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我,一個三流八卦社小編。為搶先發布某二十八線小明星出軌八卦熱點。
熬夜加班猝死了!一朝穿越成皇城腳下老乞丐。走投無路之下,干起了老本行。
本想混口飯吃,卻一不小心干發家了。發家不說,還一不小心幫原主討回了公道。
1我在破廟中醒來時,原主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不是在討飯,就是在討飯的路上,
毫無疑問就是個乞丐。乞丐就算了,主要他似乎還是個讀過書、有氣節的乞丐,
時常因為要面子而討不到飯,導致這具身體弱的一陣風都能吹死。我躺在爛席子上,
餓的幾乎無法動彈,琢磨著上一世累死,這一世餓死,可真有我的。“范老師,范老師,
起來吃點東西。”迷迷瞪瞪間,似乎有人將我扶起,又將什么東西遞到我的嘴邊。憑著本能,
我“咕嚕咕嚕”喝了幾口,才反應出來喝的是米湯。幾口米湯潤了腸,我恢復些許力氣,
睜開眼,繞著破廟瞅了一圈,發現聚在角落烤火的幾人,是時常和原主一道討飯的乞丐們,
似乎正在罵人。“呸!什么狗屁大善人,害老子等了那么久,連牙縫都沒塞滿。”“就是,
就是,說是施粥,那粥里米都見不到幾粒。”“我都讓你們別去,非不信,我悄悄給你們說,
那戶部周尚書不過是借著施粥的名義,躲避家里的母老虎,好和那庵里的姑子們廝混。
”“當真?”“我和小狗兒親眼看見的,不得不說……”出于職業本能,
我竟聽的熱血沸騰起來,內心大呼三遍:“還是古人會玩!
古代的八卦勁爆程度和現代不相上下!
”我痛心疾首的想:“若是上一世能挖到一二此等驚天大瓜,夠我吃幾年了,
也不至于為了那三瓜兩棗最后加班猝死。”八卦雖精彩,
可“咕嚕咕嚕”叫的肚子還是將我拉回了現實,麻辣燙、火鍋、蛋糕……不,
現在只要來個饅頭我都能滿足了。2“范老師,我們要去東安酒樓討東西,你去么?
”小乞丐問我。“你不知你范老師最不耐煩去東安酒樓,還問還問。
”老乞丐給了小乞丐一個爆栗。我恍惚感受到,原主曾在東安酒樓記賬,沒少受欺辱,
后來就算討飯也是不去東安酒樓的。骨氣重要,可我現在感受不到他那些屈辱的感覺,
最重要的是我真的快要餓死了。我強提一口氣,弱弱道:“我同你們一道去。”此話一出,
乞丐們錯愕的看了我幾眼,不可置信的確認:“走?”我費勁的點了點頭。走兩步喘三步,
走五步咳十聲,走一步歇十分,原主這身體可真夠破破爛爛的。
小乞丐、老乞丐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我,急得只能返回,一邊一個架著我走。走到東安酒樓時,
正是飯點,客人絡繹不絕。我們幾個喘著粗氣,就著門口階梯席地而坐,將門擋去大半。
不少客人捏著鼻子繞我們而過,干嘔幾聲以示嫌棄、大罵幾聲以示晦氣。不大會,
伙計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頗為嫻熟地拿著掃帚出來攆我們:“滾滾滾,臭叫花。
”小乞丐他們幾個猴似的東躥西跳,而原主這破身子移動一下都困難,只能默默挨揍。
被揍了幾下,我實在忍無可忍,抬頭罵人:“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王法。
”伙計看著我愣了片刻,用破鑼似的嗓音大喊:“掌柜……掌柜,那誰誰,
那姓范的來討飯了。”話音剛落,只見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喘著粗氣奪門而出。
在我還在懵逼之際,那一大坨狠吸了幾口氣,陰陽怪氣地開口:“哎呦,我當是誰呢,
這不是頂頂大名的范老師么?這不是天下第一大善人范老師么?怎的討飯到這兒了,
不是說死都不踏進東安酒樓一步么?”聽著大胖子的陰陽怪氣,我有些生氣、后悔、愧疚,
無論怎樣不該來的,原主堅守這么久的東西就這樣被我給他破壞了。
我用不多的力氣反擊:“你怎知我是來討飯的,我不過是來看看你們酒樓養的豬殺了沒,
如此看來,養的甚好,身寬體胖幾百斤,聲音如同破銅鑼。
”大胖子帶著絲絲恍惚開口:“什么豬不豬的,你若是跪下來求我,我可以賞你點剩湯剩水,
反正不過也是喂牲口的。”“不必,掌柜的多吃些便是,你比較需要。
”那伙計湊在掌柜耳邊不知說了什么,掌柜氣的大跳:“臭乞丐,臭叫花,你敢罵我是豬”。
掌柜氣的渾身哆嗦,全身肥肉都在抖動。他指著伙計大喊:“你去,你去,
把客人剩下的半只燒雞打包賞給這臭乞丐,我看他吃不吃。”我餓的眼冒金星了,
懶得與他糾纏,實則沒力氣與他糾纏,轉身就走,沒曾想“砰”的一下被半只燒雞砸暈在地。
摔了個狗趴不說,還吃了一口土,可真他娘的憋屈!3我醒來時,已經回到破廟了。
我依然躺在爛席子上,和上次沒什么區別,就是那叫一個餓啊!
