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紀念日時,我去老公辦公室把我懷孕的消息告訴他。
卻聽見我雙胞胎的姐姐說 :"光赫 你打算多會和夏楠攤牌?要不是曾經(jīng)我和你分手,
你也不會賭氣娶她。""現(xiàn)在我回來了,你也應該放棄冒牌貨,回到我身邊了。
"牧光赫低笑一聲,聲音滿是柔情。"七年都等了,也不差這幾天了,等我好好準備,
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我猛然一怔。夏琳是他久久不忘的白月光,那我算什么?
只是因為長了一張類似的臉,所以他把我當替身嗎?淚水奪眶而下,我死死咬著唇跑回了家。
1結婚七周年紀念日,我握著驗孕棒的手在發(fā)抖。我站在丈夫辦公室門外,
聽見我雙胞胎姐姐夏琳嬌媚的聲音:"光赫,你什么時候和夏楠離婚?當初要不是我離開,
你也不會賭氣娶她。"牧光赫低沉的笑聲傳來:"離婚協(xié)議我還在擬,想讓她凈身出戶,
還是得費點功夫。"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晚上,我站在落地窗前,
看著牧光赫的車緩緩駛入院子。我強撐著笑臉去地庫迎接,卻看見空蕩蕩的車廂。
再往前幾步,拐角處傳來熟悉的笑聲。夏琳整個人幾乎貼牧光赫身上,
纖細的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這七年,你一定很想我吧?
夏楠那個木頭人……一定滿足不了你。"牧光赫一把摟住她的腰,
聲音里是我從未聽過的輕佻:"她?不過是個替身罷了,每次吻她,我都閉著眼睛,
心里想的都是你。"牧光赫掐住她的腰按在車門上,這個動作我太熟悉了。
每次玄關急不可耐的親吻,他都是這樣掐著我的腰。我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腹中的孩子突然變得如此可笑。這七年的婚姻,原來只是他對姐姐愛而不得的一場戲。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我卻感覺不到疼。可此刻,我的第一反應是竟是為他找借口。
也許他有苦衷?也許他只是逢場作戲……車庫里傳來曖昧的喘息聲,我踉蹌著后退。
2不知過了多久,牧光赫帶著夏琳進門。牧光赫和夏琳并肩走進來,夏琳的手挽在他臂彎里,
指尖輕蹭著他的袖扣。那是我送的。我站起身,笑容完美,故作輕松道:"姐,
回來怎么不先找我?"未等夏琳回答,牧光赫搶先開口:"琳琳想給你個驚喜。
"他的自然地手搭在她肩上,眼神卻飄忽,不敢和我對視。驚喜?我在心里冷笑。
夏琳穿著那件我上周剛在雜志上看到的香奈兒新款連衣裙,
光赫則是一身我從未見過的定制西裝。他們站在一起,活像一對璧人。心里微微刺痛,
我狀似無意嘀咕道:"是驚喜還是驚嚇?"牧光赫刻意忽略了我的質(zhì)問,
從西裝內(nèi)袋掏出一個深藍色絲絨禮盒。"楠楠,別鬧了。""今天是我們七周年紀念日,
看看我給你帶了什么?"我接過盒子,指尖觸到他掌心的瞬間,他條件反射般地縮了縮手。
這個細微的躲避,比任何言語都更傷人。牧光赫竟然在夏琳面前,
與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劃分界限。打開盒子,一對碎鉆耳環(huán)在燈光下閃爍,卻刺得我眼睛生疼。
上周在奢侈品店,店員熱情地介紹過:"買滿一百萬送同系列耳環(huán)哦。
"我的視線不受控制地飄向夏琳的脖頸,那條我曾在櫥窗前駐足許久的藍寶石項鏈,
此刻正在她的頸間。和姐姐相比,我總是那個贈品。不過牧光赫還記得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想到這里,我心里寬慰了一點。我滿臉欣喜,剛拿起耳環(huán),牧光赫就站起身來。"楠楠,
我給你戴上。"牧光赫向來細心,可惜不只對我一個人。夏琳眼底閃過嫉妒,
隨后嬌嗔道:"光赫,我都渴啊,楠楠這么多年還是沒有長進啊,
