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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橋沒理會他的話,只讓霍連城快些出發(fā)。
霍連城笑著點點頭,陪著宋南橋跑了一天,一直等到晚上,他才從后備箱翻出那一條精致的西洋裙,
“試試?晚上給你準(zhǔn)備了舞會。”
“在我回來接你之前,可別委屈自己。”
宋南橋像一個傲嬌的貓似的抬起頭,冷哼一聲就往前走去,霍連城知道她的性格,微笑著,也不生氣的在后面跟了許久。
當(dāng)晚,宋南橋在舞會漂亮登場,精致的西洋裙穿在她身上更顯得嫵媚俏皮,不由得吸引了無數(shù)人的目光。
可宋南橋看見了,謝景珩的目光一直落在顧翩月的身上,眼神警告著所有想要上前的男士。
宋南橋冷笑,轉(zhuǎn)身就往相反的地方走去,燈光迷 離,宋南橋身邊來了不少湊熱鬧的男士,
其中一位男子扭捏了許久也不敢上前,直到被人推了一把這才紅著臉走到宋南橋的身上,
“小,小姐......我能邀請你跳…跳一支舞嗎?”
身邊有好事的突然開口,
“她可是有婦之夫,你敢邀請她?”
可宋南橋卻已經(jīng)接過那支手,笑的奪目,
“沒關(guān)系,早就離了。”
她不發(fā)現(xiàn),謝景珩此時恰好就在她的身側(cè),也不知有沒有聽清楚那句話。
舞會正式進入高 潮,本就有七分醉意的宋南橋被一個人摟在懷里,
“宋南喬,你醉了。”
宋南橋迷 離的抬眼,看見謝景珩那雙漆黑的眸子,這才嗤笑出聲,
“我可沒醉,還有四天,我就能離開你......”
可她的話突然被一聲猛烈的槍聲打斷,女生們的尖叫連連,為首的士兵的刺刀一下捅穿保安的胸膛,噴出的血濺了舞女一身,他厲聲讓所有人都閉嘴。
宋南橋酒瞬間清醒,就連手都緊緊貼在大腿處的匕首處,時刻準(zhǔn)備迎擊。
可士兵在人群里看了又看,只拿出一張畫像沖著眾人開口,
“這個人,私自售賣軍火,只要把這個人放出來,我饒你們不死!”
所有人面面相覷,唯獨顧翩月一個人慘白了面孔。
“不,不!”
“景珩哥哥,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
謝景珩瞬間呼吸一滯,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顧翩月又用了一分戾氣,
“你別哭,你把事情好好說清楚。”
顧翩月的眼淚止不住的落,
“那個人給的錢太多了,他說只要幾把槍就可以,我看你的槍那么多,我就我就......”
剩下的話不必多說,謝景珩也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宋南橋也瞬間放松下來,現(xiàn)在,只要把顧翩月交出去,大家都會無事發(fā)生。
可謝景珩卻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她,眼神低沉,
“宋南橋,翩月身弱,受不了刑。”
宋南橋瞬間被氣笑了,就連手指也猛地顫抖,
“我就受的了?謝景珩!”
“你發(fā)瘋了?你忘了爺爺怎么交代你的嗎?你可是我的死衛(wèi)!”
可謝景珩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一把把她推了出去,輕輕開口,
“得罪了。”
宋南橋瞪大雙眼,耳邊風(fēng)聲陣陣,只能聽見她的心跳和謝景珩的聲音,
“她就是畫像那個人!”
緊接著,就是刺刀穿透皮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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