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熬夜追古裝權(quán)謀劇《權(quán)臣謀》時意外遭雷擊,穿越成劇中臭名昭著的反派男主沈驚鴻。
剛穿越就被女主蘇晚卿一劍穿心,還得知三日后將被千刀萬剮,絕境之下,
我決心改寫這必死結(jié)局。1 驚雷穿越熬夜追劇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愛好,
尤其像《權(quán)臣謀》這種古裝權(quán)謀劇,跌宕起伏的劇情總是讓我欲罷不能。這一晚,
我照舊窩在沙發(fā)里,抱著零食,眼睛死死盯著屏幕。劇中的反派男主沈驚鴻壞事做盡,
此刻正被女主蘇晚卿一劍刺穿胸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袍。“渣男,這就是你的報應(yīng)!
”我一邊吐槽,一邊隨手拿起放在茶幾上的水杯。突然,窗外狂風大作,烏云密布,
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直直地劈向我家。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感覺一陣強烈的電流傳遍全身,
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雕花大床上,
周圍的環(huán)境陌生又熟悉。這布置,不正是《權(quán)臣謀》里沈驚鴻的房間嗎?我揉了揉腦袋,
只覺得頭疼欲裂,還沒等我緩過神來,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公子,您終于醒了!
”一個小丫鬟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蘇姑娘帶著人殺進來了,說要為她爹爹報仇!
”我猛地坐起身,腦袋“嗡”的一聲。報仇?這劇情我再熟悉不過了,
原主沈驚鴻設(shè)計陷害了蘇晚卿的父親,導致蘇家滿門抄斬。
此刻蘇晚卿帶著江湖義士殺上門來,就是要取沈驚鴻的性命。而按照劇情,
沈驚鴻會被蘇晚卿一劍穿心,三日后還會被當眾千刀萬剮。“快,快幫我換衣服!
”我顧不上震驚,立刻吩咐道。小丫鬟雖然滿臉疑惑,
但還是手腳麻利地幫我穿上了一身黑色勁裝。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回想劇中的情節(jié),
試圖找到一絲生機。剛走到前廳,就看到蘇晚卿一身白衣勝雪,手持長劍,
眼神冰冷地看著我。她身后站著一群江湖人士,各個都對我怒目而視。“沈驚鴻,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蘇晚卿的聲音冷若冰霜,手中長劍直指我的咽喉。我強裝鎮(zhèn)定,
嘴角扯出一抹微笑:“蘇姑娘,何必如此著急?你確定殺了我,就能查出當年的真相嗎?
”這句話讓蘇晚卿微微一愣,她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當年之事另有隱情,你殺了我,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會逍遙法外。”我一邊說,
一邊在腦海中飛速思索著對策。我知道,原主沈驚鴻確實是個反派,
但他不過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表面上溫潤如玉的男二顧清越。“哼,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蘇晚卿冷哼一聲,“你壞事做盡,人人得而誅之!”說著,
她手中長劍一揮,向我刺來。我側(cè)身躲開,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平時喜歡看武俠小說,
還跟著視頻學過一些基本的防身技巧。我一邊躲避蘇晚卿的攻擊,
一邊尋找機會解釋:“蘇姑娘,我可以帶你去一個地方,那里有能證明我清白的證據(jù)!
”“你以為我會這么輕易相信你?”蘇晚卿的攻勢越來越猛,我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劇中有一個情節(jié),沈驚鴻在書房的暗格里藏著一份密信,
那是顧清越指使他陷害蘇家的證據(jù)。“去我的書房!證據(jù)就在書房的暗格里!”我大聲喊道。
蘇晚卿似乎被我的話觸動,手中的劍稍稍停頓了一下。我趁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拉著她就往書房跑。身后的江湖人士見狀,紛紛追了上來。我?guī)еK晚卿沖進書房,
迅速打開暗格,果然找到了那份密信。我將密信遞給蘇晚卿:“你看,這就是證據(jù)!
”蘇晚卿接過密信,仔細查看起來。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顯然是信中的內(nèi)容讓她震驚不已。
就在這時,顧清越帶著人趕到了。“晚卿,你怎么能相信這個奸賊的話!
”顧清越一臉擔憂地看著蘇晚卿,“他這是在拖延時間,想要趁機逃脫!
