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雙標報恩現(xiàn)場雨下得像老天爺在潑洗腳水,嘩啦啦地往破廟里灌。
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賬房先生,此刻正被三個山匪按在地上摩擦。"小子,錢交出來!
"為首的刀疤臉一腳踩在我胸口,我差點把去年的年夜飯吐出來。"大哥,我真沒錢!
"我哭喪著臉,"我就是個算賬的,兜比臉還干凈!""沒錢?"刀疤臉獰笑,
"那留你也沒用,宰了!"我眼睜睜看著明晃晃的刀舉起來,心里哀嚎——完了完了,
我還沒娶媳婦呢!就在刀鋒離我脖子只剩三寸時,一道黑影"唰"地從廟門外閃進來,
緊接著——"啪!"一條鞭子精準抽在刀疤臉手腕上,鋼刀"咣當"落地。"誰?!
"山匪們大怒。"你姑奶奶。"一道清冷的女聲響起,我抬頭一看——月光下,
一個紅衣女子持鞭而立,眉眼凌厲得像把出鞘的刀。三個山匪瞬間慫了:"沈、沈大小姐?!
"紅衣女子冷笑:"滾,別臟了我的鞭子。"山匪們屁滾尿流地跑了。我感動得熱淚盈眶,
連滾帶爬地抱住她的大腿:"恩人啊!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她突然用鞭梢挑起我的下巴,
瞇著眼打量我。我心跳加速——難道她要我以身相許?
然后她嫌棄地"嘖"了一聲:"確實丑,當牛做馬吧。"我:"……?"###同一時刻,
城西河邊。我的好兄弟——鏢師趙大虎,正上演英雄救美的戲碼。"姑娘!別想不開啊!
"他一把拉住投河女子的手。女子梨花帶雨:"公子救我,小女子無以為報,
唯有以身相許……"兩人執(zhí)手相看淚眼,背景仿佛飄起了花瓣。——而我,
被拴在將軍府的馬廄里,和汗血寶馬"追風"大眼瞪小眼。"憑什么?"我悲憤地嚼著草,
"憑什么他是桃花運,我是畜生道?!"追風打了個響鼻,一臉同情地看著我。
###第二天,我被帶去見沈小姐——也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兼新主子。
她翹著腿坐在太師椅上,手里甩著我的賣身契:"從今天起,
你就是我沈家的賬房先生兼跑腿小廝。"我弱弱舉手:"那個……恩人,
我能問問為什么是'當牛做馬'嗎?"沈小姐挑眉:"你想以身相許?"我羞澀點頭。
她嗤笑:"你照過鏡子嗎?"我:"……"她丟給我一塊銅牌,上面刻著"沈家所有物",
還拴了根繩。"戴上,別弄丟了。"她命令道。我低頭看了看,
這玩意兒怎么看都像——"狗牌?!"我震驚。沈小姐微笑:"聰明。
"我:"……"這報恩,是不是哪里不太對?
---2.職場PUA大師我——一個曾經(jīng)體面的賬房先生,
如今脖子上掛著"沈家所有物"的銅牌,蹲在將軍府的賬房里扒拉算盤。
"這賬本怎么這么亂?"我翻著將軍府去年的開支記錄,眼皮直跳,"‘胭脂水粉三百兩’?
沈小姐是拿珍珠粉泡澡嗎?
"旁邊的小廝阿福神秘兮兮地湊過來:"噓——那是小姐買兵器的錢,做賬用的。
"我:"……"好家伙,將軍府的賬本比青樓的流水還見不得人。正琢磨著,
沈小姐推門而入,手里拎著根馬鞭,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怎么樣,賬房先生,還習慣嗎?
"我干笑:"習慣,特別習慣……"她挑眉:"那今晚把近三年的賬重新理一遍。"我:"?
??"這是報恩還是報仇啊!---半夜,我抱著收拾好的包袱,躡手躡腳地往后院溜。
"開什么玩笑!"我咬牙切齒,"這賬本明顯有問題,再待下去遲早被牽連!"剛摸到墻角,
忽然背后一涼——"嗖!"一桿長槍擦著我耳朵釘在門板上,槍尾嗡嗡直顫。
我僵著脖子回頭,沈小姐抱臂站在月光下,笑得像只逮住耗子的貓:"喲,賬房先生,
大半夜散步啊?"我腿一軟,"撲通"跪下:"恩人!我、我就是出來賞月!
"她慢悠悠地走過來,拔下長槍,用槍尖挑起我的包袱——"嘩啦!
"我的衣服、干糧、私藏的碎銀子全撒了一地。最尷尬的是,
里面還掉出一本《將軍府賬目疑點記錄》。沈小姐撿起來翻了翻,
突然笑了:"做假賬的狗官我見多了,做假賬的狗還是第一次見。
"我:"……"現(xiàn)在裝死還來得及嗎?---第二天,我被拴在書房里(沒錯,
沈小姐真的用鐵鏈把我鎖在桌腿邊),被迫和她一起查賬。"這里不對。"沈小姐指著某頁,
"去年朝廷撥的五萬兩軍餉,賬上只記了三萬兩。"我咽了咽口水:"那、那兩萬兩呢?
"她冷笑:"被狗吃了。"我:"……"總覺得她在罵我,但我沒證據(jù)。翻著翻著,
我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熟悉的名字——"等等!"我指著某條記錄,"這筆‘修繕衙門’的支出,
怎么和青州知府衙門的賬目一模一樣?"沈小姐瞇起眼:"你見過青州衙門的賬?
