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宴上,霍景深將剛抿過一口的香檳,遞到干妹妹蘇晚晴唇邊。我掏出手機,
預約了三天后的流產手術。同時讓律師將離婚協議發給霍景深。霍景深收到信件,
憤怒的給我打來電話質問。“開什么玩笑,就因為我遞給晚晴一杯香檳?”“對,
就是因為你們喝了一杯香檳。”01“捐款五千萬,并將款項全部記在晚晴名下。”話落,
現場一片嘩然。隨后,掌聲雷動,歡呼聲此起彼伏。隨后的晚宴上,
蘇晚晴以“干妹妹”身份挽著霍景深。霍景深將剛抿過一口的香檳,遞到蘇晚晴唇邊。
只一個動作,我就知道,十年婚姻到頭了。我轉身離開,預約了流產手術。回到別墅,
霍景深帶著酒氣,襯衫領口是蘇晚晴慣用的香水味。“你今晚在晚宴上怎么回事?
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看看晚晴,多懂事體貼,你就不能學學嗎?”我死死咬住下唇。
原以為他至少會遮掩。“我累了,先睡了。”我笑著轉身上樓,撥通那個沉寂多年的號碼。
“江慕寒,你之前提的合作,我算數么?”電話那頭先是一陣沉默,
隨后傳來熟悉的輕笑:“條件?”“我要霍氏核心技術的優先使用權,
以及你幫我送蘇晚晴一份‘大禮'。”“等你這句話,我等了十年。只要是你,傾我所有。
”02次日清晨,霍景深看到空蕩蕩的餐桌。“林詩雨,你越來越不像話了。”“早飯呢?
最近是不是那個女主播的'公主請自己學著長大'讓你膨脹了?”十年婚姻,
他理所當然要求我每天變著花樣伺候他。我將離婚協議書推到他面前,
唇角揚起冷笑:“簽了它,你想吃什么,讓蘇晚晴給你做。我已經不想‘嘎嘎亂殺'了,
我只想做'清湯掛面'的自己。”他錯愕地瞪著協議,“又鬧什么?就因為昨晚我沒哄你?
”“你真是‘拿著芝麻當西瓜’的典范,多大點事非要拿離婚說事。”我心中升起一絲希望,
他是在乎我的吧?霍景深的手機突然響起,蘇晚晴發來視頻通話。
他竟然毫不避諱地當著我的面接通。鏡頭里,蘇晚晴滿臉紅疹,“景深哥哥,
我好難受…”霍景深瞬間變了臉色,眼中的焦急讓我窒息。
我從未在他眼中看到過這樣的神情,即使是我生病住院的那次。“晚晴!你怎么了?在哪?
”她抽泣著回答:“醫院…昨晚那杯香檳…全身過敏,
呼吸好困難…”霍景深對著鏡頭溫柔安撫:“晚晴別怕,我這就來!
”霍景一個巴掌甩過來:“林詩雨!你就這么惡毒?晚晴草莓過敏你是知道的!
那香檳里怎么會加了草莓!”“真是諷刺,你連我最愛草莓都記不住,
卻記得清清楚楚她的過敏源。”“十年夫妻,不及三年干妹妹,霍總真是個中高手。
”暴怒之下,抓起筆在離婚協議上憤然簽字,“滾!現在就滾!
