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結束那天，我看著王雨欣臉上得意的笑容，心里涌起一陣寒意。她從來沒有這么開心過，
哪怕是平時考試拿第一名的時候。"曉月，你覺得這次考得怎么樣？
"王雨欣裝作關心地問我。我搖搖頭："有幾道數學題不太確定。"其實我心里很清楚，
這次高考我發揮得很好。三年來我一直是年級前三，這次應該能考上清華。"沒關系的，
你那么聰明，肯定沒問題。"王雨欣拍拍我的肩膀，眼神卻有些閃躲。
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住在同一個小區，讀同一所學校，甚至連考場都在隔壁。
可是那天之后，一切都變了。成績公布的時候，我愣住了。總分只有432分，
連二本線都沒過。更讓我震驚的是，王雨欣考了685分，全市第三名。"怎么可能！
"我盯著電腦屏幕上的數字，手都在發抖。媽媽從廚房跑出來："曉月，多少分？
"我說不出話來。王雨欣這時候敲門進來了，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阿姨，
我考了685分！"媽媽高興得合不攏嘴："真是太厲害了！雨欣你要請客啊！
"然后她看向我："曉月呢？"我低著頭，聲音小得像蚊子："432。"空氣瞬間凝固了。
媽媽的笑容消失了，王雨欣臉上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阿姨，可能是曉月太緊張了。
"王雨欣假裝安慰，"不過432分也不錯了，能上個普通大學。"我沖回自己房間，
重重關上門。這不對，絕對不對。我平時成績比王雨欣好，模擬考試也比她高。
怎么可能高考差這么多？晚上，我偷偷去學校想要復查成績。路過王雨欣家樓下的時候，
聽到她在陽臺上打電話。"表哥，事情辦得很順利。林曉月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我躲在樹后面，心臟砰砰直跳。"對，我把答題卡換了。她那么認真答題，
卻不知道最后交上去的是我提前準備的廢卷。"王雨欣的聲音傳來，帶著得意的笑。
"表哥你在考務組真是太方便了。有了林曉月的答案，我輕松就能考高分。"我的雙腿發軟，
差點跌倒。原來是這樣。原來我的閨蜜，我最信任的人，竟然偷走了我的高考答案。
我拿出手機，顫抖著手錄下了王雨欣的話。可是錄音錄到一半，我的手機突然沒電了。
就在這時，王雨欣掛了電話，回到房間里。我站在樓下，眼淚止不住地流。三年的友誼，
原來都是假的。她一直在算計我，等待著這個關鍵時刻給我致命一擊。我該怎么辦？
即使我有懷疑，誰會相信呢？她現在是全市第三名，而我只考了432分。
所有人都會說我是嫉妒，是輸不起。第二天一早，王雨欣就來我家了。"曉月，
我已經聯系了幾所二本學校，你可以試試。"她坐在我對面，眼神真誠得讓人想吐。
"雖然成績不太理想，但是只要努力，大學四年也能過得很充實。"我看著她的臉，
這張我以為最熟悉的臉，現在卻感到無比陌生。"雨欣，你真的考了685分？"我突然問。
她愣了一下，然后點頭："是啊，我自己都沒想到能考這么好。""可能是運氣好吧。
"運氣好。她說得輕描淡寫，可是我知道，這不是運氣，這是精心策劃的陰謀。
我深吸一口氣："雨欣，如果有人作弊，你覺得應該怎么辦？"王雨欣的臉色變了變，
但很快恢復正常："當然要舉報啊。作弊是很嚴重的事情，會毀掉一個人的前途。""是啊，
會毀掉一個人的前途。"我重復著她的話。正如她毀掉了我的前途一樣。
第2章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想辦法證明王雨欣作弊。可是她做得太隱秘了，
而且她表哥在考務組工作，誰會相信一個考了432分的學生的話？我去找班主任張老師。
"老師，我懷疑有人在高考中作弊。"張老師皺著眉頭："曉月，
我知道你對自己的成績不滿意，但是不能隨便懷疑別人。""王雨欣平時成績確實不如你，
但是高考發揮好也是有可能的。"我急了："老師，你相信我。
我有證據..."可是我什么證據都沒有。那段錄音沒錄完整，
而且也可能被認為是我編造的。張老師搖搖頭："曉月，接受現實吧。人生還很長，
一次高考不能決定一切。"我失望地離開了辦公室。連老師都不相信我，還有誰會相信？
晚上，媽媽和我談話。"曉月，媽媽知道你不甘心。但是成績已經出來了，我們要向前看。
""你看雨欣，人家現在要去清華了，多有出息。你也要向她學習。
"我苦笑："向她學習什么？學習怎么陷害朋友嗎？"媽媽生氣了："你說什么胡話！
雨欣是你最好的朋友，她怎么會害你？""是你自己沒考好，就不要怪別人了。"我閉上嘴，
不再說話。連最親近的人都不相信我，我還能怎么辦？這天下午，王雨欣又來找我。"曉月，
