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春天，我睜開眼的瞬間，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男人壓抑的喘息聲。不對勁。
我丈夫王建國今天應該在連隊值班，怎么會在家？悄悄爬起身，貼著墻根往隔壁偷聽。
"建國哥，你輕點，別讓月華聽見了。"這是李小雅的聲音！
那個前年下鄉到我們這里的知青！我的血液瞬間凝固。
隔壁傳來王建國低沉的笑聲："她睡得跟豬一樣，聽不見的。再說了，這是我的家，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她畢竟是你妻子...""妻子？"王建國冷笑一聲，
"要不是組織安排，我才不會娶個鄉下丫頭。還是你好，有文化有見識，將來能幫我的事業。
"我緊緊咬著嘴唇，指甲掐進掌心里。前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我想起來了，
我竟然重生了！前世的我傻傻地當了十年軍嫂，
到最后才發現王建國和李小雅早就勾搭在一起。當我質問他們時，王建國當場提出離婚，
還說我配不上他。最可笑的是，離婚后我凈身出戶，而李小雅很快就嫁給了王建國，
還成了軍官夫人。后來聽說王建國憑著岳父的關系平步青云，當上了團長。而我，
一個人孤苦伶仃過了半輩子，直到四十多歲病死在出租屋里。現在重新來過，
我絕不能再蠢下去！隔壁的動靜還在繼續，我悄悄穿上衣服，躡手躡腳地走到窗邊。
透過窗簾縫隙，我看到李小雅從后門溜了出去。不到五分鐘，王建國也出現了，
整理著軍裝往連隊方向走去。我冷笑一聲。還真是會演戲，
回來偷情完了又裝作剛從連隊回來的樣子。"月華，月華，我回來了！"果然，
十分鐘后王建國推門進來，臉上帶著虛假的笑容。我裝作剛睡醒的樣子，揉著眼睛："建國？
你不是在連隊值班嗎？""臨時換班了，我想回來看看你。"王建國坐在床邊，
伸手摸我的臉，"有沒有想我？"我強忍著惡心點點頭："想了。""那就好。
"王建國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我去洗個澡，一會兒陪你說話。"看著他走進洗手間，
我的拳頭握得咔咔響。前世我是瞎了眼才會愛上這種人渣！不過這一世，
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首先，我要考大學。1985年正是恢復高考的關鍵時期，
考上大學就意味著有鐵飯碗，有前途。我雖然只有高中文化，
但重生帶來的記憶優勢足夠讓我考上一所不錯的大學。一旦考上大學，
我就能光明正大地離開這個家，離開王建國。更重要的是，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王建國的真面目。讓他在軍隊里身敗名裂，讓李小雅也得不到好下場。
"月華，你在想什么呢？"王建國洗完澡出來，看我發呆。我回過神："沒什么，
就是在想今年的高考。""高考？"王建國愣了一下，"你想考大學？""嗯，我想試試看。
"我觀察著他的表情。果然，王建國的臉色變了："月華，你別胡鬧。你一個軍嫂，
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就行了，讀什么書？再說了，你這個年紀考大學，不現實。
""為什么不現實？我才19歲，正是讀書的好年紀。
""可是你的基礎...""我可以努力復習啊。"我故意裝作很委屈的樣子，"建國，
你是不是不支持我？"王建國看我要哭的樣子，連忙哄道："不是不支持，是擔心你累著。
而且家里需要人照顧，你要是去上大學了，我怎么辦？"我心里冷笑。
前世他不就是希望我在家當黃臉婆，好讓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嗎？"那我白天在家，晚上復習，
這樣總可以吧？"王建國猶豫了一會兒，可能覺得反對太明顯會引起我懷疑，
只好點頭："那好吧，不過不能影響家務活。""嗯，我知道了。"我表面答應著，
心里卻在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首先要搞到復習資料，
然后找個合適的時機搜集王建國出軌的證據。八零年代的軍隊對作風問題抓得很嚴，
一旦被發現，王建國的前程就徹底完了。吃晚飯的時候，我故意提起李小雅："建國，
