬟推進宴會廳。眾人目光齊刷刷投來,竊竊私語此起彼伏:"這就是隱月門的首席弟子?

    現(xiàn)在連路都走不了......""鎮(zhèn)國公府怕是要沒落了......"沈清月神色自若,

    輪椅行至皇帝座前,微微欠身:"臣女沈清月,參見陛下。"余光瞥見蕭硯站在皇子隊列中,

    他清瘦了許多,眼尾的朱砂痣?yún)s依舊鮮艷。酒過三巡,歌舞正酣。突然,屋頂瓦片碎裂,

    數(shù)十名黑衣人持劍闖入,目標直指皇帝。沈清月瞳孔驟縮,這些人使用的,

    正是幽冥教的"鬼影迷蹤步"!"護駕!"侍衛(wèi)們蜂擁而上。沈清月握緊輪椅扶手,

    卻見蕭硯長劍出鞘,劍氣縱橫間已放倒數(shù)人。她咬咬牙,

    猛地撐起身體——經(jīng)脈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卻比不上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玉笛在手,

    沈清月如離弦之箭般沖向刺客。輪椅被她踢翻在地,她身姿雖不如從前靈動,

    笛聲卻依舊凌厲。蕭硯望見她,眼中閃過驚喜與擔(dān)憂:"清月,小心!"兩人背靠背作戰(zhàn),

    配合默契如昔。沈清月笛音纏住敵人,蕭硯長劍取其要害。突然,一名刺客趁她不備,

    匕首直刺后心。千鈞一發(fā)之際,沈清月側(cè)身避開,玉笛橫掃,狠狠砸在刺客面門。

    鮮血濺在她月白裙裾上,開出妖艷的花。沈清月喘息著,看著蕭硯染血的白衣,

    突然想起斷橋那一戰(zhàn)。原來,有些情意早已在生死與共中生根發(fā)芽。刺客首領(lǐng)見勢不妙,

    想要逃跑。沈清月甩出柳葉鏢,精準釘住他腳踝。蕭硯長劍緊隨其后,

    劍尖抵在對方咽喉:"說,誰是幕后主使?""哈哈......"刺客首領(lǐng)突然大笑,

    "你們以為幽冥教就這么容易覆滅?真正的大戲,才剛剛開始......"話音未落,

    他竟咬碎口中毒藥,氣絕身亡。沈清月握緊玉笛,心中警鈴大作。蕭硯走到她身邊,

    伸手想要扶她,又尷尬地收回:"你......傷著了嗎?"沈清月抬頭,

    望著他眼底的關(guān)切,突然笑了。這一笑如春日融雪,驚得殿內(nèi)眾人一時屏息。

    她伸手握住蕭硯懸在半空的手,借力起身時,

    指尖擦過他掌心的薄繭——那是常年握劍留下的印記,和她的一模一樣?!笆挸?,

    你說過要帶我看煙花?!彼穆曇魤旱脴O低,只有兩人能聽見,“可別讓我等太久。

    ”話音未落,殿外突然炸開一朵絢麗的煙花,紅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她臉上,

    映得眸光流轉(zhuǎn)如星。蕭硯喉結(jié)滾動,正欲回應(yīng),

    卻聽皇帝沉聲道:“七皇子、沈姑娘護駕有功,當(dāng)賞!”他的目光掃過兩人交握的手,

    意味深長地笑了,“聽聞沈姑娘經(jīng)脈受損,朕命太醫(yī)院全力醫(yī)治。

    至于幽冥教余孽……”皇帝猛地拍案,震得酒盞嗡嗡作響,“定要徹查到底!”三日后,

