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距離高考還有三天，我楚天行正在教室里刷最后幾套模擬題。手機突然震動，
是女友蘇婉雪發來的消息："天行，我在辦公室幫李老師整理資料，今晚就不陪你復習了。
"我看了看時間，晚上九點半。這么晚了還在辦公室？我收拾書包，決定去給她送點夜宵。
路過學校超市，買了她最愛吃的草莓蛋糕和熱牛奶。走到教學樓三樓，
班主任李明軒的辦公室還亮著燈。我正要敲門，卻聽到里面傳來蘇婉雪的笑聲。"李老師，
你真壞，這樣摸我會癢的。"我的手僵在半空中。李明軒低沉的聲音傳來："小雪，
等高考結束，我就和老婆離婚，到時候我們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可是天行那邊怎么辦？他那么相信我。""那個廢物？年級排名倒數第十，
連個三本都考不上，你跟著他有什么前途？""還不如早點分手，省得浪費青春。
"蘇婉雪嬌笑道："說得也是，我本來就是想找個老實人當擋箭牌，免得別的男生騷擾我。
""而且他每個月的生活費都給我買化妝品，我正好可以打扮得漂亮點給你看。
"我握著手機的手在顫抖。這就是我交往兩年的女友？我偷偷打開錄音功能，
將手機貼近門縫。李明軒的聲音更加肆無忌憚："對了，
明天我會找個借口把楚天行叫到辦公室，給他一些心理壓力。""高考這種關鍵時刻，
心態一崩，成績肯定會更差。""到時候他連大專都考不上，你就更有理由甩掉他了。
"蘇婉雪配合地笑著："李老師你真聰明，這樣我們就沒有后顧之憂了。"我聽夠了。
悄悄離開辦公室，走到樓梯口，我靠著墻壁大口喘氣。兩年！整整兩年的感情，
原來都是假的。我想起蘇婉雪每次向我要錢時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想起她說家里困難需要買學習資料，想起她說要和我一起考同一所大學的誓言。全都是謊言。
而李明軒，這個我一直尊敬的班主任，背地里竟然是這副嘴臉。我打開手機相冊，
里面都是和蘇婉雪的合照。曾經覺得甜蜜的回憶，現在看來格外諷刺。
特別是那張她穿著我花八百塊錢給她買的裙子的照片，當時她還說這是她穿過最美的裙子。
呵，原來是要穿給別的男人看。我刪掉了所有照片，留下錄音證據，然后下樓回宿舍。
室友王磊還在看書，見我回來得這么早，有些意外。"咦，今天怎么沒和嫂子一起復習？
"我苦笑一聲，什么嫂子，恐怕人家早就背叛我了。"她有事。"我簡單回應，
然后坐到書桌前。王磊關心地問："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緊張了？高考雖然重要，
但也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我搖搖頭，打開數學試卷?，F在說什么都沒用，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高考中證明自己。我要讓那對狗男女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廢物。
看著密密麻麻的數學題，我突然發現自己前兩年確實荒廢了太多時間。
為了陪蘇婉雪看電影、逛街、聊天，我把大部分學習時間都浪費掉了。而她呢？
恐怕在和我約會的時候，心里想的都是李明軒吧。我翻開錯題本，
發現很多基礎知識都沒掌握牢固。以我現在的水平，確實連三本都考不上。
但我不甘心就這樣認輸。還有三天時間，我要背水一戰。即使不能考上一本，
也要讓他們知道，我楚天行不是他們想象中的廢物。我拿起筆，開始瘋狂刷題。
王磊看我這么拼命，也不敢打擾，只是悄悄給我泡了杯咖啡放在桌邊。一直做到凌晨兩點，
我才合上書本。明天還要上課，不能熬太晚。躺在床上，我卻怎么也睡不著。
蘇婉雪那張笑臉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還有李明軒那句"廢物"深深刺痛著我的心。
我暗暗發誓，這口氣我一定要出。不管能不能考上好大學，我都要在高考中拼盡全力，
讓他們刮目相看。第2章第二天早上，我故意起得很早，想避開蘇婉雪。但剛走到教室門口，
就看到她坐在我的位置上，手里拿著早餐，一臉關心的表情。"天行，
