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重生歸來,逆襲序章我猛地睜開眼,窗外的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
空氣里混著煤爐燃燒后的焦味,還有隔壁院子里飄來的白菜燉豆腐香。
“這是……”喉嚨干澀得發疼,我撐起身子,看著自己這雙年輕、纖細的手,指甲修剪整齊,
手背白凈,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心臟砰砰直跳,腦海里翻涌著記憶碎片——上一世,
我跪在陸景珩面前,求他別把我趕出家門;上一世,父親被張宏遠設計陷害,
企業破產;上一世,我在醫院里咽下最后一口氣,身邊一個人都沒有。而現在,
我的耳邊傳來遠處電車叮鈴聲,還有樓下賣糖葫蘆的小販吆喝。一切太真實了,不是夢。
“悅悅?”門外傳來母親的聲音,“你醒了?”我一怔,眼淚差點掉下來。她還活著,
媽媽還活著。“嗯。”我應了一聲,聲音沙啞。“快點起來吧,
今天是你和陸家那孩子訂婚的日子。”訂婚?我心里咯噔一下。
陸景珩的名字像一根針扎進心里。前世他是我丈夫,也是最冷酷無情的人。可現在,
他還只是個未婚夫。我深吸一口氣,掀開被子坐起身。房間里擺設簡單卻溫馨,
老式木柜子上放著一面銅鏡,我看見自己臉上的稚氣還未褪盡,眼神卻比從前多了幾分沉穩。
“悅悅,你在想什么呢,喊你幾遍都沒有反應?”母親推門進來,
手里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雞蛋面。我低頭接過碗:“媽,我想吃辣的。”她愣了一下,
笑著點頭:“好,給你加點辣椒油。”我咬了一口面條,咸香混著微辣的味道沖進鼻腔,
熟悉又陌生。重生回來的第一天,我已經知道該做什么了。---“沈小姐,
您真要投資這家服裝廠?”陳叔站在辦公室門口,一臉遲疑。我坐在辦公桌前,
手指輕輕敲著桌面,目光落在桌上那份報表上。“明年改革開放會進一步深入,
紡織業將迎來紅利期。”我語氣平靜,“只要引進新型布料生產線,三個月內就能回本。
”陳叔是父親的老部下,也是目前唯一愿意聽我說話的人。
他皺眉:“可我們現在的資金都壓在化工廠那邊了。”“化工廠已經撐不住了。
”我抬眼看他,“張宏遠正在暗中收購原料供應商,他們故意斷供,逼我們降價轉讓股份。
”陳叔臉色變了:“你怎么知道這些?”“我知道的事還有很多。”我站起身,走到窗邊,
“如果你信我,就拿出一部分資金投進去。如果失敗,算我的。”他沉默了幾秒,
終于點頭:“好,我試試。”我松了口氣。---“沈小姐,您的漫畫稿我們編輯看了,
非常喜歡!”王編輯興奮地遞來一封信,“他說您有天賦,想請您連載一部作品。
”我接過信,指尖微微發顫。這是我另一個身份——知名漫畫家“小魚”。
前世我靠畫漫畫維生,這一世,我要用它賺錢,改變命運。“我可以連載多久?”我問。
“至少半年。”王編輯笑著說,“如果您能穩定更新,讀者反響熱烈,我們會考慮長期合作。
”我點頭:“好,我答應。”簽完合同后,我走出報社,陽光灑在我臉上,暖洋洋的。
這是我第一次用自己的筆名賺到錢,也是我真正掌控命運的開始。---晚上回到家,
陸景珩已經在客廳坐著。他穿著一身挺括的中山裝,肩背筆直,神情冷淡。看到我進門,
他只抬眼看了我一眼,便繼續低頭喝茶。“陸先生。”我禮貌地打招呼。“沈小姐。
”他回應,聲音不高不低。氣氛安靜得有些壓抑。“我們想著準備給你們訂婚,你覺得呢?