    隱月峰。沈清月倚在竹榻上,看著蕭硯展開新得來的密信。陽光透過窗紙,

    在他眉眼間投下細碎陰影,玄色衣袍上金線繡的麒麟紋樣隨著動作若隱若現(xiàn)。

    “線索指向西北荒原?!彼讣廨p點輿圖,“那里有座廢棄的鬼王廟,

    二十年前曾是幽冥教分舵。”沈清月要起身,卻被蕭硯按住肩膀。

    他變戲法似的掏出個小瓷瓶:“太醫(yī)院新配的續(xù)脈丹,每日一粒。

    ”溫?zé)岬乃幤咳M她掌心時,他的手指有意無意擦過她腕間,“等你痊愈,我陪你回蜀地。

    ”“七皇子這是要金屋藏嬌?”戲謔聲從門外傳來。沈清淵倚著門框,

    蒼白的臉色已恢復(fù)幾分血色,腰間還別著沈清月送他的柳葉鏢,“妹妹,

    蕭硯這小子若敢欺負你,盡管告訴兄長?!鄙蚯逶履橆a發(fā)燙,

    抓起軟墊扔過去:“就會打趣我!你傷還沒好全,不在醫(yī)館待著?”沈清淵笑著躲開,

    從袖中抽出封信箋:“江南百姓聯(lián)名上書,要為你立生祠呢。對了,

    云錦閣舊址改成了濟世醫(yī)館,專收中了蝕心毒的人?!闭f著,小桃急匆匆跑來:“小姐!

    京城傳來消息,禮部侍郎家昨夜遭襲,現(xiàn)場留下幽冥教的鬼面圖騰!”沈清月猛地起身,

    卻因動作太急險些摔倒。蕭硯眼疾手快將她扶住,掌心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衣衫傳來。

    “我同你去?!彼穆曇舨蝗葜靡?,“這次,我們一起查個水落石出。

    ”沈清月望著他眼底的堅定,突然想起宮宴上并肩作戰(zhàn)的場景。玉笛在手,她挺直脊背,

    十年前那個在父母血泊中瑟瑟發(fā)抖的小女孩,早已蛻變成能與命運抗衡的劍客。

    西北荒原的風(fēng)沙卷起漫天黃塵時,沈清月站在鬼王廟殘垣前,玉笛上的銀穗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

    廟門匾額上“幽冥殿”三個大字雖已斑駁,卻仍透著森然寒意。蕭硯握緊長劍,

    低聲道:“小心有詐。”話音未落,數(shù)十道黑影自斷壁殘垣間竄出。沈清月笛音驟起,

    清越之聲與幽冥教詭異的銅鑼聲相撞,震得眾人耳膜生疼。她足尖輕點,

    身形如蝶般掠過屋頂,玉笛掃過之處,黑衣人紛紛中招。余光瞥見蕭硯長劍如龍,

    劍氣所及之處,鬼面面具碎裂紛飛?!吧蚯逶?,別來無恙?”陰惻惻的聲音從廟內(nèi)傳來。

    沈清月瞳孔驟縮——是幽冥教主!那人身著猩紅長袍,臉上半張鬼面泛著幽藍寒光,

    正是她在記憶深處刻畫無數(shù)遍的模樣。教主抬手一揮,無數(shù)毒霧從地下涌出。

    沈清月屏息揮笛,笛聲化作氣墻將毒霧逼退。蕭硯趁機甩出透骨釘,

    卻被教主袖中飛出的軟鞭盡數(shù)卷住?!熬蛻{你們?”教主大笑,“當(dāng)年滅你沈府,

    不過是探探隱月門的虛實。如今,該算算總賬了!”沈清月只覺氣血翻涌,

    十年仇恨如潮水般襲來。玉笛在她手中舞出萬千寒芒,笛聲中夾雜著撕心裂肺的怒吼。

    蕭硯配合她的攻勢,長劍直取教主下盤。激戰(zhàn)中,

    沈清月突然瞥見教主頸間掛著的玉玨——正是當(dāng)年父親拼死保護的那塊!“原來如此!

