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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位置 : 靜閱文字網 > 懸疑腦洞 > 職業囚徒的救贖_第9章

    第9章

    發表時間: 2025-06-01 21:00:08

    第二十三章:監獄中的再度相逢與兄弟情

    還真別說,我和顧順才還真是有緣。幾個月后,在監獄那個特殊的地方我們再度碰面。他因盜竊罪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九個月,同樣也是因為第二次犯罪而被加刑。在監獄里,大家都是身處困境的難兄難弟,而我們曾在看守所就已相識,這份情誼自然比其他人更為親近,何況我們之間還曾有過君子協定。我們相處得極為融洽,關系鐵得很,遠遠超過了一般犯人之間的情誼。

    那時候,老鄉觀念在監獄里很重,犯人之間都分幫分派。我們一個縣的犯人起初人數較少,成員又大多是老實本分之人,沒少遭受其他縣的犯人的欺負,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環境里,常常被壓得抬不起頭來。

    顧順才一加入,我們的氣勢瞬間高漲起來。為何會這樣呢?因為他將隱藏了數月的狠勁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猶如一座沉寂已久、積蓄了巨大能量的火山突然噴發,那股狠辣果斷的勁頭,讓所有人都見識到了他絕不是好惹的角色。從那以后,再沒有人敢輕易招惹我們,大家對他更是另眼相看,他的名字在犯人中令人聞風喪膽。

    他常說:“這里沒有絕對的對錯,只有強弱之分。咱們都是二進宮的人,太了解犯人們的心理了。你要是表現得軟弱,別人就會毫不客氣地騎在你頭上;你要是強硬起來,他們自然就老實了。要是學不會以強凌弱,在這兒根本就沒法立足,連當個犯人都當不好。”

    兩次坐牢的經歷,如同兩把無情的利刃,深深刺痛并徹底改變了我。我變得不再輕易相信任何人,內心也變得如鋼鐵般堅硬,還越發自私起來。不過我所說的自私,僅僅是對外人而言,并不包括我的家人,像我的大姐、老姐,還有已經離世的父母。或許我哥也可算作外人吧,因為我第二次入獄后,他一次都沒來探過監。

    聽說他在家照顧爸媽,因為我再次入獄的打擊,他們都病倒了。爸爸患上了腦梗,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吃喝拉撒都需要人悉心照料。我在痛恨自己的同時,心里也難免對我哥有些埋怨。再怎么忙,抽點時間來看看我總可以吧?我們可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弟啊,我在監獄里受苦,你怎么著也得來瞧上一眼啊。無數個夜晚,我在床上輾轉反側,思念著他,可他卻好像把我給遺忘了,這種被親人冷落、遺忘的感覺,比監獄里徹骨的寒冷還要讓人難受。

    我哥難道真的把我忘記還是另有隱情?此時的我絲毫不知。

    第二十四章:出獄歸家與家庭現狀

    出獄那天,初春的寒風凜冽刺骨,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割著臉頰。老姐早早地就在車站等候著我。她的臉上寫滿了疲憊與憔悴,歲月毫不留情地在她臉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看到我走出來,她眼中閃過一絲欣喜,拉著我就去買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羊雜湯。羊雜湯端上來時,熱氣裊裊升騰,她一邊往湯里撒著香菜,動作輕柔而熟練,一邊說道:“哥在醫院守了爸三天三夜。去年冬天供暖不好,爸腦梗復發,大小便失禁,病房里彌漫著刺鼻難聞的氣味。哥就睡在病房的走廊里,棉襖都結上了冰碴子,那滋味,肯定不好受啊。”

    我聽著,心中猛地一陣刺痛,原本對哥哥的埋怨,在這一刻如同冰雪遇到溫暖的陽光,漸漸消融殆盡。 我回到家,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撲面而來。蹲在后巷抽煙時,透過那有些模糊的窗戶,我看見哥正在給爸擦身子。哥擦身子的毛巾,正是印著'林業局1996年度先進'字樣的紀念品——那一年全局裁員37%,父親的紅獎狀和哥的工裝褲一起壓在了箱底,像兩具并排的棺材,獎狀上的紅章已經褪色,那是全局裁員前最后一次評優。父親捧著獎狀回家那晚,廣播里正播著“下崗再就業光榮。

    他的背駝得厲害,仿佛被生活的重擔壓成了一張彎曲的弓,后頸的皮膚皺巴巴的,像極了老樹皮,粗糙而又滄桑。五年前,他掛斷我電話時的冷漠神情,和此刻托著爸那瘦得如同柴火棍般雙腿時的溫柔模樣,在我眼前不斷重疊,漸漸模糊成一片朦朧的白霧,讓我的心中五味雜陳,說不出的滋味。

    我緩緩走進屋,跪在父親的病床前。父親枯瘦如柴的手指突然像鉗子一般緊緊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手冰涼而無力,聲音微弱得如同漏風的破風箱,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別…… 別再讓你媽哭了。”