不要頂著霍太太的名頭去外面丟人現眼了!”我從包里拿出B超單,“孩子,沒了。
如你所愿,不會再有什么能威脅到你和寶貝晚晴的'雙向奔赴'了。”同時,
我將他桌上的生日禮物——刻著他名字縮寫的鋼筆收進包里。那支鋼筆花費了我三個月工資,
他看都沒看一眼。我拿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個囚禁了我十年的牢籠。
電梯里,我掏出手機,撥通那個熟悉的號碼:“江總,霍氏的核心技術資料,
我已經準備好了。至于那支鋼筆…里面的錄音筆已經完整記錄了今天的對話。
”03公寓的浴室里,水流聲掩蓋了我的哭泣,淚水混著傷口處的血絲,刺痛卻也解脫。
最后一次,為霍景深流淚。私人醫生看著我臉上的傷痕,又翻閱了流產病歷。“林小姐,
冷敷可以消腫,但這種傷害——”“沒關系,痛著痛著就習慣了。”我笑著打斷他。
醫生嘆息:“這就是所謂的‘先婚后愛,先愛后傷,愛過一場,傷過一場'吧。
林小姐很勇敢。”勇敢?我只是太傻太天真。夜深人靜,我攤開電腦,指尖在鍵盤上敲擊,
冰冷的數據流淌,那是顧琛公司的命脈。我看著手邊的鋼筆,回憶,不請自來。大學時,
陽光耀眼的霍景深為追求我,捧著一束不知從哪摘來的野花,在食堂門口單膝跪地。
“林詩雨,我這輩子都是你的退堂鼓搬運工,絕不讓你退縮。”全校女生的尖叫聲中,
我紅著臉點頭。那時的我,以為這就是一生的承諾。創業初期,我們租住在狹小的出租屋里,
桌上堆滿了方案和報表。他握著我的手,眼里滿是堅定。“詩雨,只有你的眼神能讓我安心。
如果哪天我讓你失望了,不必你說,我自己滾。
”他笑得燦爛:“現在網上流行說‘男人只會騙騙女人',
但我霍景深不屬于‘男人'這個范疇。”我將鋼筆翻轉,
筆帽內側那兩個我親手刻下的“初心”二字映入眼簾。十年來,他從未發現過。
寂靜的公寓里回蕩著我幾近崩潰的大笑。這支他從未使用過的鋼筆,就像我的愛情,
一廂情愿到可悲。手機震動,江慕寒發來一條語音:“今晚好些了嗎?
”溫柔的詢問讓我心頭一暖,剛要回復,畫面卻突然閃回蘇晚晴第一次出現在公司的場景。
那時她還只是個實習生,怯生生地喊我“林學姐”。一次項目失誤,霍景深當場發作,
臉色鐵青,罵得她眼圈通紅。我于心不忍,私下安慰了她幾句。“沒關系,剛入職都會犯錯,
下次注意就好。”蘇晚晴感激地拉著我的手,眼中含淚:“學姐真好。”回頭,
卻撞見霍景深復雜的眼神。審視,探究,還有一絲我當時讀不懂的晦暗。現在我懂了,
那是不滿,是對我“多事”的警告。他的天平,從那時起,或許就已悄然傾斜。公司壯大,
應酬如流水。他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襯衫上的香水味,從我熟悉的淡雅,
變成五花八門的濃烈。我曾在他醉酒后,聽見他含糊不清地嘟囔。
“晚晴……別鬧……”聲音那樣輕,那樣溫柔,像羽毛拂過心尖,卻帶著倒刺。我告訴自己,
他喝多了,認錯了人。多可笑。所有的蛛絲馬跡,不是不曾察覺,只是不愿深想。
我親手編織了一個名為“信任”的囚籠,將自己困在其中,荒謬。可笑。愚蠢。
手機再次震動,是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林總,霍總今晚住院了,聽說是因為您離開的事,
他很后悔,您要不要…”心跳瞬間加速,手指顫抖著點開回復框。突然,屏幕跳轉,
群發短信的真相顯露——這是個騙局。我冷笑著關掉手機,
轉身拿出那份霍景深不知道的核心技術資料。這才是我真正的籌碼,
比起那些虛情假意的挽留,這些才是真材實料的價值。江慕寒的來電恰到好處,
我平靜地接起:“謝謝你的鋼筆,江總。現在,請告訴我,你想要的核心技術,在哪里簽字?
”04江慕寒將調查報告丟在我面前。“蘇晚晴,真名趙媛,金牌商業間諜。
”他的聲音冷靜得可怕,“三年前就潛入霍氏,目標明確。”我的手指劃過那些冰冷的資料。
照片上的她,笑容依舊甜美,眼神卻冷得像蛇。三年,整整三年!而我,卻毫無察覺。
“所以,我的婚姻十年,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場鬧劇?”我忽然笑了出來,
眼淚卻不受控制地掉落,“霍景深那個混蛋,為了一個間諜,親手毀了我們的一切。
”江慕寒擔憂地看著我:“你還好嗎?”“好得很。”我抹去淚水,打開手機相冊。
那張照片靜靜躺在里面,霍景深摟著蘇晚晴的腰,在電梯里親吻。保潔阿姨發給我時,
眼里滿是憐憫。“林小姐,我在這工作二十年了,看過太多悲劇。別等財產都被轉走,
才肯醒過來。”那時我還抱著僥幸,如今想來,簡直可笑至極。“他們準備什么時候動手?
