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被侄子下毒害死的前一天!上一世,她好心阻止熊侄子在柴房放炮,卻被記恨在心,
一碗毒雞湯送她歸西。父母為了表哥一句“養(yǎng)老承諾”,竟罵她咎由自取!再睜眼,
正逢大年初一,全家圍坐笑里藏刀——“小曦啊,大寶上學差20萬,你當姑的得出力!
”“年紀輕輕不嫁人,以后還不是靠我兒子養(yǎng)老?
”肥頭大耳的侄子斜眼:“等你死了錢都是我的!”陳曦看著眼前這一張張?zhí)搨呜澙返哪槪?/p>
前世被毒殺的劇痛還烙印在靈魂深處。她曾掏心掏肺,換來的卻是尸骨未寒時的冷漠背叛。
這一次,她勾唇冷笑:“30萬?好啊。”轉身卻在柴房布下“意外”火種,
看著熊孩子被燒得鬼哭狼嚎,表哥表嫂焦頭爛額!當他們再次逼婚賣她換彩禮時,
她甩出錄音筆,字字誅心:“想拿我換錢?先問問這證據(jù)答不答應!”第一章 寒夜重生,
利刃藏心臘月二十九的夜,寒氣像針一樣扎進骨髓。陳曦拖著半舊的行李箱,
站在熟悉又陌生的樓道口。樓道里聲控燈壞了,只有頂層窗戶透進一點慘白的月光,
映著墻壁上剝落的石灰,像極了她前世臨死前,那張扭曲而得意的小胖臉。
“咳……”她低低地咳了一聲,胸腔里仿佛還殘留著那股灼燒般的劇痛。毒藥的味道,
苦中帶腥,是從一碗看似普通的雞湯里傳來的。親手端給她的,是她那個“乖巧”的侄子,
張寶。而她的父母,在她“意外”身亡后,面對表哥張強“承諾養(yǎng)老”的空頭支票,
竟真的信了,反過來斥責她“不懂事”、“咎由自取”,說她不該阻止張寶放炮,
惹得孩子不高興。“呵……”陳曦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行李箱的拉桿被她攥得發(fā)白。
上一世,她就是在大年初一這天,拖著行李箱回到這個所謂的“家”。
一家人“熱情”地迎接她,實則盤算著她的錢包。表哥張強和表嫂劉梅哭窮,
說侄子張寶被學校開除,要送私立小學,張口就要二十萬。她一時心軟,加上被親情綁架,
竟真的打算湊錢。可緊接著,就是張寶非要在柴房放炮,她拼死攔住,表哥當時感激涕零,
說她救了孩子一命。她以為是善意,卻不知那感激背后,
是對她擋了孩子“興致”的隱晦不滿。更不知,那小小的胖孩心里,早已埋下了惡毒的種子。
僅僅因為她阻止了一次放炮,就敢在飯里下毒。而她的父母,那對生她養(yǎng)她的人,
最終為了那虛無縹緲的“養(yǎng)老承諾”,選擇了遺忘女兒的慘死,甚至將她的死歸咎于她自己。
“嘎吱——”三樓的房門開了,昏黃的燈光涌出來,
伴隨著劉梅尖銳又帶著虛偽熱情的聲音:“哎呀!這不是小曦嗎?可算回來了!
快進來快進來,外面多冷啊!”陳曦深吸一口氣,壓下眼底翻涌的恨意,抬起頭,
臉上擠出一個略顯疲憊卻還算溫和的笑容:“表嫂,我回來了。”她拖著行李箱走進門,
一股混合著油煙、劣質空氣清新劑和淡淡霉味的氣息撲面而來。客廳里,
表哥張強正翹著二郎腿看電視,見她進來,眼皮抬了抬,含糊地“嗯”了一聲,
算是打過招呼。她的父母,陳建國和劉蘭,正坐在沙發(fā)上擇菜,看到她,
劉蘭立刻放下手里的青菜,搓著手站起來:“小曦啊,可算回來了!路上累壞了吧?
快坐下歇歇,媽給你倒杯水。”“累啥呀,現(xiàn)在高鐵多方便。”張強頭也不回地插了一句,
“就是不知道在外面混了一年,有沒有混出個人樣來,別又是光屁股回來。”這話難聽至極,
但陳曦臉上的笑容未變,只是眼神冷了冷:“表哥說笑了,混口飯吃而已。
”“什么叫混口飯吃啊!”劉梅立刻接過話頭,親熱地拉住陳曦的胳膊,把她往沙發(fā)上按,
“我們小曦有本事著呢!在大公司上班,一個月掙得比你一年都多吧,張強?