聽說小雅最近身體不太好？"王建國手中的筷子頓了一下："是嗎？我不太清楚。
""下午我看見她從咱們院子里出來，臉色很蒼白，可能是水土不服吧。""可能吧。
"王建國低頭扒飯，不敢看我的眼睛。我繼續試探："要不明天我去看看她？帶點補品過去？
""不用！"王建國反應很激烈，然后意識到自己太明顯了，連忙改口，"我是說，
你也不熟悉，貿然去看望不太合適。""怎么不熟悉？我們都是一個大院的，
應該互相照顧嘛。"王建國被我說得啞口無言，只好敷衍道："隨你吧。
"看著他心虛的樣子，我心里冷得像冰。前世我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從來沒有懷疑過。
現在想想，破綻這么明顯，我當時怎么會那么蠢？飯后，王建國說要去連隊處理點事情，
可能很晚才回來。我表面上相信了，實際上知道他肯定是去找李小雅幽會了。趁他出門，
我開始在家里翻找他的東西。在抽屜最底層，我找到了一封信。信封上寫著"建國親啟"，
筆跡娟秀，一看就是女人寫的。拆開一看，里面果然是李小雅寫的情書。"親愛的建國，
自從那天晚上之后，我每天都在想你..."看著這些肉麻的話，我差點吐出來。
更讓我憤怒的是，信的日期顯示這是去年寫的，也就是說他們早就勾搭上了。我把信拍了照，
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回原處。這就是第一個證據。2第二天一早，王建國匆匆忙忙要出門。
"這么急干什么去？"我問道。"連隊有緊急任務，可能要出差幾天。
"王建國一邊穿軍裝一邊說。我心里冷笑，出差？肯定又是借口。"那我一個人在家會害怕，
要不讓小雅過來陪陪我？"我故意這樣說。王建國的動作明顯停頓了一下："她一個姑娘家，
怎么能住咱家？傳出去不好聽。""那我去她那住幾天？""也不行！
"王建國幾乎是脫口而出，然后又改口，"我是說，你一個有夫之婦，老往外跑不像話。
"我裝作委屈的樣子："那我這幾天怎么辦啊？""在家好好待著，我很快就回來。
"王建國說完就急匆匆走了。我從窗口看著他的背影，心里盤算著這幾天的計劃。
王建國不在家，正好給了我行動的機會。我要利用這個時間，一來準備高考復習，
二來搜集更多證據。上午，我先去了趟新華書店，買了一堆高考復習資料。
店員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同志，這些書你確定要買？""怎么了？
""這些都是高三學生用的復習資料，
你這個年紀..."我挺直腰板："我要參加今年的高考。"店員愣了一下，
然后豎起大拇指："有志氣！我支持你！"回到家，我把書都藏在床底下。
王建國那種大男子主義的人，是絕對不會支持我考大學的。
他更希望我在家當個沒有主見的黃臉婆，這樣他在外面做什么都不會被發現。下午，
我決定去摸摸李小雅的底。李小雅住在知青點，是一排平房，條件比較簡陋。
我提著一籃子雞蛋敲響了她的門。"月華嫂子？"李小雅開門看到我，明顯愣了一下。
我仔細觀察她的表情，看得出來她很緊張，眼神閃爍不定。"小雅，我來看看你。
聽說你身體不太好？""沒有啊，我身體挺好的。"李小雅勉強笑著，"嫂子你太客氣了。
""那就好。我剛結婚的時候也是水土不服，后來慢慢就適應了。"我故意拉著她的手，
"你要是有什么困難就跟嫂子說，我們都是一家人嘛。"聽到"一家人"三個字，
李小雅的臉色變得更加不自然。"嫂子，你快進來坐。"她讓我進屋，
我借機觀察了一下房間布置。房間收拾得很整潔，書桌上放著一些信紙和鋼筆，
床頭柜上還有一面小鏡子。最重要的是，我在墻角看到了一雙男式皮鞋。那雙鞋我很熟悉，
正是王建國昨天穿的那雙。"小雅，你這雙鞋哪里買的？"我故意指著那雙皮鞋問。
李小雅的臉瞬間漲紅了："那個...那個是我哥的，他前幾天來看我，忘在這里了。
"我心里冷笑，還真會編瞎話。李小雅根本沒有哥哥，這我在前世就知道。她是獨生女，
父母都在城里工作。"你哥什么時候來過？我怎么沒見到？"我繼續追問。
"就...就前天晚上，來得比較晚。"李小雅支支吾吾地說。前天晚上？
那正好是王建國說去連隊加班的時候。"你哥在哪里工作啊？有機會讓建國認識認識，
說不定能幫上忙。""不用了不用了！"李小雅連連擺手，"我哥工作很忙的。
"看她這副心虛的樣子，我基本可以確定王建國昨晚就是在這里過夜的。我們又聊了一會兒，
我假裝無意中提到："建國昨天回來挺晚的，說是連隊有事。當兵的就是辛苦啊。
