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眼淚變成馬賽克嗎?我前男友說我是系統NPC,
轉頭我的人生就成了漏洞百出的游戲——眼淚變像素,墻壁會透明,
連垃圾堆都能爬出機械蜘蛛!直到那個渾身散發雪松香的修復者大佬出現,
他指尖擦過我眼淚的瞬間,我的心跳和他的數據鏈共振了:“菜鳥,想活命?
讓你的情緒……只對我失控。”1. 數據幽靈現半小時前,
談了三年的男友陳凱在星巴克往我面前一甩打印紙,
標題賊拉醒目——“系統NPC適配度報告”。他推了推眼鏡,
那語氣比瑞瑞家冰美式還寒磣多冰:“蘇曉,咱適配度才37%,
系統說你是‘低價值異常代碼’,我得跟‘黃金適配者’綁定。”“異常代碼?NPC?
”我攥緊那張破紙,邊邊角角唰地洇開一堆亂碼,“陳凱你腦子被門夾了?
還是科幻片看竄稀了?”他皺著眉,指尖在報告上我的照片劃拉一下,
那照片跟老電視沒信號似的,滋啦滋啦變成了模糊的像素塊。“你看,
情緒一激動數據就不穩定。”他站起身,“就這樣吧,別聯系了,
‘系統清算部’回頭會找你處理。”系統清算部?我氣得渾身發抖,想追上去理論,
結果手里的工作文件全變成亂碼,連電腦屏幕都在冒“ERROR”的紅光。扯犢子呢!
肯定是陳凱搞的鬼!暴雨砸在便利店玻璃上,我裹緊外套沖進雨幕。巷口路燈忽明忽暗,
跟壞掉的投影儀似的。我抹了把臉,分不清是雨水還是眼淚,
指尖卻摸到一片冰涼的……馬賽克?一滴淚砸在手背上,沒水漬,
倒像游戲里的像素塊“啪嗒”碎了,化成藍光飄沒了。我瞳孔猛地一縮,
抬頭——雨點擊在傘上,壓根不是水珠,全是密密麻麻的0和1組成的數據流,
在傘面堆出詭異的圖案。再往巷尾瞅,墻皮跟被橡皮擦抹了似的,正像素化往下掉,
露出后面黑黢黢的大窟窿!“啊——!”我尖叫著往后退,腳跟撞上垃圾桶,
一屁股摔在濕地上。窟窿里涌出來一團黏糊糊的“墨漬”,所過之處,
地磚、墻繪全擰成扭曲的代碼,空氣都在滋滋響。“數據……幽靈?
”頭頂突然砸下個低沉的聲兒。我一抬頭,只見一個穿黑風衣的男人不知啥時候杵在巷口,
雨水到他身邊半尺就化成數據流彈開了。他個兒挺高,側臉在忽明忽暗的光線下棱角分明,
可眼神跟結了冰的大海似的,沒半分人氣兒。那男人眼皮都沒抬那團“墨漬”,
隨手抬了抬指尖,一道淡藍光刃憑空冒出來,精準劈在墨漬正中央。墨漬吱哇亂叫,
碎成無數紅代碼片消失了,連帶著剝落的墻都恢復了原樣。快得跟做夢似的。我還癱在地上,
心臟狂跳,嚇得都忘了害怕。那男人踱步到我跟前,皮鞋踩在水洼里愣是沒濺起水花。
他低頭瞅我,薄嘴唇一掀,話能把我嚇出尿來:“新人共振者?情緒頻率亂得跟菜市場似的。
”他頓了頓,指尖在我眼前空氣一劃,那些亂飛的0和1瞬間沒了,
“看來你誤打誤撞闖進‘系統后臺’了。”系統后臺?共振者?這都啥跟啥啊?我想開口問,
卻被他眼里一閃而過的狠勁兒鎮住了。他丟給我個指甲蓋大的金屬碎片,
泛著點兒銀光:“收好了,別再讓情緒崩了——”他轉身,風衣在雨里甩出個利落的弧度。
走之前側過臉,眼神意味深長:“明兒日出前,管好你的眼淚。
不然……”他指了指我家方向,“你臥室墻能變透明。”說完,他人跟融在雨里似的沒影了。
我坐在原地,雨水順著頭發往下淌。捏著那枚還有點溫乎的金屬片,盯著空巷口,
咋都覺得今晚這事兒比陳凱那破“系統報告”還扯,跟做噩夢似的。我晃晃悠悠爬起來,
深一腳淺一腳往家走。躺床上腦袋還嗡嗡響。透明的墻?數據幽靈?