你昨晚怎么沒回我消息？我擔心死了。"她遞過來一個包子，"這是我特意起早給你買的，
還是熱的呢。"看著她那副善解人意的樣子，我差點以為昨晚聽到的都是幻覺。"謝謝。
"我接過包子，表面上沒有異常。蘇婉雪似乎松了一口氣，"你最近壓力太大了，
我看你眼圈都黑了。""要不這樣，今晚我陪你去公園走走，放松一下心情？"我搖搖頭，
"算了，我想多做幾套題。""天行，你別這樣嘛。"她撒嬌地拉著我的胳膊，
"一張一弛才是學習之道，老是緊繃著對身體不好。"這話說得冠冕堂皇，
但我現在知道她的真實目的。無非是想讓我繼續荒廢學習時間，好讓李明軒的計劃順利進行。
"我心里有數。"我淡淡地說。蘇婉雪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恢復了笑容。"那好吧，
不過你要記得吃早餐，身體最重要。"這時候上課鈴響了，李明軒走進教室。
他的目光在我和蘇婉雪身上停留了幾秒，眼中有種莫名的得意。"同學們，
距離高考還有兩天半時間。今天我們來做最后的沖刺復習。""楚天行，
你來回答一下這道數學題。"他直接點了我的名字，黑板上是一道復雜的導數題。
我站起來看了看，這確實是我的薄弱環節。按照平時的情況，我肯定答不出來，
然后在全班同學面前出丑。這就是他昨晚說的"給我心理壓力"吧。我深吸一口氣，
仔細分析題目。雖然這類題型我確實不太熟悉，但昨晚刷題時恰好遇到過類似的。
"首先對函數求導，然后利用單調性判斷..."我一步步分析下去，
雖然過程有些磕磕絆絆，但最終還是得出了正確答案。李明軒臉上閃過一絲意外，
但很快恢復正常。"嗯，基本思路是對的，但過程還不夠嚴謹。坐下吧。
"我知道他是故意挑刺，但我不在乎。能答出來就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下課后，
蘇婉雪又來找我。"天行，你剛才好厲害啊，連那么難的題都會做。
"她的表情看起來很驚喜，但我聽出了話里的試探。"運氣而已。"我隨口應付。"對了，
李老師讓我通知你，下午放學后去他辦公室一趟，說是有重要事情要和你談。"來了。
我表面上點點頭，心里卻在冷笑。李明軒果然要開始他的計劃了。下午最后一節自習課，
我趁機偷偷查看了蘇婉雪的手機。她去廁所的時候忘記帶手機，
我快速翻看了她和李明軒的聊天記錄。"明軒哥哥，楚天行今天表現有點反常，
該不會是發現什么了吧？""不會的，他那個木頭腦袋能發現什么？放心，
我下午會好好'關心'他的。""那就好，我真怕他影響我們的計劃。""放心，
高考結束后，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到時候我會想辦法調到重點高中，
你也能考上985。""而楚天行那個廢物，就讓他自生自滅吧。"看到這些消息，
我的心徹底涼了。原來蘇婉雪不僅背叛了我，還在利用李明軒的關系為自己謀取好處。
985大學？就憑她平時的成績，做夢吧。我悄悄截圖保存，然后若無其事地繼續做題。
放學后，我按約定去了李明軒的辦公室。"楚天行，坐吧。"他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表情嚴肅。"馬上就要高考了，我想和你談談心。"我靜靜地坐下，等他繼續說。
"根據這幾次模擬考試的成績，你的排名一直在年級后十名。說實話，以這個水平，
想考上本科很困難。"他頓了頓，"我建議你適當調整心態，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
專科也有很多不錯的學校，畢業后找工作也沒問題。"這番話說得很"貼心"，
但我聽出了背后的惡意。他是想讓我提前放棄，在高考中自暴自棄。"老師，
我還想再努力一下。"我平靜地回答。李明軒眉頭微皺，"努力當然是好事，
但也要量力而行。你的基礎太差，這兩天突擊復習也改變不了什么。
""倒不如把心思放在調整狀態上，爭取正常發揮，說不定能勉強考個專科。
"他越說越過分，"還有，我聽說你最近和蘇婉雪走得很近？""她是我們班的尖子生，
有希望考上重點大學。你們倆差距太大，不太合適。""我建議你們暫時分開，
免得互相影響。"這就是他的真正目的。想讓我主動和蘇婉雪分手，為他們清除障礙。
