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周年紀念日,沈澤送我的禮物是出軌。對象是我最好的閨蜜蘇晴。
他們在小紅書開了情侶賬號,記錄偷情細節。“今天在晚晚家廚房,
差點被她撞見……”我笑著咽下帶血的牛排,開始收集證據。——在沈澤西裝口袋放錄音筆。
——把蘇晴的奢侈品假貨鑒定書寄到她公司。直到他們婚禮當天,我播放了所有出軌錄音。
沈澤跪著求饒時,我亮出他轉移資產的證據。“忘了告訴你,你偷情的別墅,
房產證是我名字。”后來蘇晴在街頭發傳單時,我的新男友正為我拍下海島別墅。
---結婚三周年紀念日,沈澤送我的禮物是出軌。對象是我掏心掏肺、當成親姐妹的閨蜜,
蘇晴。那天傍晚,空氣里彌漫著昂貴牛排煎過頭的焦香,
還有我特意挑選的、沈澤曾經說過喜歡的“晚香玉”香薰蠟燭的味道。
燭光在精心擦拭的高腳杯上跳躍,像極了我此刻努力維持卻搖搖欲墜的心跳。
沈澤坐在我對面,英俊的眉眼在暖黃光線下顯得格外溫柔,他端起酒杯,
唇邊噙著那抹我熟悉了七年的、令人安心的笑意。“晚晚,三周年快樂。
”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如同大提琴奏響的樂章,“謝謝你,這些年。” 水晶杯輕輕相碰,
發出清脆又空洞的一聲“叮”。我的笑容大概無懈可擊,像一層精心描繪的面具貼在臉上。
心臟卻在胸腔里沉重地撞擊,每一次搏動都牽扯著隱形的傷口,鈍痛感緩慢而清晰地蔓延開。
牛排切開來,粉嫩的肉芯暴露在空氣里,我叉起一塊送入口中,機械地咀嚼著。肉質細嫩,
可舌尖只嘗到一股淡淡的、揮之不去的鐵銹味,仿佛我咬破了自己的內里,
正在吞咽自己的血。為了掩飾這份幾乎要破體而出的狼狽,
我習慣性地拿起擱在餐巾上的手機。指尖冰涼,劃過屏幕,
點開那個消磨了無數碎片時間的紅色圖標——小紅書。首頁瀑布流般刷新的精致生活片段,
往常總能撫慰我,此刻卻像隔著一層毛玻璃,模糊不清。直到一條推送,
毫無預兆地、帶著冰冷的惡意,狠狠撞入我的眼簾。一張照片。
背景是某個光線曖昧的私人影院包廂,巨大的熒幕光映著兩張緊貼的臉。一張臉,
是我閉著眼都能描摹出來的、屬于蘇晴的嬌媚面孔,眼角眉梢都染著甜蜜的春色。另一張臉,
側對著鏡頭,下頜線條流暢而熟悉,鼻梁高挺。他的手腕隨意地搭在蘇晴穿著短裙的腿上,
手腕上,一道清晰如刻的疤痕,像丑陋的蜈蚣,
盤踞在麥色的皮膚上——那是沈澤大學時為我打架留下的“勛章”。
他腕上那塊低調奢華的腕表,表帶內側,
有我親手用極細的刻刀留下的、幾乎看不見的“W&Z”字母纏繞。世界在那一刻驟然失聲。
燭火搖曳的光暈扭曲、放大,餐刀切在瓷盤上刺耳的摩擦聲被無限拉長,
又猛地歸于一片死寂的空白。血液仿佛瞬間沖上頭頂,又在下一秒冰冷地退潮,
凍結了四肢百骸。指尖麻木得失去了所有知覺,手機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滾燙的液體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又被我死死地、更狠地壓了回去。不能哭。林晚,
你絕不能在這里哭出來。我猛地垂下頭,死死盯著餐盤里那塊被我切割得不成形狀的牛排,
粉紅的肉汁蜿蜒流淌,像傷口汩汩冒出的血。喉嚨被巨大的酸澀和腥氣堵得嚴嚴實實,
每一次艱難的吞咽都像咽下帶血的玻璃碴。我強迫自己拿起紅酒杯,
冰涼的液體滑過灼燒的食道,卻澆不滅胸腔里那把名為背叛的野火。
那火舌舔舐著我的五臟六腑,帶來毀滅般的灼痛。“怎么了,晚晚?牛排不合胃口?