"李小雅的眼神飄忽不定："是啊，當兵確實辛苦。""不過他回來的時候精神挺好的，
一點都不像加班的樣子。可能是看到我高興吧。"我故意這樣說，觀察她的反應。果然，
李小雅的表情變得很難看，明顯是在嫉妒。聊夠了，我起身告辭："小雅，
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我們軍屬要互相照顧嘛。""好的，謝謝嫂子。
"走出知青點，我回頭看了一眼。李小雅站在門口目送我離開，臉上的表情很復雜。回到家，
我把今天的發現記錄在一個小本子上。
證據一：情書 證據二：皮鞋 證據三：李小雅的反常表現現在基本可以確定，
王建國和李小雅確實有不正當關系。但這些還不夠，我需要更有力的證據。
最好是能抓到他們在一起的現場。晚上，我開始復習高考資料。雖然重生帶來了記憶優勢，
但八零年代的考試內容和后來還是有些差別的。特別是政治題，完全是那個時代的特色。
我必須認真準備，確保能考出好成績。只有考上大學，我才能徹底擺脫王建國，
開始新的人生。正復習著，突然聽到院子里有腳步聲。我悄悄到窗邊一看，
竟然是王建國回來了！他不是說要出差幾天嗎？怎么這就回來了？我連忙把書收起來，
裝作已經睡了的樣子。王建國輕手輕腳進了門，看到我"熟睡"的樣子，松了一口氣。
他在客廳坐了一會兒，然后又出去了。我等了幾分鐘，偷偷跟了出去。
只見王建國鬼鬼祟祟地往知青點方向走去。果然！他根本沒有出差，
就是想趁我以為他不在家的時候去找李小雅！我遠遠地跟著他，看著他敲響了李小雅的門。
門很快就開了，李小雅探出頭左右看了看，然后把王建國拉了進去。我在遠處等了一個小時，
王建國才從里面出來。兩個人在門口擁抱告別，動作很親密。看到這一幕，我氣得渾身發抖。
但同時，我也為能親眼看到他們的奸情而感到慶幸。這下證據確鑿了。
3王建國以為我不知道他昨晚去找李小雅的事，第二天一早還裝作剛從外地回來的樣子。
"月華，我回來了！"他推門進來，臉上帶著虛假的笑容。我裝作剛醒的樣子："建國？
你不是要出差幾天嗎？""任務取消了，所以提前回來了。"王建國說得很自然，
就像真的一樣。我在心里冷笑，繼續配合他演戲："那太好了，我一個人在家還真有點害怕。
""以后我盡量少出差。"王建國坐在床邊，"對了，你這兩天在家都做什么了？
""沒做什么，就是收拾收拾房間，看看書。""看書？看什么書？
"王建國的語氣有些緊張。"就是以前的課本，溫習溫習。"我故意說得很輕松。
王建國松了一口氣："那就好，女人嘛，多看點書總是好的。"吃早飯的時候，
我故意提起昨天的事："建國，昨天我去看了李小雅。
"王建國手中的筷子明顯停頓了一下："是嗎？她怎么樣？""挺好的，
就是看起來有點憔悴。可能是最近天氣變化大，她水土不服。""哦。"王建國不敢多問，
生怕露出破綻。"她房間里有雙男式皮鞋，說是她哥哥忘在那里的。"我繼續試探。
這次王建國的反應更明顯了，差點把碗打翻："是...是嗎？""嗯，
我還說讓你認識認識她哥哥呢，她說不用。""哦，那就算了。"王建國低著頭吃飯，
不敢看我的眼睛。看著他心虛的樣子，我心里更加確定了他們的奸情。飯后，
王建國說要去連隊，我送他到門口。"建國，你什么時候回來？""可能要晚點，
今天訓練任務重。""那你注意身體，別太累了。"我裝作賢妻良母的樣子。
王建國被我的溫柔弄得有些不自在，匆匆忙忙就走了。等他走遠，我立刻行動起來。
今天我要去團部，了解一下今年高考的具體信息。八零年代參加高考需要單位推薦，
我必須提前做好準備。團部的政治處主任叫張文軍，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為人比較正直。
"小陳，你要參加高考？"張主任聽了我的來意，有些驚訝。"是的，張主任。
我想通過學習提高自己，將來更好地為部隊做貢獻。"張主任點點頭："有上進心是好事。
不過你要想清楚，考大學不容易，你有把握嗎？""我會努力的。就算考不上，
學習總是有益的。""那好，我支持你。不過按照規定，需要你愛人和家屬的同意書。
"我早就料到會有這個要求："張主任，我愛人已經同意了，改天我讓他寫個證明給您。
""好的，你先去準備，有什么困難隨時來找我。"從團部出來，我心情輕松了很多。
至少在參加高考這件事上，我得到了組織的支持。現在的問題是如何讓王建國寫同意書。
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輕易同意的。我得想個辦法。下午，我又去了一趟李小雅那里。
