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先孕,十個月后,我為許澤生下了一個孩子。可醒來,
我卻看見許澤和婆婆李靜抱在一起。李靜說他們是夫妻,為了騙我給他們生孩子才裝的母子。
嘲諷不解氣,她又扇了我兩巴掌。血從我的嘴角、鼻子和耳朵流下。
而平時對我百般呵護的許澤,此時卻捧著她的手心疼地喊寶寶。
恍惚間我感覺血液從下身噴涌而出。這時我才明白,他們根本沒想著讓我活著出醫院。
再睜眼,我回到懷孕后的第三天。1.我懷孕了,未婚先孕。12個月后,
我在一所私人醫院生下一個孩子。我記得進手術室前,許澤對我的承諾。“寶寶你放心,
我們找了這所醫院最好的醫生,一定不會讓你有生命危險的。”頓時,我感動得兩眼淚汪汪,
反過來安慰他。“不要害怕,我一定會沒事的。”手術室里,
冰冷的刀一層一層切開我的肚子。我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感到期待,
期待看到許澤和婆婆看到孩子那一刻高興又幸福的神情。可術后醒來,
我卻看見許澤和婆婆李靜抱在一起旁若無人地親親。“喲!醒了?”李靜戲謔地看著我。
“為了騙你生孩子,你都不知道,我們裝母子可辛苦了。”嘲諷還不解氣,
她又過來重重扇了我兩巴掌。“賤人!小三!”血從我的嘴角、鼻子,甚至耳朵中流出。
而平時對我百般呵護的許澤,此時卻心疼地捧著李靜扇我的手。“寶寶,疼不疼?
”我目眥欲裂,掙扎著起來要與這對騙我的狗男女拼命。可馬上,
我感覺一大股血從下身噴涌而出。很快,床單浸滿了血。這時醫生進來了,卻不是為了救我。
他掀開我被子。“大出血了,兩位放心吧,她很快就死了。”話音落地,我通體生寒,
懇求他們救我一命。“救救我,我保證以后不追究你們的錯,我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許澤,你說過會不會讓我有生命危險的!”我哭啞了聲音。可除了李靜再一次的巴掌,
我什么救助都沒得到。原來一切都是他們算計好的。身體越來越冷,我帶著恨意死去。
再次睜眼,我發現自己回到了懷孕后的第三天。「寶寶,你的離職證明下來了,
工作也有人交接了,這下你可以安心在家養胎了。」我死死盯著許澤發給我的消息,
笑著笑著突然崩潰大哭。剛發現懷孕那一天,李靜和許澤叫我辭職,讓我在家安心養胎。
離職手續沒走完我就直接回家了,因為李靜是公司經理,她說一切交給她來辦。
我以為他們是太過心疼我,所以為了讓他們安心,我毫不猶豫就離職了。如果我沒有重生,
我絕對想不到他們的目的是為了斷絕我的社交,避免他們借肚生娃計劃暴露。
我捂著臉悶聲大哭。在公司,沒有人知道我們三個的關系。許澤說辦公室戀情不好,
李靜說透露母子婆媳關系會讓人說閑話。我信了。
聽他們的話每天在公司兢兢業業與他們假裝陌生人。有一次我實在覺得委屈,
跟他們商量公開關系。可他們都拒絕了我,反過來說我一點都不為他們著想。許澤甚至說,
再提這件事,他就和我分手。李靜也說,她不想要我這種自私的兒媳。我怕了,
只好把委屈咽進肚子,默默守好關系的秘密。到頭來,原來一切都是為我織的網。想到這,
我狼狽地擦干眼淚,打開手機下單了幾單監控。買完東西后,我盯著虛空處陰惻惻一笑,
仿佛惡鬼歸來。李靜,許澤,好戲就要開始了,你們準備好了嗎?2.兩天后,
監控終于回來了。趁李靜和許澤上班不在家,我把它們安裝在每個房間的隱秘之處。
一切準備就緒,就差獵物入場表演。等他們一下班,門一開,我立馬過去抱住許澤,
嘟起嘴向他撒嬌。“老公,你終于回來了!我要跟你商量個事。”余光一瞥,
我看見李靜嘴上破了個口子,口子上還有一滴新鮮的血液。不用想,肯定是剛咬出來的,
新鮮出爐的口子。看樣子吻得很激烈。我垂下眼掩蓋自己的情緒。許澤對我很吝嗇,
在一起一年,我們接吻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每一次的吻,都是我苦苦哀求得來的。
可據我觀察,這兩天李靜的嘴沒有一刻是消腫的。見我的目光剛剛停留在李靜嘴上,
許澤心虛地湊過來親我。“萱萱,什么事?”我嫌惡心,不著痕跡地躲開,
抬起頭用甜得惡心的語氣說道:“老公,我們領證吧。”話一出,李靜和許澤都僵在原地。
他們沒想到我竟然還沒打消領證念頭。李靜率先反對:“今年領證不吉利,等明年再領,
我不是說過了嗎,這事必須聽我的。”我輕飄飄瞥了她一眼,故意陰陽怪氣地說話。“媽,
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許澤是28歲,不是8歲,他能自己做決定。”“還有,
你趕緊找個人嫁了吧,趁現在還沒絕經,說不定還能給人家生個孩子。”“43歲,
