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五十塊的破煙盒,大佬花一百萬買走了?秋夜的風帶著涼意,
吹得我胳膊上起了層雞皮疙瘩。我縮了縮脖子,蹲在大學城夜市的角落,
面前鋪著塊褪色的紅布,上面擺著從廢品站淘來的舊書、缺角的瓷器,
還有幾串不知道什么材質的手串——這就是我林晚星的「星光雜貨攤」,名字是我瞎起的,
圖個吉利。「喲,這不是林晚星嗎?」一個尖酸的聲音響起,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還在擺你這破地攤呢?」我抬頭,看見江柔挽著趙宇的胳膊,站在我攤位前。
江柔穿著最新款的小香風外套,脖子上的項鏈閃得我眼睛疼。趙宇是我前男友,當初嫌我窮,
轉頭就跟了江柔。他掃了眼我的破爛,嘴角撇得老長:「晚星,不是我說你,
大學生了還擺地攤,像什么樣子?」我心里翻了個白眼,面上不動聲色:「各有各的活法,
總比某些人靠別人養強。」江柔臉色一僵,
故意晃了晃手上的愛馬仕包:「我跟阿宇剛從米其林吃完,不像某些人,還在喝西北風。」
她說著,踢了踢我攤位上一個銹跡斑斑的銅煙盒,「這破玩意兒也拿出來賣?送給我都嫌臟。
」趙宇接話:「晚星,不是我打擊你,你這破煙盒我出五十塊,賣給我給狗玩?
好歹也是同學一場,讓你賺點飯錢。」五十塊?我差點笑出聲。剛才我摸這煙盒的時候,
一股信息流猛地沖進腦海——【1937年,上海法租界,細雨綿綿。
穿旗袍的女子眼眶通紅,將煙盒塞進地下黨手中:「里面是日軍布防圖,務必送到根據地。」
女子轉身時,珍珠耳墜掉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地下黨打開煙盒,夾層彈出,
露出一卷微型膠卷……】這破煙盒,分明是抗戰時期傳遞情報的載體!
里面的夾層機關雖然銹死了,但那鎏金的邊角料,怎么也不止五十塊。
我用袖子擦了擦煙盒表面,露出一角若隱若現的纏枝蓮紋,故作猶豫:「五十塊?
這價……太低了吧?」「低?」江柔拔高聲音,「一個破銅盒而已,你還想賣金子呢?
趙宇肯給你五十,是給你面子了!」就在這時,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突然插進來,
像冰塊撞在玉盤上,清冽又好聽:「我出一百萬。」我:「?」江柔和趙宇:「?」
所有人都循聲望去。路燈的光暈下,一個男人逆著光走來。他穿著件剪裁極佳的黑色風衣,
襯得身形挺拔修長,墨色的頭發被風吹得微亂,露出光潔的額頭和一雙深邃的眼。
他身后跟著幾個黑衣保鏢,氣場強大得讓周圍的喧囂都靜了一瞬。男人走到我攤位前,
目光落在那個銅煙盒上,薄唇輕啟:「這個煙盒,我要了。」趙宇當場炸毛:「一百萬?
先生,你是不是看錯了?這就是個破銅盒,五十塊都嫌貴!」
男人身邊的助理冷聲道:「這是『沉淵閣』的傅總,傅沉淵。」傅沉淵?!我腦子「嗡」
一下。這名字如雷貫耳,傳說中能憑手感辨別玉器年份,二十歲就接手家族拍賣行,
把「沉淵閣」做成全球頂尖的鑒寶大佬?他怎么會來這種夜市?還看上我這破煙盒?
江柔瞬間換了副嘴臉,臉上堆起甜得發膩的笑,想往前湊:「傅總您好,我是……」「讓開。
」保鏢面無表情地攔住她。傅沉淵沒看她,只看著我,遞來一張黑卡:「一百萬,成交。」
我看著那張黑卡,又看看他平靜無波的眼睛,心臟狂跳。這可是一百萬!