” 沈澤的聲音隔著餐桌傳來,帶著恰到好處的關切,溫柔得一如既往。
這聲音曾是我抵御世間所有寒意的堡壘,此刻卻像淬了毒的針,密密麻麻地扎進我的耳膜。
我抬起頭,臉上努力堆砌出一個堪稱溫婉的笑容,甚至刻意讓嘴角的弧度彎得更大些。
燭光下,他的眼睛深邃依舊,里面映著我努力維持平靜的倒影。我看著他,
看著這個與我同床共枕三年、曾許諾一生一世的男人,心臟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反復揉搓,
痛得幾乎要炸裂。然而,一種奇異的、冰冷的鎮定感,正從這劇烈的痛楚深處,
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纏繞住我瀕臨崩潰的神經。“沒事,” 我的聲音聽起來異常平靜,
甚至帶著一絲慵懶的笑意,連我自己都感到陌生,“可能有點累了。你推薦的這家新餐廳,
氛圍真好。” 我甚至朝他舉了舉杯,杯中的紅酒蕩漾著暗紅色的光,像極了凝固的血。
他明顯松了口氣,笑容舒展了些:“喜歡就好。待會兒我們去看場電影?
還是你想早點回家休息?”“回家吧。”我放下酒杯,指尖悄悄在冰涼的杯壁上用力,
汲取那一點微不足道的冷意,來壓制指尖的顫抖,“有點想窩在沙發里看個老片子了。
” 語氣輕快,帶著點撒嬌的意味,是我練習了千百遍、他最喜歡的樣子。他欣然應允,
眼神里是熟悉的寵溺。只有我知道,那寵溺背后,爬滿了令人作嘔的蛆蟲。回到家,
沈澤習慣性地先去洗澡。嘩嘩的水聲從磨砂玻璃門內傳來,模糊了他的身影。
那聲音成了絕佳的背景音。我站在客廳中央,
昂貴的大理石地面冰涼地透過薄薄的拖鞋底傳來,卻絲毫無法冷卻我血管里奔流的巖漿。
我掏出手機,指尖帶著一種近乎痙攣的顫抖,
再次點開那個猩紅的、此刻在我眼中如同惡魔獠牙的圖標。這一次,目標明確。
我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灌入肺腑,帶著決絕的味道。在搜索框里,近乎自虐般,
一個字一個字地敲下那個賬號名——**晴澤**。系統瞬間跳轉。
一個全新的、充斥著甜蜜與偷腥氣息的世界,帶著刺骨的惡意,在我面前轟然洞開。
頭像是一張精心構圖的對戒特寫,兩只手親昵地交疊。那戒指,
不是我抽屜里那對沈澤口中“款式過時了”的婚戒,又是哪一對?他當時說收起來當個紀念,
原來是為了騰出位置,戴上這對新的枷鎖,去鎖住另一個女人。置頂的帖子,
赫然是一張照片。
背景熟悉到讓我窒息——我家那個寬敞明亮、擺滿了我精心挑選廚具的開放式廚房!照片里,
蘇晴穿著我新買的那件真絲睡裙,背對著鏡頭,腰肢被一雙手臂從后面緊緊環抱著。
男人的手臂,結實有力,手腕上那塊刻著“W&Z”的腕表,在廚房明亮的頂燈下,
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配文像淬毒的匕首,
狠狠捅進我的心臟:> **晴澤:“今天在晚晚家廚房,差點被她撞見……好險!不過,
好刺激呀!心跳到現在都停不下來!寶貝的手藝(吻痕)真棒!