我想了想，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清華吧？"我疑惑地看著她："什么意思？
""我可以申請助學金，然后每個月給你一些生活費。你在北京找個工作，
我們還能經常見面。"她說得理所當然，好像是在給我恩惠。我終于忍不住了："王雨欣，
你不覺得羞恥嗎？"她臉色變了："曉月，你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我什么意思。
"我直視著她的眼睛，"你真的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王雨欣沉默了幾秒鐘，
然后恢復了委屈的表情："曉月，我知道你嫉妒我的成績，但是你不能這樣說我。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怎么可能害你？"看著她精湛的演技，我突然笑了。"是啊，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可是我從來不知道，你演戲這么厲害。
"王雨欣站起來："我不想再聽你胡說八道了。等你想明白了，再來找我道歉。
"她摔門而出。我坐在空蕩蕩的房間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所有人都站在她那邊，
沒有人相信我。這種無力感幾乎要把我壓垮。但是我不能放棄。我要找到證據，
揭穿她的真面目。第二天，我去了考務中心。"您好，我想申請查看我的高考答題卡。
"工作人員看了看我："查看答題卡需要特殊理由，你有什么問題嗎？
"我深吸一口氣："我懷疑我的答題卡被人調換了。"工作人員愣了一下，
然后搖頭："這種情況幾乎不可能發生。我們有嚴格的監管程序。
""可是...""小同學，我理解你對成績不滿意的心情。
但是誣蔑考務工作是很嚴重的事情。"我被拒絕了，連查看自己答題卡的權利都沒有。
王雨欣的表哥在考務組，他們當然會保護自己人。走出考務中心，我感到徹底的絕望。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你好，是林曉月嗎？
我聽說你在查自己的高考成績？"我緊張地問："你是誰？""我是考務中心的工作人員。
關于你的情況，我們需要私下談談。"我的心臟砰砰直跳："你知道什么？""見面再說。
今晚八點，學校后門的咖啡廳。"電話掛斷了，我握著手機，手心全是汗。
終于有人愿意幫我了嗎？還是說，這又是一個陷阱？第3章晚上八點，我準時到了咖啡廳。
一個中年男人坐在角落里，朝我揮手。"你就是林曉月？"他壓低聲音問。我點點頭，
緊張地坐下。"我姓陳，是考務中心的監督員。"他看了看四周，確認沒人注意，
才繼續說話。"今年的高考，確實出現了一些異常情況。
"我的心臟快要跳出來了："什么異常？""有一份答題卡，筆跡和登記信息不符。
"陳老師說，"但是這件事被壓下來了。""為什么？""因為涉及到考務組內部人員。
"他嘆了口氣，"如果這件事曝光，整個考務中心都要受影響。
"我激動地握住他的手："陳老師，求求您幫幫我。我真的沒有作弊，是被人陷害的。
"陳老師看著我，眼神復雜："我相信你。但是這件事很危險，你確定要繼續追查下去嗎？
""確定。"我堅定地說，"我不能讓真正的作弊者逃脫懲罰。"陳老師點點頭："好，
我會想辦法幫你。但是你要答應我，在我拿到確鑿證據之前，不要輕舉妄動。""我答應您。
""還有，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的父母和朋友。"我想到王雨欣，
咬牙點頭："我明白。"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每天都在等陳老師的消息。
王雨欣還是會來找我，每次都裝作關心的樣子。"曉月，你最近怎么樣？看起來精神不太好。
"我強迫自己保持冷靜："還好。""我已經收到清華的錄取通知書了。"她假裝隨意地說，
"你呢？有學校愿意要你嗎？"聽到這話，我差點控制不住情緒。
那本來應該是我的錄取通知書。"會有的。"我淡淡地說。王雨欣看著我，
眼神里閃過一絲疑惑："曉月，你好像變了。""變了？""以前的你更加...容易激動。
現在感覺很冷靜。"我笑了笑："可能是成長了吧。"王雨欣沒再說什么，
但我能感覺到她在觀察我。這個星期五的晚上，陳老師終于聯系我了。"明天上午十點，
到我辦公室來。記住，不要讓任何人跟著你。"我一夜沒睡好，第二天一早就出門了。
陳老師的辦公室在考務中心三樓，很隱蔽。"坐下。"他關上門，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文件袋。
"這是你的答題卡復印件。"我顫抖著手接過文件袋，打開一看，愣住了。