這次我沒有敲門，而是躲在附近觀察。果然，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王建國鬼鬼祟祟地出現了。
他四處看了看，確認沒人注意后，敲響了李小雅的門。李小雅很快就開門讓他進去了。
我在外面等了兩個小時，王建國才出來。臨走時，兩個人又在門口親熱了一陣。看到這一幕，
我氣得咬牙切齒。但同時，我也想到了一個主意。既然王建國這么在意李小雅，
那我就利用這一點。晚上王建國回家的時候，我故意裝作心情不好的樣子。"月華，怎么了？
誰惹你生氣了？"王建國問道。"沒什么，就是心情不太好。"我故意嘆氣。"到底怎么了？
你說出來，我幫你解決。"我假裝猶豫了一會兒，才說："建國，我想問你個事，
你要老實回答我。"王建國心里一緊："什么事？""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文化，配不上你？
""怎么會？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王建國連忙否認。"那為什么我說要考大學，
你就不高興？""我沒有不高興啊，我是擔心你太累。""真的嗎？
"我故意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當然是真的。""那你能不能寫個證明給我？
我去團部了解過了，參加高考需要家屬的同意書。
"王建國愣了一下："這...這個...""你是不是真的不同意？"我裝作要哭的樣子。
王建國看我這副模樣，心里很煩躁，但又不好直接拒絕："不是不同意，
是覺得沒必要...""怎么沒必要？我不想一輩子都是個沒文化的鄉下女人！
"我聲音提高了八度。"好好好，我寫，我寫還不行嗎？"王建國被我吵得頭疼，
只好答應了。"真的？""真的。明天我就寫給你。"我立刻轉悲為喜："建國，你真好！
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王建國被我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些不自在，勉強笑了笑。
第二天，王建國果然寫了同意書給我。雖然字里行間透著不情愿，但至少他答應了。
拿到同意書，我立刻去了團部。張主任看了看同意書，點點頭："很好，我這就給你辦手續。
今年高考在七月份，你還有三個月時間準備。""謝謝張主任！"從團部出來，我心情大好。
現在萬事俱備，只差最后的復習了。但在復習的同時，
我也不能放松對王建國和李小雅的監控。我要搜集到足夠的證據，等考上大學的時候，
再給他們致命一擊。讓他們知道，背叛的代價是什么。4拿到高考報名資格后，
我開始制定詳細的復習計劃。每天早上王建國去連隊后，我就開始看書學習。
下午他回來之前，我會把書收起來，裝作在做家務的樣子。這樣持續了一個星期，
一切都很順利。直到這天下午，我正在背政治課本，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不好！
王建國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我連忙把書塞到床底下，拿起抹布假裝在擦桌子。"月華，
我回來了。"王建國推門進來，看到我在搞衛生，點了點頭。"你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
"我裝作很驚喜的樣子。"下午沒什么事，就早點回來陪你。"王建國說著，在沙發上坐下。
我繼續擦著桌子，心里卻在打鼓。剛才收書的時候太匆忙，不知道有沒有露出破綻。"月華，
過來坐會兒。"王建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我放下抹布走過去，剛坐下，
就聽到王建國問："你最近在干什么？""能干什么，就是做做家務，看看電視。
"我盡量表現得很自然。"真的？"王建國的眼神有些懷疑。"當然是真的，
不然我還能干什么？"王建國沒有再問，但我能感覺到他在觀察我。晚飯的時候，
王建國突然說："月華，我覺得你最近有些不對勁。"我心里一緊："哪里不對勁了？
""說不上來，就是感覺你有什么事瞞著我。""我能瞞你什么事？"我故作輕松地笑了笑，