    我不禁想起上次探監時,母親把攢了半年的雞蛋塞給我,她的棉襖袖口磨得發亮,上面還打著補丁。管教在門外催促著,我攥著那把帶著溫度、殼上還沾著雞窩草屑的煮熟雞蛋,那一刻,我深切感受到了母親那深沉而又質樸的愛,也更加意識到了自己的罪孽深重。

    這時,大姐已經離婚,生活的沉重壓力迫使她不得不去磚廠倒磚坯。磚廠的環境惡劣至極,灰塵漫天飛舞,她的皮膚變得粗糙黝黑。可能是長期在潮濕的環境中工作,她經常撓胳膊撓腿,那一道道抓痕,仿佛是生活在她身上刻下的一道道深深的傷痕。老姐在冰棍桿廠上班,每天都重復著機械而單調的勞作,微薄的工資僅僅夠維持基本的生活開銷。一家子就靠著他們那點微薄的收入艱難度日,生活的艱難困苦,如同壓在心頭的一座大山,讓人喘不過氣來,其中的心酸與無奈,真是難以用言語來細細訴說。

    這個家因為我而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我就是那個罪魁禍首,是我親手將原本溫馨和睦的家推向了痛苦的深淵。我望著眼前的這一切,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悔恨與自責,又一次陷入了那個反復問自己 “怎么辦” 的困境。

    怎么辦呢?即便問上一千遍、一萬遍,依舊找不到答案。過日子需要錢,爸媽吃藥看病更需要錢,可我究竟從哪里去弄錢呢?家里的日子不但沒有絲毫起色,反而愈發艱難,就像是在黑暗的深淵里不斷下沉,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我會怎么辦呢?如果換做你呢?

    第二十五章:社會變遷與往昔探尋

    然而,社會卻并非如此。盡管之前經歷了罕見的大洪水,可當我再次上街時,眼前的景象已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林業局家屬樓的腳手架高高聳立,如同一個個巍峨的鋼鐵巨人,上面醒目的標語寫著 “大干快上奔小康”,充滿了蓬勃向上的活力與希望。

    我看到包工頭開著桑塔納轎車,風馳電掣般從下崗工人的菜籃子上碾過,揚起一片塵土。而這里正是十年前儲存木材的林場舊址,如今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當年偷木材的林場如今變成了洗浴中心,五彩斑斕的霓虹燈閃爍著,散發著奢靡的氣息和精油香,可每當我踩過門口的地磚,總覺得縫隙里還滲著松木的樹脂味——就像當年扛木材時,黏在鞋底甩不掉的焦油。曾經運贓車行駛的土路,現在已經變成了繁華的商業步行街,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各種店鋪鱗次櫛比,叫賣聲、歡笑聲交織在一起,充滿了生機。

    街上的變化也很大,歌廳如今改名叫 KTV 了,裝修得金碧輝煌,門口閃爍的招牌格外引人注目。以前的小飯館現在改稱酒店,門面變得氣派豪華,彰顯著檔次。理發店有的叫美發沙龍,有的叫發廊,里面的發型師穿著時尚,擺弄著各種新潮的發型工具,充滿了時尚感。小旅店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有的叫林業招待所,有的叫賓館,外觀氣派,設施也更加完善。澡堂子則叫洗浴,里面的裝修精致,服務也更加周到,和縣城相比,差別已不大。社會在飛速發展,而我的家庭卻在苦苦掙扎,這種巨大的反差,讓我感到無比的迷茫與無助,我站在這繁華熱鬧的街頭,卻仿佛置身于冰冷的寒冬,不知該何去何從……

    我懷揣著一種復雜難言的情緒,特意前往曾經的夜來香歌廳舊址。然而,眼前的景象令我滿心失望,哪里還有往昔那熱鬧非凡、喧囂嘈雜的景象。那座曾無比熟悉的建筑如今破敗不堪,門窗緊閉,墻上貼著醒目的封條,四周彌漫著一股死寂與荒蕪的氣息。一番打聽后得知,夜來香已倒閉。老板因組織賣淫等違法犯罪行為鋃鐺入獄,那些曾經在背后為其撐腰的人也紛紛落馬,有的身陷囹圄,失去了自由;有的丟了官職,往日的風光不再,如今各自散去,如鳥獸般逃離。

    至于姚紅,想要打聽她的消息倒也并非難事。在這片江湖般的環境里,提及她的本名或許沒多少人知曉,可只要一說 “一身紅”,很多人都有所耳聞。據說她患上了嚴重的性病,那可怕的病癥如同惡魔般緊緊糾纏著她,殘忍地剝奪了她生育的權利。沒了以往憑借美貌和青春掙錢的資本,又身染重病,她的生活必定艱難無比,每一步都仿佛走在布滿荊棘的道路上。