”蘇晚卿看了看顧清越,又看了看手中的密信,眼神中充滿了矛盾和掙扎:“清越哥哥,
這密信……”“晚卿,這肯定是他偽造的!”顧清越不等蘇晚卿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
“他不過是想借此機會洗脫罪名!”我看著顧清越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心中一陣冷笑:“顧清越,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這些年,你利用我鏟除異己,
現(xiàn)在想殺我滅口,是不是?”“你不要血口噴人!”顧清越的臉色微微一變,
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晚卿,你千萬不要被他迷惑了!”蘇晚卿看著我們兩人,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相信誰。就在這僵持不下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
腦海中閃過一些不屬于我的記憶。原來,原主沈驚鴻早就發(fā)現(xiàn)了顧清越的陰謀,
但卻一直被他威脅,不得不繼續(xù)為他做事。“蘇姑娘,
你還記得你父親書房里的那幅山水畫嗎?”我突然問道,“那幅畫的背后,
藏著顧清越勾結(jié)外敵的證據(jù)!”這句話讓蘇晚卿和顧清越都大吃一驚。
蘇晚卿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你怎么會知道?”“因為我早就知道顧清越的陰謀,
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告訴你。”我說道,“現(xiàn)在,我們一起去你父親的書房,找到那幅畫,
真相自然就會大白!”蘇晚卿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顧清越見狀,
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好,那我們就去看看,到底是誰在說謊!
”我們一行人來到蘇府,走進蘇晚卿父親的書房。我憑著記憶,
在那幅山水畫背后找到了一個暗格,里面果然藏著一些書信和賬本。蘇晚卿接過這些東西,
仔細查看起來。當她看到顧清越勾結(jié)外敵的證據(jù)時,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清越哥哥,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蘇晚卿的聲音帶著哭腔,手中的證據(jù)掉落在地。顧清越見事情敗露,
臉色一沉,突然拔出劍來:“既然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那我就不客氣了!今天,
你們都得死!”說著,他揮舞著劍向我們砍來。我拉著蘇晚卿躲避顧清越的攻擊,
心中暗自慶幸自己這次賭對了。但顧清越的武功實在太高,我們漸漸陷入了困境。
就在這危急時刻,我突然想起劇中還有一個情節(jié),在書房的角落有一個機關(guān),可以通往密道。
我?guī)еK晚卿跑到書房角落,按下機關(guān),果然出現(xiàn)了一個密道入口。
我們毫不猶豫地跳了進去,顧清越想要追上來,但被隨后趕來的江湖人士攔住了。
密道里漆黑一片,我和蘇晚卿摸索著前進。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們終于找到了出口。
此時的我們已經(jīng)筋疲力盡,但總算是暫時脫離了危險。“謝謝你。”蘇晚卿看著我,
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和愧疚,“對不起,我之前一直誤會你了。”我笑了笑:“沒關(guān)系,
只要能還我一個清白就好。”2 叛國誣陷第二日清晨,我還在思索應(yīng)對之策,
卻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門被猛地推開,我的貼身侍衛(wèi)阿九面色慘白地沖進來:“公子!
大事不好!刑部尚書聯(lián)名二十三位大臣,參您通敵叛國!”我手中的茶盞險些落地。
這一招實在毒辣,顧清越竟搶在我們之前動手,將通敵的罪名扣在我頭上。要知道,
在這個世界里,叛國之罪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公子,如今朝堂上皆是顧清越的人,
這擺明是要置您于死地啊!”阿九急得直跺腳。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細細回想劇情。
在原劇中,沈驚鴻確實因通敵罪入獄,但那是在幾個月之后,
而且罪證是被顧清越慢慢栽贓的。如今提前發(fā)難,看來顧清越已經(jīng)察覺到了我的變化,
急于將我鏟除。“阿九,你立刻去查,這些大臣中有沒有與我們沈家交好的。”我一邊吩咐,
一邊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找到突破口,否則等待我的,
就是萬劫不復的深淵。就在這時,蘇晚卿來了。她換上了一身男裝,英姿颯爽,
手中還拿著一疊文書:“我聯(lián)系了一些江湖朋友,查到顧清越在邊境私設(shè)了一處軍械庫,
這些是相關(guān)的線索。只要能找到軍械庫,就能證明他勾結(jié)外敵的事實。”我接過文書,
心中五味雜陳。蘇晚卿的莽撞讓我擔憂,可她的執(zhí)著又讓我感動。“晚卿,此事太過危險。
顧清越既然敢提前動手,必然做好了萬全準備。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那我們就眼睜睜地看著他逍遙法外?”蘇晚卿激動地說,“我父親的仇,
那么多冤死的人,難道就這么算了?”“當然不是。”我嘆了口氣,
“但我們需要一個周密的計劃。現(xiàn)在朝堂上對我不利,我們貿(mào)然去找軍械庫,
一旦被顧清越發(fā)現(xiàn),不僅功虧一簣,還會陷入絕境。”經(jīng)過一番商議,我們決定兵分兩路。
蘇晚卿帶著江湖人士繼續(xù)收集顧清越的罪證,而我則留在京城,應(yīng)對朝堂上的危機。
第二天上朝,我剛踏入大殿,就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眾大臣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厭惡和鄙夷,
仿佛我已經(jīng)是個死人。刑部尚書站出來,義正言辭地宣讀著我的“罪狀”,
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利刃,刺向我的心臟。“陛下,臣冤枉!這一切都是有人蓄意陷害!
