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臺豪華的邁巴赫轎車停靠在警局門口。
主駕駛上,汪樂整理著被雷二利薅亂的頭發(fā),沉聲問:“小姨,我爸打算怎么處理李子棟?”
“本來是打算利用輿論壓力對李子棟進行撤職處理,誰知道萬晴橫叉一腳,現(xiàn)在的進展比較難。”
廖靜將窗戶降下個縫隙,釋放車內(nèi)的煙霧。
“這事跟萬晴有什么關(guān)系,她算哪根蔥啊!”汪樂不滿的說。
“官場上的斗爭,你不懂。”廖靜敷衍而過,也懶得跟汪樂解釋。
本來今天就要對李子棟撤職處理,卻被萬晴利用權(quán)力護住。
身為官場老油條的廖靜和汪正立都清楚,這背后有陳樹民的暗中指使。
汪正立與陳樹民同屬縣委大院,卻是面和心不和。
汪家在樺原縣的政壇根深蒂固,汪正立曾是最有望成為縣委書記的人,誰料半路空降來一個陳樹民,搶奪了他的位置,這令汪正立心生怨恨。
但是汪家在樺原縣人脈頗廣,各個單位都有心腹的滲透到領(lǐng)導層,影響力遠超陳樹民這位空降領(lǐng)導。
所以在陳樹民到達樺原縣的前一年,他屬于被架空的狀態(tài)。
但陳樹民也不甘心做一個名存實亡的一把手,一直尋求機會反擊,兩人明爭暗斗不斷。
這一次,陳樹民選擇保李子棟,為的就是讓李子棟利用梁晶的人脈與汪家爭斗,他在其中坐收漁利。
“那接下來呢?”汪樂追問。
他本想通過雷二利用江湖手段報復,結(jié)果被楊安琪攪了局。
現(xiàn)在就連他最有把握的官場方面也進展不順,這讓汪樂很郁悶。
“等。”廖靜沉聲道。
“你們能等,我等不了,那個雜碎害我在拘留所蹲了兩天,我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種窩囊氣!”
汪樂眼中閃爍出寒光,雙手緊握著方向盤:“你們這邊進展不順,楊安琪那個賤婊子也不聽我掌控,這口氣什么時候能出!”
“楊安琪?”
聽到這個名字,廖靜柳眉微皺:“怎么回事?”
“雷二利答應我,只要把楊安琪那個賤婊子給他睡一次,他就幫我弄殘李子棟,我都下好藥了,誰知道那個賤婊子死后不配合,一個婊子還裝他媽的清純!”
汪樂憤懣的講述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什么!”
聞言,廖靜勃然大怒,她瞪著汪樂,因為情緒激動,那對傲人的胸脯都在劇烈起伏:“不怪你爸罵你,你真是蠢啊,這個時候你得罪楊安琪干什么!
她一旦當著媒體的面翻供,你爸苦心扭轉(zhuǎn)的輿論都完了,你也得完蛋!”
當利害關(guān)系擺在面前時,汪樂也心虛后怕起來。
“不能吧,楊安琪那騷杯我了解,為了虛榮她不會翻供的,梁晶已經(jīng)進去了,現(xiàn)在只有我能滿足她的虛榮心。”汪樂說這話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
“梁晶已經(jīng)被取保候?qū)徚耍液屠钭訔濌P(guān)系匪淺。”廖靜玉手揉著太陽穴,她已經(jīng)被眼前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氣到頭暈:“如今你又對楊安琪做出這種齷齪的事兒,唉...難辦呀....”
“那怎么辦...”汪樂試探的問。
“你抓緊給楊安琪打電話道歉,態(tài)度誠懇一點,說不定她心軟會原諒你,快!”
“哦,好。”
.....
當楊安琪看到房間內(nèi)的激情,她體內(nèi)藥效被刺激的爆發(fā)而開,那種極度需求超越了她的理智。
“給我好不好....”
楊安琪走到兩人身邊,濕潤的紅唇在李子棟還沒做出反應便吻在了他的唇上。
靈活的舌頭與李子棟交織在一起,貪婪的品味著每一絲精華。
“
的刺激下,李子棟的浴火更加旺盛。
“子棟哥,我想要...”
楊安琪看著李子棟,楚楚可憐的眼神中帶著乞求。
“想要什么?”
李子棟抓起楊安琪的頭發(fā),看著那張嘴角仍殘留晶瑩唾液的滾燙媚臉,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想要做哥哥的小母狗,給我一次....”
楊安琪呼吸逐漸粗重,她雙手抱住李子棟的脖頸,迫不及待的將對方撲倒在床上。
“啊...哥哥好棒...”
‘鈴鈴鈴...’
就在楊安琪欲仙欲死時,她的手機響了。
電話接起,汪樂令人作嘔的聲音傳來:“寶貝,干嘛呢?還在生氣嗎?”
“啊..我..我在做運動呢...”
本站所有內(nèi)容都已取得正版授權(quán)。版權(quán)聲明 - 投稿聲明 - 自審制度 - 免責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