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趙大錘，今年二十七，母胎單身，職業(yè)是給馬桶貼瓷磚的臨時工。生活唯一的亮點，
是我養(yǎng)了只叫“煤球”的黑貓——它不僅會說人話，還專挑臟字練，
發(fā)音標準得像過了普通話二甲。“趙大錘！你踏馬再不給老子添貓糧，
信不信勞資把你剛買的aj尿成泔水桶？”煤球蹲在貓糧盆前，尾巴尖不耐煩地甩著，
綠眼睛瞪得像倆燈泡。我端著牙刷從衛(wèi)生間沖出來，牙膏沫糊了一嘴：“祖宗！
昨天剛添的十斤進口糧呢？”煤球用爪子扒拉空盆，
發(fā)出“咣當”聲：“被你昨晚夢游時拌老干媽吃了！你踏馬以為老子樂意吃人類的泔水？
”它跳上餐桌，爪子精準地拍翻我剛沖的豆?jié){，“給老子換凍干，要牛肉味的，
不然今晚就去你相親對象的包里拉粑粑！”我看著滿地狼藉，欲哭無淚。
這貓是三年前在垃圾桶邊撿的，當時它奄奄一息，我好心喂了根火腿腸，
結果第二天它就坐我枕頭邊來了句“謝謝，傻X”。從此我的生活就成了大型馴獸現(xiàn)場，
還是自帶語音辱罵的那種。第二節(jié)：貓主子帶我去“上班”這天煤球蹲在窗臺，
突然跳下來拍我腦袋：“走，跟老子上班去！”“上你個錘子班？
我今天要去給八樓王阿姨家修馬桶。”我套上工作服，被它一口咬住褲腿。“修個屁！
”煤球拽著我往門口拖，“老子接了個私活，幫隔壁小區(qū)的波斯貓找老公，
事成之后能換十包巔峰凍干！”它跳到鞋柜上，用爪子指著我，“你給老子當司機兼保鏢，
看見流浪狗就用你那破電動車撞過去，聽見沒？”我被它扯得一個趔趄，
眼睜睜看著它跳進我的電動車籃里，還翹著尾巴指揮：“走！走直線，別踏馬晃得老子暈車！
”電動車開到小區(qū)門口，煤球突然炸毛：“停車！那只金毛在看老子，給老子撞它！
”我緊急剎車，金毛嚇得夾著尾巴跑了，煤球這才滿意地舔舔爪子：“算它識相，
不然老子非撓爛它那身傻X黃毛不可。
”第三節(jié)：貓界相親現(xiàn)場笑到劈叉波斯貓“白雪”的主人是個穿旗袍的老太太，
看見煤球時眼睛一亮：“哎呀，這黑貓長得真精神！快進來喝口水！”煤球剛跳進客廳，
就被一只戴蝴蝶結的布偶貓撞了個跟頭。布偶貓嗲聲嗲氣地蹭過來：“煤球哥哥，
你好帥呀~”煤球猛地跳開，胡子都氣歪了：“你踏馬誰啊？老子是來跟白雪相親的！
”它轉頭看見波斯貓，瞳孔驟縮——白雪正蹲在沙發(fā)上，優(yōu)雅地舔著爪子，
渾身雪白的長毛上還別著朵小粉花。“白雪妹妹~”煤球瞬間切換語氣，扭著屁股走過去，
“你看哥哥這毛，黑得發(fā)亮，跟黑曜石似的；你再看哥哥這爪子，抓老鼠跟切菜似的，
以后保準讓你頓頓有凍干吃！”白雪打了個哈欠，露出粉嫩的舌頭：“你會說甜言蜜語嗎？
”煤球愣了愣，轉頭沖我吼：“趙大錘！快教老子說情話！不然凍干沒你的份！
”我憋笑憋得肚子疼，小聲提醒：“你就說‘妹妹你真漂亮，像天上的星星’。
”煤球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地對白雪說：“妹妹你真踏馬漂亮，像天上的傻X星星！
”老太太剛喝的茶水“噗”地噴了出來，布偶貓笑得在地上打滾，白雪“喵”地叫了一聲，
甩著尾巴進了臥室，再也沒出來。煤球傻眼了，轉頭沖我怒吼：“趙大錘！
你踏馬教的什么鬼話？！老子的凍干沒了！你賠！！
”第四節(jié)：貓主子的“復仇計劃”因為相親失敗，煤球三天沒理我，