”張強“嗤”了一聲,沒接話。陳曦坐下,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客廳。一切都和記憶中一樣,
甚至連墻上那幅歪了的“家和萬事興”十字繡,都還歪在那個角度。這時,
一個胖墩墩的身影從里屋沖了出來,正是她的侄子,張寶。他現(xiàn)在大概十歲左右,
胖得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嘴里還塞著薯片,油乎乎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斜眼看著陳曦,
滿臉的不耐煩和倨傲。“喲,回來了?”張寶的語氣跟他爸如出一轍,
帶著一種莫名的優(yōu)越感,“在外面賺了多少錢啊?夠不夠給我買最新的游戲機?
”劉梅立刻拍了張寶一下:“這孩子,怎么跟你姑姑說話呢!快,大寶,給你姑姑拜年,
說‘姑姑新年好’,姑姑會給你紅包的。”張寶把嘴一撇,脖子一梗:“我不拜!
誰稀罕她那倆破錢!”劉蘭趕緊打圓場:“哎呀,孩子小,不懂事,小曦你別往心里去啊。
”“不懂事?”陳曦終于開口,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十歲了,
該懂點事了。不然以后走到社會上,吃虧的可是自己。”這話一出,
屋里的氣氛頓時有點尷尬。張強皺了皺眉,剛想開口,劉梅卻搶先一步,
臉上堆著笑:“看你這孩子,跟你姑姑犟什么嘴!快,跟姑姑道歉!”張寶卻把頭一扭,
哼了一聲,轉身又跑回了里屋,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劉梅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隨即又轉向陳曦,嘆了口氣:“唉,這孩子,被我們慣壞了。也是沒辦法,
前段日子不是被學校開除了嘛,我們做父母的心里著急啊。”來了。陳曦心中冷笑,
面上卻做出疑惑的樣子:“開除了?好好的怎么被開除了?”“嗨,別提了!
”張強終于轉過身,臉上露出一副“家丑不可外揚”的無奈表情,“還不是跟同學打架,
下手沒輕沒重,把人孩子腦袋打破了。人家家長不依不饒,學校也沒辦法,只能勸退。
”劉梅跟著唉聲嘆氣:“我們也是愁啊,這孩子不上學可怎么行?我和你表哥思來想去,
打算咬咬牙,送他去那個貴族私立小學,聽說管理嚴,教學質量也好,
就是……”她故意頓了頓,眼神瞟向陳曦,帶著明顯的暗示。陳建國也放下了手里的菜,
看向女兒:“小曦啊,你表哥表嫂不容易,大寶這孩子雖然調皮,但也是咱們老陳家的根,
不能耽誤了。你……”“就是啊小曦,”張強接過話,語氣帶著一種理所當然,
“你作為表姑,給侄子出點上學的錢,不是應該的嗎?你看你,都**十了,還不結婚,
以后老了怎么辦?還不是得靠我們大寶給你養(yǎng)老?現(xiàn)在投資點,以后有回報嘛!
”劉梅也趕緊附和:“是啊是啊,也不多,就二十萬。你在大公司上班,
一年不就掙出來了嗎?小曦,你可不能這么自私啊,這可是給咱們家光宗耀祖的事兒!
”陳曦靜靜地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仿佛在聽一場滑稽的鬧劇。上一世,
她就是被這些“親情”和“未來養(yǎng)老”的鬼話給迷惑了,傻乎乎地動了惻隱之心。但現(xiàn)在,
她只覺得惡心。她看著眼前這幾張或虛偽或貪婪的臉,
尤其是想到上一世他們在她死后那副冷漠甚至指責的嘴臉,心中的恨意幾乎要噴薄而出。
但她不能沖動。她深吸一口氣,臉上慢慢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太過明媚,
反而讓張強和劉梅愣了一下。“二十萬?”陳曦輕輕開口,語氣輕松,“哎呀,表哥表嫂,
你們怎么不早說呢?大寶上學可是大事,我這個當姑姑的,當然得支持了!”這話一出,
屋里的人都愣住了。張強和劉梅對視一眼,眼里閃過一絲驚訝和懷疑。
陳建國和劉蘭也有些意外,沒想到女兒這么痛快。“小曦,你……你真愿意?