    ”她冷笑,笛聲陡然凌厲,“你與皇室勾結(jié),就是為了這塊玉玨!”教主臉色驟變,

    軟鞭猛地抽向她面門。千鈞一發(fā)之際,沈清月側(cè)身避開,玉笛直刺對方咽喉。教主慌忙后退,

    卻被蕭硯的長劍攔住退路。沈清月趁機甩出柳葉鏢,三枚銀針精準釘入他周身大穴。

    教主轟然倒地,沈清月沖上前扯下他的鬼面——露出的,竟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易容術(shù)?

    ”蕭硯皺眉。沈清月握緊玉玨,突然想起皇帝看她的復(fù)雜眼神。寒意順著脊梁爬上后頸,

    她低聲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恐怕還在京城……”夜色漸濃,荒原上的篝火噼啪作響。

    沈清月望著手中玉玨,上面的龍紋在火光中若隱若現(xiàn)。蕭硯遞來披風(fēng),

    輕輕披在她肩上:“先回京城。無論幕后是誰,我都陪你?!彼D(zhuǎn)頭看他,

    火光映得那張俊臉溫柔而堅定。玉笛橫在唇邊,

    她吹出一段兒時的曲調(diào)——那是他們在隱月門學(xué)藝時,蕭硯總哼給她聽的曲子。

    風(fēng)卷著笛聲飄向遠方,驚起一群寒鴉,在夜空劃出黑色的弧線。而前方,等待他們的,

    將是更驚心動魄的真相與決戰(zhàn)。第六章:暗流紫禁城回到京城那日,漫天柳絮如大雪紛飛。

    沈清月坐在馬車里,指尖反復(fù)摩挲著懷中玉玨,冰涼的觸感讓她心緒難平。車簾突然被掀開,

    蕭硯探進頭來,玄色衣袍上還沾著西北的黃沙:"皇宮傳來消息,三日后太后壽宴,

    陛下邀你我同往。"他的目光落在她攥緊玉玨的手上,伸手輕輕覆?。?別擔(dān)心,有我在。

    "沈清月望著他眼底的溫柔,心中暖意翻涌,卻又想起鬼王廟中那張陌生的臉,

    眉頭再次蹙起:"蕭硯,若幕后之人真的......""我信你。"他截斷她的話,

    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當(dāng)年在隱月門,你總能一眼看穿機關(guān)陷阱。這次也一定能。

    "馬車突然顛簸,他順勢坐進來,替她攏了攏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絲。三日后,太和殿內(nèi)燈火輝煌。