”母親笑著走過來,把一杯茶放在陸景珩面前。“好。”我答得干脆。“以后多親近些。
”母親拍了拍我的手,“你們年紀也差不多,希望能早點結婚。”他點點頭,
余光瞥見陸景珩抿緊的唇角。他不喜歡我。我知道。我也不再是依靠他生活的小女孩了。
“小陸今晚留下來吃飯吧?”母親熱情地說。“不了,伯母。”他放下茶杯,站起身,
“我還有事,下次再來。”說完,他轉身離開,腳步堅定,沒有一絲留戀。我望著他的背影,
心中卻沒有波瀾。這一世,我不會求他愛我,也不會求任何人施舍我。---深夜,
我坐在書桌前,燈泡發出昏黃的光。我把今天的日記合上,寫下最后一句:“這一次,
我要靠自己。”窗外的風輕輕吹過窗簾,帶走了這句話的尾音。第2章:鋒芒初露,
暗流涌動我合上日記本,窗外的風還在輕輕吹著。夜色已經深了,
屋子里只有臺燈發出的一圈暖黃光暈。我知道,這一世我要靠自己,但我也知道,
靠自己不是一句空話,而是要一步步踏實地走過去。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報社。
王編輯見到我時,眼睛都亮了,“沈小姐,你的漫畫連載反響太好了!讀者來信堆成山了,
都說你畫的人物有靈魂,情節緊湊又帶勁兒。”我接過他遞來的幾封讀者來信,翻了翻,
確實有不少人夸贊。其中一封還手繪了一張小卡片,寫著“希望主角快點復仇成功”。
我忍不住笑了,心里卻有些酸澀。他們不知道,這漫畫里寫的那些故事,
很多都是我自己親身經歷過的。“接下來我想連載一個長篇。”我說,
“關于一個女人在逆境中崛起的故事。”王編輯連連點頭:“好啊,
我們就缺這種能引起共鳴的作品。”談妥之后,我走出報社,
手里攥著新簽的合同和一筆稿費。這些錢雖然不算多,但對于我來說,是真正的第一步。
回到家里,父親正在客廳里喝茶,見我回來便問:“悅悅,最近怎么總往外跑?”我坐下,
把合同放在桌上,“爸,我想給你提個建議。”他放下茶杯,看著我,“你說。
”“咱們化工廠現在原料供應不穩,不如抽調一部分資金轉投服裝廠。
明年紡織業會迎來紅利期,只要引進新型布料生產線,三個月就能回本。”父親皺眉,
“可我們現在的資金都壓在化工廠那邊了。”我語氣平靜,“如果你信我,
就拿出一部分資金投進去。”他沉默了幾秒,終于點頭,“好,我試試。”我心里松了口氣。
幾天后,服裝廠的項目正式啟動。我親自去考察了廠房,見到了幾個關鍵的技術工人,
還聯系了幾個可靠的布料供應商。母親在一旁看著我忙碌,忍不住嘆氣:“悅悅,
你以前都沒管過這些事,怎么現在變得這么能干?”我笑了笑,“媽,人都會變的。
”她沒再說什么,只是默默地看著我,眼神里多了幾分心疼。服裝廠的運轉很快走上正軌,
第一批訂單順利出貨,利潤也比預期高出不少。父親開始對我刮目相看,
甚至開始讓我參與更多決策。但與此同時,張宏遠也開始注意到了我。
他在一次飯局上聽人提起沈家那個女兒最近在服裝廠動作頻頻,眉頭立刻皺了起來。“沈悅?
”他冷笑一聲,“那丫頭不是一直躲在閨房里畫畫嗎?什么時候開始插手生意了?
