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對我的那點心軟,連一個他才認識三個月的人都比不上。
這件事就像一根刺一樣,卡在我心里不上不下。
咽下去不甘心,想徹底結(jié)束又舍不得。
我憋著一股氣,單方面跟他冷戰(zhàn)了。
我學(xué)著紀敘白曾對我的那樣晾著他。
消息不回,電話不接,路上遠遠地看見就直接避開他。
紀敘白許是后知后覺有點愧疚,堵不到我,就每天都叫人幫忙給我送東西來。
有時候是馥郁的鮮花,有時候是幾個小蛋糕,有時候是一些價格不菲的項鏈首飾……
不到三天,這件事就從我們棟宿舍,傳遍了整個學(xué)校。
都在說A大物理系的校草和女朋友吵架了,在變著法哄女朋友。
這幾天走在路上都能收到或好奇或艷羨的目光。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紀敘白對我根本沒有他們想象的上心。
送來的花是我不喜歡的花,蛋糕是我會過敏的芒果口味。
就連那些珠寶首飾,都是我曾在方夢瑩朋友圈看到過,她不要的。
可即便如此,方夢瑩看我的眼神里依然有遮掩不住的嫉恨。
直到一日醒來,我看見方夢瑩正焦頭爛額地在翻我的柜子。
我的書桌上早已一片狼藉。
我皺起眉:「你在干什么?」
第三章
方夢瑩抬眼凝視我:
「阿瓷,你是不是拿我耳環(huán)了?」
我皺了皺眉:
「你耳環(huán)丟了就去找,不經(jīng)我允許,誰讓你翻我柜子的?」
方夢瑩還沒說話,一個平時總幫著方夢瑩的舍友林佩佩就幫腔道:
「別裝了,昨天下午只有你在宿舍,不是你還能是誰!」
「看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手腳卻這么不干凈!」
方夢瑩眼眶泛紅,委屈巴巴地道:
「阿瓷,我也不想懷疑你,可我只在你面前戴過一次,隔天就沒了。」
「你還給我好不好?你要是想要,我可以送你別的,那對耳環(huán)不僅價值不菲,對我來說也有特殊的意義。」
我扯了扯唇,她戴什么耳環(huán)我根本沒注意,就憑這個就認定是我拿了她的耳環(huán)?
這未免太過可笑。
另一個舍友張敏看不下去了:
「你們張口閉口說是江瓷,有證據(jù)嗎?」
看著她們各異的神色,我點了點凌亂的書桌衣柜,也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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