這確實是我的答題卡，可是上面的答案全都是錯的。字跡看起來像我的，
但是仔細觀察會發現有些微妙的差別。"這不是我寫的。"我確定地說。
陳老師點頭："我知道。這是仿造的筆跡。"他又拿出另一張紙："這是王雨欣的答題卡。
"我看了看，震驚地發現王雨欣答題卡上的字跡和我平時的字跡幾乎一模一樣。
"她一直在模仿我的字跡。"我恍然大悟。"不僅如此，你們兩個的考場是相鄰的，
她表哥王強正好負責這個區域的監考。
"陳老師繼續解釋："王強有機會在收卷的時候調換答題卡。""但是這樣做風險很大，
除非...""除非什么？""除非她提前知道了考試答案。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了："什么意思？"陳老師嘆了口氣："這次高考，
確實有答案泄露的情況。但是范圍很小，只有幾個關鍵人員知道。""王強就是其中之一。
"我終于明白了整個陰謀的規模。這不僅僅是簡單的答題卡調換，
而是一個涉及泄題、作弊、調包的龐大犯罪網絡。而王雨欣，是這個網絡中最關鍵的一環。
"陳老師，我們現在該怎么辦？""我已經收集了足夠的證據。"他說，
"明天就會正式舉報。""但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這件事一旦爆發，影響會很大。
"我點點頭："我不怕。"不管付出什么代價，我都要讓真相大白。第4章第二天，
整個城市的教育界都炸了。"高考泄題案件重大突破，
多名考務人員被抓"的新聞占據了所有媒體的頭條。我坐在家里，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報道，
心情復雜。王強已經被警方帶走，王雨欣的名字也出現在了調查名單中。
媽媽從廚房跑出來："曉月，你看新聞了嗎？雨欣她..."我點點頭："看到了。
""怎么會這樣？雨欣怎么可能作弊？"媽媽不敢相信。這時候，門鈴響了。我去開門，
發現是王雨欣的媽媽，她哭得眼睛都腫了。"林阿姨，求求您幫幫我們家雨欣。
"她抓住媽媽的手，"雨欣說她什么都不知道，是她表哥害了她。"媽媽安慰她："別著急，
事情還沒調查清楚呢。"王雨欣媽媽轉向我："曉月，你和雨欣是最好的朋友，
你幫她說說話好不好？"我看著她，內心五味雜陳。王雨欣的媽媽對我一直很好，
小時候經常給我做好吃的。可是她的女兒卻毀了我的人生。"阿姨，
我相信警察會查清真相的。"我只能這樣說。下午，警察來了我們家。"林曉月同學，
我們需要了解一些情況。"我如實告訴了他們我的懷疑和發現，
包括那天晚上聽到的電話內容。"你有錄音嗎？"警察問。我搖頭："手機當時沒電了。
""那你還有其他證據證明王雨欣知情嗎？"我想了想："沒有直接證據。
但是她一直在模仿我的字跡，這個您可以找我們的老師驗證。"警察記錄下來，然后離開了。
當天晚上，我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是王雨欣打來的。"曉月，是你舉報的我嗎？
"她的聲音很冷靜，沒有一絲憤怒或委屈。我沉默了幾秒鐘："你覺得呢？
""我就知道是你。"王雨欣輕笑一聲，"你比我想象的聰明。""現在你不裝了？"我問。
"裝什么？"她的語氣突然變得嘲諷，"裝關心你？裝是你的好朋友？""林曉月，
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嗎？"我被她突然的變臉震驚了："討厭我？為什么？""從小到大，
所有人都在夸你。說你聰明，說你懂事，說你成績好。""而我呢？
永遠都是那個不如林曉月的王雨欣。"她的聲音里帶著深深的怨恨："憑什么？
我們明明一起長大，憑什么你什么都比我強？"我終于明白了她的動機。不是為了考上清華，
不是為了改變命運，僅僅是因為嫉妒。"所以你就要毀掉我？"我問。"毀掉你？
"王雨欣大笑，"我只是想證明，沒有了高考成績，你什么都不是。""可惜啊，
你竟然查出來了。"我深吸一口氣："王雨欣，你知道你毀掉的不只是我的高考，
還有我們十幾年的友誼。""友誼？"她冷笑，"你以為我真的把你當朋友嗎？
""從我們認識的第一天開始，我就在想怎么超越你。"電話掛斷了，我握著手機，
眼淚止不住地流。原來我以為的友誼，對她來說從來都不存在。原來她的每一個笑容，
每一句關心，都是偽裝。最可怕的不是敵人的明槍暗箭，而是朋友的背叛。第二天，
調查結果出來了。王雨欣涉嫌高考作弊，成績被取消，清華大學的錄取資格也被撤銷。
她表哥王強因為參與泄題和調換答題卡，面臨刑事起訴。而我，重新評定成績后，
總分681分，全市第二名。清華大學主動聯系了我，愿意補錄我為今年的新生。
消息傳出后，整個小區都轟動了。鄰居們議論紛紛，有的說王雨欣太過分，有的說我太厲害。
媽媽握著我的手，眼淚直流："曉月，媽媽為你驕傲。""媽媽也向你道歉，