”我跪倒在地,大聲喊冤。皇帝坐在龍椅上,眼神陰晴不定:“沈驚鴻,你勾結(jié)外敵,
證據(jù)確鑿,還有何話可說?”我深吸一口氣,從懷中掏出那份密信:“陛下,
這是顧清越指使我陷害蘇家的證據(jù)。顧清越狼子野心,他才是真正通敵叛國之人!
”大殿內(nèi)頓時一片嘩然。顧清越站出來,一臉悲憤:“陛下,沈驚鴻這是狗急跳墻,
妄圖混淆視聽!他與外敵勾結(jié),私運軍械,鐵證如山,豈能容他狡辯!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時,我的一位心腹大臣站出來:“陛下,臣懇請徹查此事,
不能僅憑片面之詞就定了沈大人的罪。”皇帝沉思片刻,終于開口:“此事事關(guān)重大,
朕會派人徹查。沈驚鴻,在真相大白之前,你暫且被革職查辦,不得離開沈府半步。
”雖然暫時保住了性命,但被軟禁在府中,讓我陷入了更大的被動。我深知,
顧清越絕不會就此罷手,他一定會在調(diào)查期間繼續(xù)動手腳,坐實我的罪名。果然,不出三日,
就有人在沈府的地窖里“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敵國文書和金銀財寶。消息傳開,
輿論徹底倒向了顧清越一方。我百口莫辯,看著那些偽造的證據(jù),心中充滿了絕望。
而此時的蘇晚卿,也遇到了麻煩。她帶著人在邊境尋找軍械庫時,遭到了顧清越的殺手伏擊。
雖然成功逃脫,但隨行的江湖人士死傷慘重,線索也斷了。當蘇晚卿滿身是傷地回到沈府時,
我?guī)缀跽J不出她。她的白衣被鮮血染紅,眼神中充滿了疲憊和絕望:“對不起,
我沒能找到軍械庫,還連累了那么多人……”我看著她,心中一陣絞痛。輕輕為她包扎傷口,
我說道:“這不怪你。顧清越太狡猾了,我們不能再這樣盲目行動。”就在這時,
阿九急匆匆地跑進來:“公子,不好了!顧清越以謀反罪為由,帶著御林軍包圍了沈府!
”我和蘇晚卿對視一眼,眼中皆是驚恐。顧清越這是要趕盡殺絕!
3 密道逃亡我攥著腰間玉佩的手指幾乎掐進肉里。雕花木門被撞開的聲響傳來時,
蘇晚卿突然擋在我身前,染血的長劍在晨光里泛起冷芒:“沈驚鴻是被陷害的,
你們誰敢動他!”顧清越身著錦袍從人群中緩步走出,臉上掛著惋惜的假笑:“晚卿,
何必為這奸賊犯險?他私通敵國、意圖謀反,陛下有旨,即刻緝拿歸案。”他話音未落,
三支羽箭破空而來,我本能地拽著蘇晚卿就地翻滾,箭頭堪堪擦著耳畔釘入廊柱。“抓住他!
死活不論!”顧清越的聲音驟然冰冷。我拉著蘇晚卿往側(cè)院狂奔,身后刀光劍影不斷逼近。
記憶中沈府有處密道直通城郊,可當我們趕到時,
卻發(fā)現(xiàn)入口早已被巨石封死——顯然顧清越早就防著這一手。“往庫房去!