正是奮斗二娃的年紀。”我一番話說完,李靜氣得臉都黑了,攥著拳頭的手青筋暴起。
許澤抱著我的手不自覺用力,他開始責備我:“萱萱,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
”“媽都是為了我們好,要是日子吉利,她說不定比你還著急。
”我故作委屈靠在他懷里:“我這不是著急要個名分嗎,我都懷孕了現在連個名分都沒有。
”“算了,明年領就明年領,我聽你的。”“這才對。”許澤獎賞似摸了摸我的背,
像摸一條聽話的狗,“和媽媽好好道歉,這事就算過去了。”道歉是不可能的。
我自動忽略他后邊的話,提起另一個話題。“老公,朋友約我明天出去玩。
”許澤皺著眉不太想答應,我余光瞥見李靜向他使眼色,于是他答應了。“寶寶,
照顧好自己知道嗎,不然我會擔心的。”上勾了!我勾起嘴角,知道李靜受了委屈,
忍不住要和許澤訴苦了。“知道了老公,明天你和媽媽在家,
不要太想我哦~”3.早上起來,我盯著許澤熟睡的臉一陣感嘆。凌晨一點的時候,
許澤輕輕叫了我幾聲,我裝睡沒有理會。不一會他躡手躡腳出去,而李靜房間開門聲響起,
再之后就是親吻聲,喘氣聲……上一世孕晚期,我半夜起來上廁所不慎摔倒。
我坐地上害怕喊了半天的“救命”許澤才姍姍來遲。“大半夜的你去哪了?
”當時我哭著質問他,害怕地靠在他的懷里。他說他處理工作去了。我信了,
絲毫沒思考半夜兩點多處理工作的真實性。我大方原諒了他,
還想是不是自己真得像他經常說得那樣太矯情了。現在想想,
所謂的“工作”就是和李靜偷情吧。我嗤笑一聲,起床洗漱,出門時故意大聲喊:“老公,
我出門啦!”關門時我也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響,就是為了告訴李靜“我出門了”。
我在離家不遠處的酒店辦理入住。剛打開手機監控,就看見李靜委委屈屈進到我房間,
扒光自己躺到許澤懷里。許澤在她光裸的身體上摸來摸去,親密地喊她寶貝。李靜熱情回應。
不一會,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大,李靜毫無顧忌地叫起來。“老公,昨天那個賤人那樣罵我,
你就應該好好教訓教訓她。”許澤吻了吻她的嘴,安撫她。“我怕我們的孩子出事。
”“老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再忍忍,等她生完孩子我們立馬弄死她。
”許澤從未叫過我老婆,他說叫“老婆”太惡心了,只肯叫我“萱萱”。
他說:“你難道不覺得惡心嗎?”我不敢反駁,怕他又說不要我的話,于是便隨他去了。
可現在,在我親自買的婚床上,他一遍一遍叫李靜老婆。原來不是“老婆”兩個字惡心,
而是我這個“小三”不配。“老公,我好想給你生個孩子,
要不是我不能生……”不能生就能來傷害我嗎!我氣得渾身顫抖,
脫掉手中的戒指狠狠丟掉出氣。但一想到戒指是我自己買的就更氣了。
李靜說沒領證前男方不能給女方買戒指,不吉利。我覺得她在睜眼說瞎話。
戴個戒指還能死人不成?我想反駁她,誰知許澤站在她那邊:“你要是真心想和我結婚,
你就聽媽的話。”不得已,我只能妥協,什么都沒要。我能感覺到她不喜歡我,
因為她不止找過我一次茬。洗碗時她故意說我洗的不干凈,
拖地時往我拖干凈的地方丟垃圾……我叫許澤管管他媽,
可他卻說:“你的心胸怎么這么狹窄?這是她對你的考驗而已,你忍忍。
”沒辦法我只能轉變方法,加倍對她好,以為這樣就能得到她的承認。
沒想到她換來的卻是翻倍的欺負。也是,誰讓我是她老公的“小三”呢。等他們做完,
我把視頻上傳到不同的設備進行備份。同時在某音上發布了一條視頻:捉奸第一天。
4.回到門口時,我故意捂著肚子,裝作不舒服的樣子。“老公,我肚子難受。
”我緊緊抓著門框,假裝脫力摔倒在地。一不小心,我看到了他們在餐桌下勾在一起,
還沒來得及分開的腳。許澤慌忙收回腳,焦急地跑過來扶起我。
李靜在后邊一邊打電話給醫生,一邊假惺惺地問我:“沒事吧?”。三十分鐘后,
私人醫院里,我再次見到了和許澤李靜狼狽為奸的醫生王偉。王偉摸了摸我的脈,
又讓我做了些檢查,拿到結果后疑惑地摸了摸頭。“沒什么事……可能緊張過度導致的,
回去好好休息就行。”見孩子沒事,李靜使眼色讓許澤先帶我回去。“萱萱,
你先和小澤回去,媽再問些注意事項。”“好的,辛苦媽媽了。”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啊。
在王偉的桌子下,我放了一個錄音器。此刻我坐在車后座,
剛帶上耳機就聽見了不得了的事情。李靜:“親愛的,好久不見,你想不想我?”親愛的?