    沈清月身著金絲繡牡丹的月華裙,由蕭硯推著輪椅緩緩步入。殿中眾人的目光如芒在背,

    卻被她視而不見。余光瞥見皇帝坐在龍椅上,目光掃過她腰間玉佩時,

    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壽宴進行到一半,舞姬們突然抽出藏在水袖中的匕首,

    沖向太后鳳座。"護駕!"侍衛(wèi)們紛紛拔出佩刀,卻在靠近舞姬時突然口吐黑血倒地。

    沈清月瞳孔驟縮——是幽冥教的"噬魂散"!她猛地撐起身體,玉笛出鞘的瞬間,

    蕭硯已長劍在手,擋在她身前。兩人配合默契,笛聲劍氣交織,將舞姬們逼到角落。

    沈清月正要追擊,卻見皇帝身邊的大太監(jiān)突然甩出軟鞭,纏住她的玉笛。"沈姑娘,

    別來無恙?"太監(jiān)摘下面具,竟是幽冥教左護法!他陰笑著一抖手腕,

    軟鞭上的倒刺劃破沈清月掌心,鮮血滴落在地。蕭硯心急如焚,長劍直刺護法咽喉,

    卻被突然出現(xiàn)的黑衣人攔住?;靵y中,沈清月瞥見皇帝袖中閃過一抹熟悉的鬼面圖騰。

    她心中驚雷炸響,不顧傷口疼痛,奮力甩出柳葉鏢。卻見皇帝身邊的貼身侍衛(wèi)揮劍格擋,

    劍身上赫然刻著幽冥教的印記!"原來如此......"沈清月冷笑,笛聲陡然變得凌厲,

    "陛下才是幽冥教真正的教主!"此言一出,滿殿嘩然?;实勰樕E變,

    猛地拍案而起:"大膽!竟敢污蔑君上!"蕭硯趁機揮劍逼退黑衣人,

    擋在沈清月身前:"皇兄,事到如今,還不承認?鬼王廟的玉玨,江南的貪腐案,

    還有沈家滅門......"他的聲音越來越冷,"十年前,你派幽冥教血洗沈府,

    就是為了這塊能號令江湖的玉玨!"皇帝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突然從龍椅下抽出一把漆黑長劍。劍氣森然,直取沈清月面門。千鈞一發(fā)之際,

    蕭硯側(cè)身擋住,長劍刺穿他左肩,鮮血噴涌而出。"蕭硯!"沈清月紅了眼,

    玉笛舞出萬千寒芒。笛聲裹挾著滔天怒意,震得殿內(nèi)眾人耳膜生疼。她足尖點地,飛身而起,

    玉笛直指皇帝咽喉。卻在即將擊中時,突然被一道氣墻彈開。皇帝大笑起來,

    笑聲中透著癲狂:"隱月門的絕學(xué)又如何?這塊玉玨已與朕融為一體!"他扯開衣襟,

    胸口赫然嵌著半塊玉玨,散發(fā)著詭異的幽光,"沈清月,當(dāng)年你父母寧死不交玉玨,今天,

    你也得陪葬!"沈清月望著那半塊玉玨,突然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話:"玉玨合二為一之時,

    便是天下大亂之日。"她握緊手中玉玨,與皇帝胸口的半塊隱隱共鳴。殿內(nèi)氣氛驟然緊張,

    仿佛下一秒就會山崩地裂。蕭硯捂住傷口,艱難起身,長劍再次舉起:"皇兄,收手吧。

    "他的聲音帶著壓抑的痛,"你我兄弟一場......""兄弟?"皇帝冷笑,

    "在皇位面前,沒有兄弟!"他揮劍劈來,劍氣所到之處,地磚紛紛碎裂。

    沈清月和蕭硯背靠背,玉笛長劍交織成網(wǎng),與皇帝展開殊死搏斗。殿外突然傳來喊殺聲,

    沈清淵帶著隱月門弟子破門而入。"妹妹,我們來助你!"他的柳葉鏢如流星趕月,

    直取皇帝身邊的黑衣人。隱月門弟子們配合默契,笛聲劍影中,幽冥教眾人漸漸落了下風(fēng)。

    皇帝見勢不妙,突然抓起太后做人質(zhì):"都住手!否則朕殺了她!"沈清月和蕭硯僵在原地,

    看著皇帝手中的匕首抵在太后頸間。太后卻突然冷笑:"逆子!你以為哀家會怕?

    當(dāng)年你為了皇位,連親生母妃都......"她的話戛然而止,

    皇帝手中匕首狠狠刺入她胸口。"母后!"蕭硯目眥欲裂,長劍脫手飛出。

    沈清月趁機甩出玉笛,笛尾銀穗纏住皇帝手腕。兩人同時發(fā)力,

    皇帝胸前的半塊玉玨突然脫落,飛向沈清月手中。兩塊玉玨合二為一的瞬間,

    爆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幽冥教眾人紛紛慘叫倒地,皇帝也被強大的力量震飛,重重摔在龍椅上。