”我問。“很快。”江慕寒皺眉,“蘇晚晴已經套取了霍氏大部分核心技術。”我冷笑一聲,
從包里拿出那支鋼筆。誰能想到,這個被霍景深從未使用過的生日禮物,如今成了我的利器。
“竊聽器?”江慕寒驚訝地看著我,“你什么時候——”“離婚那天帶走的。”我打開錄音,
霍景深和蘇晚晴的對話清晰傳來,他們討論如何轉移公司資產,如何套取競爭對手機密。
我越聽,心越冷。曾經愛我的男人,如今為了一個間諜,甘愿淪為傀儡。
“海外賬戶查到了嗎?”我問。江慕寒遞來另一份文件:“資金流向復雜,涉及多國貨幣。
背后有組織在操控。”“哪里是什么干妹妹,”他諷刺道,“簡直是‘干大事'的主。
”我的指尖滑過那串數字,腦海中浮現霍景深簽下離婚協議時憤怒的樣子。
他以為自己掌控一切,卻不知道早已成為別人的棋子。“還有一個關鍵信息。
”江慕寒神秘地說,“蘇晚晴每月15號都會在老碼頭與一個代號'黑鴉'的人見面。
明天正好是15號。”“我要去。”我堅定地說,“我要親眼看清她的真面目。
”江慕寒猶豫了:“太危險。”“怎么,你也覺得我只配當個花瓶嗎?”我的聲音陡然提高,
隨即自嘲地笑了,“抱歉,我只是…太累了。”入夜,老碼頭的風刺骨。
我們藏在集裝箱后方,遠處燈光昏暗。蘇晚晴準時出現。一個西裝男迎上前,
遞給她一個黑色U盤。“資料都在這里。”男人低沉地說。“辛苦了。”蘇晚晴接過,
聲音嫵媚,“霍景深那個蠢貨,連老婆真的要離婚都不知道。我只要在電話里哭兩聲,
他就恨不得把整個霍氏送給我。”我的拳頭攥緊,指甲嵌入掌心。原來我的痛苦,
在她眼中只是笑話。我曾為霍景深付出所有,換來的卻是如此諷刺的結局。回到公寓,
我坐在電腦前,手指懸在鍵盤上顫抖。江慕寒安靜地站在一旁,等待我的決定。
“幫我查一下,蘇晚晴最近投資了哪些股票。”我突然說。“你想干什么?
”“既然他們想要一場戲,我就陪他們演到底。”我點擊發送,
社交媒體上的動態瞬間發出:“都說'謊言終有被拆穿的那天',期待霍總的'塌房現場',
準備好'吃瓜'了嗎?”05我坐在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
霍氏集團的核心技術資料一份份被我整理出來,包括那些連霍景深都不知道的致命缺陷。
這些資料,我比任何人都熟悉。十年來,我參與了每一個項目的核心開發。現在,
它們將成為埋葬霍氏的利器。匿名郵件發送成功。收件人:國內外頂尖科技媒體,
霍氏的死對頭競爭公司。那支特制鋼筆里的錄音證據,我也一并寄了出去。
蘇晚晴和霍景深的每一句私密對話,都將成為壓垮他們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慕寒的黑客團隊傳來好消息。“詩雨,我們成功入侵了蘇晚晴的電腦。
”他的聲音透著興奮,“你絕對想不到我們發現了什么。”屏幕上彈出一份份通信記錄。
蘇晚晴與海外買家的完整交易清單,每一項技術的標價都清清楚楚。霍氏最新的芯片專利,
赫然排在首位。標價:五千萬美金。我的手緊握成拳。這個女人,不僅偷走了我的丈夫,
還要毀掉我十年的心血。新聞爆發的速度比我想象的還要快。
“霍氏集團核心技術遭全面泄露!”“多個在研項目被迫中止!”“股價暴跌50%!
”財經頻道的主持人都忍不住驚呼:“這簡直是商業史上的驚天丑聞!
”我看著電視里霍景深焦頭爛額的樣子,心中涌起一陣快意。緊急董事會上,
蘇晚晴哭得梨花帶雨。她指著我的照片,聲音顫抖:“都是林詩雨!她因為離婚懷恨在心,
故意報復公司!”“她曾經威脅過我,說要讓霍氏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