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17日一個在男孩回憶,記憶非常深刻的一款游戲,那是十多年前的記憶。
那時他不懂事,總想著異想天開,長大了就好了,能擁有很多很多,能自主生活,
能暢快的玩游戲。那是端游,也就是電腦游戲。是什么DNF吧。那時候總是想著玩,
從那時候的游戲街機玩拳皇又被帶入電腦,小學三年級,帶到六年級,
就在農村那個只有爺爺奶奶帶大的地方。漸漸成長起來。忽然有一天。
一個比他大一歲半的家伙興致盎然地說著,“游戲開服了。”那是他哥,親哥。
一個性格明亮算是與自己名字很符合的一個男孩下載了游戲。是測試服。
還沒開始那每個區的服務器,不是顯紅色,就是顯橙色。擁擠,爆滿。
隨隨便便找個服務器都不一定能擠進去,嗯……也可以說是,隔了一兩個小時創建角色,
提前創的倒是與我哥在的區失之交臂了。第二天。倒沒有那么多了。
可能是因為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游戲里面的人物,畫質,甚至是劇情,都與當初相差很大。
不是記憶中的那般模樣,不能自由交易,不能期待圖里面有難打的BOSS,
不能指望游戲里面能爆出讓你欣喜若狂,帶有希冀的眼光去看待隨機事件,
很多很多東西都固定下來了,倒挺像那種快餐游戲了。但人依舊多。該玩的還是玩,
沒有當年的那種感覺了,好像只有那熟悉的幾個字地下城與勇士,其他很多很多東西,
是熟悉的,但再也沒有熟悉的味道。好像很多很多東西都再也回不來了。過了一個月。
一個朋友他興高采烈地跟我說,爬山去了,我玩著手機,手機里面是剛剛加的一個公會群。
我依舊在玩。可能是對這個熟悉的名字,感到有一絲絲回憶吧!
雖然說那天真的笑容一去不復返,一路小跑在路上,記得那個小小的影子。是燦爛的。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那個DNF的手游微信群,我聊的不亦樂乎,
對于一個個人用著那個搬來的碳去強化裝備,沒有強化降級,也沒有強化碎裂。
但一個個的家伙們,在群里發的截圖,清一色的失敗與成功,有的人開玩笑的賭,
有的人沾沾自喜的成功,也有的人只會拿兩者互相比較。他們誰是成功者。
好像都不怎么重要了。因為還有深淵要搬呢!沒有時間去搬碳了。爐巖碳。過了幾天 。
出了一個團本,深海羅特斯。很多人都熱血澎湃。沒有難打的副本,沒有可以期望的道具,
更沒有可以自由交易的選擇。這個忽然來臨的團本好像就是為了這個準備的。新的裝備,
新的難度,新的道具。雖然說沒有自由交易那么愉悅,但好像也有點意思,不多也算點燃了,
就是不知道能持續多久。嗯。好像也不久。到頭了也就沒了。就跟一根燃起的柴火一樣,
燃盡了它就滅了。是啊!有限的東西,制作有限的人,人沒趣了,再多的熱情,再多的回憶,
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我好像知道了。我喜歡的東西好像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就已經開始變了。
是啊!就連唯一一個能在普通副本靠運氣爆出來的物品都出現了問題。
一個bug有人利用它在翻牌的時候做手腳,有人利用它讓所謂的普通玩家,
只有不斷跑在助手里面去罵所謂的游戲策劃人。不公平。人生誰又公平了。
于是那個看似不公平的群體,就去做了認為最公平的一件事。不承認,有這件事。
為何會這樣。因為看似不公平的人,他不是想要所謂的公平,
他只是想著為什么只有他這么不公平,而去讓別人以為他很公平。做最傻的事情,
自認為成就最大的聰明。世界上很多很多人都這么認為。
所以他們面對的的就是這些類似的人。然后再千轉百回讓更多不類似的人知道。
于是他失敗了。因為了解自己性格的,都是同類人。于是呢!風波硬扛了過去。
人也走了好多。但還是多。我也認識了很多人,吹著牛,到處說著帶團。
以個人興趣成就集體興趣。對于我而言每天好像能在一個地方說說話,
把一個話聊到讓人產生愉悅的心情,這好像就已經非常不錯了。于是呢!