唯一不同的是我感覺兩個胳膊痛的沒邊了,估摸該是乞丐們拖我回來的。
這可真是人間有真情,人間有真愛啊!可我還是餓!“吃吧。”老乞丐將一包東西遞給我。
我接過來打開一看是只雞腿,赤色雞腿上泛著油光,不自覺的吞了幾口口水,
肚子“嘰里咕嚕”的叫起來。為了原主的氣節我忍住了大快朵頤的沖動。見我遲遲不動,
老乞丐淡淡道:“東安酒樓那半只我們早吃了,這是對面百花樓老板給的,
說是你讓那胖子吃了一癟,算是給他出了口惡氣。”我來不及感嘆百花樓老板可真是好人,
拿起雞腿狼吞虎咽的吃起來。許久不沾油腥的我快被這只雞腿感動瘋了。我有些沒骨氣的想,
以后若是每天都能吃上雞腿就好了,不,帶著他們一起吃上雞腿就好了。吃完雞腿,
我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手,又舔了舔包雞腿的紙,這才發現紙上有字。我仔細辨認了下,
約莫是說“紹興八年臘月二十八,某某某被提拔為某某郡丞,全系丈人使力,是個吃軟飯的。
”古代八卦報紙么?沒準我能在古代干回老本行?沒準真能帶著他們每天吃上雞腿?
我越想越激動,問老乞丐:“這是什么?”。他拿過去看了一眼,
不甚在意:“約莫是哪里發的小報。”“小報?小報是什么?
”老乞丐疑惑的看了我幾眼:“你不知道小報?小報就是私人偷偷印發,
胡亂篡編發布各種朝廷邸報消息的私報。
”這不就是類似于現代的八卦報紙、傳播各種八卦的媒介么!現代人吃瓜精神可不是蓋的,
不知古代人如何,我試探性的問:“看小報的人多么?
”老乞丐嗤之以鼻:“都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的人才會買來看。
”吃飽了撐的沒事干的人喜歡的那就是賺錢的!我感覺離吃飽喝足的理想又進一步了。
4為了打探到更多的消息,我連續幾日和乞丐們出去乞討。每天豎著耳朵聽關于小報的消息,
果然打探到不少東西。目前小報多刊載一些朝堂之事,多根據邸報信息加工,
除了關心國家大事的少數人關注,在民間還不算太流行。我有些興奮,
這證明小報可挖掘市場巨大,名人秘聞、艷色新聞、趣聞奇事、古怪傳言這些他不香么。
我穿越到的朝代造紙、印刷等技術先進,導致小報成本低,而目前售賣價格并不便宜,
印賣一份小報約莫賺六七錢,這就證明小報有巨大的利潤。再者這個朝代重文輕武,
識文斷字的人多,這也證明了小報潛在消費人群巨大。我越盤算越激動,真他娘的要發財了!
“臭乞丐!別擋道。”我被人一把推搡到路上,感覺人都要散架了,
這才從美好的幻想中醒來,想法很好,可是我沒錢實施。“小報,小報!十二文,十二文,
哎呀!”剛爬起來一點的我又被賣小報的小孩一腳踩回原位,真是夠憋屈。
小孩罵罵咧咧從地上爬起,一邊彎腰撿小報,一邊罵我:“真晦氣!呸!呸呸!臭乞丐!
