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陽太如何猜測他的前任是什么下場,桜庭鏡一點都不好奇。
她只關心森陽太是否能夠勝任他的工作,不需要他對自己指手畫腳,只需要他做好他的分內之事。
至于專輯賺不賺錢,這絲毫不是他該考慮的事情。
吃完飯后,桜庭鏡上樓處理工作,其他人除了張海洋和解雨晨在觀看最近的財經新聞以外,其他人都在學習日語。
按照桜庭鏡的話來說,如果他們想要自由出入的話,至少都得學會日語的基本溝通才行,不然就他們這個樣子出去,很容易就引起懷疑。
首當其沖就是隔壁那個高中生偵探,以那個家伙的腦子靈活度,猜不猜得到他們行當倒不一定,但一定會給他們帶來麻煩。
這不利于桜庭鏡的計劃,所以她要減少讓他們和工藤新一接觸的機會。
至少現在不行。
這群人里邊有名校高材生,也有低學歷的輟學人士,但是這會兒,對于他們來說,無一例外,都不是很想學習日語。
王胖子看著這千奇百怪,猶如雞腸一樣的東西,雙眼都要閉合了。
頻頻犯困,王胖子索性直接將書蓋在臉上睡了過去,這一番看得無邪眼前一黑又一黑。
無邪直接伸手將蓋在王胖子臉上的書給拿了下來,“這種學習態度可不止25萬??!”
王胖子一聽到25萬立馬就坐直了身子,伸手將書搶回來,繼續看。
“不行!就算是為了25萬,胖爺我也要把它拿下!”
“不就是區區日語嗎?算個屁!”
只可惜王胖子的豪情壯志也沒能讓他支撐過十五分鐘,再次倒在了沙發上,頭靠在無邪身上呼呼大睡。
無邪:……
無邪側頭瞥了一眼靠在自己肩膀上呼呼大睡的王胖子,無奈的苦笑,還以為你能堅持多久呢,結果十五分鐘都不到。
不過不得不說一句的是,這日語是真他娘的難學??!
無邪自己學不進去,偷偷瞄了瞄其他人的學習進度,卻發現除了他和王胖子,其他人,特別是姓張的和黑瞎子!
這六個人直接就把整本書給掌握了!
解雨晨也不甘示弱,緊隨其后,再加上原本就有些許功底,很快就拿下,最后只剩下無邪和王胖子。
無邪:???
敢情只有我和胖子兩個學渣?
這算是拖了團隊的后腿嗎?
張啟靈學完之后,把書放下,起身上樓,徑直往書房走去,看到張啟靈的動作,眾人紛紛向他投出目光。
“族長這是怎么了?”張千軍萬馬不解地問。
難不成是學完之后去找老板邀功?不能吧?
族長應該干不出這種事來。
無邪也很好奇張啟靈要做什么,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桜庭鏡,可是好端端的有什么事要找她呢?
無邪想不明白。
張??偷故窍氲搅耸裁?,今天上午,他和族長一起上樓去找桜庭鏡的時候,她開門的動作,似乎捂著腹部,
腹部,昨晚他們打斗的時候,族長好像給了她一擊,正好擊中腹部,當時她身上應該是背著狙擊槍,動作不夠靈敏,
也就是那一擊讓她受了傷,一直到今天早上都不見好。
族長去找她,十有八九是因為這件事。
桜庭鏡正在和森陽太討論到最關鍵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傳來兩聲敲門聲,只能先叫停
“暫時先到這里,我現在有點事情要處理,等會兒再聯系?!?/p>
說完,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猝不及防被掛了電話的森陽太神色有點凝重,按照桜庭鏡的習慣,她此時此刻應該在家才對,不僅如此,還應該在書房,
此時有人敲門,十有八九就是人在她家里。
難道是她談戀愛了?
這個念頭在森陽太的腦海里一閃而過,很快又被打壓了下去,不可能的!
桜庭鏡的心里只有她的事業,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談戀愛!
絕對不可能!
森陽太連連否定還不夠,他決定下次見到桜庭鏡要多多觀察,爭取找出蛛絲馬跡,再行決斷。
桜庭鏡掛斷電話,走向門外,打開門一看,原來是張啟靈找她。
“有什么事嗎?”
桜庭鏡雙目直視著他,平和得不帶一絲波瀾,仿佛張啟靈從不存在一般。
張啟靈從口袋里掏出一支藥膏遞了過去,“你的傷。”
桜庭鏡的目光轉移到靜靜躺在他手上的藥膏,又聽到他說起她身上的傷,頓時火冒心頭。
“你還敢提!”
說起這個,桜庭鏡就來氣,這個該死的家伙,他媽媽懷他的時候肯定吃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那一身牛勁全使在打人身上了,打得她差點沒當場吐血!
“對不起?!睆垎㈧`依舊保持著動作,說話的語氣雖然毫無波瀾,但是桜庭鏡莫名能從他的表情上看得出他的歉意。
嗯?這也太奇怪了吧?
張啟靈用臉罵人的功力她自然是知道的,但是這家伙的表情,不是一向只有無邪才能看得懂嗎?
現在她也能看懂,果然不能太過于相信傳說。
桜庭鏡冷笑了一聲,說道:“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
“而且,你們可是私闖民宅,又打傷我這個屋主,怎么看都是你們的罪過更大一些!”
桜庭鏡的話讓張啟靈有些無措,確實是他們的錯沒有錯,但是當時是她先向他們開槍的,若是不制服她的話,很有可能他們要中彈。
不過現在……
想到自己和族人,還有無邪他們現在都需要靠桜庭鏡生活,思索過后,他決定,再次道歉。
“對不起?!?/p>
桜庭鏡看他這個呆樣,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瞇起,紫色的眼瞳中閃過一絲趣味,“都說了道歉沒用,你如果真的想要翻過這一頁的話,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答應她的條件?
張啟靈的第一反應就是不愿意,但是回頭看了看樓下正目光灼灼盯著他們的其他人,張海樓似乎想說什么被張海客按了下去
他又思考了一下,最后問道:“什么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