那帥得不像人的男人……“肯定是累懵了。”我安慰自己,閉眼打算睡會兒。可等我再睜眼,
視線直接穿透了天花板。我:“……”臥槽?!墻真開始變透明了?那男人沒騙我?!
2. 透明墻之謎窗簾縫隙漏進的晨光,本該是暖黃色的,此刻卻透著一股詭異的青白。
我是被凍醒的,不是被子沒蓋好,是透過臥室墻壁滲進來的風——那面貼著我童年海報的墻,
現在成了一層半透明的磨砂玻璃。能看到隔壁樓陽臺上晾著的花襯衫,
能看到窗外電線桿上停著的麻雀,甚至能看到墻體內側隱隱流動的、類似電路板的藍色光紋。
我“嗷”一嗓子掀開被子,光腳踩在地板上,冰涼的觸感讓我確定這不是夢。
昨晚那個男人的話在腦子里炸開:“情緒崩了,你家墻會變透明。
”“變透明”三個字現在就像烙鐵一樣燙著我的眼球。我哆嗦著伸出手,指尖剛碰到墻壁,
那些藍色光紋就像被觸碰的水蛇,猛地竄動起來,墻面上的像素格又開始簌簌往下掉!
“啊啊啊別掉了!”我嚇得縮回手,心臟狂跳,眼淚差點又飆出來。
想起昨晚眼淚變馬賽克的慘狀,我死死咬住嘴唇,逼自己冷靜。就在這時,
身后突然響起一聲極輕的“嘖”。不是幻覺。我渾身一僵,
慢慢轉過身——男人就站在客廳中央,穿著和昨晚一樣的黑色風衣,
頭發上甚至還沾著未干的雨水,像憑空從墻里鉆出來的幽靈。
他手里把玩著一枚銀白色的金屬環,目光落在我幾乎透明的臥室墻上,眉頭微蹙。“早啊,
漏洞制造機。”他語氣沒什么溫度,眼神卻像掃描儀一樣,
從我的光腳一路掃到我因為驚慌而起伏的胸口。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只穿了件寬松的睡裙,
小腿和肩膀都露在外面。臉頰“騰”地一下燒起來,下意識往后退了半步,
后背又抵上了那面“透明墻”,冰涼的觸感讓我打了個寒顫。他一步跨到我面前,
速度快得讓我只看到一道黑影。我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指尖已經掐住了我的手腕。“欸——!