”挨了小孩這一腳,我腦袋霎時清明,或許有個法子可以姑且一試。
我一把拉住小孩腳腕大喊:“殺人了,殺人了,小孩要踩死乞丐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救命啊!”眼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小孩又跑不掉,只能大罵:“臭乞丐,你放開我!
”原主這具身體經過我這段時間的保養,稍微有了些力氣,但還是拉不住小孩太久,
我看到圍觀的老乞丐趕緊說:“這小孩要殺我,你趕緊去幫我報官。”一聽報官,小孩慫了,
連忙壓低聲音道:“大哥,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我賭贏了,
賣小報這種不合法的東西,官府雖不會主動抓你,但送上門的必是要嚴懲的,
小孩一聽報官就怕了。我和老乞丐一人一邊把小孩架到無人處,我問他:“小孩,
小報哪里來的?”小孩猶猶豫豫,始終不說。“算了,我還是送你去報官吧,
反正人證物證俱在。”我朝他甩了甩小報道。“你,你,你無恥!”小孩大罵。
他越是跳腳我越是高興,瘋瘋癲癲的扯著他往官府方向走。“放了我吧,
我家里還有妹妹等我,你,你不要臉,我說,我說,是從盧老板那里拿的。
”老乞丐問:“賣胭脂水粉的那個盧老板么?”小孩瞪著我不說話,但我已知道答案。
5以世人對乞丐的態度來說,要見盧老板應該很是不易。
我已做好了在盧記胭脂水粉鋪和盧宅蹲守幾日的準備。卻沒曾想原主和盧老板是有交情的。
我在盧宅蹲了半日,約莫傍晚時分,有人將我帶進了盧宅,不僅招待了我一頓饅頭,
還給我洗了澡,換了身破爛干凈衣裳。盧老板見到我神色頗為遺憾:“老兄,你糊涂啊,
當初惹那小霸王作甚,落得如此下場。”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
我發現原主的記憶不是討飯就是討飯,他約莫是失了一些記憶的,我含糊道:“誰說不是呢,
我遲遲不敢來找你,也是怕拖累老兄你。”“倒也無妨,如今你已落得如此下場,
那小霸王也是無心再費勁踩你一腳的。”我琢磨著等辦了正事,
得空時再去打探打探原主的舊事。我干笑了幾聲,悻悻道:“若不是十萬火急的事,
我是斷不敢來找你的。”盧老板挑了挑眉:“哦,你我兄弟,不妨說來聽聽。
”“從前我也在你這里寫小報,我要說的就是關于小報的。”一個文人和一個做小報的老板,
交情莫非就是你寫我賣,于是我賭了一把,試一試原主和盧老板到底交情有多深。
盧老板長嘆一口氣:“你別說了,說來都是淚,你不寫后,
后找的幾個寫手寫的那叫一個無趣、那叫一個迂腐、那叫一個膽小,害我都要虧本了。
”能推心置腹到如此境地,看來在小報方面交情不淺,我覺得可以賭一把。
“我有一個賺大錢的消息,你敢不敢聽?”“你不知道,我是要錢不要命的么,
不妨說來聽聽。”見盧老板急了,我喝了口茶才慢慢道:“兄弟,你知道的我缺錢,
所以說消息前,我們得擬個章程,譬如我給的消息賺了多少錢我分多少之類的,
再簽字畫押以做憑證。當然如果這消息不賺錢,這憑證就不作數。”盧老板臉色一變,
感嘆一句:“兄弟,你果真是變了。”看來原主沒少受壓榨,我苦笑道:“經此變故,
還是覺著錢靠譜。我也是看在從前的情誼才來找你,若你為難,我去找旁人也是一樣的。
”盧老板忙道:“說這些倒顯生分了,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我和盧老板談判許久,
嘴皮子都磨破了,他猶豫了許久,最終才和我簽下了凈利潤他六我四的憑證。
我拿到憑證后才緩緩開口:“我得到一個消息。”我故意停下了喝水,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樣。
“兄弟,你倒是說啊,別賣關子了。”盧老板急道。
我湊到他耳邊繼續道:“今年二月末杜重升任丞相,現在是二月中,
你敢不敢在邸報出來之前把這消息放小報。”盧老板十分驚訝:“兄弟,可不興開玩笑。
”“千真萬確,從杜重府里傳出來的消息,你信我一次,我們乞丐旁的不行,
打探消息可是頂級。”我篤定的說。因為杜重花邊新聞很多,當初學這個朝代的歷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