    沈清月握著完整的玉玨,只覺一股純凈的力量涌入經(jīng)脈。那些斷裂的經(jīng)絡(luò)竟開始慢慢愈合。

    "原來......玉玨的真正力量,是救人......"她喃喃自語。轉(zhuǎn)頭看向蕭硯,

    他臉色蒼白如紙,卻仍強撐著對她微笑:"清月,你沒事就好......"話未說完,

    便暈倒在地。沈清月沖過去抱住他,淚水滴落在他染血的衣襟上。隱月門弟子們圍過來,

    沈清淵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蕭硯福大命大。"他看向龍椅上昏迷的皇帝,

    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神色,"現(xiàn)在,該處理后事了。"玉玨在沈清月掌心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

    照亮了滿地狼藉的太和殿。一場驚天陰謀終于落幕,而她與蕭硯的故事,

    才剛剛開始......第七章:月明人長久三個月后,隱月峰。沈清月站在竹林間,

    玉笛橫在唇邊,吹出悠揚的曲調(diào)。夕陽透過竹葉灑在她身上,為白衣鍍上一層金色光暈。

    身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帶著淡淡的龍涎香。"在想什么?"蕭硯環(huán)住她的腰,

    下巴輕輕擱在她肩頭。他左肩的傷口已愈合,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疤痕。沈清月轉(zhuǎn)身,

    指尖撫過那道疤痕:"在想,幸好你沒事。"他笑了,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我說過,

    要護你一輩子。"說著,從袖中掏出個錦盒。打開一看,是一對刻著龍鳳的玉鐲,

    正是用那塊玉玨所制。"清月,嫁給我可好?"沈清月眼眶發(fā)熱,撲進他懷里:"傻子,

    早就想嫁了。"蕭硯緊緊抱住她,仿佛要把她揉進骨血里。遠處傳來隱月門弟子的歡呼聲,

    原來大家早已躲在暗處偷看。婚禮那日,京城張燈結(jié)彩。沈清月身著十里紅妝,

    鳳冠霞帔上的珍珠隨著步伐輕輕晃動。蕭硯騎著高頭大馬,

    在迎親隊伍的簇擁下來到鎮(zhèn)國公府。沈清淵親自將妹妹的手交到蕭硯手中,

    眼中含淚:"好好待她。"洞房花燭夜,蕭硯挑起沈清月的紅蓋頭,燭光映得她臉頰緋紅。

    "真美。"他低聲說,將她摟入懷中。沈清月靠在他胸前,聽著熟悉的心跳聲:"以后,

    我們就隱居隱月峰好不好?""好。"蕭硯吻了吻她的額頭,"不過,先陪我回趟皇宮。

    新皇登基,要封你為一品護國夫人呢。"他語氣帶著調(diào)侃,眼中卻是藏不住的驕傲。

    沈清月捶了他一下:"就會打趣我。"正說著,窗外突然炸開一朵絢麗的煙花。

    蕭硯拉著她走到窗前,月光下,兩人的影子緊緊相依。"清月,你看。"蕭硯指著天空,

    "這是我為你放的煙花,以后每年今日,都會有。"沈清月望著漫天華彩,

    想起初見時他說的"護你周全",如今終于得償所愿。玉笛放在案頭,月光灑在笛身,

    泛著溫潤的光。曾經(jīng)的血雨腥風(fēng)都已化作過眼云煙,留下的,是與心愛之人共度的歲歲年年。

    隱月峰的風(fēng)輕輕吹過,捎帶著甜蜜的誓言,

    飄向遠方......第八章:舊影新瀾婚后第三年的梅雨季,沈清月倚在隱月峰的竹窗前,

    看著雨水順著青瓦滴落。腹中的胎兒突然輕輕踢了她一下,她下意識撫上隆起的小腹,

    嘴角泛起溫柔笑意。案頭放著新收到的密信,

    是兄長沈清淵從江南寄來的——云錦閣舊址改建的醫(yī)館已救治了三百余名中毒百姓,

    而幽冥教殘余勢力在江湖上愈發(fā)銷聲匿跡。"在看什么?"蕭硯推門而入,

    玄色外袍沾著細雨,手中卻穩(wěn)穩(wěn)捧著一盅紅棗蓮子羹,"醫(yī)女說這補氣血,快嘗嘗。

    "他在她身邊坐下,目光落在她手中的信箋上,眉頭微蹙,"清淵又發(fā)現(xiàn)什么異動了?