喲嚯,看來關系不一般。王偉吧唧親了她一大口。“想,想死你了!
”接下來就是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我忍著惡心聽下去,不自覺皺起眉。許澤見我臉色不好,
忙問我是不是又不舒服。我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回答道:“沒事。
”無意中瞥見他的頭頂,我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在家里愛得要死要活的,
我還以為他們有多么相愛呢。“萱萱,肯定是你出去玩才導致肚子痛的,
以后少出去玩知道嗎?”我敷衍“嗯嗯”了兩聲,換了個舒服的坐姿,繼續監聽。突然,
我用手緊緊掐住大腿,牙齒緊咬著嘴唇逼迫自己不要罵出來。幾個狗東西,
竟然不止害了我一個!王偉:“你和你老公在家悠著點,不要又被發現。
”李靜:“發現的話你就再幫我殺一次人唄。”王偉:“沒問題,只要錢到位。
而且你要保證她的家人不來鬧事,否則我不幫。”“放心吧。”李靜聲音陡然狠厲,
“這一個不像上一個。”“這個賤人是孤兒,無父無母無背景,死了肯定不會有人知道。
”大腿快被我掐出血來。我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保持自然。“老公,
你有沒有前女友啊?”放心吧,死去的女孩,我會為我們復仇的。
5.平穩行駛的車忽然大幅度抖了一下。雖然我看不見許澤的表情,
但能聽見他的聲音不是一般的緊。“怎么突然間問起這個。”他意外謹慎,沒有正面回答我。
我垂下眼眸故作傷心:“上次你喝醉,聽你說起一個女孩。”“你說她生病死了,
你忘不了她。”“網友們都說忘不了的人才是真愛。”我把手機遞給他看,
上面是某書的一條求助:[男朋友說他忘不了死去的青梅,我要不要分手?
]在這條求助下面都是勸分的網友。[姐妹,趕緊分,你只是白月光的替身而已。
][忘不了的才是真愛,分!][這種男人就不要留著了,他其實一點都不愛你。
]正當許澤要繼續往下看時,我猛地收回手機,落寞靠在車座上低低啜泣。“老公,
其實你愛的不是我對不對,你愛的的是那個死去的女孩對吧?
”“不然怎么連她的名字都不敢告訴我,是怕我認識她嗎?”“算了,我要回醫院,
我要把孩子打了,我要和你離婚!”許澤急了,把車靠邊停,來到后座把我抱在懷里輕輕哄。
“萱萱,你跟死人比什么?你在我心里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你那么乖巧、勤勞,不像她,
天天作,最后還把自己作死了。”“有你,我怎么可能會愛上她?”說完,他深情地看著我,
好像在訴說什么海枯石爛的誓言。可惜我早已識破了他這虛偽的一套,
也學會了他的當面一套背面一套。我故作崩潰,尖叫著胡亂打他,
故意不小心大量多次扇他的臉。“你連她是誰你都不敢告訴我!你就是不愛我!我要分手!
我要打胎!”怕傷到孩子,許澤不敢強硬控制我,只能小心翼翼地躲著,
卻還是難逃我的巴掌。終于,他忍不住了,赤紅著眼朝我吼道:“方婷婷!
她的名字叫方婷婷!”他現在只想快點結束這場鬧劇,說了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