我裝作受到打擊的樣子，低下了頭。"老師，我明白了。"李明軒看我這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眼中閃過得意的光芒。"很好，識時務者為俊杰。你能想通就最好了。
""好好準備這兩天的考試，爭取發揮出正常水平。我對你還是很有信心的。"虛偽！
我站起身，向他鞠了一躬。"謝謝老師的指導，我會認真考慮的。"走出辦公室，
我攥緊了拳頭。李明軒，蘇婉雪，你們等著吧。兩天后的高考，
我要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反擊。第3章回到宿舍，王磊正在整理考試用品。
"明天就考試了，緊張嗎？"他問我。"還好。"我坐到書桌前，繼續翻看錯題本。
這兩天我幾乎沒怎么休息，把高中三年的知識重新梳理了一遍。雖然時間緊迫，
但也算查漏補缺了不少。王磊看我這么拼命，有些擔心："你這樣熬下去身體吃得消嗎？
要不早點休息吧。""沒事，我心里有數。"其實我內心比任何人都清楚，憑我現在的水平，
想要實現逆襲幾乎不可能。但我不甘心就這樣認輸。即使改變不了結局，
至少要讓自己問心無愧。晚上十點，蘇婉雪發來消息："天行，明天就考試了，你還好嗎？
"我看著手機屏幕，猶豫了一下回復："挺好的。""那就好，我剛剛還擔心你壓力太大呢。
""對了，李老師下午找你談什么了？"她果然關心這個。"沒什么，就是讓我放松心態。
""嗯嗯，李老師說得對。你最近確實太緊張了。""早點睡吧，明天加油！
"看著她發來的加油表情包，我冷笑一聲。虛假的關心比直接的傷害更讓人惡心。
第二天早上，高考正式開始。第一科是語文，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走進考場。
拿到試卷的那一刻，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語文相對來說是我比較擅長的科目，
但想要拿高分也不容易。前面的基礎題還算順利，到了閱讀理解部分開始有些吃力。
不過我沒有慌張，按照平時的復習方法一步步分析。作文題目是"青春的選擇"，
我想起這兩天的經歷，突然有了靈感。青春路上，我們會遇到各種背叛和欺騙，
但真正重要的是如何選擇面對。是一蹶不振，還是奮起反擊？我選擇后者。
用了整整一個小時，我寫了一篇將近800字的作文。雖然文筆談不上優美，
但勝在真誠和有感而發?？荚嚱Y束后，我走出考場，看到蘇婉雪正和幾個同學討論答案。
她看到我，主動走過來："天行，感覺怎么樣？""還行。"我淡淡回應。"那就好，
下午的數學可要加油哦。"她笑瞇瞇地說，但我總覺得這笑容有些刺眼。
下午的數學考試是我最擔心的科目。平時模擬考試，我的數學成績從來沒有超過90分。
但這次我決定放手一搏。拿到試卷，我先快速瀏覽了一遍所有題目。
前面的選擇題和填空題還算在我的能力范圍內，大題部分確實有些困難。
我按照輕重緩急的原則，先把會做的題目做完，然后再攻克難題。
平時做不出來的立體幾何題，這次竟然有了思路。可能是破釜沉舟的心態讓我超常發揮了。
第18題是一道關于概率的題目，我反復思考了十幾分鐘，終于找到了解題方法。
當寫出最后一個答案的時候，我長長地松了一口氣。雖然不能保證全對，
但至少沒有空著太多題目?？荚嚱Y束后，我沒有和其他同學對答案，直接回了宿舍。
對答案只會增加焦慮，現在最重要的是準備明天的考試。晚上，我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兒子，今天考得怎么樣？""還可以，媽你別擔心。""那就好，不管考得怎么樣，
你都是媽媽的驕傲。"母親樸實的話語讓我鼻子一酸。這兩年我把太多精力放在蘇婉雪身上，
反而忽略了真正關心我的人。"媽，我會努力的。""嗯，媽媽相信你。好好休息，
明天繼續加油。"掛斷電話，我覺得心里暖暖的。不管結果如何，
至少我沒有辜負家人的期望。第三天的理綜考試，是決定命運的關鍵一戰。理綜300分，
平時我最多能考到200分左右。但這次我要爭取每一分。物理部分相對順利，
化學也沒有太大問題，生物是我的弱項，但我沒有放棄。每一道題都認真分析，