”我低呼一聲,想掙脫,卻被他握得更緊。他的手心異常滾燙,和昨晚指尖的冰涼完全不同,
像握著一塊燒紅的烙鐵。“別亂動。”他低頭看著我的手腕,
另一只手拿出那個銀白色的金屬環,在我皮膚上輕輕劃過。金屬環接觸的地方,
皮膚泛起一陣細密的麻癢,像有無數小電流在竄動。他離我太近了。
近到我能聞到他風衣上沾染的雨水味,混著他身上那股獨特的雪松香,
還有一絲若有似無的、更濃郁的鐵銹味。“你身上的‘星塵碎片’在共振。
”他的聲音就在我耳邊,震得我耳膜發麻,“情緒越激動,共振越強,現實扭曲就越嚴重。
”他說話時,指尖順著我的手腕內側往上滑,停在我手肘下方的某個穴位上。“看清楚了。
”他忽然抬眼,黑眸里映著我驚慌失措的臉,“你體內的碎片能量,現在像開了閘的洪水。
”他話音剛落,我就看到自己手臂上的皮膚下,竟然浮現出細密的藍色光流,
像無數條小蛇在血管里游走。與此同時,那面透明墻的像素格掉得更兇了,
隔壁樓晾衣服的阿姨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正對著這邊指指點點。“怎么辦?!”我徹底慌了,
也顧不上害羞,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你昨晚說能解決的!”我的手剛抓住他的袖口,
他身體猛地一僵,低頭看著我抓著他的手,眼神變得有些奇怪,像被什么燙到了一樣。
“松開。”他聲音有點啞。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趕緊松手,
指尖卻不小心擦過他手腕內側——那里沒有皮膚,而是一片覆蓋著細密金屬紋路的“接口”,
溫度高得驚人。他迅速后退半步,拉開距離,從風衣口袋里掏出一個黑色的手環,
丟給我:“戴上。‘情緒穩定器’,能暫時壓制你的共振頻率。”我手忙腳亂地戴上手環,
冰涼的金屬貼合手腕,剛才在體內亂竄的熱流果然平息了些。再看那面墻,雖然還是半透明,
但不再掉像素格了。“謝……謝謝。”我小聲道謝,偷偷抬眼看他。他正背對著我,
似乎在整理袖口,肩膀線條繃得很緊。“碎片在哪?”他突然轉過身,
眼神恢復了之前的冷漠,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昨晚我給你的那塊,
是不是和你體內的主碎片產生了共鳴?”我點點頭,從枕頭下摸出那塊泛著藍光的金屬碎片。
剛拿出來,他就猛地湊近,幾乎貼到我面前。我能看到他瞳孔里閃過一絲異樣的光,
像看到獵物的猛獸。“很好。”他的聲音低沉下去,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壓迫感,
“今晚跟我去城郊垃圾場。”“垃圾場?”我愣住了。“撿垃圾。
”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指尖突然抬起,輕輕擦過我的臉頰,動作快得像錯覺,
“回收更多碎片——不然下次變透明的,可能就不止是墻了。”我摸著發熱的臉頰,
心臟還在不受控制地狂跳。3. 垃圾場驚魂我捏著兜里發燙的金屬碎片,
跟著陸衍深一腳淺一腳踩過發霉的紙箱堆,鞋底傳來黏膩的觸感,讓我胃里直犯惡心。
“大佬,”我忍不住拽了拽他風衣后擺,“確定不是騙我來喂蚊子?”他腳步一頓,
我沒剎住車,鼻尖“咚”地撞在他后背中央。硬邦邦的,不像普通人的血肉之軀,
倒像撞在一塊裹著布料的金屬板上。“嫌臟?”他轉過身,低頭看我,“忍著。
星塵碎片的共振場就在前面。”他說話時,
我才發現我們站在垃圾場中央的一個巨大金屬堆前。
那些生銹的汽車殘骸、扭曲的鋼筋突然開始輕微震顫,像被什么無形的手撥動的琴弦。
更詭異的是,一臺廢棄電視機的屏幕里,正滲出汩汩的黑白雪花,
雪花凝聚成兩個模糊的人影,搖搖晃晃地爬了出來。“那是什么?!
”我尖叫著往陸衍身后躲,手忙腳亂地抓住他的胳膊。“低級數據幽靈,靠負面情緒喂養。
”他語氣平淡,卻在我抓住他的同時,手臂不動聲色地往前伸了半寸,將我完全護在他身后,
“看好了,共振者的基礎操作。”他抬手,指尖劃過空氣,一道藍色數據鏈憑空出現,
像活蛇般纏向那兩個雪花人影。我躲在他背后,能聞到他后頸散發的更濃郁的雪松香,
混雜著一絲若有似無的、類似機房散熱口的金屬焦味。他的風衣下擺掃過我的大腿,
布料摩擦帶來的癢意順著皮膚往上爬。“集中精神,”他的聲音突然在我頭頂響起,
帶著一種奇異的蠱惑力,“感受碎片的位置——它在‘叫’你。”我低頭看向掌心的碎片,
它正發出頻率越來越快的藍光,像一顆心跳加速的小太陽。順著那股灼熱的感應,
我撥開面前一堆生銹的洗衣機殘骸,指尖觸到一塊沾滿油污的齒輪——剛碰到齒輪的瞬間,
一股電流猛地竄過全身!不是陸衍身上那種溫和的麻意,而是滾燙的、帶著星空畫面的沖擊。
我腦海里炸開一片璀璨的星云,齒輪在我掌心發出“嗡”的共鳴聲,
銹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剝落,露出底下流淌著藍光的金屬紋路。“你能激活碎片?!