"我頭皮一麻,說漏嘴了!"呃……我以前在那兒當過賬房……"我縮了縮脖子。
沈小姐突然湊近,近得我能聞到她身上的冷香:"所以,你知道賬本里的‘暗碼’?
"我:"???"什么暗碼?我怎么不知道?還沒等我反應過來,
沈小姐已經(jīng)拍案而起:"走!去知府衙門!"我嚇得一把抱住她大腿:"恩人!
您這是要去打架嗎?!"她低頭看我,微微一笑:"不,我去講道理。"說著,
"鏘"地抽出佩刀。我:"……"這叫講道理?!---被沈小姐拖去衙門的路上,
我越想越不對勁。"恩人,"我小心翼翼地問,"您當初救我……真的只是路過?
"她頭也不回:"不然呢?""那您怎么知道我會看賬?還知道青州衙門的事?
"沈小姐腳步一頓,回頭看我,眼神有點復雜:"因為你做假賬的風格,我很熟悉。
"我:"……"這算夸獎嗎?她忽然壓低聲音:"三年前,青州衙門經(jīng)手過一批軍餉,
賬目是你做的,對吧?"我心頭一跳——完了,她查的難道是……那批失蹤的軍餉?
3.社死護衛(wèi)日記"我能不能不去?"我扒著將軍府大門死活不松手。
沈小姐拽著我的后衣領,像拖一條死狗:"不行,知府夫人點名要見你。""她見我干嘛?
我又不是猴!""因為我說——"沈小姐突然露出惡魔般的微笑,
"我家賬房先生會胸口碎大石。"我:"......?"**一刻鐘后,知府后花園。
**滿園子珠光寶氣的貴婦貴女們用團扇掩面,
對我指指點點:"沈姑娘怎么帶這么個丑仆從?"沈小姐面不改色:"他雖然丑,
但算賬時能胸口碎大石。"全場嘩然。知府夫人眼睛一亮:"當真?那可得開開眼界!
"我瘋狂給沈小姐使眼色:**你哪只眼睛見過我碎大石??**她湊到我耳邊,
聲音帶著威脅:"演砸了,今晚你就睡馬棚。"我:"......"這是人干的事?
---站在臨時搭建的戲臺上,我腿抖得像篩糠。"恩人......"我哭喪著臉,
"我真不會胸口碎大石啊!"沈小姐在臺下喝茶:"那就表演個別的。
""我、我只會算賬......""那就邊算賬邊表演。"我:"???
"這是碳基生物能想出來的要求?迫于無奈,
我硬著頭皮喊道:"那、那我給大家表演個......邊打算盤邊用腳彈琵琶!
"全場寂靜。沈小姐一口茶噴了出來。**事實證明,人不能隨便立flag。
**當我真的左手算盤、右腳勾著琵琶,試圖同時操作時——"刺啦!
"一聲布料撕裂的脆響。我保持著劈叉的姿勢,卡在戲臺中央,褲襠裂了。"啊啊啊!!
"我慘叫一聲捂住要害。臺下貴女們尖叫著捂眼,知府夫人直接暈了過去。
沈小姐扶額:"......我讓你表演,沒讓你自爆。"我淚流滿面:"恩人,
您直接殺了我吧!"---當晚回府路上,沈小姐不知被灌了多少酒,走路都打飄。"駕!
"她突然跳到我背上。我差點被壓趴下:"恩人!我不是馬啊!
""閉嘴......"她揪住我耳朵,
"再吵把你......嗝......當球踢......"我欲哭無淚,
只能馱著她慢慢往回走。大街上,行人紛紛側(cè)目:"快看!沈大小姐騎馬呢!
""那好像是個人......""嘖嘖,玩得真野。"我羞憤欲死,
卻突然感覺后背癢癢的。"恩人?您在干嘛?""別動......"她嘟囔著,
手指在我背上劃來劃去,
"畫......貪污名單......"我:"......"合著我不僅是坐騎,
還是人肉畫板?!---剛拐進將軍府巷子,迎面撞上我兄弟趙大虎。"兄弟!
我來看你......"他話音戛止,瞪大眼睛看著我——脖子上的狗牌,
背上醉醺醺的沈小姐,以及我裂開的褲襠。空氣凝固了。
"你們......"趙大虎艱難開口,"玩好野啊......"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沈小姐突然抬頭,醉眼朦朧地指著他:"這誰?新買的馬?
"趙大虎:"......"我:"......"完了,這下徹底說不清了。
---4.真香打臉現(xiàn)場深夜,將軍府賬房。我正埋頭核對賬目,
突然聽見屋頂"咔嚓"一聲輕響。"恩人!房上有人!"我壓低聲音喊道。
沈小姐瞬間從椅子上彈起來,長槍已經(jīng)握在手里:"幾個?""聽腳步聲,
至少五......"我話還沒說完,一支弩箭"嗖"地射穿窗戶,直奔沈小姐面門!
"小心!"我腦子一抽,抓起桌上的賬本猛地一擋——"篤!"弩箭扎進賬本,
堪堪停在沈小姐鼻尖前。她盯著近在咫尺的箭尖,
緩緩轉(zhuǎn)頭看我:"......你用賬本擋箭?"我咽了咽口水:"恩人,
這里面可有您三個月的胭脂錢......"沈小姐:"......"下一秒,
她一腳踹翻桌子,把我按在下面:"躲好!"緊接著就是一陣"叮叮咣咣"的打斗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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