即使不確定答案，也要寫出自己的思路?？荚囘M行到最后半小時，我還在檢查前面的計算題。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真的發現了兩個計算錯誤。改正之后，我信心大增。最后一科英語，
我發揮得比較穩定。畢竟這是我相對擅長的科目，平時成績也還不錯。
當考試鈴聲響起的那一刻，我放下筆，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三年高中，兩天高考，
終于結束了。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沒有遺憾了。走出考場，
我看到李明軒正在安慰幾個哭泣的學生。他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可能是沒想到我能這么平靜地走出考場吧。蘇婉雪和幾個女生抱在一起哭，
看起來像是考砸了。她看到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天行，都考完了，感覺怎么樣？
""還行。"我簡單回答，然后準備離開。"等等。"她叫住我，"今晚班里要聚餐慶祝，
你來嗎？"我搖搖頭："不了，我想回家陪陪父母。"蘇婉雪臉上閃過一絲失落，
但很快恢復正常。"那好吧，等成績出來我們再聚。"我點點頭，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可能是我們最后一次對話了。第4章高考結束后的十幾天里，我過得異常平靜。
沒有主動聯系蘇婉雪，也沒有回復她偶爾發來的消息。我知道她現在肯定很焦慮，
不知道我是否發現了什么。但我不急著攤牌，成績出來之前，一切都還有變數。
這段時間我重新拾起了很多被遺忘的愛好?？磿?、跑步、幫父母做家務，
生活過得充實而有意義。父母看我這么平靜，也就沒有多問。他們只是默默地陪伴著我，
給我最大的支持。終于，成績查詢的日子到了。那天早上，我和父母一起守在電腦前。
"兒子，別緊張，不管考多少分，爸媽都不會怪你。"父親拍拍我的肩膀。我點點頭，
輸入準考證號和身份證號。網頁刷新的那一刻，我屏住了呼吸。語文128分，
數學134分，理綜256分，英語141分?？偡?59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分數比我最好的一次模擬考試還要高出80多分。父母看到成績，激動地抱住了我。
"兒子，你太棒了！這個分數可以上重點大學了！"我也激動得說不出話來。659分，
在我們省份已經可以報考985高校了。這個結果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期。
看來那段時間的瘋狂復習真的起到了作用。更重要的是，
破釜沉舟的心態讓我在考場上超常發揮。很快，手機就開始狂響。各種祝賀的消息接踵而來。
王磊發消息說："臥槽，老楚你這是開掛了嗎？659分，你要逆天啊！
"還有很多平時不太聯系的同學也發來了祝賀。但唯獨沒有蘇婉雪的消息。
我主動查了一下她的成績。蘇婉雪，總分531分。這個成績連一本線都沒過。
怪不得她沒有聯系我，估計正躲在家里哭呢。下午，我接到了李明軒的電話。"楚天行，
祝賀你！沒想到你這次發揮得這么好。"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僵硬。"謝謝老師。
"我平靜地回應。"你這個成績已經可以報考很多名校了，有什么想法嗎？
""我想報考京都大學的計算機專業。"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京都大學，
全國排名前三的頂級學府。以我的成績，確實有希望被錄取。"很好的選擇。
有什么需要幫助的盡管說。"李明軒說完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我能想象他現在的心情有多復雜。那個他眼中的"廢物"，竟然考出了全班最高分。
而他的"小情人"蘇婉雪，卻連本科線都沒過。計劃徹底破產了。晚上，
蘇婉雪終于忍不住給我打電話了。"天行，聽說你考了659分？真的嗎？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嗯。"我簡單回應。"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的！