”劉梅有些不敢相信。“當然了!”陳曦笑得更甜了,她甚至往前傾了傾身子,
顯得十分熱絡,“我跟你們說,我這次回來,公司剛好發(fā)了一筆獎金,本來我還愁怎么花呢,
這下好了,正好給大寶交學費!”她頓了頓,像是在回憶什么,接著說:“不過呢,
有點麻煩。公司那邊為了避稅,獎金是用一個特殊賬戶發(fā)的,說是為了安全起見,
賬戶需要凍結一個月才能啟用。你看,這大過年的,銀行也放假,
估計得等到下個月十五號左右,賬戶才能解凍。”她看向張強,一臉“抱歉”的表情:“哥,
你看這樣行不行?等賬戶一解凍,我馬上把錢打給你。而且,二十萬哪夠啊?
私立學校開銷大,我多給點,三十萬!算是我這個當姑姑的一點心意,
也希望大寶能好好讀書,將來有出息,可別再像以前那樣調皮了。”“三……三十萬?
”張強的眼睛瞬間亮了,臉上的懷疑一掃而空,只剩下狂喜,“小曦,你……你說真的?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們?”陳曦笑得真誠,“不過丑話說在前頭,哥,這錢我給了,
你可得保證用在大寶上學上,不能挪作他用。還有,大寶去了新學校,可得好好管教,
不能再由著他性子來了,不然我這錢不是白花了嗎?”“哎哎哎!一定一定!
”張強忙不迭地答應,就差拍胸脯了,“你放心,我肯定讓他好好上學!要是他再不聽話,
我打斷他的腿!”劉梅也激動得不行,拉著陳曦的手不停地晃:“小曦啊,你真是太懂事了!
太讓我們感動了!你放心,大寶要是敢不好好學習,我第一個不饒他!
”陳建國和劉蘭也松了口氣,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劉蘭還不忘數(shù)落兩句:“你看,
我就說小曦是個懂事的孩子吧,你們還擔心。”陳曦笑了笑,沒說話。懂事?是啊,
上一世她就是太“懂事”了,才落得那樣的下場。這一世,她要讓他們知道,
什么叫做“懂事”的代價。三十萬?呵,她倒是想看看,他們有沒有命拿這筆錢。就在這時,
里屋的門“砰”地一聲又開了,張寶沖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個玩具槍,
對著空氣“突突突”地掃射,嘴里還嚷嚷著:“我要放炮!我要放炮!爸,
你快去給我買炮仗!我要放最大的那種!”張強正沉浸在即將拿到三十萬的喜悅中,
對兒子的要求自然是有求必應:“哎!好!兒子要放炮,爸這就去買!”他立刻站起身,
抓起外套就往外走。“等等!”陳曦突然開口,聲音不大,卻讓張強的腳步頓住了。
所有人都看向她。陳曦的目光落在張寶那張胖臉上,嘴角依舊帶著笑,
但眼神卻冷得像冰:“大寶,放炮可以,但不能在屋里放,也不能在柴房放。柴房堆著柴火,
萬一點著了,把房子燒了怎么辦?”上一世,就是在柴房,張寶非要放炮,她阻止了,
卻沒想到因此埋下了禍根。這一世,她不能再讓悲劇重演——至少,不能以那樣的方式。
張寶立刻把嘴一撇,滿臉的不高興:“我就要在柴房放!柴房寬敞!你管我!
”“我是你姑姑,我當然得管你。”陳曦的語氣不軟不硬,“玩火危險,
尤其是在柴房這種地方,一旦著火,后果不堪設想。不僅房子沒了,人也可能有危險。
你想讓你爸媽沒地方住嗎?想讓他們傷心嗎?”“我才不管!”張寶蠻橫地喊道,
“我就要放!你不讓我放,我就……我就告訴老師你欺負我!”“哦?”陳曦挑了挑眉,
“你被學校開除了,哪來的老師?”張寶被噎了一下,臉漲得通紅,隨即惱羞成怒:“你!
你敢笑話我!我不管,我就要放炮!爸!你快去買!我要在柴房放!
”他抱著張強的大腿開始撒嬌打滾。張強被兒子纏得沒辦法,
又想著陳曦剛剛答應了給三十萬,心里正痛快,于是不耐煩地對陳曦說:“哎呀小曦,
你看你,跟個孩子較什么勁啊?大寶就是圖個樂呵,能出什么事?柴房我看著呢,沒事沒事。
”劉梅也趕緊打圓場:“是啊小曦,孩子嘛,過年放個炮仗正常。你就讓他去吧,
有你表哥看著呢,不會有事的。”陳建國也開口了:“小曦,別掃了孩子的興,大過年的。
”陳曦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冷笑。上一世,他們也是這樣,
打著“孩子高興”、“大過年的”旗號,縱容張寶的任性。這一世,她不會再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