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煜臣等著姜時凝求饒,卻只見姜時凝眼神木然的看著天花板,聲音低沉的問。
“顧煜臣,五年前你為什么要娶我,是因為我懷上了丞丞嗎?”
這個問題,姜時凝很想問顧煜臣,可是她害怕受傷。
聽到他說不愛她,會很傷心,所以不顧敢問。
但是現(xiàn)在無所謂了。
顧煜臣眉頭一皺,那一瞬間他放開了姜時凝。
是一陣沉默。
顧煜臣沒有說話,果然除了丞丞之外,他娶她還有別的理由。
她一直隱隱覺得顧煜臣會娶她,是有別的原因。
可是,她不知道是為什么?
“你還記得五年前的事情,這就是你報恩的態(tài)度嗎?”
顧煜臣說完直接撕開了姜時凝的衣服,一如五年前的那個晚上。
只不過五年前是她求著他的。
“顧煜臣,你放開我。”
親眼目睹他跟秦漫綺在路邊車震,現(xiàn)在對于他的碰觸,姜時凝是生理上的覺得惡心。
她極力的掙扎,準(zhǔn)備一腳踹他的要害。
這時,門卻被推開了。
站在門外的是秦漫綺。
“你們?剛才不是還鬧著離婚,現(xiàn)在就床頭吵床尾合了。我看我是多余來勸架的。”
秦漫綺雖然語氣輕松,可是那眼神陰毒得滲人。
顧煜臣這才從姜時凝的身上下來,他看著秦漫綺,帶著不悅的說:“你應(yīng)該敲門的。”
“剛才看到你那么生氣,怕你沖動打人,沒想到你是沖動造人。其實都怪我,在車上的時候就不應(yīng)該亂動,害你…”
秦漫綺的話,讓顧煜臣非常的氣憤。
“閉嘴!你先回秦家去取古董字畫。”
又被顧煜臣兇了,秦漫綺很不服氣,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早知道在車上就不應(yīng)該勾他,現(xiàn)在白白讓姜時凝占了便宜?
在車上就不應(yīng)該亂動?
所以他們剛才在車上…
姜時凝更加的惡心了,他是欲求不滿,是沒吃飽!
還不趕緊去找他的大嫂。
姜時凝整理著衣服,眸色陰沉的說:“顧煜臣,沒吃飽可別找錯對象!”
“姜時凝,你在說什么?”
顧煜臣沒有想到姜時凝,居然這樣一再挑戰(zhàn)他的底線!
秦漫綺高傲的說:“姜時凝,我知道你是因為嫉妒我,才故意說抹黑我跟煜臣的關(guān)系。但是作為女人提醒你一句見好就收。不然煜臣是不會留一個羞辱他大嫂的妻子,在家里的!哪怕是給我洗衣,做飯!”
這五年里,姜時凝的確是在顧煜臣的PUA之下,一直那個傭人一樣地照顧著秦漫綺。
想到這里,姜時凝想弄死顧煜臣的心,越發(fā)強烈。
顧煜臣感覺到姜時凝看著他的眼神,越發(fā)陰冷。
“大嫂,盛世集團(tuán)的事情重要,你先回去拿字畫。”
這時,謝清儀也走了進(jìn)來說:“顧煜臣,你就答應(yīng)她離婚,這五年來她就像一只米蟲一樣待在我們顧家,她現(xiàn)在倒還委屈上了。”
顧煜臣眸色越發(fā)陰冷的說:“這是我跟姜時凝的臥室,你們當(dāng)做是客廳是嗎?要不要我把門拆了,方便你們進(jìn)出!”
謝清儀臉色陰沉,顧煜臣轉(zhuǎn)身對著姜時凝說:“以后我會讓專人看著丞丞,不會再讓他吃會過敏的東西,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不要再提,更別再提那兩個字!”
他就是不肯跟她離婚,是因為把他當(dāng)成寵物一樣,還沒玩夠嗎?
“姜時凝,煜臣就是看在丞丞的份上,才不跟你離婚的,不然你覺得你有什么用處。在顧家不過只是米蟲,你看看你大嫂,為了顧家東征西戰(zhàn)的,明天他一定能拿下跟盛世集團(tuán)的合作,你能做什么?整天只會作妖。”
秦漫綺得意的說:“媽,商界的事情她哪里懂,更不懂得我跟煜臣的壓力,家庭主婦只會捏酸吃醋,小題大做。明天我一定能拿下合作,讓她這個家庭主婦明白,什么才是對顧家有用的兒媳婦。”
謝清儀:“姜時凝,明天也去慈善晚宴,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你大嫂是怎么拿下合作!你對她要有崇拜之情。”
姜時凝只覺得她可笑,為什么要去?為什么要對她有崇拜之情?
顧煜臣:“姜時凝,明天你跟我們一起去。大嫂,我陪你回去拿仇英的仕女圖。”
仇英的仕女圖
姜時凝突然覺得心頭一震,腦海里有個聲音。
“啊勛,你看我這副仕女圖畫得怎么樣?”
“能以假亂真。”
……
翌日
慈善拍賣會的現(xiàn)場,名流匯聚,所有的人衣著光鮮亮麗。
上流社會的每一次聚會,都是暗潮涌動。
女人的光鮮亮麗也是男人的榮耀。
當(dāng)秦漫綺還有顧煜臣一起出場的時候,便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秦漫綺身上的百萬搞定,更是襯托得她風(fēng)姿卓越。
顧煜臣的顏值就算放在頂流明星圈里都是能打的,更不用說上流社會了。
“那是顧家二少顧煜臣,好帥呀,跟著他旁邊的是他的大嫂?”
“顧家大少爺是整個上游社會的意難平,謙謙溫潤如玉的一個人,卻在最好的年紀(jì)里離世。”
“的確很可惜,而且以顧大少的商業(yè)頭腦,還活著的話,顧氏集團(tuán)早就成為襄城新的豪門世家。”
“聽說在顧大少離世之后,顧氏集團(tuán)的大股東虎視眈眈給顧煜臣,設(shè)了很多陷阱,顧家差一點就玩完了,不過好在顧大少給他弟弟留了最有利的武器,就是他的妻子,秦家大小姐秦漫綺。”
“這個秦漫綺很有能力不假,扶持顧氏集團(tuán)也是真的。但是顧煜臣不能把他自己的妻子當(dāng)做透明人吧。聽說兒子都五歲了,但是沒有舉辦婚禮,更是沒有人見過他的妻子。重大場合他都是帶著秦漫綺不出席。這小叔子到哪里都帶著寡嫂,怕是有些不合適。”
“聽說顧煜臣的妻子是個上不了臺面的鄉(xiāng)下土包子,而且顧煜臣是被設(shè)計的,那女人奉子成婚進(jìn)了顧家的門。要不是僥幸生了個兒子,能讓她進(jìn)門嗎?那種只會用骯臟手段的女人把她留在家里就不錯了。還要帶著她到處溜達(dá)嗎?只會丟人現(xiàn)眼。”
姜時凝聽著旁人的議論,她是不配站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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