天天蹲在陽臺上瞪著隔壁小區(qū)的方向，眼神跟要去殺貓似的。這天半夜，
我被奇怪的聲音吵醒，看見煤球叼著我的襪子，正在往一個塑料瓶里撒尿。“你踏馬干什么？
”我一把搶過襪子，差點被熏暈。煤球甩甩爪子：“老子在制作‘生化武器’，
今晚就去隔壁小區(qū)報仇！”它指了指桌上的空可樂瓶，“看見沒？這是老子攢了三天的尿，
一會兒就澆在那只布偶貓的窩上！”我看著它斗志昂揚的樣子，嘆了口氣：“行吧，
你開心就好。”反正也勸不住，不如幫忙望風。凌晨三點，我抱著煤球翻進隔壁小區(qū)，
它指揮著我摸到布偶貓的窩前。“倒！快倒！”煤球激動得爪子亂揮，
我剛把“生化武器”澆上去，就聽見身后傳來咳嗽聲：“咳咳，你們在干什么？
”我回頭一看，差點嚇尿——小區(qū)保安打著手電筒站在身后，手里還拎著根警棍。
煤球反應神速，突然對著保安“嗷”地慘叫一聲，然后用爪子猛抓我的臉，
同時大喊：“救命啊！有人偷貓啦！”保安愣了一下，我趁機把煤球塞進懷里，
拔腿就跑：“對不起啊大爺！我家貓夢游呢！”跑回小區(qū)樓下，
我氣喘吁吁地放下煤球：“你踏馬剛才喊什么？”煤球舔了舔爪子，
一臉得意：“跟你學的唄，人類不都這么喊嗎？”它跳上臺階，回頭沖我勾了勾爪子，“走，
回家喝牛奶去，老子原諒你上次教錯情話的事了。”我看著它晃悠的尾巴，突然覺得，
有個會說臟話的貓主子，好像也不是什么壞事——至少生活永遠不會無聊，
就是得常備速效救心丸。第五節(jié)：貓界“反詐中心”開業(yè)煤球在陽臺蹲了三天后，
突然宣布要創(chuàng)業(yè)。“趙大錘，去給老子買塊黑板，再找根粉筆！
”它用爪子指著樓下收廢品的三輪車，“就用你那破電動車去拉，
敢碰掉一塊漆老子撓爛你手機屏！”半小時后，
我家陽臺掛起了“煤球反詐中心”的破布招牌，
黑板上用貓爪沾墨水歪歪扭扭寫著：“代查貓界渣男，一次十根小魚干；破解狗糧騙局，
成功后抽成百分之五十！”第一單生意來自樓下橘貓“大橘”。
它哭喪著臉跳上陽臺：“煤球哥，我網(wǎng)戀的小母貓說要八百根貓條當彩禮，
可我送完她就拉黑我了！”煤球叼起放大鏡（其實是我看報紙的老花鏡），
蹲在大橘手機前劃拉：“把聊天記錄調(diào)出來！”它盯著屏幕上小母貓發(fā)的“素顏照”，
突然冷笑一聲，“傻X！這踏馬是用美顏相機拍的，你看這爪子修得跟人類假指甲似的！
”它用爪子圈出小母貓頭像背景里的窗簾花紋：“看見沒？
這花紋跟寵物醫(yī)院住院部的一模一樣！再看這條朋友圈，
說自己在馬爾代夫曬太陽——貓能坐飛機嗎？傻X！”大橘恍然大悟，
氣得直拍地板：“那我咋辦啊煤球哥？”煤球翹著尾巴踱步，突然跳上我的肩膀：“趙大錘，
用你手機查寵物醫(yī)院住院部電話！”它搶過手機，用爪子戳屏幕，“喂？是寵物醫(yī)院嗎？
我要舉報你們那只叫‘嬌嬌’的布偶貓，騙了我們大橘八百根貓條！對，
就說再不退錢我們就去貓協(xié)告她詐騙！”半小時后，大橘抱著失而復得的貓條哭哭啼啼走了，
煤球則叼著十根小魚干跳上窗臺：“看見沒趙大錘？這就叫專業(yè)！
以后老子就是貓界反詐教父！”我看著它沾著墨水的爪子，
突然想起上周它偷用我手機給直播賣貓糧的小姐姐刷了十個“火箭”，
姐的聲音比老子的 fart 還甜”——合著它這反詐經(jīng)驗都是從自己踩的坑里攢出來的？
第六節(jié)：貓主子逼我去相親煤球的“反詐中心”越做越大，