[愛心][愛心][捂臉笑]** >胃里一陣劇烈的翻攪,我猛地捂住嘴,
踉蹌著沖進一樓的客衛。冰冷的瓷磚地面貼著膝蓋,我趴在馬桶邊沿,干嘔著,
卻什么也吐不出來,只有酸澀的膽汁灼燒著喉嚨。鏡子里映出一張慘白的臉,
額發被冷汗浸濕貼在皮膚上,眼神空洞得像個破敗的布偶。
指尖深深掐進冰冷的大理石洗手臺邊緣,留下幾個清晰的、泛白的月牙痕。
晚晚……晚晚……他們怎么敢!在我精心布置的家里,在我視為港灣的廚房里,
在我剛剛離開、還殘留著體溫的地方!那件睡裙,是我生日時蘇晴送的禮物!原來從那時起,
或者更早,毒蛇就已經盤踞在我的枕邊!我撐著冰冷的臺面,強迫自己站直。
水流嘩嘩地沖過指尖,帶走黏膩的冷汗。抬起頭,鏡中的女人眼神變了。
空洞被一種淬火般的冰冷取代,絕望被一種近乎殘忍的清醒覆蓋。淚水?不,
現在一滴都嫌奢侈。它們該流的,是為過去的愚蠢和盲信而流。而現在,它們必須化為燃料,
點燃復仇的烈焰。我洗了把臉,冰冷的水刺得皮膚生疼,卻奇異地讓頭腦更加清醒。
回到客廳,沈澤正好裹著浴巾出來,發梢滴著水珠,身上帶著沐浴露的清香,
那是我們一起去挑的、所謂“共同喜歡的味道”。他自然地走過來,從后面環抱住我的腰,
溫熱的胸膛貼在我的背上,下巴擱在我的頸窩,濕漉漉的頭發蹭著我的臉頰。熟悉的動作,
曾經無數次讓我感到安全和溫暖。此刻,卻像無數條冰冷的毒蛇纏繞上來,
帶來滅頂的窒息感。他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耳后,帶著一絲慵懶的滿足:“還是家里舒服,
對吧,晚晚?”我的身體,在他觸碰的瞬間,每一寸肌肉都本能地僵硬、繃緊,幾乎要彈開。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尖銳的疼痛強行拉回理智的韁繩。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鼓,撞擊著肋骨,
幾乎要破胸而出。不能推開,不能暴露。林晚,你要忍。我強迫自己放松下來,
甚至微微向后靠了靠,讓自己的重量倚在他濕熱的胸膛上。
喉嚨里擠出一點模糊的、帶著睡意的聲音:“嗯……是舒服。你身上好涼。” 我的手指,
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輕輕覆上他環在我腰前的手背。他的皮膚溫熱,我的指尖卻像冰。
我能感覺到他無聲地笑了笑,抱著我的手臂收得更緊了些,仿佛抱著什么珍貴的寶物。
多么諷刺!這虛假的溫存,此刻成了我最好的掩護,也成了最鋒利的凌遲。他很快松開我,
擦著頭發走向臥室:“你先去洗澡?我處理個郵件。”“好。”我應著,
聲音聽起來溫順無比。看著他消失在臥室門后,我臉上的所有表情瞬間褪去,
只剩下冰冷的麻木和眼底深處燃燒的幽火。我沒有去洗澡。我悄無聲息地走進書房。
這個空間,充斥著沈澤的氣息——他的書,他的文件,他常用的那臺電腦。
我像一個闖入禁地的幽靈,動作輕得沒有一絲聲響。拉開他書桌最底層的抽屜,
里面凌亂地塞著一些舊文件、票據。我的指尖在冰冷的紙張間快速而精準地翻找,
如同訓練有素的獵手搜尋著獵物的蹤跡。終于,摸到了一個冰冷的、長方形的金屬硬物。
我把它抽了出來——一支小巧的、純黑色的錄音筆。
這是沈澤幾年前參加某個行業會議時主辦方發的禮品,他當時覺得沒用,隨手丟進了抽屜。