客人來了這么久都不知道端茶倒水。"他立刻心疼地看向夏琳。"你在這坐著休息,
想吃什么?我讓楠楠去給你做。"晚餐時,我機械地咀嚼著食物。
牧光赫和夏琳談論著巴黎的秀場、意大利的跑車,每一個話題我都插不上話。夏琳笑聲,
牧光赫的目光始終追隨著她。一時間,兩個人的眼神曖昧得在拉絲。我倉皇離席,
找了個借口。"我有點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你們先吃。"牧光赫面露關切,
抬腳就要跟上我。"怎么,老毛病又犯了?"我搖了搖頭,撐起一抹笑。"姐姐是客人,
你留在這招待吧。"牧光赫一直送我上樓,才返回樓下。回想起夏琳那充滿炫耀的眼神,
我的眼淚瞬間決堤。我鎖上門,卻沒有躺下。臥室的鏡子照出我的狼狽,臉色蒼白,
頭發(fā)凌亂,身上還套著沾了油煙的圍裙。和打扮的光鮮亮麗的夏琳有著天壤之別。而客廳里,
我的丈夫和我的姐姐,正享受著他們的燭光晚餐。"太大了……楠楠還在樓上呢。
"牧光赫聲音輕佻:"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3我撐起發(fā)沉的眼皮,太陽穴突突直跳。
晚餐后那股突如其來的困意來得蹊蹺,我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么睡著的。就在這時,
兩人的聲響從走廊傳來。走廊上,衣物散落一地。黑色蕾絲內(nèi)衣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從來不穿這樣的款式。透過門縫看到的畫面讓我的世界瞬間崩塌。
我牧光赫正壓在夏琳身上激烈運動,她正側過臉迎合牧光赫的親吻。
我的雙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疼痛。我踉蹌后退,
桌上的青瓷花瓶搖晃幾下后轟然墜地。臥室里的動靜戛然而止。夏琳聲音嬌媚,
帶著幾分饜足。"光赫,是不是夏楠起來了?"光赫的聲音帶著情欲未消的沙啞。"沒事,
安眠藥足夠她睡到明天,今晚沒人來打擾我們。"床墊再次吱呀作響,
伴隨著夏琳放蕩的笑聲。我后退幾步,雙腿發(fā)軟。
原來晚餐時那杯味道怪異的茶不是我的錯覺。暴雨聲越來越大,我抓起錢包和手機沖出家門。
冰涼的雨水瞬間浸透衣衫,但我已經(jīng)感覺不到寒冷,腦海中一直是他們在床上纏綿的樣子。
我蹲在路過哭了起來,腹部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絞痛,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內(nèi)側流下。
我顫抖著摸向腿間,指尖觸到一片黏膩。是血!!!我慌亂地掏出手機,
打給光赫撥號音一聲接一聲,最終轉入冰冷的語音信箱。
"求求你……接電話……"我哽咽著連續(xù)撥了五次,聽筒里只有無盡的忙音。
腹部的絞痛越來越劇烈,我蜷縮在公交站臺的長椅上,又一陣劇痛襲來,
我忍不住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刺眼的車燈突然從側面射來,我瞇起眼睛轉頭,
只見一輛失控的貨車失控的向我撞來。"我的孩子……"再醒來,入眼是刺目的白色。
我猛地從病床上彈起來,冰涼的輸液管在手臂上扯出尖銳的疼痛。"孩子!我的孩子呢?
"我掀開被子,腹部的劇痛讓我差點滾下病床。手摸到平坦的小腹時,我慌了。
走廊里傳來腳步聲,我沖出去,抓住經(jīng)過的護士。"我的孩子在哪里?求求你告訴我!
"路過的病人紛紛側目,有人小聲嘀咕:"這瘋女人怎么回事"。兩個護士匆匆趕來架住我。
"夏小姐,您剛做完手術不能亂動!"她們半拖半抱地把我按回病床。
我的視線落在床頭病歷卡上,"子宮全切術后"五個字讓我臉色慘白。"你們對我做了什么?
""我老公呢?他簽的字對不對?"年長的護士嘆了口氣:"我們打了二十多通電話。
她頓了一瞬,緩緩開口:"是個女人接的。當時還有機會保胎,但他們選擇……""他們?