甚至開始接跨物種生意——幫小區(qū)柯基犬“豆豆”查它網(wǎng)戀的博美是不是“照騙”。
但它最近突然有了新目標：逼我去相親。“趙大錘，你踏馬都**十了，
還擱這跟馬桶瓷磚過一輩子？”它蹲在我相親對象的照片前，用爪子劃拉著女孩的臉，
“這個還行，至少沒戴假睫毛，帶去見老子！”相親那天，煤球非要鉆進我的外套口袋。
剛坐下，女孩遞來菜單：“你好，想吃點什么？”我還沒開口，
口袋里突然傳出聲音：“給老子來份牛排，七分熟，加雙份黑胡椒！再上碗貓飯，
要雞肉味的，聽見沒傻X服務員？”女孩嚇得把菜單掉在地上，
臉色煞白：“你……你口袋里有老鼠？”我趕緊把煤球拽出來，
它卻對著女孩齜牙：“看什么看？沒見過會說話的貓啊？告訴你，這傻X是我養(yǎng)的，
以后跟他處對象，得先給老子買夠一年的凍干！”女孩“嗷”地一聲站起來，
抓起包就跑：“變態(tài)！救命啊！”我追出去沒兩步，聽見煤球在身后喊：“跑什么跑？
老子還沒問你要青春損失費呢！”回到家，我把煤球按在沙發(fā)上：“你踏馬到底想干嘛？
”煤球掙脫開，跳到冰箱上：“老子是為你好！”它甩著尾巴，綠眼睛瞪得溜圓，
“上次帶你去寵物醫(yī)院，醫(yī)生說你有‘單身狗抑郁前兆’，
再找不到對象就要跟隔壁老王頭搶廣場舞C位了！
”我愣住了：“你什么時候聽懂人類醫(yī)生說話了？”煤球舔了舔爪子，一臉不屑：“切，
人類語言有什么難的？老子連《貓和老鼠》里湯姆的法語罵街都聽得懂！”它突然跳下來，
用爪子拍我的膝蓋，“下周再去相親，這次老子教你說情話，保證成！
”第七節(jié)：貓界情話翻車現(xiàn)場在煤球的威逼利誘下，
我約了新的相親對象——一個戴眼鏡的溫柔小姐姐。出門前，煤球塞給我一張紙條：“記住，
按上面說，保證她當場嫁給你！”見面后，小姐姐笑著問：“你平時有什么愛好嗎？
”我想起煤球的紙條，深吸一口氣：“我喜歡看星星，因為它們跟你一樣，
亮得像傻X……不是，像天上的燈泡！”小姐姐的笑容僵在臉上。
我趕緊翻下一句：“你知道我為什么養(yǎng)黑貓嗎？因為它跟你一樣，黑得……呸，
美得讓我想把全世界的小魚干都給你！”小姐姐默默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眼神飄忽。我急了，
直接念最后一句：“小姐姐，你愿意做我的貓嗎？我每天給你鏟貓砂，還讓你罵我傻X！
”“噗——”小姐姐把水噴了出來，旁邊桌的大叔笑得差點把面條吸進鼻孔。這時，
煤球突然從桌子底下鉆出來，跳上餐桌：“你踏馬怎么念的？
老子紙條上寫的是‘美得像黑夜里的精靈’！你是不是眼睛瞎了？
”小姐姐“啊”地一聲尖叫，連滾帶爬地跑了，臨走前還回頭喊：“精神病院的門沒關嗎？！
”我癱在椅子上，看著煤球氣鼓鼓的臉：“你踏馬哪學的情話？
全是從《貓和老鼠》里看來的吧？”煤球跳下來，用爪子戳我的臉：“胡說！
老子是跟樓下跳廣場舞的王大媽學的！她說人類就愛吃這套！”它突然耷拉下耳朵，
聲音低了點，“其實……其實老子就是怕你一個人太孤單，
想給你找個能幫我鏟屎的……”我看著它難得別扭的樣子，突然有點想笑，又有點心酸。
伸手揉了揉它的腦袋：“行吧，以后相親我自己來，你負責在家吃凍干就行。
”煤球甩開我的手，跳上窗臺：“誰踏馬要管你？老子明天就去給流浪狗當媒人，
賺夠小魚干買艘游艇，帶你去海上看日出！”夕陽把它的影子拉得老長，我突然覺得，
有這么個毒舌又別扭的貓主子，好像單身一輩子也沒那么慘——至少每天回家，