夠我交完大學四年學費,還能買個小公寓了!我強壓下激動,
接過黑卡在旁邊的POS機上刷了一下——「滴」,到賬信息彈出來時,我差點尖叫出聲。
我把煙盒遞給他,努力維持鎮定:「傅總,您慧眼識珠。」傅沉淵接過煙盒,
指尖不經意擦過我的手指,他的手很涼,像玉石。他淡淡「嗯」了聲,轉身就要走。
趙宇看著我手機上的到賬信息,臉色從紅變綠,
又變成鐵青:「林晚星……這破銅盒……真的值一百萬?」我聳聳肩,
故意把手機屏幕亮給他看:「不好意思啊,趙宇,你五十塊的狗玩具,
人家傅總花一百萬買走了。看來人和人的眼光,確實不一樣。」江柔的臉一陣白一陣紅,
跺著腳:「阿宇,我們走!什么破地攤,晦氣!」看著他們落荒而逃的背影,
我心里那叫一個爽!比吃了十斤麻辣小龍蝦還過癮!我剛想收攤去吃頓好的慶祝一下,
傅沉淵卻突然回頭,扔給我一張燙金名片:「明天上午十點,來沉淵閣。」我接住名片,
上面只有「沉淵閣」的地址和他的名字,字體遒勁有力。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喃喃道:「大佬找我干啥?難道……他看出我不是普通人?」旁邊賣烤串的王大叔湊過來,
一臉羨慕:「晚星啊,你這是走大運了!傅沉淵啊,那可是真正的大佬!他找你,
說不定是要帶你飛呢!」我嘿嘿一笑,把名片小心翼翼收起來。飛不飛的再說,
先去買個全家桶慶祝一下再說!第二章:鑒寶直播翻車?我當場拆穿專家謊言!第二天上午,
我穿著我最貴的一件白T恤,站在「沉淵閣」的大樓前,感覺自己像只誤入天鵝湖的丑小鴨。
這棟樓通體是玻璃幕墻,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門口的保安都長得跟模特似的。我深吸一口氣,
拿出傅沉淵給的名片,忐忑地走了進去。前臺小姐姐看了名片,
態度極好地把我帶到了頂層的直播廳。一進門,我就傻眼了。直播廳里燈火通明,
攝像機對著中央的展臺,臺下坐滿了人,還有不少舉著話筒的記者。傅沉淵坐在主位,
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比昨晚在夜市更顯高冷。一個穿著旗袍的主持人看到我,
眼睛里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恢復專業笑容:「這位就是傅總請來的……特別嘉賓嗎?」
我尷尬地點點頭,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尤其是角落里,
我居然看到了江柔和趙宇!他們怎么會在這兒?江柔看到我,立刻跟旁邊的人嘀咕起來,
雖然聽不清,但那鄙夷的眼神我太熟悉了。趙宇更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好像篤定我下一秒就要出丑。傅沉淵抬眸看了我一眼,對主持人說:「開始吧。」
直播正式開始,屏幕上的彈幕瞬間滾動起來:「臥槽!傅總今天好帥!」「等等,
傅總旁邊那個穿白T恤的是誰?地攤妹?」「樓上的眼神真好,
這姐姐看著像剛從夜市過來的。」「傅總口味這么獨特?帶個素人來鑒寶直播?」
主持人拿起第一個展品,是一個藍白相間的瓷瓶,遞給旁邊的一位白胡子專家:「李教授,
您給看看,這是不是明代的永宣青花?」李教授推了推眼鏡,
煞有介事地拿起放大鏡看了半天:「此瓶青料濃艷,呈鐵銹斑狀,紋飾流暢,龍紋兇猛,