    "沈清月?lián)u頭輕笑,將信箋塞進他掌心:"兄長說江南的玉蘭花都開了,邀我們下月去做客。

    倒是你......"她指尖點了點他腰間新配的玄鐵令牌,

    "陛下新賜的'鎮(zhèn)國將軍'令牌,看著威風(fēng)凜凜,可別又偷偷接了什么秘密差事。

    "蕭硯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眼底閃過狡黠:"夫人明察秋毫,為夫豈敢?

    不過......"他突然壓低聲音,"昨夜收到飛鴿傳書,

    西北商道上出現(xiàn)了幾樁蹊蹺的命案,死者傷口呈柳葉狀,

    與當(dāng)年幽冥教的手法......"話音未落,窗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小桃氣喘吁吁地沖進來:"小姐!山下來了一隊神秘人馬,

    為首的黑衣女子拿著這個......"她遞上半截染血的玉笛,

    正是沈清月年少時丟失的那支備用笛。沈清月猛地起身,卻因動作太急被蕭硯穩(wěn)穩(wěn)扶住。

    她盯著玉笛上斑駁的血跡,

    十年前父母遇害的場景與此刻重疊:"幽冥教......他們果然還有后手。

    "蕭硯將她按回軟榻,長劍已出鞘:"你安心養(yǎng)胎,我去會會這些人。"他轉(zhuǎn)身欲走,

    卻被沈清月拽住袖口。她摸出懷中的玉玨,溫潤的觸感讓她鎮(zhèn)定下來:"一起去。

    玉玨與幽冥教功法相生相克,或許能派上用場。"山腳下,黑衣女子正立在雨中,

    面紗下露出的半張臉布滿猙獰疤痕。她看到沈清月懷中的玉玨,

    突然發(fā)出刺耳的笑聲:"沈清月,當(dāng)年教主沒殺了你,真是天大的失誤!"話音未落,

    她身后涌出上百黑衣人,手中彎刀泛著幽藍寒光。沈清月將玉玨緊緊攥在掌心,

    感受到一股暖意順著經(jīng)脈游走。玉玨表面泛起微光,那些斷裂的紋路竟隱隱發(fā)亮。

    蕭硯察覺到異樣,長劍一橫擋在她身前:"清月,你臉色怎么這么蒼白?""別分心!

    "沈清月強撐著笛聲響起,清越的音波撞上幽冥教詭異的銅鑼聲,震得地面微微顫抖。

    她的視線漸漸模糊,卻看到玉玨光芒大盛,化作一道屏障將黑衣人彈開。黑衣女子見狀,

    突然扯下面紗——赫然是十年前本該死去的幽冥教圣女!"當(dāng)年教主留你一命,

    就是為了用你的血祭玉玨!"圣女瘋狂大笑,從懷中掏出個漆黑陶罐,"現(xiàn)在,

    該做個了斷了!"陶罐摔碎的瞬間,無數(shù)毒蟲如黑霧般涌來,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腥甜。