在那個自以為是的家伙又出bug的時候,我認識了一個人。她。稀奇古怪,捉摸不透。
她總是喜歡把一些不知道的東西,甚至是可能她沒有的東西發上去,引的一陣討論。然后呢!
是男是女?有錢沒錢?挺重要的,第一眼看了張照片就下意識認為,這好像是最好看的了。
但后面又發了大跌眼鏡的東西。一直懷疑我甚至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正確的,男的?女的?
我不太清楚了。不知道哪一天。我又知道了。知道那一天是什么,知道她究竟是誰?
一個快樂陽光的男孩好像知道不該知道的東西有點多了。一個字一個字地打出去。
害怕又期待著。聊著聊著,就走了,沒有顧忌,好像能說上那么幾句話,
就已經是天大的幸運。有一天。他們聊的很不錯,又是截圖,又是照片的,我心想,
這應該會很融洽吧!一個個的思想不一,但又從某種方面來說,應該都跟我一樣,
或者說任何人,該開的玩笑會開,不該開的應該不會。人嘛!都是有底線的。
所以我有時候也會融入進去,但更多的時候是對游戲的看法與玩法。
直到問的一些觸及不該觸及的問題,我才幫忙說話。
這個時候我好像才天真的發現我太天真了。原來。只有我一個人有這種想法啊!
那天我心情復雜。我知道人與人之間的溝壑,但沒想到,差距竟是天差地別。思想太保守了,
保守到,我甚至連一個關于某種地方的地方,都不會去,更不會去說。一畝三分地。
好像也不太對。因為我也時常跟在一個三個人的群聊,那是我初中最要好的兩個兄弟,
認識都有十多年了,每年都見,那個家伙開玩笑笑稱地弄出一個微信群名。牛馬兄弟群。
我是馬,另一個是牛,而我笑稱他為猴,想想確實滑稽。我時常跟他們在那里面開玩笑,
見面的時候開玩笑,不見面的時候也開玩笑,聊的是很開心。開心到什么程度。
我不喜歡那件事,我可以跟他們談,但不能去做,我可以理解他們說的,
但我不能去做他們說的。也算是一畝二分地吧。少了一分。
我的情緒也是被那一分給定在那里了。后面便一發不可收拾。說話都比較少了。但還是說。
到處都是不保守的內容與圖片或者說話題,一些視頻都微微有點牽扯。我不參與。
因為同時我又想清楚了,制止不可能,不保守是大部分,有底線占一部分,
沒有底線也占一部分,我沒法去阻攔或者去阻止這些事情。因為人的興趣,不同,
性格也不同。一個人的斬釘截鐵,不可能是所有人共鳴的。我都懂。直到聊到游戲,
我會興致勃勃地去說話。當然還有她的話題。又是一個月。
我似乎被一個在游戲中經常聊天的一個家伙給問住了。
“你是不是喜歡她……”也可能是因為我老是跟她聊天,話題也是這樣。“姑娘你好。
姑娘厲害。姑娘還有這種興趣……”于是我沉默了。不說話了。說來也好笑。
我那時候好像在跟我哥玩游戲。隨隨便便說了一句,“再見!”她呢!好像也是沒有說話了。
沉默了。不知道是不是很默契。好像在這短短一兩個月,就真沒說話了。
有也只是在看著她聊天。我不敢露頭。永遠都避著。直到有一天。一個人走了又走的游戲,
出了一個新團本。又是一樣的套路。就跟那個世界BOSS一樣。
為游戲的上限壽命提升了一個檔期。但同時,也是治標不治本。我似乎都習以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