是典型的永宣青花特征。我斷定,這是宣德年間的官窯青花龍紋瓶,估值八百萬!」
臺下響起一片掌聲,江柔故意大聲說:「八百萬啊!有些人一輩子都賺不到呢~」
我翻了個白眼。輪到我時,主持人把瓷瓶遞給我,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林小姐,
您也給看看?」我接過瓷瓶,指尖剛觸碰到瓶底,一股信息流就涌了上來——【2015年,
景德鎮某作坊,機器轟鳴。一個工人往胎土里倒了袋白色粉末:「老板說了,
這批仿古瓷要做得舊一點,釉面得用酸腐蝕一下。」另一個工人拿著噴槍,
對著剛出窯的瓷瓶噴著什么:「這青料是新配的化學顏料,保證能騙到那幫冤大頭……」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放下瓷瓶,拿起話筒:「李教授,您看走眼了。這瓶是現代仿品,
胎土里摻了化學添加劑,釉面有酸腐蝕做舊的痕跡,青料也是現代化學顏料。」
我的話一出口,全場嘩然!李教授臉色一沉:「小姑娘,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
你有什么證據?」「證據?」我對著直播鏡頭,指了指瓶底一圈不太明顯的釉面,
「大家仔細看這里,是不是有淡淡的藍色熒光?這是現代化學顏料在紫外線照射下的特征。」
工作人員立刻拿來紫外線燈一照,瓶底果然泛起了幽幽的藍光!
直播間的彈幕瞬間爆炸:「臥槽!真的有熒光!」「小姐姐牛逼啊!這都能看出來?」
「李教授臉都綠了哈哈哈!」「剛才誰說人家是地攤妹的?這眼光甩專家十八條街!」
李教授氣得手都抖了:「你……你這是狡辯!我研究青花瓷四十年,
難道還比不上你一個黃毛丫頭?」「研究四十年,也可能是研究了四十年仿品。」我聳聳肩,
「傅總,這瓶要是真的值八百萬,我直播生吞瓷片。」傅沉淵坐在那里,
嘴角似乎勾起了一個極淺的弧度,對助理說:「送去實驗室檢測。」半小時后,
實驗室報告出來了——現代仿品,成本價五百塊。全場死寂,隨即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直播間的觀看人數從幾十萬飆升到幾百萬,彈幕刷得我眼睛都花了:「姐姐我滴神!
請收下我的膝蓋!」「這波打臉太爽了!專家臉都被打腫了!」
「傅總從哪兒挖來的寶藏女孩?」江柔和趙宇臉色慘白,尤其是趙宇,
看著我的眼神里充滿了震驚和后悔。江柔想上來跟我套近乎,卻被保鏢攔住了。
傅沉淵站起身,走到我身邊,低聲說:「做得不錯。」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冷杉香,很好聞。
我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卻謙虛:「傅總過獎了,我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不是瞎貓。」
傅沉淵看著我,眼神深邃,「你的眼光,很獨到。」被大佬夸獎,我臉有點發燙。這時,
主持人宣布下一個展品,是一串號稱「清代翡翠朝珠」的手串。我摩拳擦掌,
看來今天這直播,注定是個大型打臉現場啊!就在我準備接過朝珠時,
后臺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闖了進來,手里拿著個錦盒,大喊:「等等!