之前不應該不相信你。"我搖搖頭："沒關系，這件事過去了。"但是我知道，
有些傷害是永遠無法愈合的。第5章重新拿到正確成績的那天，我沒有想象中那么開心。
681分，全市第二名，清華大學。這些本來應該讓我狂歡的好消息，現在卻讓我感到空虛。
因為我失去了一個朋友。不，應該說，我發現我從來沒有擁有過這個朋友。
張老師特意來我家道歉："曉月，對不起，老師當時不應該不相信你。""你能原諒老師嗎？
"我點點頭："老師，我理解您當時的想法。這件事確實太離奇了。""以后我會更加注意，
不讓任何學生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張老師承諾。幾天后，我去學校辦理一些手續。
路過王雨欣的班級時，看到她正在收拾東西。她的桌子上貼的清華大學的照片已經撕掉了，
只剩下一些膠紙的痕跡。班上的其他同學都在竊竊私語，指指點點。王雨欣感覺到我的目光，
抬頭看了過來。她的眼神很復雜，有憤怒，有不甘，也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
我們對視了幾秒鐘，然后我轉身離開了。這可能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下午，
王雨欣的媽媽又來找我媽媽。"林阿姨，雨欣知道錯了。她說想當面向曉月道歉。
"媽媽看向我："曉月，你愿意見見雨欣嗎？"我想了想："好吧。"半個小時后，
王雨欣來了。她看起來憔悴了很多，眼睛紅腫，頭發也亂糟糟的。"曉月，對不起。
"她一見面就低下頭。"我知道說什么都沒用了，但是我真的很后悔。
"我平靜地看著她："你后悔什么？后悔被發現了，還是后悔做了這件事？"王雨欣抬起頭，
眼里含著淚水："我...我后悔傷害了你。""你知道嗎？當我看到你的成績出來那一刻，
我突然覺得很害怕。""害怕什么？""害怕失去你這個朋友。"她哭了起來，
"雖然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但是我真的把你當朋友。"我搖搖頭："王雨欣，
你騙別人可以，但是不要騙自己。""你在電話里說得很清楚，你從來沒有把我當朋友。
"王雨欣臉色一白："你...你都聽到了？""對，我都聽到了。"我站起來，
"包括你說要證明沒有高考成績我什么都不是。
""那...那是我氣話..."她試圖解釋。"氣話？"我冷笑，"王雨欣，從現在開始，
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了。""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王雨欣跪了下來，
"我真的知道錯了。"看到她跪下，我心里有一瞬間的心軟。
畢竟十幾年的感情不是說斷就能斷的。但是我想起她在電話里的冷笑，想起她精湛的演技，
想起她差點毀掉我的人生。"王雨欣，起來吧。"我說，"有些錯誤，是不能被原諒的。
""你毀掉的不只是我的高考，還有我對友誼的信任。""這個代價，太大了。
"王雨欣絕望地看著我，然后慢慢站起來。"我明白了。"她擦干眼淚，"曉月，
我祝你在清華過得開心。""謝謝。"我說，"我也希望你能重新開始。"王雨欣點點頭，
轉身離開了。看著她的背影，我心里五味雜陳。這個曾經和我無話不談的人，
現在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晚上，我一個人坐在陽臺上，看著遠方的燈火。
媽媽端著一杯牛奶走過來："在想什么？""在想友誼到底是什么。"我接過牛奶，
"為什么有些人可以為了利益背叛朋友？""曉月，不是所有人都像王雨欣這樣。
"媽媽坐在我旁邊，"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你要相信，真正的朋友是經得起考驗的。
"我點點頭："我明白，媽媽。"雖然失去了一個朋友，
但是我也學會了如何識別真正的友誼。這也許就是成長的代價吧。
第6章開學前的最后一個周末，我去書店買一些大學需要的書籍。
沒想到在書店遇到了陳老師。"曉月！"他高興地走過來，"馬上要去清華了吧？
"我點點頭："是的，下周就要報到了。""恭喜你，你deserve這個結果。
"陳老師拍拍我的肩膀。"陳老師，謝謝您當時幫助我。"我真誠地說，"如果沒有您，
我可能永遠都找不到真相。""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陳老師擺擺手，
"公平公正是我們的職責。""對了，王雨欣那邊怎么樣了？"我搖搖頭："我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