    蕭硯揮劍劈開蟲群,卻見沈清月突然踉蹌。她腹中傳來劇痛,玉玨的光芒開始變得不穩(wěn)定。

    圣女趁機甩出軟鞭,直取她咽喉。千鈞一發(fā)之際,沈清淵帶著隱月門弟子從天而降,

    柳葉鏢如暴雨般射向黑衣人。"妹妹!"沈清淵接住搖搖欲墜的沈清月,眼中滿是焦急,

    "你怎么樣?"沈清月強忍著疼痛,

    將玉玨塞給他:"用......用笛聲催動......"沈清淵心領(lǐng)神會,

    玉笛橫在唇邊,吹出隱月門失傳已久的"破魔曲"。玉玨光芒暴漲,化作光柱直沖云霄。

    圣女發(fā)出凄厲慘叫,身上的黑衣寸寸碎裂,露出布滿咒文的皮膚。在強光中,

    她的身形漸漸消散,

    只留下一聲不甘的怒吼:"幽冥教......不會消亡......"危機解除時,

    沈清月已陷入半昏迷。她隱約聽到蕭硯焦急的呼喚,感受到他顫抖的手緊緊握住自己。

    再醒來時,已是三日之后,床頭擺著她最愛的白玉蘭,蕭硯趴在床邊,胡茬已長得茂密。

    "你敢死,我就把全天下的玉蘭花都拔了。"他紅著眼眶抱住她,聲音悶在她頸間,

    "大夫說,孩子沒事......"沈清月?lián)崦暮蟊?,望向窗外重新放晴的天空?/p>

    玉玨靜靜躺在枕邊,表面的紋路已完全愈合,散發(fā)著柔和的光。她知道,

    幽冥教的陰影或許永遠不會徹底消散,但只要有蕭硯在身邊,有隱月門的信念在心中,

    再大的風(fēng)浪,他們都能攜手度過。第九章:山河同歌五年后,隱月峰的演武場上,

    六歲的蕭念清扎著兩個小揪揪,正舉著迷你玉笛有模有樣地演練。"娘親!

    你看我射得準不準!"她奮力甩出木鏢,卻歪歪扭扭地插在靶邊,急得小臉通紅。

    沈清月靠在蕭硯懷中輕笑,懷中還抱著剛滿周歲的幼子蕭承安。蕭硯捏了捏女兒的臉頰,

    眼底滿是寵溺:"我們念清最厲害了,明日爹爹教你用機關(guān)弩!"話音未落,

    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一名隱月門弟子飛馳而來,呈上密信。

    沈清淵的字跡依舊蒼勁有力:"海上驚現(xiàn)幽冥船,船頭懸鬼面圖騰。

    "沈清月與蕭硯對視一眼,同時起身。她將玉玨掛在念清頸間,柔聲道:"照顧好弟弟,

    等爹娘回來。"三日后,南海之濱。沈清月站在船頭,望著遠處若隱若現(xiàn)的黑帆。

    海風(fēng)卷起她的長發(fā),玉笛在掌心泛著寒光。蕭硯握緊她的手,

    玄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這次,無論幕后是誰,定要徹底鏟除。"黑帆漸近,

    船身刻滿的鬼面圖騰栩栩如生。沈清月突然感受到玉玨傳來灼熱,

    腹中真氣翻涌——竟比五年前更加充沛。她抬眼望去,只見船首站著一名白衣男子,

    手中折扇輕搖,眼尾同樣點著朱砂痣。"七皇兄,別來無恙?

    "男子的聲音與蕭硯有七分相似,"當(dāng)年皇兄為了美人棄皇位,可讓孤好一番失望。

    "他折扇一揮,數(shù)十艘小船從四面八方涌來,船上黑衣人齊聲吹響號角,聲音震得海面翻涌。

    蕭硯臉色驟變:"你沒死?!"沈清月握緊他顫抖的手,

    突然明白過來——當(dāng)年皇帝被廢后離奇失蹤,原來竟是假死脫身!她舉起玉玨,

    光芒照亮海面:"蕭硯,你守好船舷。這次,讓我來。"笛聲響起,清越如鳳鳴九天。

    玉玨的力量與笛聲共鳴,化作無形屏障擋住敵方攻勢。沈清月足尖輕點,飛身躍上敵船。

    白衣男子眼中閃過驚訝,折扇展開露出鋒利刀刃:"不愧是隱月門首席,

    可惜......"他話未說完,沈清月已甩出柳葉鏢,同時玉笛橫掃。十年的生死歷練,

    讓她的招式愈發(fā)凌厲。激戰(zhàn)中,

    她突然瞥見男子腰間玉佩——正是當(dāng)年父親拼死保護的另一半玉玨!