"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你呢？考得怎么樣？"我明知故問。
"我...我沒發揮好，只考了531分。"她的聲音明顯低沉下來。"沒關系，
還可以復讀。"我安慰道。"嗯...對了，我想見見你，有些話想當面和你說。""好啊，
那就明天吧。"我終于等到這一刻了。是時候和過去做個了斷了。第二天下午，
我們約在學校附近的咖啡廳見面。蘇婉雪穿了一件白色連衣裙，化了精致的妝容，
看起來依然很美。但我現在看她，心里已經沒有任何波瀾。"天行，我真的為你感到高興。
"她坐下后，笑著說道。"我們認識這么久，我一直相信你有這個實力，
只是之前沒有發揮出來。"我點了杯咖啡，靜靜地聽她表演。"對了，我想和你商量個事。
"她咬了咬嘴唇，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我這次沒考好，想復讀一年。
但是我家里的經濟情況你也知道，復讀費用有些困難。
""你看能不能..."她的話還沒說完，我就打斷了她。"蘇婉雪，你覺得我是傻子嗎？
"她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我拿出手機，播放了那天錄音的片段。"李老師，你真壞，
這樣摸我會癢的。""小雪，等高考結束，我就和老婆離婚..."隨著錄音的播放，
蘇婉雪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天行，你聽我解釋...""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我又拿出她和李明軒的聊天記錄。"你們把我當什么？提款機還是擋箭牌？
"蘇婉雪徹底慌了："天行，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當時是我鬼迷心竅，
我以為你成績不好，沒有前途，我才...""才背叛我去找有權勢的男人？
"我冷冷地看著她。"蘇婉雪，從今天開始，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關系。""還有，
你想復讀可以，但別指望我出錢。"我站起身，準備離開。蘇婉雪突然哭了起來："天行，
求你原諒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和李老師已經結束了，我現在只想和你重新開始。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重新開始？""蘇婉雪，你現在來找我，是因為我考了659分。
""如果我真的像你們預期的那樣考砸了，你還會說這些話嗎？"她張了張嘴，
卻說不出話來。因為我們都知道答案。第5章離開咖啡廳后，我直接去了李明軒的家。
我要和這個虛偽的老師好好算算賬。李明軒住在學校分配的教師公寓里，一套兩居室。
我按響門鈴，很快門就開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女人，應該就是他的妻子。"你好，
請問李老師在家嗎？我是他的學生楚天行。""哦，小楚??！快進來快進來。
"李師母熱情地招呼我。"老李，你學生來看你了！"李明軒從書房里走出來，
看到我的那一刻，臉色明顯僵了一下。"楚天行，你怎么來了？""李老師，我想和您談談。
"我看了看他妻子，"能單獨談嗎？"李師母很識趣："我去廚房準備點水果，你們慢慢聊。
"等她離開后，李明軒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你想談什么？"我拿出手機，
播放了那段錄音。聽到自己和蘇婉雪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李明軒的臉刷地變白了。
"你...你什么時候錄的？""就在您約我談話的前一天晚上。"我平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