”旁邊的人低聲說:“聽說她最近寫了個漫畫,在報紙上連載,很受歡迎。
而且她還給沈家出了不少主意,服裝廠就是她的手筆。”張宏遠瞇起眼,“看來,
這丫頭有點意思。”他端起酒杯,輕輕晃了晃杯中的紅酒,眼神陰沉下來。而我這邊,
正忙著處理完服裝廠的事情,準備去見陸景珩。那天晚上,他照例來家里吃飯。
母親依舊熱情,父親也難得露了笑臉。陸景珩還是那副冷淡的樣子,坐在那里,
一句話也不多說。我倒是主動開口了,“陸先生,聽說你們單位最近在推進一項政策改革?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淡淡地嗯了一聲。“我覺得,這項政策其實可以分階段試行,
先選一個小范圍試點,等數據出來再全面鋪開,這樣風險可控,也能積累經驗。
”他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對這些感興趣。“你怎么知道這個?”他問。
“我看報看得多。”我笑笑,“而且我哥哥在機關工作,偶爾也會跟我聊一些。
”他沒再說話,但眼神里的冷意少了幾分。晚飯過后,陸景珩起身告辭,我送他到門口。
他停下腳步,回頭看我,“你最近……好像變了。”“人總會變的。”我說。他頓了頓,
點了點頭。他轉身離開,背影挺拔如舊。我站在門口,望著他的背影,心里卻沒有一絲波瀾。
這一世,我不再求誰愛我,也不再依賴誰。我要用自己的力量,重新掌握命運。但我也清楚,
商場上的對手已經開始盯上我了。果然,幾天后,服裝廠那邊傳來消息,
有個競爭對手突然在市場上大打價格戰,試圖擠壓我們的市場份額。
我立刻召集了相關人員開會,分析對方策略,并迅速調整銷售方案。“我們不能硬拼價格。
”我說,“只能從品質和服務上下功夫,同時加快新品研發節奏。”陳叔點頭,
“我這就安排下去。”會議結束后,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看著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下來。
門外傳來敲門聲,我抬起頭,“進來。”是王編輯,他一臉焦急地走進來,“沈小姐,
不好了!有人舉報你的漫畫涉嫌抄襲,報社那邊收到投訴信,要求停刊調查。”我心頭一震,
但面上依舊鎮定,“是誰舉報的?有沒有證據?”“不清楚,只說是匿名舉報,
但附了幾張對比圖,看起來像是有意栽贓。”我站起身,目光堅定,“我去報社一趟。
”王編輯點頭,“我陪你去。”第3章:危機突至,攜手破局我攥著那封投訴信,
指尖微微發緊。王編輯站在我身邊,臉上寫滿了擔憂。“沈小姐,報社那邊壓力很大,
如果處理不好,你的漫畫可能真的會被停刊。”我深吸一口氣,把信紙輕輕放在桌上,
“這封信是匿名的,他們有沒有查過來源?”“查了,但線索斷在一家印刷廠,
對方只說有人付現金寄出的,沒留下任何身份信息。”我點點頭,心里已經有了大致猜測。
張宏遠的手伸得比我想象中還快,連我在報刊上的事業都不放過。“我去一趟報社。”我說,
“我要親自跟主編談談。”王編輯點頭,陪我一起出門。路上他幾次欲言又止,
最后還是忍不住問:“沈小姐,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干的?”我沒有直接回答,
只是淡淡地說:“不管是誰,既然想動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報社門口,
主編已經在會議室等著。我推門進去時,他抬頭看了我一眼,語氣有些為難。“沈悅,
這事不是我們不幫你,而是現在讀者反應太強烈了,如果不給個交代,
恐怕會影響整份報紙的聲譽。”我坐下,從包里拿出一疊資料,“這些是我畫稿的原始手稿,
還有連載期間的創作筆記,每一頁都有日期和簽名。你們可以找專業人士鑒定。
”主編翻了幾頁,眉頭松了一些,“這些確實能證明你是原創作者。”“另外,”我繼續說,
“我可以接受調查,但前提是必須公平公正。我希望報社能保留連載,同時配合調查真相。
”主編沉吟片刻,終于點頭,“好,我會盡力協調。但你也得準備一下,
可能會有記者來采訪。”離開報社時,天已經黑了。王編輯送我到門口,輕聲說:“沈小姐,
這次真是多虧了你冷靜應對。”我笑了笑,“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回到家,
父親正坐在客廳等我。看到我回來,他立刻起身,“聽說服裝廠那邊出了問題?”我點頭,
“競爭對手打價格戰,想逼我們退出市場。我已經讓陳叔調整策略,先穩住老客戶,
再開發新市場。”父親嘆了口氣,“你比我想得周全。”我看著他,語氣堅定,“爸,
這次我們不能退。別人越是想壓垮我們,我們就越要站穩腳跟。”他沉默了一會兒,
忽然說:“悅悅,你變了。”我沒否認,“人總會變的。”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服裝廠。
剛走進辦公室,就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沈小姐,我是張宏遠。”我的手指一頓,
隨即平靜開口:“張先生,有什么指教嗎?”電話那頭傳來低笑,“我只是好奇,
你一個女孩子,有什么底氣?怎么敢跟我作對?”“張先生,商場競爭,各憑本事。
我不過是做了該做的事。”“哦?”他語氣玩味,“那你知不知道,你那點小生意,
在我眼里不過是一塊隨時能踩碎的石頭?”我握緊手機,聲音卻依舊平穩,“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