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吃過?”王東故作高興道。
“嗯,吃過一次。”胡瑾點頭回道。
……
藥鋪。
“醫生,快來看看,有人受傷了。”王東扶著胡倩走進藥鋪喊道。
“怎么了?怎么了?”一個中年人走過來詢問。
“磕到膝蓋了。”王東解釋道。
“我看看。”醫生示意胡瑾把膝蓋露出來。
胡瑾無奈,還是難為情的把裙子往上拉到膝蓋處。
“你們啊,幸虧來的早,要是再晚點,傷口就要愈合了。”醫生看了一眼,直接起身,說了一句就去忙了。
這把他們兩人說的有些不好意,而坐在周圍的人,頓時一陣大笑。
胡瑾把頭一低,捂著臉就跑了出去。
王東打了個哈哈,也追了出去。
“同志,你別跑,再跑傷口要裂開了。”王東在后面喊道。
突然,胡瑾停下腳步,使勁瞪了他一眼道“你再胡說!”
王東尷尬的一笑,他瞬間明白過來,這樣說豈不是在嘲笑她。
“那個,那個我是無意的。”王東撓撓頭道。
“哼。”胡瑾冷哼一聲,推著自行車就走。
“哎哎哎,同志你等等。”王東趕緊推上自己的車子跟了上去。
“你還要干嘛?”胡瑾見他跟過來,皺著眉問道。
“同志,你的裙子磕破了,我給你買一條吧?”王東眼睛瞟向她的裙子。
“不用,沒破,只要洗洗就好了。”胡瑾搖頭拒絕。
“同志,我叫王東,那家燒烤店就是我開的,我們能認識一下嗎?”我知道現在正是互相認識的好時機。
“我叫胡瑾。”胡倩沉默了片刻,這才輕聲道。
“胡瑾,你這是要回家吃午飯嗎?”王東好奇的問。
“不是,下午沒有課,我要去我爺奶家。”胡瑾搖頭。
“這都晌午了,要不我請你吃頓飯吧?”王東粘著她道。
“不用了,我不怪你了,你回去吧!”胡瑾拒絕道。
“好吧,你以后要是有時間,下午來我店里玩,我請你吃烤串。”王東見她有些煩了,也只能如此。
“嗯,我會去的,再見!”胡瑾說了一句,就騎上車子逃了。
王東站在原地,看著她消失在路口,這才騎上車往回走。
他仔細的復盤了一下,他的操作,沒發現漏洞,只是有些不美的是,把未來媳婦磕到了。
王東這么處心積慮的追初戀,是有原因的。
第一,他確實對胡瑾念念不忘,也算圓了上輩的遺憾。第二,她家的背景,王東需要。
有錢無權,就是韭菜。他也不需要胡家給他開方便之門,甚至都不需要他的任何幫助。
只要他們認可,王東是他家的女婿,那么,那些宵小之輩,就會敬而遠之。
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話孬理不孬。王東要是被人故意針對,胡家也不會坐視不理。
幾日后,王東收到了林雪帶來的消息,他的尋秦記剛剛運到地方,第二天就開始大賣。
這也能看出,頂級出版社的能力,它的渠道,是全國性的,不是地方雜志,或者普通出版社能比的,渠道為王,就是如此。
“林雪,梅姨他們要加印?”王東收起激動的心問道。
“不錯,臨時決定,加印十萬冊。”林雪吃著烤串,含糊不清的道。
“等拿到稿費,你想要什么?我送給你。”王東豪氣的道。
“真的?”林雪雙眼放光。
“那還有假,說吧!”王東笑著道。
“我要木蘭。”林雪渴望的道。
“買,明天下午你過來騎。”王東一點猶豫都沒有。
他去賣自行車時,看過木蘭摩托車,50發動機,售價四千塊錢。
“你會不會心疼?”林雪仔細的看著他的眼睛問。
“給你,不心疼!”王東搖搖頭道。
“東子,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我可告訴你,我有對象,他在部隊。”林雪有些擔憂道。
“說什么呢!我也有對象。”王東白了她一眼。
“呼!那就好,那就好,你要是追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拒絕你。”林雪放松心情后,又大咧咧的道。
“嘿嘿,不知道怎么拒絕,那就不要拒絕。”王東舔著臉道。
“滾蛋,流氓!”林雪啐了他一口。
“行了,要走就快走吧,明天過來騎摩托。”王東揮揮手驅趕道。
這丫頭,每天下班都來待上一段時間,她媽媽經常找過來催她回家。
“你什么態度?還哄趕客人。”林雪把簽子一扔,嘟囔道。
“就你這樣的,要是在國營飯店,早就被揍了。”王東調侃道。
“我又不傻,國營飯店人家都貼著標語呢《無故不得毆打顧客》,有本事,你也貼上。”林雪不屑道。
“去去去,我要干活了。”王東把扇子朝著她的方向開始使勁的扇。
“東子,你給我等著。”林雪瞬間被煙霧籠罩,大罵一聲就匆匆離去。
九十五號四合院。
“淮茹啊,這怎么都是粥?”易中海看著桌子上的稀粥,不樂意的問。
“一大爺,我去問了,晚上不能吃多了,你們都上了年紀,喝點粥對身體好。”秦淮茹輕聲細語的解釋。
“淮茹,要是只喝粥,我們也挺不到天亮啊。”劉海中無語道。
“二大爺,你看你胖的,喝點粥,刮刮油正好。”秦淮茹接著就給堵了回去。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所有人都不再作聲,一時間只剩下了喝粥的吸溜聲。
夜晚,三大爺家。
“老伴,靠誰也不如靠自己。”三大媽突然輕聲的道。
等了一會,見閻埠貴沒有作聲再次出聲道,“我們明天去找找解成吧!”
“去怎么說?”閻埠貴嘆了口氣的道。
“說啥?他是我們的兒子,還能不管我們?”三大媽不以為意。
“那就去看看。”閻埠貴心想也是,不管他們認不認,老子終究是你們的爸。
后院,劉海中家。
“老頭子,明天你去給光天和光福認個錯,看看他們什么意思,要是愿意和解,我們的錢就留給他們兩家,老大那里就算了。”二大媽推推劉海中道。
“他媽,你說我年輕時怎么就管不住我這手呢?”劉海中懊悔道。
每個老人都這樣,等老了,才發現年輕時打孩子,是多么可笑,現在后悔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