”陸衍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震驚,他猛地轉身,抓住我的手腕,
指尖按在我掌心的齒輪上。我們的指尖同時觸碰到齒輪的瞬間,一股更強的能量爆發出來!
齒輪懸浮在空中,爆發出柔和的藍光,而他的指尖和我的指尖,被同一道藍光連接著。
我能清晰感受到他指尖的溫度,比齒輪還要燙,
甚至能看到他皮膚下隱約閃過的、銀白色的數據流。“別動……”他的聲音低沉下來,
離我更近了。“你的精神力……竟然能匹配星塵源數據……”他的指尖停在我眉心,
那種電流感順著神經蔓延到四肢百骸,讓我忍不住顫了一下。他的眼神變得很深,
像要看穿我的靈魂,黑眸里映著齒輪的藍光,也映著我發燙的臉頰。就在這時,
腳下的金屬堆突然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所有廢棄的汽車、冰箱、鋼筋都懸浮起來,
在空中組成一個扭曲的圓環。天空出現詭異的光影扭曲,
一個散發著紅光的機械蜘蛛從裂縫中爬出來,八只金屬足刮擦空氣,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
“系統清理者。”陸衍低咒一聲,猛地將我攬進懷里。他的手臂像鐵箍一樣圈住我的腰,
將我整個人按進他懷里。我的臉貼在他胸口,
能聽到異常規律的、類似機械運轉的“滴答”聲,而不是心跳。“躲好。”他在我耳邊低語,
熱氣噴進我的耳廓,讓我渾身汗毛倒豎。他抱著我的力道很大,幾乎要把我揉進他身體里,
腰側被他掌心貼著的地方,皮膚燙得像要燒起來。機械蜘蛛發射出一道紅光,
陸衍抱著我側身翻滾,后背重重撞在一堆廢鐵上。他悶哼一聲,圈著我的手臂卻絲毫沒松。
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和他“血液”——那銀白色的數據流,
正順著他袖口滴落在我的手背上,冰涼又滾燙。“陸衍!你受傷了?”我抬頭看他,
鼻尖差點碰到他下巴。他沒回答,只是低頭看著我,眼神復雜難明。
齒輪還在我們上方懸浮著,藍光將他蒼白的臉映得格外柔和,卻又帶著一種非人的俊美。
他的拇指輕輕擦過我臉頰,似乎想抹去什么,動作快得像錯覺。“拿著碎片,跑。
”他突然松開我,將我往旁邊一推。我踉蹌著站穩,看著他沖向機械蜘蛛,
風衣在夜風中獵獵作響。4. 時空巷秘密他一只手凝聚出數據鏈甩向蜘蛛,
金屬足爪刮擦空氣的銳響刺得我耳膜生疼。
可我看著他手臂上那個正在擴大的“傷口”——那不是血肉模糊的窟窿,
而是一片正在崩解的銀白色數據流,像被撕裂的電子屏,
露出后面更深邃的、布滿0和1的黑色背景。鬼使神差地,我沒跑。
我撲過去抓住他受傷的手臂,指尖按在那片崩解的數據流上。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傳來,
反而是一股冰冷的、帶著電流的意識流,猛地竄進我的大腦!“滋——!