"可能是你想多了。"王建國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沒再說什么。但我知道，
他已經開始懷疑了。晚上，王建國說要去連隊值班，可能不回來睡覺。我表面上很關心，
實際上心里冷笑。又是這個借口，肯定又是去找李小雅。等他走后，我悄悄跟了出去。果然，
王建國直奔知青點而去。我遠遠地看著他敲響李小雅的門，兩個人擁抱在一起。看到這一幕，
我的心徹底冷了下來。既然你們這么不要臉，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第二天一早，
我去找了軍屬大院里最愛傳閑話的孫大媽。孫大媽六十多歲，是老軍屬，在大院里很有威望。
最重要的是，她最看不慣作風不正的人。"月華啊，你怎么了？看起來心情不好。
"孫大媽一看到我就關心地問。"孫阿姨，我想問您個事。"我裝作很為難的樣子。
"什么事？你說。""如果...我是說如果，有軍人和知青...您覺得合適嗎？
"孫大媽的臉色立刻變了："什么意思？誰和知青有什么？""沒有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
"我連忙擺手。"月華，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我假裝猶豫了一會兒，
才小聲說："孫阿姨，我昨天晚上看到...看到一個軍官進了知青點的小雅房間，
很晚才出來。""什么！"孫大媽一下子站了起來，"你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就是不知道該不該說。""當然要說！這種事情怎么能不管！"孫大媽氣得臉都紅了，
"哪個軍官？你認識嗎？""我...我不敢說。"我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別怕，
有我在呢。這種敗壞軍隊作風的事情，絕對不能姑息！"我咬了咬嘴唇，
做出很為難的表情："那個軍官...好像是連長級別的。""連長？
"孫大媽皺著眉頭想了想，"咱們大院的連長就那么幾個..."我沒有再說，但我知道，
以孫大媽的性格，她一定會去調查的。果然，當天下午，孫大媽就開始在大院里到處打聽。
晚上王建國回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月華，你今天都干什么了？"他的語氣有些急躁。
"沒干什么啊，就是和孫阿姨聊了會兒天。""聊什么了？""就是家常話，能聊什么。
"我裝作很無辜的樣子。王建國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沒有開口。
第二天，孫大媽又來找我了。"月華，我昨天問了好幾個人，
都說最近確實有人經常往知青點跑。""是嗎？"我裝作很驚訝。"嗯，
而且還聽說那個李小雅最近總是偷偷摸摸的，肯定有問題。""那怎么辦啊？
""我準備今天晚上去守著，看看到底是誰這么不要臉！"我心里暗喜，
但表面上勸道："孫阿姨，這樣不太好吧？萬一被人發現了...""怕什么！
我是為了維護軍隊的形象！"孫大媽義憤填膺地說。當天晚上，王建國又說要值班不回家。
我知道，他又要去找李小雅了。而孫大媽也按照計劃在知青點附近守著。
我在家等著好戲上演。果然，不到九點，王建國就去了知青點。半個小時后，
我聽到院子里一陣喧嘩聲。我連忙跑出去看，只見孫大媽領著好幾個軍屬正往這邊走。
"月華！月華！"孫大媽一看到我就喊，"大事不好了！""怎么了孫阿姨？
"我裝作很緊張的樣子。"我們抓到那個不要臉的軍官了！""誰啊？
"孫大媽的臉色很難看："是...是你家建國。"我故意愣了一下，然后搖頭："不可能！
建國在連隊值班呢！""月華，你別自己騙自己了。我們親眼看到他從李小雅房間里出來的！
"聽到這話，我故意搖搖晃晃，差點摔倒。"月華，你沒事吧？"旁邊的軍屬連忙扶住我。
"我...我不相信！建國不會做這種事的！"我故意大喊。"我們也不想相信，
但事實就是這樣。"孫大媽嘆了口氣，"月華，你要堅強一點。"這時，
王建國被幾個人押著走了過來。他看到我，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月華，
你聽我解釋...""解釋什么！"我沖上去就給了他一巴掌，"王建國，