此刻,它成了我復仇的第一件武器。我熟練地檢查了一下電量,綠色的指示燈微弱地亮著。
足夠用了。我握著它,冰冷的金屬外殼汲取著我掌心的溫度。它的重量很輕,
卻又仿佛重逾千斤,承載著我破釜沉舟的決心。我走到衣帽間。
沈澤明天要穿的、那套昂貴的定制深灰色西裝,正一絲不茍地掛在衣架上。我伸出手,
指尖拂過那細膩的羊毛面料,冰冷順滑。然后,我小心翼翼地掀開西裝左側的內襯口袋。
動作輕緩,屏住呼吸,像在進行一場精密的手術。我將那支小小的錄音筆,
無聲地滑入那個隱蔽的口袋深處。口袋內襯柔軟,完美地包裹住它,從外面看不出任何異樣。
只有我知道,那里潛伏著一個沉默的獵手,即將捕捉獵物最丑陋的嘶鳴。做完這一切,
我退后一步,看著那件懸掛著的西裝。燈光下,它線條流暢,依舊完美無瑕,
象征著主人光鮮亮麗、無懈可擊的表象。而內在,已經悄然埋下了崩塌的引信。
我輕輕關上衣帽間的門,轉身走向浴室。熱水沖刷而下,蒸騰的霧氣彌漫開來。我仰起頭,
任憑水流猛烈地擊打著臉頰,混合著無聲滑落的滾燙液體。身體在熱水中微微發抖,
分不清是水溫太燙,還是心底的寒冰太厚。鏡子上蒙著一層濃重的水霧,模糊了所有輪廓。
我伸出手指,在霧氣上緩緩寫下兩個字:**蘇晴**。水珠沿著筆畫的邊緣滾落,
像扭曲的淚痕。我的目光落在旁邊洗漱臺上,
那個精致的、印著某奢侈品牌Logo的化妝包——那是蘇晴“送”我的生日禮物。
她說這是她“好不容易搶到的限量款”,我當時還感動得不行。看著那個Logo,
一個冰冷而清晰的想法,如同毒蛇吐信,倏地鉆入腦海。蘇晴,她那么愛炫耀,
那么依賴這些奢侈品堆砌出來的虛假光環……如果,她賴以炫耀的資本,
被當眾撕開華麗的外衣,露出里面廉價骯臟的里子呢?她那張精心描繪的臉,還掛得住嗎?
我扯過浴巾裹緊自己,濕漉漉的頭發貼在頸后,帶來絲絲寒意。回到臥室,
沈澤已經靠在床頭,戴著眼鏡看著平板電腦,暖黃的床頭燈勾勒出他專注的側影。
多么溫馨和諧的畫面。誰能想到,就在幾個小時前,他在另一個女人的賬號里,
興奮地回味著差點在我家廚房被抓包的“刺激”?我爬上床,在他身邊躺下,拉過被子蓋好。
他自然地伸過手臂,讓我枕著。我依偎過去,臉頰貼著他溫熱的胸膛,
聽著他平穩有力的心跳。多么諷刺的心跳,為誰而跳?為誰而加速?“睡吧,晚晚。
” 他關掉平板,摘掉眼鏡,聲音帶著困意,低頭在我額上印下一個輕吻。我閉上眼,
睫毛在黑暗中劇烈地顫抖著。身體緊緊貼著他,汲取著那曾經讓我無比安心的體溫,
靈魂卻像被抽離出來,懸浮在半空,冷冷地俯視著這荒誕而殘忍的一切。
枕畔人的每一次呼吸,都像針扎在我裸露的神經上。蘇晴,
蘇晴……這個名字在我腦海里瘋狂盤旋,帶著淬毒的恨意。她的笑靨如花,她的親昵撒嬌,
她無數次挽著我的胳膊說“晚晚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所有的畫面都碎裂開來,
露出底下猙獰的、貪婪的嘴臉。那個奢侈品牌的化妝包……一個念頭如同電光火石般閃過。
蘇晴對奢侈品的狂熱,幾乎到了病態的地步。她總愛在朋友圈、在小紅書曬她的“戰利品”,
享受著別人的艷羨。她最近曬得最勤的,是那個新買的、當季限量款的某大牌手袋。
配文是:“犒勞辛苦工作的自己!努力的女孩子值得最好的![奮斗][愛心]”努力?
她所謂的努力,就是躺在我的丈夫身下,努力地偷走屬于我的一切嗎?