”我的視野瞬間被擴大。不是現實的垃圾場,而是一片由無數藍色光帶組成的“空間”。
光帶像活物般纏繞、碰撞,發出“噼啪”的電子音。
我“看”到陸衍的意識體——那是一個由純粹數據流構成的人形輪廓,
正被一團黑色亂碼瘋狂侵蝕。“別碰我!”他的聲音在我腦海里炸開,不是通過耳朵聽見的,
而是直接在意識深處響起,帶著強烈的警告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我“感覺”到他的意識在掙扎,像試圖甩開燙手山芋一樣甩開我的觸碰。
但我的指尖像被黏住了。我能“看”到他意識深處的碎片——閃過無數星際畫面,
金屬構建的城市,還有一個模糊的、穿著和他相似風衣的女性身影。
更多的是冰冷的指令代碼:【修復者734號,
清除異常數據】【禁止情感模塊啟動】【能量核心低于20%,
啟動強制休眠程序】“陸衍……”我在意識里喃喃自語,心疼像潮水般涌上來。
原來他不是人,是……數據造物?就在這時,現實中的機械蜘蛛發出一聲刺耳的電子尖叫,
猛地撲向我們!陸衍的意識體在我腦海里瞬間繃緊,那團黑色亂碼侵蝕得更快了。“蘇曉!
閉眼!”他的意識在我腦海里怒吼,同時現實中的他猛地將我推開。但我沒閉眼,
反而握緊了他的手臂,將另一只手心里的星塵碎片按在他的“傷口”上。“嗡——!
”碎片爆發出溫暖的光芒,像投入冰水的火種。我腦海里的藍色光帶猛地活躍起來,
自動纏繞住那些黑色亂碼,而陸衍的意識體輪廓,竟在光芒中漸漸凝實,
甚至透出一絲屬于“人”的溫度。我能“感覺”到他的震驚,他的困惑,
還有……一種奇異的、類似電流短路的酥麻感,從我們相觸的地方蔓延開來。
他的意識流不再試圖推開我,反而像找到了缺口的水流,輕輕“包裹”住我的意識。
“你的精神力……為什么能修復數據鏈?”他的聲音在我意識里變得柔和,帶著一絲探究,
“就像……星塵碎片的‘鑰匙’。”現實中,
我看著他手臂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銀白色數據流重新編織成型,
最后留下一道淡淡的、泛著藍光的金屬紋路。而我腦海里的光帶空間漸漸退去,
只剩下他意識深處最后一點殘留的畫面——一個刻著“修復者中樞”字樣的金屬牌匾,
和牌匾下,一行正在閃爍的紅色警告:【檢測到星塵宿主情感共振,
能量模塊異常波動】“砰!”機械蜘蛛的攻擊撞在我們身側的廢鐵堆上,將我拉回現實。
陸衍猛地抽回手臂,眼神復雜地看著我,像是第一次認識我。他的臉頰上,
竟然泛起了一層極淡的、類似數據紊亂的紅光。“你……”他欲言又止,喉結滾動了一下,
“為什么能看到我的……”“看到你的意識流?”我喘著氣,
指尖還殘留著他數據流的冰涼觸感,“就像……鉆進了你的腦子。”他猛地別開臉,
風衣下的肩膀線條繃得死緊。我注意到他剛才被我觸碰的手臂,正微微顫抖著,
不是因為害怕,更像是……某種過載后的余震。“系統清理者的目標是碎片。
”他強行轉移話題,彎腰撿起地上的機械蜘蛛殘骸,“它身上的符號……屬于‘秩序教廷’。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在兜里震動起來。是一條匿名短信,
只有一張照片——我爸媽年輕時站在一個發光的星門前面,爸爸手里拿著的,
竟然是和我掌心一模一樣的星塵碎片!短信內容只有一行字:【想知道修復者的真相?
帶著碎片來時空巷13號,那里有你父母留下的‘禮物’。】我抬頭看向陸衍,
他正盯著照片上的星門,眼神驟然變得冰冷,像是看到了什么極度厭惡的東西。“時空巷?
”他低聲重復,指尖捏碎了手里的機械蜘蛛殘骸,銀白色數據流從指縫間滴落,
“那里是‘裂隙會’的老巢——專門販賣星塵碎片的黑市組織。”他頓了頓,轉過身,
黑眸緊緊鎖住我,里面翻涌著我看不懂的數據亂流:“但你父母……似乎和他們有關。
”夜風吹過垃圾場,帶著鐵銹和星塵碎片的微光。
我看著陸衍臉上那層尚未完全褪去的數據紅光,又摸了摸口袋里發燙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