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當聊了兩句,王東就準備溜。
“那個啥,今天忙了一天,太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王東沒說學廚的事,直接起身就走。
“小王,你怎么走了?”王東剛走沒兩步,傻柱換了件衣服走了出來詢問。
“何叔,今天太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王東打了聲招呼就回到了屋子。
王東來這里住,一是這個院太出名,他想看熱鬧。二是,他重回九十年代,還來到了情滿四合院,會不會有什么命運啥的?
這命啊,現(xiàn)在他是深信不疑,他都穿越了,還有什么不能相信?
回到屋子,拿出今天收的錢,仔細的數(shù)了一遍。
今天總共賣了十二桌,一桌平均四人,一人差不多二十串,再加上酒水,總共毛收入三百一十元。
王東看著手上的錢,心中大定。果然,不管哪個時代,都不缺有錢人。
尤其是這種首善之地,有錢人多不勝數(shù)。就拿棒梗來說,現(xiàn)在這個四合院不值錢,可是等九二年房改后,不用一兩年這套院子就會暴漲幾十甚至上百倍。
中院,乘涼處。
“淮茹,我怎么覺得這個小王,對小當一點也不上心?”三大媽湊乎來問。
“小當,你覺得他怎么樣?”秦淮茹沒有回答三大媽,而是低聲詢問小當。
“媽,我覺得他挺好,就是年紀小點?!毙‘斠矝]害羞,直言不諱的道。
“小當,你看上他了。”這時棒梗來了精神。
“哪都有你,去一邊待著去?!鼻鼗慈闩牧怂幌碌?。
“小當是我妹妹,我關心一下怎么了?再說了,這個人也不知道干什么的,我妹妹不能稀里糊涂的就跟了他?!卑艄W煊驳?。
“嗨,這小子我知道干嘛的。”傻柱坐在一邊接話。
“他干啥?剛才我問他,他說在飯店干活?!毙‘斉ゎ^問道。
“不錯,他確實在一家飯店干活,我今天和槐花還去過呢?!鄙抵c頭。
“在哪家飯店?”秦淮茹追問。
“今天剛開業(yè)的,就在路口?!鄙抵噶酥肝鬟叺?。
“他開的還是給人打工?”秦淮茹關心道。
“不知道,明天問問不就行了。”傻柱擺擺手道。
“那好,明天我們過去看看。”秦淮茹一錘定音。
她是真看好王東,外地農(nóng)村來的,等結(jié)了婚,還不是任他們賈家擺布。
翌日一早,王東就早早的起床去了批發(fā)市場。
干餐飲,想要既便宜又新鮮的食材,必須自己去菜市場。
上午八點,王東把食材放進冰箱,就回到了四合院。
“小王啊,出去買早餐了?”易中海坐在中院樹下詢問。
“易大爺,您吃了嗎?”王東微笑打招呼。
“吃了,小王啊,做人不能光想著自己,我們一個大院住著,以后買早餐,問問院里人要不要?!币字泻R荒樥f教道。
額?這就盯上他了?
“易大爺,您說的對,以后我去買早餐先問問你們。”王東依舊笑呵呵的道。
“嗯,這就對了,年輕人要尊老愛幼。”易中海滿意點頭。
這幾句話,他念叨了一輩子,這不,老了即使沒有兒子,也有人給養(yǎng)老。
吃過早飯,王東發(fā)現(xiàn)突然沒事可干了,燒烤店下午兩點上班完全來的及。
有人問了,難道不需要串串嗎?當然要串。
他都計劃好了,他負切肉腌制,兩個服務員洗刷昨天的簽字和其他的用具。
至于串肉,王東前天找木匠給做了幾個串肉神器。
一個人往神器上擺肉,一個人拿著簽字串進去,一點也不費時間。
就在王東躺在床上發(fā)呆時,外面響起了吵鬧聲。
“許大茂,許大茂,你出來!”
“你們是誰?”
“許大茂呢?叫他出來!”
“許大茂沒在家,你們回去吧!”
“老幫菜,滾一邊去,這哪有你的事?!?/p>
“你,你,你不尊老愛幼,我這么大年紀了,怎么說也是你的長輩,你竟然如此無禮?!币字泻鈶嵉闹钢蝗魂J進來的人指責。
“媽的,你個老雜毛,滾一邊去。”帶頭的人一把就把易中海推倒在地。
“哎哎哎,干嘛呢這是,怎么還打老人?”這時傻柱迷迷糊糊睡眼惺忪的走出來詢問。
“我們找許大茂,他人呢?”來人詢問。
“我哪知道,趕緊滾,別在這里撒野。”傻柱不耐煩的道。
“我們走不走,你說了不算,既然許大茂不在,那今天我們就來收房子了?!闭f話之人,從包里拿出房產(chǎn)證亮了亮。
“不是,你們什么意思?”傻柱有些不明白。
“許大茂借了我們的高利貸,他不還錢,我們來收房天經(jīng)地義吧?”
“什么?他又借高利貸了?”傻柱有些懵逼。
前兩年,他已經(jīng)給許大茂還過一次高利貸,沒想到那個壞種死性不改。
“許大茂說了,我們來這里,就會有人給錢,你們給不給錢?不給錢,他的房子我們就換鎖了?!睅ь^大哥道。
“他欠你們多少錢?”傻柱深吸一口氣道。
“兩千,不過按照行規(guī),九出十三歸,你們需要還兩千六。”帶頭大哥叼著煙道。
“那你們把房子換鎖吧?!鄙抵宦牐苯訑[擺手轉(zhuǎn)身回去了。
這肯定是許大茂想的陰招,他吃定了傻柱會把房子贖回來。
“好,痛快,哥幾個去后院?!睅ь^大哥一揮手就帶人去了后院。
“柱子,這可怎么辦?”秦淮茹拉著傻柱道。
“我們不管了,有一有二,以后就會有三有四?!鄙抵吹倪€是很明白的。
“等等,別換鎖,我還錢?!本驮谶@時,許大茂從外面走了進來喊道。
“許大茂,你不躲了?”高利貸帶頭大哥嗤笑道。
“沒躲,就是這幾天有事耽擱了,你們稍等一下?!痹S大茂陪著笑說道,安撫了高利貸人員,轉(zhuǎn)頭又看向傻柱“柱哥,柱爺算兄弟求你了,借兄弟點錢,先把這事平了,以后兄弟加倍還你錢?!?/p>
“許大茂,我記得上次說過,你在這樣,我是不會再給你還錢的?!鄙抵鶕u頭道。
“別啊柱哥,就這最后一次。”許大茂可憐的求助。
王東此時也走了出來,看著卑微的許大茂,內(nèi)心有些好笑。
風光時有多瀟灑,落魄時就有多低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