一個冰冷而清晰的計劃,在極致的憤怒和屈辱中,迅速成型。我拿出手機,
屏幕的微光在黑暗中映亮我的臉,眼神銳利如刀。我找到了蘇晴曬包的那條朋友圈截圖。
然后,點開微信,找到一個沉寂許久的頭像——那是我大學時代的一個學長,叫陳默。
他畢業后幾經輾轉,
現在就在蘇晴供職的那家知名外資公關公司——**奧美公關**——的人力資源部任職。
我們偶爾會在節日群發個問候,關系不遠不近,正好。我斟酌著措辭,
指尖在屏幕上敲打:> **“默哥,打擾了。有個事想請你幫個小忙,
可能有點冒昧……我閨蜜蘇晴,不是在你們奧美公關嗎?她最近買了個包,
我看著有點……嗯,不太對勁。你知道的,現在假貨做得太真了。她那人好面子,
我直接說她肯定不信,反而傷感情。能不能麻煩你,幫忙找個靠譜點的鑒定師,
私下看看她最近常背的那個包?我主要是怕她被人騙了花冤枉錢,
又不好意思說破……[捂臉][捂臉] 鑒定費我出!”**信息發送出去。我屏住呼吸,
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秒都像在滾燙的油鍋里煎熬。黑暗里,
沈澤的呼吸聲均勻綿長,睡得很沉。他大概正做著和蘇晴顛鸞倒鳳的美夢吧?不知過了多久,
手機屏幕終于微弱地亮了一下。> **陳默:“哦?蘇晴啊?行,小事。
我們公司樓下那家奢侈品護理中心老板我熟,他眼毒。你把照片發我,我讓他悄悄看看。
放心,不會讓她知道的。[OK]”**成了!一股冰冷的電流瞬間竄遍全身。
我飛快地將蘇晴朋友圈那張手袋的各個角度照片發了過去。心臟在胸腔里狂跳,
不是因為緊張,而是一種即將揭開敵人瘡疤的、帶著血腥味的興奮。接下來的幾天,
我像一個精密儀器上的零件,分毫不差地運轉著。白天,我依舊是那個溫婉體貼的妻子林晚。
沈澤西裝內袋里的錄音筆,忠實地記錄著他的一切。
那些在書房里壓低聲音、帶著下流笑意的電話調情:“寶貝,想我了嗎?……昨晚?
昨晚太刺激了!晚晚那個蠢女人,就在隔壁睡著,什么都不知道……嘿嘿,
下次我們去你新租的公寓?更放得開……” 每一個字都像淬毒的針,扎進我的耳朵,
也刻進了冰冷的存儲芯片里。夜晚,當沈澤熟睡,我便化身黑暗中的獵手。
我翻查他所有的電子設備備份(他所有的密碼,都曾是我設置的“愛的證明”),
整理他名下所有資產變動的蛛絲馬跡。那些隱秘的轉賬記錄,那些悄然變更的受益人信息,
那些看似合理的“投資失敗”……一筆筆,一件件,
都指向他處心積慮地掏空我們共同財產的野心。每一次發現新的證據,
心口的冰層就加厚一分,恨意也隨之沉淀得更加堅硬、更加純粹。陳默那邊的消息也來了。
他發來幾張高清的鑒定細節圖,還有一份簡潔卻極具殺傷力的電子版鑒定報告。
> **陳默:“晚晚,結果出來了。很遺憾,是仿品,而且屬于高仿中的低檔貨,
皮質、五金、走線……破綻挺多的。老板說,這種包市場價不會超過兩千。
你閨蜜……可能真被人坑了。[嘆氣]”**看著屏幕上那刺眼的“仿品”結論,
還有鑒定師圈出的那些粗糙的走線和廉價的五金細節圖,我無聲地笑了。笑容冰冷,
直達眼底深處。蘇晴,你引以為傲、踩著我丈夫的身體換來的“犒賞”,
原來不過是這樣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垃圾!我回復陳默:“謝謝默哥!太麻煩你了!
鑒定費我轉你。唉,這事鬧的……我找機會旁敲側擊提醒她一下吧。[難過]”放下手機,
我找出家里最好的銅版紙,將那份電子鑒定報告打印了出來。清晰的“**仿品**”結論,
鑒定機構的紅色公章,還有那些放大后觸目驚心的瑕疵圖片,都纖毫畢現。
我又翻出蘇晴曬包那條朋友圈的打印截圖。然后,我打開電腦,新建了一個文檔。
似使用及傳播假冒偽劣奢侈品、嚴重影響公司形象及價值觀的內部舉報信**正文言簡意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