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人日日在背后說公主殿下的壞話,也不知這歹毒的到底是何人。”
昔日對我的流言蜚語轉了方向,宛若一把把利刃刺向她。
她驟然臉色蒼白,絕望的跪坐在地上。
隨后哭著大聲道:
“兄長,你快說句話啊!難道這丑聞就要惜霜一個人擔了嗎?!”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
盧老將軍氣的抽起棒子惡狠狠的打在盧瀚音腿上,我淡漠的看著。
這還不夠,還遠遠沒有我前世十分之一痛苦。
盧瀚音被打的跪在地上,吐血。
周圍百姓議論紛紛,神情鄙夷至極:
“雖說是養妹,但哪有這么吃窩邊草的!”
“這么看來,公主嫁給楚大人還真是最正確的決定。”
這一記丑聞在這一日傳遍整個京都。
我被楚瀟然抱在懷里上馬臨走時,還察覺到一個復雜目光死死的盯著我。
盧惜霜梨花帶雨地撲過來,“兄長,你不記得那晚的經過,但你還不記得那晚你喝醉了,我怎么都推不開你。”
她故意露出脖頸上的紅痕,“這是我的第一次啊……”
但都是吃人不吐骨頭里的宅院出來的。
眾人哪能不知道她的這點小算盤?
盧父盧母氣的兩眼泛白,盧母更是氣的顫抖著手指著盧惜霜。
全然沒有了往日慈愛模樣:
“賤人!我是看你可憐將你收養,沒想到如今你竟然膽大包天惑主!”
盧惜霜趁機鉆進盧翰音懷里,聲音剛好讓內外的百姓都聽見了:“兄長!你可要對我負責。”
盧翰音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他猛地推開盧惜霜,又發瘋似的往公主府跑。
可惜,為時已晚。
婚禮結束,我和楚瀟然正在與剩余賓客交談。
盧翰音想要沖過來,卻被外面的護衛死死攔住:
“盧小將軍,這里是公主府,你未免太過放肆了!”
這里的護衛都是義兄親自為我挑選,生怕那天藥谷溺水的事情發生。
短短半日,說書人已經將這樁丑聞傳遍京都:
【盧小將軍放棄公主吃回頭草,竟然強上自己的干妹妹!】
眾人拿這話題當酒足飯后的茶點:
“要我說那盧惜霜也不是個好東西,昔日她不光那樣埋汰過公主,別的千金小姐都被她造謠過!”
“最搞笑的是,之前她總說自己有弱心癥,后來太醫來一瞧!哎,你猜怎么著?!她好著呢!”
“我這可有個內情,據說公主殿下曾悉心為當時的青梅竹馬盧小將軍熬制蠱藥,最后都被這個毒婦吃到肚里!”
“嗬!真是暴殄天物!那可是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神藥啊!”
流言蜚語如刀,刺向兩人。
一連三個月,人們總能看到一個身影負荊請罪,跪在公主府門前。
“鸞語!”他隔著府門喊我,聲音里滿是絕望,“你聽我解釋!”
“公主說了不見客,盧小將軍請回吧。”
護衛不屑的冷嘲熱諷:“昔日公主殿下為你委曲求全,甚至每日用血澆灌的蠱藥,竟都被給了盧小姐。”
“當真是不知好歹。”
聽到這里,他渾身顫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