我這里有件祖傳寶貝,想請傅總和這位小姐鑒定一下!」主持人臉色一變:「抱歉,先生,
直播現場不接受臨時展品……」傅沉淵卻抬手阻止了主持人,示意男人上前。
我看著那男人躲閃的眼神,心里隱隱覺得不對勁。男人打開錦盒,里面是一尊小巧的玉佛,
玉質溫潤,雕工精細。李教授眼睛一亮:「這是……和田玉籽料雕的彌勒佛?看這包漿,
至少是清代的!」江柔也在一旁附和:「是啊,一看就價值不菲!」我皺著眉,
伸手想觸摸玉佛,男人卻突然縮回手,眼神閃爍:「小姐,這玉佛通靈,不能隨便摸的。」
「哦?還有這說法?」我冷笑一聲,趁他不備,快速在玉佛底座摸了一下。
信息流瞬間傳來——【三天前,某地下作坊。男人拿著噴砂槍對著玉佛表面噴射:「快點,
仿舊處理做好,明天送去給江小姐,讓她帶去直播現場,要是能騙到傅沉淵……」
】我心中了然,看向江柔,她臉色微變,眼神躲閃。我放下手,對著鏡頭說:「這玉佛,
料是好料,但雕工是現代機器工,包漿是人工做舊。至于『通靈』……」我看向那個男人,
「怕是通的詐騙的『通』吧?」男人臉色大變,想搶回玉佛,被保鏢當場控制。
江柔尖叫一聲,差點暈過去。直播間徹底沸騰:「臥槽!居然有人帶假貨來直播現場詐騙?」
「江小姐臉色好難看,不會跟這騙子有關系吧?」傅沉淵看著面如死灰的江柔,
眼神冰冷:「把他們一起交給警方。」我看著被帶走的兩人,心里冷哼一聲。
想在我面前耍花樣?太嫩了點。第三章:大佬他不對勁!居然偷偷幫我掃貨?
鑒寶直播結束后,我徹底火了。
#傅沉淵 地攤妹#、#鑒寶專家被打臉#、#林晚星 神眼# 等詞條霸占了熱搜。
我的抖音賬號一夜之間漲了幾十萬粉,全是來看我「撿漏」的。傅沉淵果然沒讓我白來,
直播結束后,他讓助理給了我一張黑卡,說是「勞務費」,讓我隨便花。我看著卡上一串零,
激動得差點把手機摔了——這輩子沒見過這么多錢啊!從那以后,我白天上課,
晚上不是去夜市擺攤,就是跟著傅沉淵去各種鑒寶現場。說是跟著,
其實更像是他帶我見世面。但我發現,傅沉淵總是出現在我「撿漏」的地方,
而且專買我不要的「垃圾」。比如有次我去潘家園鬼市,
在一個老頭的攤位前摸到一個布滿銅綠的「破羅盤」,剛觸碰到,信息流就來了:【南宋,
泉州港。航海羅盤,指針采用磁石古法煉制,暗藏北斗七星陣法,
轉動羅盤可定位南海某片海域的沉船……】我心中狂喜,這羅盤要是真的,不僅是古董,
還可能指向寶藏!我剛想跟老頭砍價,傅沉淵的聲音就響起來:「這個羅盤,我要了。」
老頭一看是傅沉淵,立刻眉開眼笑:「傅總啊,您真是好眼光!這可是我祖傳的寶貝,
怎么也得給一百萬!」我:「……」大爺,你這漫天要價的本事比我還厲害。
傅沉淵卻沒還價,直接刷卡了。等他走后,我才在攤位角落摸到一個用破布包著的木盒子,
入手很輕。信息流顯示:【里面是羅盤的配套玉簡,
記載著南海沉船『永樂號』的具體坐標和寶藏清單……】我差點笑出聲。
原來大佬是在幫我掃雷呢!他把顯眼的羅盤買走,老頭自然不會注意到角落里的破木盒。
我花了五十塊買下木盒,揣在兜里,感覺自己像個偷到糖的小孩。還有一次,
我去城郊的廢品站,看到一個生銹的鐵皮柜,上面布滿了奇怪的紋路。我剛摸上去,
就感覺一股電流竄過指尖,信息流混亂不堪:【警告!
未知能量波動……核心芯片受損……數據傳輸中斷……疑似外星科技產物……】我嚇了一跳,
趕緊把手縮回來。這破柜子居然跟外星科技有關?還沒等我想明白,傅沉淵又出現了,
他看了眼鐵皮柜,對廢品站老板說:「這個柜子,我買了。」老板樂壞了:「傅總,
您要這破玩意兒干啥?給一千塊得了!」傅沉淵付了錢,讓人把柜子搬走,
臨走前還塞給我一個暖手寶:「天冷,別凍著。」我握著暖手寶,看著他的背影,
突然覺得這冰山大佬……好像有點不對勁。他怎么總能精準地出現在我身邊?還知道我怕冷?