”我突然想起原主曾收藏過一張機關(guān)圖。推開堆滿綢緞的暗格,果然找到一卷泛黃圖紙。
蘇晚卿舉著火折子湊過來,我手指在圖上快速劃過:“從排水道能通到護城河,
只是...”話未說完,屋頂突然傳來瓦片碎裂聲,七八個黑衣殺手如鬼魅般落下。
蘇晚卿揮劍迎敵,我則在狹窄的過道里尋找機關(guān)。后背突然傳來刺痛,
一柄匕首擦著肩胛骨劃過,溫熱的血順著衣領(lǐng)流下。千鈞一發(fā)之際,
我摸到墻面上凸起的龍紋,用力按下,腳下的木板轟然翻轉(zhuǎn)。“跳!
”我拽著蘇晚卿跌入漆黑的通道。腐臭的污水瞬間沒過頭頂,我們在黑暗中拼命劃動,
直到從護城河下游的蘆葦叢中冒出水面。蘇晚卿嗆得咳嗽不止,我抹了把臉上的臟水,
這才發(fā)現(xiàn)她小臂被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別動。”我撕下衣襟為她包扎,
指尖觸到她冰涼的皮膚時,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為什么要救我?你明明可以自己逃走。
”我望著她濕漉漉的睫毛,
鬼使神差地說:“因為你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話到嘴邊又咽回去,
遠處傳來追兵的呼喝聲。我們躲進城郊破廟,我用僅有的碎銀換來兩個饅頭。
蘇晚卿卻不肯吃,非要我先填飽肚子。月光透過漏風的窗欞灑進來,她倚著斑駁的墻壁,
突然輕聲說:“小時候,清越哥哥也總把食物讓給我。我從沒想過,
他竟會變成這樣...”我正要開口安慰,廟外突然傳來馬蹄聲。透過門縫望去,
竟是一隊身著禁軍服飾的騎兵。“分頭跑!”我低聲說,不等蘇晚卿反駁,便猛地撞開后門。
箭矢擦著頭皮飛過,我拐進一片竹林,卻不慎踩中捕獸夾。劇痛讓我眼前發(fā)黑,
身后追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個蒙面人突然從樹上躍下,
手中銀針如流星般射向追兵。我還沒看清來人模樣,就被打橫抱起,
耳畔傳來清冷女聲:“沈大人,好久不見。”等我再次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處竹屋內(nèi)。
右腿被妥善包扎,桌上擺著熬好的草藥。推門而出,只見一位綠衣女子正在溪邊浣衣,
她回頭時,我驚得后退半步——這不是劇中從未露面的神秘醫(yī)仙葉璃嗎?“你昏迷了三日。
”葉璃將藥碗遞給我,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堂堂沈相爺,怎么落得如此狼狽?
”我警惕地看著她,這個在原著中活到最后的隱藏BOSS,
此刻笑意盈盈的模樣反而讓人毛骨悚然。話音未落,竹屋突然劇烈震動。我沖出去,
只見漫天箭雨遮天蔽日而來。葉璃手腕翻轉(zhuǎn),甩出數(shù)條銀絲纏住箭矢,
同時拉著我躍向懸崖邊。“抓緊!”她的聲音混著風聲傳來,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崖壁上竟掛著藤蔓編織的軟梯。下到谷底時,追兵的叫罵聲漸漸遠去。
葉璃倚著巖壁喘氣,發(fā)絲凌亂地貼在臉上:“顧清越在每個出城要道都設(shè)了暗樁,
你現(xiàn)在回不去京城。”她突然湊近,指尖挑起我的下巴,
“不過若你愿意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我剛要開口,遠處傳來熟悉的呼喊聲。
蘇晚卿的身影出現(xiàn)在對岸,她舉著長劍,眼神中滿是焦急:“沈驚鴻!你在哪里!
”葉璃輕笑一聲,松開手退開:“看來有人舍不得你死。”看著蘇晚卿涉水而來的身影,
我突然意識到,這場逃亡遠未結(jié)束。顧清越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而葉璃的出現(xiàn)更讓局勢變得撲朔迷離。腰間的玉佩突然發(fā)燙,
這是原主記憶中危險來臨的預警——更大的陰謀,或許才剛剛開始。
4 情愫暗生蘇晚卿渾身濕透地沖到我面前,未及開口眼眶先紅了。
她伸手想要觸碰我肩頭的繃帶,卻又在半空僵住,
聲音帶著哽咽:“你傷得這么重……”葉璃倚在一旁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我們,
突然輕笑出聲:“看來我這‘電燈泡’該退場了。”她將一個藥包丟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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