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
張寡婦的哭嚎戛然而止!
薛小寧掐住她的喉嚨,匕首已經(jīng)抵住她的手腕。
"聽說黃剝皮喜歡把人手腳釘在墻上?"
刀鋒劃過肌腱的瞬間,張寡婦的慘叫聲震落了樹梢的夜露。
薛小寧卻像在處理一件死物,面無表情地重復(fù)著切割動作。
直到四道血泉,在月光下蜿蜒成詭異的圖案。
當(dāng)?shù)谄叩锻边M對方腹部時,張寡婦的瞳孔已經(jīng)開始渙散。
“啊啊啊——”
張寡婦痛的想要自殺,絕望和恐慌席卷全身,她想求饒,可怎么都發(fā)不出聲來。
“別急,這才剛剛開始!”
鮮血流了一地,腥味濃重,耳邊傳來狼群奔來的動靜。
薛小寧匕首一動,劃開對方的脖子,然后跳到一棵大樹上。
‘嗷——’
狼群聞著血腥味過來,紛紛撲到張寡婦尸體上,不一會兒只剩下一具新鮮白骨。
薛小寧趴在樹上,就這樣冷冷看著,面容不見半點膽怯。
突然察覺附近有人,她唰的一下看向那處。
樹影深處,五道身影驟然用龜息功屏息。
薛小寧仿佛知道了什么,但她并不在乎!
等狼群散去后,轉(zhuǎn)身跳下樹離開。
“嘔!這是小村姑干的事?”
“嘔!變態(tài)!”
“嘔!不行了,我看不下去了!”
“嘔!主子要不要先離開......”
主子:“......”
也扶著樹,吐到懷疑人生!
沒想到才十幾歲的丫頭,出手居然如此狠辣。
五人終于吐完,肚里的烤肉算是白吃了。
受不了空氣中的酸臭,幾人嫌惡的轉(zhuǎn)移。
“主子,要查嗎?”沉穩(wěn)的暗風(fēng)問。
虞霄漱完口,絲帕擦拭嘴角,月光柔和了他深邃冷峻的臉,“先不用,剛才她沒惡意。”
暗雨覺得不妥。
“主子,屬下覺得對方實在可疑!手段且不說殘忍,但普通村姑哪會有如此身手?”
呼吸平穩(wěn),體態(tài)靈活,一個輕跳就躍上樹梢,比他們的輕功還厲害!
暗雷一向直言快語,“什么殘忍!是那個婆子心懷不軌,死有余辜!”
他妹妹就是被賣去做小妾,最后慘死的!
暗電保持中立,反正他們不是官府,不管殺人償命這一套。
“作為暗衛(wèi),應(yīng)以主子一切安危著想!”
暗雨出聲辯駁,暗風(fēng)照常公事公辦,“暗雨說的對,主子還是查一下比較好!”
“萬一是敵國奸細,我們也能主動掌控局勢!”
站在夜幕中,暗紋勁服裹著英挺腰身的虞霄,冷貴疏離,誰也看不懂他的心思。
“這事交給暗雨,我們先回縣里......”
翌日天亮。
薛小寧在別墅臥室里醒來,慵懶的躺了會兒。
然后下床洗漱。
早飯是牛奶麥片粥,配上燒麥和柔軟的面包,一個人安靜吃完出了空間。
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鍛煉身體,活動一下筋骨。
再把院子種的菜,用靈泉澆一遍,肉眼可見的,菜苗長大了一些。
看見墻角那個小茅廁,薛小寧終于鼓起勇氣走過去。
開門的瞬間,差點沒吐光胃里的東西。
薛小寧蹙眉捂住口鼻,看了一眼茅坑,恨不得轉(zhuǎn)身立刻走掉。
但是不行,現(xiàn)在不處理,到了夏天味道更難聞。
還好茅廁很小,里面底下就是個木桶,薛小寧把整個茅廁收進空間,到時候扔到山上去。
她也不怕污染空間,空間能凈化空氣,不擔(dān)心熏到自己。
現(xiàn)在地上只留一個深坑,薛小寧按照農(nóng)家樂那種蹲廁,動手造了一個。
空間不缺建材,洗手間就用一個豪華狗窩改造。
這個狗窩高大結(jié)實,能同時住好幾只寵物,而且屋子是木質(zhì)的。
木屋內(nèi)有4,5平米左右,薛小寧就在中間挖個蹲坑,地面鋪上一層不起眼的灰石板。
沖水道用光滑的石板,延伸到屋后的糞坑。
糞坑用木板蓋住,方便清理還減少臭味。
廁所內(nèi),右手墻上剛好有個凹槽,她放了許多草紙進去。
左邊窗戶掛上竹簾,窗下放一個仿古陶缸養(yǎng)魚。
陶缸直徑高度都是半米多,里面有水有魚,還有嬌艷的荷花開滿半個缸。
蓮香縈繞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美觀雅致,清新怡人,還能祛除異味。
薛小寧滿意的看了看,覺得自己挺有才。
誰家茅房養(yǎng)魚養(yǎng)荷花,她的就新穎獨特,別致另類。
水缸里扔一個水瓢,既能沖廁所,還能給魚換水,一舉兩得。
廁所外面,也加個水缸和瓢,還有帶木盆的架子,掛兩條干凈擦手巾。
欣賞完自己的杰作,薛小寧有些自豪,反正也是閑著,開始改造洗澡間。
不管自己用,還是給外人看,有備無患總是對的!
洗澡間很簡單,款式一樣的狗窩,放在洗手間旁邊。
地上鋪一層木板,地面略斜,下水口對著菜園。
窗戶也用簾子遮擋,一個木架放衣服,一個浴桶洗澡,三個木盆洗臉洗腳洗衣服。
墻上的凹槽放洗漱用品,洗發(fā)水沐浴露擠出來,用陶罐裝。
這些東西除了自己用,別人誰會倒出來看?
麻布浴巾,木屐拖鞋,也不會顯眼引人注目。
接下來修補廚房。
廚房原先就有,不過很久沒用,土墻灶臺和屋頂都塌了。
薛小寧拿出空間里,用精神力切割的石頭,把四個墻面修補好。
屋頂也重新?lián)Q上新稻草,下面鋪藏一層防水布。
窗戶就這樣空著,下面放兩個單獨的泥巴爐子,有配套的陶鍋木鏟,一個炒菜一個做飯。
再添置一套碗柜菜板刀具,最后加個帶蓋子的水缸。
薛小寧也不怕被人看見,就是關(guān)系親近的趙嬸子和王奶奶兩家,也是十天半個月才來一趟。
當(dāng)天深夜,嬌小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目標直奔黃家村。
根據(jù)記憶來到黃家墻下,影子輕輕一躍飛進院中。
先是用精神力做探測,繞了一圈,然后用迷藥放倒宅子里所有人。
最后熟悉的進了一個房間。
拉下臉罩,薛小寧冰冷的眸子射向床上,一個肥胖的死豬正昏迷中。
他就是讓原身怨氣不散的黃地主,那個以折磨女子為樂的殺人狂、色魔老變態(tài)!
不僅他自己冷血殘暴,他的兒女子孫包括那些夫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人命在他們眼里猶如螻蟻,欺辱奴仆,克扣糧錢,壓榨村民,從根子上爛透了。
薛小寧移開狠厲的眸子,多看黃地主一眼,她都覺得惡心!
揮手將整個房間里的東西,全部收入空間,一張紙都不給他留。
床上還有兩個妾室,也是前世欺負原身的人,薛小寧毫不猶豫割斷三人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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