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這一巴掌我用了全力，王建國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五個指印。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議論聲此起彼伏。"真沒想到，王連長平時看起來挺正經的。
""就是啊，人不可貌相。""這下好了，前程全毀了。"王建國聽著這些議論，
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都散了散了，別圍觀了。"孫大媽招呼大家，"月華，你先回家休息，
這事明天再說。"回到家，我關上門，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計劃的第一步成功了。
王建國的奸情已經暴露，接下來就等著看他的下場了。5第二天一早，
整個軍屬大院都在議論王建國和李小雅的事。我故意沒有出門，躲在家里聽著外面的議論聲。
"真是丟人啊，堂堂一個連長，竟然干出這種事。""就是，還是個有家室的人，
怎么能這樣。""那個知青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明知道人家有妻子還勾引。"聽著這些話，
我心里別提多痛快了。上午十點，團政委帶著幾個人來到我家。"小陳，你好，
我是團政委李向東。"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介紹自己。"李政委好。"我紅著眼睛，
裝作剛哭過的樣子。"關于王建國的事，我們已經了解了情況。現在需要和你談談。
""政委，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故意哭出聲來，"我真的不知道建國會做出這種事！
""你先別急，慢慢說。"李政委安慰道，"你平時有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我假裝回憶了一會兒："最近建國確實經常很晚才回家，說是連隊有事。
我還以為他工作認真呢。""還有呢？""有時候他回來的時候，身上有股香水味，我問他，
他說是在辦公室里有女同志用了香水。""除了這些呢？"我咬了咬嘴唇："政委，
我能不能不說了？我覺得很丟人。""孩子，你說吧，這不是你的錯。
"我假裝很痛苦的樣子："最近一段時間，建國對我...對我很冷淡。以前他很關心我的，
現在回家就是看報紙，連話都不愿意和我說。""我還以為是我做錯了什么，
每天都在反省自己。現在想想，原來是這樣。"聽了我的話，政委的臉色更加嚴肅了。
"小陳，你受委屈了。組織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政委，
那建國他...""王建國嚴重違反軍隊紀律，敗壞軍隊作風，我們會嚴肅處理的。
""那我怎么辦？"我裝作很無助的樣子。"你放心，組織不會不管你的。你還年輕，
以后的路還很長。"政委走后，我心里更加興奮了。看王建國的態度，他這次肯定完蛋了。
下午，王建國被釋放回來了。他一進門就跪在我面前："月華，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我冷冷地看著他："現在知道對不起了？早干什么去了？""我一時糊涂，
被那個女人迷惑了。"王建國哭著說，"月華，你原諒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會了！
""原諒你？"我冷笑一聲，"王建國，你把我當什么了？""月華，我知道錯了，
真的知道錯了！""錯了？你錯在哪里了？"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我錯在...錯在背叛了你，背叛了我們的婚姻。""還有呢？
""我錯在辜負了組織的信任，敗壞了軍隊的形象。"看著王建國這副狼狽的樣子，
我心里暗爽。前世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團長，現在卻跪在我面前求饒。"王建國，我問你，
你和李小雅到什么程度了？"王建國猶豫了一下："沒...沒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