    "原來如此......"沈清月冷笑,笛聲陡然轉(zhuǎn)急,"你千方百計想要玉玨,

    就是為了......"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她看到男子胸口浮現(xiàn)出與玉玨相同的紋路,

    而自己腹中的玉玨正瘋狂震動。千鈞一發(fā)之際,蕭硯破風(fēng)而來,長劍直取男子咽喉。

    兩人纏斗間,沈清月突然將兩塊玉玨合二為一。耀眼的光芒中,她聽到男子不甘的怒吼,

    看到他的身形在光芒中消散。而玉玨,終于綻放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海戰(zhàn)結(jié)束時,

    朝陽正從海平面升起。沈清月靠在蕭硯肩頭,望著波光粼粼的海面。

    玉玨化作流光沒入她掌心,只留下一道淡淡的印記。蕭硯低頭吻她額間:"清月,

    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我們都一起面對。"海風(fēng)送來女兒歡快的歌聲,沈清月轉(zhuǎn)頭望去,

    念清正牽著弟弟在沙灘上奔跑,頸間的玉玨在陽光下閃爍。她握緊蕭硯的手,

    十年前那個在血雨腥風(fēng)中失去一切的少女,

    如今終于明白了隱月門的真諦——不是孤身一人的守護,而是與心愛之人并肩,

    守護這山河萬里,歲月安寧。第十章:歲月藏珍十年光陰轉(zhuǎn)瞬即逝,

    隱月峰的銀杏葉黃了又綠,綠了又黃。沈清月坐在庭院的秋千架下,

    看著念清和承安在竹林間追逐嬉戲。女兒已經(jīng)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手中握著的玉笛耍得有模有樣;幼子承安則繼承了父親的聰慧,擺弄著新改良的機關(guān)弩,

    免費章節(jié)試讀完成,戳我看全文。

    閩ICP備2025092032號

    本站所有內(nèi)容都已取得正版授權(quán)。版權(quán)聲明 - 投稿聲明 - 自審制度 - 免責(zé)聲明

    主站蜘蛛池模板: 亚洲国产精品无码专区影院| 未满小14洗澡无码视频网站| 麻豆aⅴ精品无码一区二区| 曰韩无码AV片免费播放不卡| 天堂一区人妻无码| 无码精品人妻一区二区三区免费 | 国产精品无码成人午夜电影| 亚洲Av无码乱码在线观看性色 | 无码人妻aⅴ一区二区三区有奶水| 五月天无码在线观看| 无码人妻精品一区二区三区在线| 久久亚洲中文字幕无码| 小13箩利洗澡无码视频网站 | 亚洲热妇无码AV在线播放| 岛国av无码免费无禁网站| 亚洲AV成人无码久久精品老人| 日韩久久无码免费毛片软件| 无遮掩无码h成人av动漫| 无码内射中文字幕岛国片| 无码av中文一二三区| 亚洲精品无码日韩国产不卡av| 麻豆国产精品无码视频| 人妻无码中文久久久久专区| 亚洲午夜无码AV毛片久久| 免费无码又爽又刺激高潮的视频 | 天堂Av无码Av一区二区三区| 国产av无码专区亚洲av桃花庵| 亚洲精品无码专区2| 日韩成人无码影院| 免费无码一区二区三区蜜桃大| 亚洲色无码专区一区| 中文字幕无码不卡一区二区三区 | 成人免费无码视频在线网站| 最新亚洲春色Av无码专区| 人妻av无码一区二区三区| 蜜桃成人无码区免费视频网站| 久久久久亚洲AV无码永不| 秋霞鲁丝片Av无码少妇| 亚洲日韩国产AV无码无码精品| 影音先锋中文无码一区| 亚洲国产精品无码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