都有個會罵罵咧咧著讓我“快給老子添貓糧”的小家伙在等我。
第八節(jié)：貓主子的“海上奇遇記”煤球攢了三個月的小魚干，
終于在寵物用品店換了艘粉色充氣游艇。“趙大錘！明天早上五點出海，
遲到一秒老子就把你枕頭塞進馬桶！”它用爪子拍著游艇上印的卡通鯊魚圖案，
尾巴翹得像面小旗子。次日凌晨，我被煤球撓醒時，發(fā)現(xiàn)它正往游艇里塞二十包凍干。
“海上沒吃的，老子得自備干糧！”它跳進游艇，指揮我把船拖到小區(qū)人工湖。
剛把游艇放下水，煤球就跳了進去，結果“噗”地一聲——船底漏了個洞。“趙大錘！
你踏馬買的是破爛嗎？！”它在水里撲騰，黑貓毛泡了水貼在身上，活像塊燒焦的抹布。
我趕緊把它撈上來，發(fā)現(xiàn)是昨天被流浪狗咬破的。煤球甩著毛上的水，
突然指著湖中心：“看！那有只落難的白天鵝！老子要去救美！
”只見湖中央漂著個白色玩偶，煤球叼著我的鞋帶就往水里跳。我拽著鞋帶往回拉，
它卻死死咬住玩偶不放，一人一貓在湖邊拔河。突然“咔嚓”一聲，鞋帶斷了，
煤球抱著玩偶漂向湖心。“救命啊趙大錘！老子不會游泳！”它在水里撲騰，
爪子卻還緊緊摟著玩偶。我急得脫了鞋就想下水，突然聽見“噗通”一聲，
小區(qū)保安大叔穿著泳褲跳進湖里，把煤球和玩偶一起撈了上來。煤球抱著濕漉漉的玩偶，
對著保安大叔吼：“看什么看？老子這是在演‘貓界泰坦尼克號’！”保安大叔抹了把臉，
憋笑憋得通紅：“是是是，您演得真像，下次咱換個大點的湖演成嗎？”回家路上，
煤球抱著玩偶蹲在我肩頭，突然小聲說：“其實……老子就是想帶你看看日出，
跟電視里似的，挺浪漫的。”我看著它濕透的毛貼在身上，突然覺得這人工湖的日出，
好像比馬爾代夫的還好看。
第九節(jié)：貓語翻譯器引發(fā)的“小區(qū)革命”煤球的貓語翻譯能力突然升級，不僅能聽懂狗叫，
連小區(qū)樹上的麻雀都能嘮兩句。某天它蹲在窗臺上，突然跳下來拍我腦袋：“趙大錘！
快拿手機錄音！樓下流浪貓說物業(yè)要把它們的窩拆了！”我跟著煤球跑到小區(qū)花園，
只見三只流浪貓圍著煤球“喵喵”叫。煤球翻譯：“它們說今晚物業(yè)要開推土機來，
還說‘流浪貓就該滾出小區(qū)’！”它氣得尾巴炸開，“踏馬的，人類憑什么拆我們的家？
”當晚，我跟著煤球蹲在花園 bushes 后，果然看見物業(yè)經(jīng)理帶著人來了。
煤球突然跳上石桌，對著所有人“嗷嗚”一嗓子，然后用爪子指著流浪貓的窩：“住手！
你們踏馬憑什么拆我們的家？信不信老子把你們辦公室的文件全尿成廢紙？
”物業(yè)經(jīng)理嚇得差點摔了工具，旁邊的保安喃喃道：“這貓……成精了？
”煤球見鎮(zhèn)住了場面，
繼續(xù)用貓語翻譯流浪貓的控訴：“它們說去年冬天幫你們抓了二十只老鼠，現(xiàn)在卸磨殺貓？
沒良心！”圍觀的業(yè)主越來越多，有人拿出手機錄像。物業(yè)經(jīng)理見狀只好擺擺手：“行行行，
不拆了不拆了，我們這就走！”煤球這才滿意地甩甩尾巴，沖流浪貓們“喵”了幾聲，
翻譯過來是：“記住了，以后誰再欺負你們，報老子名號！”從此，
煤球成了小區(qū)流浪動物的“扛把子”。每天傍晚都有一群貓啊狗啊蹲在我家樓下，
煤球則蹲在陽臺上，用爪子指點江山：“那誰，明天去幫王阿姨抓老鼠，換十根火腿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