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玉嘴角揚起一抹得逞后的笑,將身邊的椅子拉開:“寧伯伯快請坐,飯菜都已上齊,
寧伯伯看看還合不合口味。”寧老爹擺手拒絕:“這……這如何使得?
還是請縣令大人坐在這里吧!”楊銘玉拉開的位置可是主座,有縣令大人在,他哪敢坐主座?
縣令急忙擺手:“不不不!我坐這就好,寧兄弟莫要客氣,咱們不過是吃頓便飯而已。
”開玩笑他哪敢坐那位身邊,烏紗帽還要不要了?在座眾人除了楊村長和這位寧老爺,
哪個不比他身份高?楊銘玉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寧伯伯莫不是不想挨著銘玉嗎?
銘玉還想和寧伯伯商量一下宅子的事,坐的太遠說話也不方便啊!
”寧老爹趕忙坐下:“沒有沒有!我坐就是。”隨即眾人紛紛落座,沒等寧老爹說話,
其中一位中年男人便開口:“聽說寧兄弟是工匠,老夫正好打算將宅子翻新一遍,
不知道寧兄弟愿不愿意接這個活?”寧老爹心下一喜,急忙詢問關(guān)于房屋的風格,
其他幾個人也爭先恐后的說自己也打算重新建房或者修繕宅子。一頓飯下來,
手上的活都排到明年去了,寧老爹高興的多喝了幾杯。酒精作用下開始和眾人稱兄道弟,
對著眾人把自家女兒吹的天上有地下無。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寧甜他們皆已睡熟,
寧老爹就把楊銘玉安排偏房里,也沒和兒女們打聲招呼。次日,天剛蒙蒙亮,
寧遠兄弟四個出發(fā)去鎮(zhèn)上的書院上課,也沒注意偏房多了幾個人。楊銘玉也喝了酒,
倒是難得睡個好覺,朦朧間似乎看到個身影在自己床邊。他還以為是自己家里養(yǎng)的那只狗,
伸手將那道身影抱住,接著一個大翻身,將腿也搭了上去。
寧甜早上起床聽娘親說家里來了位小公子,一猜就知道是他,于是便過來找他玩。
進來時看小哥哥還在睡著,正想叫他起來,沒想到下一秒就以這種姿勢被小哥哥壓在身下,
一時間愣住。楊銘玉突然反應(yīng)過來好像哪里不對,自己此行并沒有把小白帶過來,
那懷里的是什么?猛的睜開眼睛,兩人四目相對,楊銘玉當時臉都嚇白了。“小哥哥早安!
”寧甜甜甜的笑著打招呼。
聞言嚇得楊銘玉直接從床上摔到地上:“嘶~你你你你……你怎么會出現(xiàn)我房中?
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寧甜皺起眉頭:“這是我家啊!
我聽娘親說小哥哥會在家里小住些時日,便想來找你玩。就是沒想到小哥哥這么懶,
都太陽曬屁股了還沒起床。”男女授受不親?可是我才三歲啊!!
再說我又不知道你會突然把我抱在懷里,吃虧的是我好不好?你咋一副被強迫的可憐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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