    有人說得更加夸張,說她模樣變得讓人不忍直視。在歌廳(后來的 KTV)出事之前,她就悄然離開了,至于去了哪里,無人能確切知曉。有人猜測她回到了老家,試圖在那熟悉的故土尋得一絲安慰與溫暖;也有人傳言她不堪生活重負,選擇了自殺,永遠地結束了這充滿苦難與折磨的一生。

    如今靜下心來細細思量,她也著實可憐。估計不是家中遭遇了重大變故,陷入絕境,就是婚姻生活不幸,被命運無情地擺弄,才無奈走上了這條路。不管是何種緣由,她終究只是我人生旅程中的一個匆匆過客,是我生命里的第二個女人。除了在心底默默為她送上祝福,祈愿她往后的日子能少些痛苦,多些安寧,我又還能為她做些什么呢?

    突然,往昔她對我說過的那些話,如潮水般涌上我的心頭。如今再回味,才發覺那字字句句皆是她的肺腑之言,是從她內心最深處流淌而出的真心話,并非是在挑撥離間。她本質上是個好人,雖說不是傳統意義上被大眾所認可的那種好女人,但 “好人” 這個評價她受之無愧。她沒騙過別人,沒搶過別人,只是在這殘酷冰冷的現實世界里,為了生存,不得已出賣自己的肉體罷了。

    我和她又何嘗不是同病相憐呢,只不過表現的方式有所不同。她沒有其他一技之長,最終落得個女人恨、男人也不待見的悲慘下場,而她至少比我強些,我是無論男女都遭人厭惡,他們恨我不聲不響地拿了他們的東西,觸犯了法律和道德的底線。 這時,我忽然想起曾經偶然看過的姚紅的日記,那些文字仿佛被深刻地刻在了我的腦海里,至今仍清晰地記得上面的部分內容:

    1993 年 3 月 15 日 星期五 今天接待了一個學生模樣的客人。他進門時手抖得厲害,恰似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付錢時反復數了三遍,眼神里滿是緊張與羞澀。“姐,我第一次。” 鏡子里映出他通紅的耳朵,猶如熟透的番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老家的弟弟。去年他來信說要輟學去打工,那稚嫩的字跡里滿是無奈與心酸。我毫不猶豫地匯了五百塊過去,那可是我三個月辛辛苦苦掙來的錢,每一分都飽含著我的汗水與淚水。

    1993年 4 月 22 日 星期日 晴 老板娘說我工作時總閉著眼睛,像在演電影。她哪里能懂,我是在數墻皮上的裂縫,那一道道裂縫就如同我心中無法愈合的傷口。從北到南十三條,從東到西九條,每次做到第三十六下,就會聽見隔壁張姐挨打時那沉悶的哼聲,那聲音仿佛重錘一般,一下下敲擊著我的心。今天那個胖子掐我脖子,惡狠狠地說喜歡看我翻白眼的樣子。我在絕望中數到墻縫第二十七條時,他突然不動了 —— 他心臟病發了。那一刻,我心中竟涌起一絲解脫的快感,可很快又被深深的恐懼所淹沒。

    1993 年 5 月 8 日 星期二 多云 給家里寄錢時,郵局的姑娘盯著我衣著看,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那笑容猶如一把尖銳的刀,刺痛了我的心。我羞愧地把錢塞進口袋轉身就走,聽見她在背后小聲嘀咕:“這種女人的錢,燙手。” 在巷口買了根冰棍,本應是甜蜜的味道,此刻卻甜得發苦,就如同我的人生。想起上次回家,母親偷偷把我給的錢塞進枕頭下,眼神里滿是小心翼翼,說等弟弟娶媳婦時用。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所受的一切委屈和苦難,都是為了這個家。

    1993年 6 月 3 日 星期日 雷陣雨 新來的小麗吞了安眠藥。搶救時她緊緊攥著我的手,眼神迷離,喃喃地說:“紅姐,我夢見自己變成了蝴蝶。” 我懂她想說什么,她向往自由,可現實卻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她死死地困住。上個月警察突擊檢查,她被銬走時還穿著我送的碎花裙,那裙子在警笛聲中顯得那么無助。老板娘說她父母來看她時,父親甩了她一巴掌,那響亮的耳光仿佛也打在了我的心上,父親怒吼道:“早知道生你不如養頭豬。” 我在她枕頭下發現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原來蝴蝶也會被踩碎。” 那字跡歪歪扭扭,卻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我的靈魂深處。

    算了,人各有命。我現在自己都泥菩薩過河 —— 自身難保,又哪有精力為她擔憂呢。她在這行干了那么多年,省吃儉用,想必也攢下了不少錢,而我偷了這么多年,到如今依舊身無分文,兩手空空。

    后來我才知道,小麗吞的藥片,和我媽抽屜里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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