難道他……一直在暗中觀察我?這天晚上,我在宿舍刷抖音,看到一個視頻,是江柔發的。
她穿著新衣服,在一家高級餐廳自拍,配文:「有些人啊,走了狗屎運撿到一次漏,
就以為自己是鑒寶大師了,殊不知不過是別人的棋子罷了~」
下面一堆她的舔狗評論:「柔柔說得對,說不定就是傅總故意找她來炒作的。」「就是,
一個地攤妹,怎么可能真有那本事?」我氣得想摔手機,閨蜜林小小搶過我的手機:「晚星,
別理她!她就是嫉妒你!你忘了上次直播她那吃屎的表情了?」林小小是我大學最好的朋友,
知道我有異能的秘密。她神秘兮兮地湊近我:「我跟你說,我今天在圖書館看到傅沉淵了!
他居然在看你的抖音視頻,還點贊了!」「真的假的?」我瞪大眼。「騙你干嘛!」
林小小拍著胸脯,「他看你視頻的時候,嘴角還上揚了呢!嘖嘖,高冷大佬變望妻石,有戲!
」我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傅沉淵看我的抖音?還點贊?
他不是那種會玩抖音的人啊……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明天上午九點,老街古玩市場,有驚喜。」看這語氣,
難道是傅沉淵?我盯著短信,心里既期待又緊張。大佬這是要約我去撿漏嗎?
還是……有別的驚喜?第二天一早,我就趕到了老街古玩市場。這里跟夜市不同,
多了些古色古香的味道,空氣中彌漫著檀香和塵土的氣息。傅沉淵果然在入口處等我,
他今天穿了件休閑的灰色衛衣,少了幾分高冷,多了幾分煙火氣。「傅總。」
我走過去打招呼。他點點頭,遞給我一杯熱奶茶:「剛買的,還熱乎。」我接過奶茶,
手心暖暖的,心里也暖暖的。「謝謝傅總。」「叫我沉淵吧。」他看著我,眼神溫和,
「傅總聽著太生分。」我們一起逛著古玩市場,傅沉淵時不時給我講解一些古玩知識,
從青銅器到字畫,他都信手拈來,簡直是行走的百科全書。我聽得入了迷,
原來鑒寶這么有意思。走到一個賣玉器的攤位前,我被一個用紅布包著的玉佩吸引了。
那玉佩看起來很普通,是塊墨綠色的和田玉,雕著簡單的云紋,邊緣還有點破損。
攤主是個老太太,見我感興趣,連忙說:「小姑娘,眼光不錯啊!這是我家祖傳的玉佩,
便宜賣給你,兩千塊!」兩千塊?這玉佩看著就像路邊攤十塊錢三個的。我剛想走,
傅沉淵卻對我使了個眼色。我心領神會,假裝猶豫地拿起玉佩。指尖觸碰到玉佩的瞬間,
一股強烈的信息流猛地沖進我的腦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清晰——【古代,皇宮。
我穿著華麗的宮裝,站在長廊上,手里拿著這塊玉佩。一個穿著鎧甲的將軍走來,
他面容冷峻,眼神卻溫柔:「星星,等我打了勝仗,就向父皇提親。」
我把玉佩塞給他:「這是我娘留給我的,你戴著,保平安。」將軍握緊玉佩,轉身離去。
戰火紛飛,將軍戰死沙場,手里還緊緊攥著這塊玉佩……】畫面一轉,是民國時期。
我穿著旗袍,在拍賣行工作,正在鑒定一塊玉佩。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進來,
目光落在玉佩上,眼神復雜:「這塊玉佩,我要了。」他摘下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