"我喉嚨發(fā)緊,指甲掐進掌心。"您丈夫說,考慮到大出血風險……"護士遞來一份文件,
光赫的簽名旁邊赫然寫著"同意終止妊娠并行子宮切除術"。我的視線模糊成一片。
滔天的恨意涌上心頭,我強忍著怒意開口:"他們在哪?"護士面露難色:"您姐姐暈倒了,
現(xiàn)在在做早孕檢查……"她話沒說完,我已經(jīng)拔掉所有管線。腹部撕裂般的痛,
但我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電梯下到三樓產(chǎn)科,隔著玻璃墻,
我看到牧光赫正小心翼翼扶著夏琳的腰。她穿著寬松的孕婦裙,
牧光赫的手貼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眼神溫柔。
夏琳滿不在意地開口:"這么大的雨跑出去,是不是知道了?
"牧光赫輕笑一聲:"知道又怎樣?故意演給她看的,
她真信……這些年她名下的財產(chǎn)早轉干凈了。""那些'助孕藥'其實是避孕藥,
沒想到還能懷上……這次倒是省事了。"4我順著墻壁滑坐在地,
原來每次他端來的"補藥",每次充滿希冀地說:"我們要個孩子吧",
都是精心設計的騙局。牧光赫送夏琳回到病房,一臉緊張地出來找我。見到我僵在原地,
他快步上前,滿臉心疼。"你醒了怎么不叫我?我們的孩子……"他眼眶通紅,
演技精湛得讓我作嘔。我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他一把將我打橫抱起,
在眾人贊嘆的目光中走向電梯。可進了門,一切都變了樣。病房門被他粗暴地踢開,
我的后背重重砸在病床上。牧光赫站在床邊慢條斯理地拍打手掌,
仿佛剛才觸碰的是什么骯臟的東西。他解開西裝袖扣,嘴角勾起一抹笑:"既然你都看見了,
這場戲我也演夠了。"他伸手掐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頭。"知道為什么選你嗎?
就憑這張和琳琳一樣的臉!"我抓住他手腕,
聲音哽咽:"你可以踐踏我……但那是你的骨肉啊!醫(yī)生說胎心還在跳動,
為什么……""吵死了。"夏琳雙手環(huán)胸,不耐煩地看向我。牧光赫望過去時,
她歪頭露出天真的表情:"妹妹,那天你大出血昏迷,
醫(yī)生說要保子宮就得放棄孩子……""你撒謊!"我扯開病號服,露出腹部猙獰的縫合線,
"這是全切手術的切口!"牧光赫突然低笑出聲,他從公文包甩出一疊文件砸在我臉上。
我看到最上面是《股權轉讓協(xié)議》。原來我父母留給我的那份早被轉移到夏琳名下。
"上市前需要穩(wěn)定股價。"他摟住夏琳的腰,冷笑著對我說:"等琳琳生下繼承人,
你就能光榮病逝了。我乞求道:"求求你,
讓我留在你身邊……"我甚至捧起他擦得锃亮的皮鞋,把臉貼上去,"我可以當保姆,
當司機……."夏琳一咬牙,見證尖叫著捂住肚子。牧光赫立刻單膝跪地貼耳去聽,
那副緊張模樣我從末見過。"寶寶踢我了。"夏琳甜蜜地抱怨,調(diào)皮的沖我眨眨眼。
"對了妹妹,對了光赫,我和孩子缺個人照顧。
"牧光赫頭也不回地扔來一張磁卡:"下周一搬去保姆房。"5三個月后公司年會,
牧光赫決定帶我去。夏琳提著裙擺追出來,孕肚在貼身的禮服下格外明顯。
她拽住牧光赫的袖口怨毒地瞪了我一眼:"這么重要的場合,居然帶這個冒牌貨去。""乖,
你現(xiàn)在不方便露面。"牧光赫溫柔地撫摸她的孕肚,他湊近夏琳耳邊,
聲音卻剛好讓我聽見:"等上市成功,我馬上讓她'意外身亡'。
"我平靜地整理光赫的領帶。"姐姐還是在家養(yǎng)胎比較好。
"這句話讓牧光赫意外地看了我一眼。過去三個月里,面對夏琳的挑釁,我都一言不發(fā)。
我挽著牧光赫的手臂走進會場,
三個月前那場流產(chǎn)手術留下的后遺癥讓我的小腹仍在隱隱作痛,
但臉上精致的妝容掩蓋了所有蒼白。宴會進行到一半時,我捕捉到一抹熟悉的影子。
夏琳戴著墨鏡躲在廊柱后面,正和一個男人交頭接耳。我假裝補妝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