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高考僅剩5天,邊遠的世界轟然崩塌。父親破產欠下巨債,家宅被貼封條,
母親受刺激住院。討債人兇神惡煞上門逼債,揚言“飯都吃不上了還考什么”?!絕境中,
一個意想不到的轉機降臨。那個帶頭砸門的金鏈債主馬三,在得知邊遠是頂尖學霸后,
竟態度劇變。他喝退手下,免息延期,甚至撂下狠話:“小子,好好考!考上清華北大,
老子親自送你紅包!”1邊遠把模擬試卷塞進書包時,手機突然響了。屏幕上「老爸」
兩個字讓他手指一滯。個點父親通常不會打電話來。「喂,爸?」
電話那頭傳來沉重的呼吸聲,像被什么壓著胸口。邊遠的心突然揪了起來。「小遠...」
父親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家里出了點事。」教室里的風扇吱呀轉著,
邊遠卻覺得空氣凝固了。他快步走到走廊,手心里全是汗。「爸,你說清楚點。」
「廠子...廠子沒了。」父親每個字都像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欠了債,
房子抵押了...」邊遠的書包「啪」地掉在地上。他彎腰去撿,發現自己的手在抖。
「什么時候的事?」「就今天...」父親的聲音突然哽咽,
「你媽...你媽受刺激住院了。」邊遠靠在墻上,瓷磚的涼意透過校服傳到后背。
他抬頭看教室里的倒計時牌:距離高考還有5天。「學費...」他聽見自己機械地問。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爸想辦法...」父親最終只說了這三個字。邊遠掛斷電話時,
發現杜鵬飛站在教室門口看著他。「怎么了?」杜鵬飛走過來,「臉色這么差?」
邊遠張了張嘴,突然不知道從哪說起。他家和杜鵬飛家是十幾年的鄰居,
從小學到高中都在一起。「家里...破產了。」他最終擠出這幾個字。
杜鵬飛的眼睛瞪得溜圓。「什么時候的事?」「就今天。」邊遠把手機塞回口袋,
「我爸剛打電話說的。」杜鵬飛一把拽住他手腕。「走,請假回家看看。」邊遠搖頭。
「還有五天就高考了...」「高考個屁!」杜鵬飛聲音突然提高,
「家里都這樣了你還...」幾個路過的同學詫異地看過來。杜鵬飛壓低聲音。
「至少回去看看你媽。」邊遠最終點了點頭。他跟著杜鵬飛去找班主任趙老師請假時,
腦子里一片空白。趙老師聽完情況,二話沒說批了假條。「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說。」
她拍了拍邊遠的肩,「學校這邊你別擔心。」邊遠道了謝,轉身時聽見趙老師叫住他。
「邊遠,高考...」她欲言又止,「先處理好家里的事。」走出校門時,
邊遠才發現自己忘了拿書包。杜鵬飛已經跑回教室幫他取了回來。「我跟你一起回去。」
杜鵬飛攔了輛出租車,「我家鑰匙給你爸媽。」邊遠想說不用,但喉嚨像被什么堵住了。
他默默坐進車里,看著窗外熟悉的街道飛速后退。出租車在小區門口停下時,
邊遠差點沒認出自己家那棟樓。樓下停著兩輛警車,幾個穿制服的人正在貼封條。
「怎么回事?」杜鵬飛付完車錢追上來。邊遠沒回答。他三步并作兩步跑上樓,
發現自家大門敞開著,里面傳來爭吵聲。客廳里,三個陌生男人正在和父親對峙。
邊遠一眼看見茶幾上的房產證。「爸!」父親轉過頭,邊遠幾乎認不出他了。一夜之間,
父親的頭發白了大半,眼睛布滿血絲。「小遠...」父親的聲音虛弱得可怕,
「你怎么回來了?」「我媽呢?」邊遠環顧四周,沒看見母親的身影。「醫院...」
父親剛開口,就被一個戴金鏈子的男人打斷。「邊老板,今天必須給個說法!」
那人拍著茶幾,「要么還錢,要么我們搬東西!」邊遠這才注意到,
客廳的電視、空調都不見了。墻上還留著掛畫的痕跡。「各位...」父親的聲音在發抖,
「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另一個光頭冷笑,「三天后你跑路了怎么辦?」
邊遠突然沖上前。「你們干什么!」他擋在父親前面,「這是我家!」
金鏈子男人上下打量他。「喲,邊公子回來了?」他陰陽怪氣地說,「你爸欠我們兩百萬,
你說怎么辦?」邊遠僵住了。兩百萬,這個數字像塊巨石砸在他胸口。「我...」
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各位老板...」父親把他拉到身后,
「孩子還要高考...」「高考?」光頭嗤笑,「飯都吃不上了還考什么?」
杜鵬飛突然從門口走進來。「叔叔阿姨們,」他聲音出奇地冷靜,「法律有規定,
不能影響債務人子女高考。」幾個債主愣住了。金鏈子瞇起眼睛。「你小子誰啊?」
「我是律師的兒子。」杜鵬飛面不改色,「《民法典》第一千零三十八條,
債權人不得干擾債務人及其家屬正常生活。」邊遠驚訝地看著杜鵬飛。
他知道杜鵬飛父親只是個普通會計。債主們交換了下眼神。金鏈子最終哼了一聲。「行,
給你三天。」他指著邊志明,「三天后見不到錢,別怪我們不客氣!」他們離開后,
邊遠才發現自己后背全濕了。父親癱坐在沙發上,雙手捂著臉。「爸...」邊遠蹲下來,
「到底怎么回事?」父親抬起頭,眼睛里全是絕望。「合伙人卷款跑了...」他聲音嘶啞,
「銀行貸款,民間借貸...全砸進去了。」
邊遠想起上個月父親還說要換新車送他去大學報到。「媽...真的住院了?」父親點點頭。
「血壓太高,醫生說要觀察...」他突然抓住邊遠的手,「小遠,你的學費...」
邊遠反握住父親的手。「先不說這個。」他轉頭看杜鵬飛,「能借我點錢嗎?我想去醫院。」
杜鵬飛立刻掏出錢包。「我這兒有兩千,夠嗎?」邊遠感激地點點頭。他扶著父親站起來。
「爸,我們去看看媽。」醫院走廊的消毒水味讓邊遠鼻子發酸。母親躺在病床上,
臉色蒼白得像紙。看見他們進來,母親勉強笑了笑。「小遠...」她聲音很輕,
「怎么回來了?」邊遠握住母親的手。「媽,你別擔心。」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都會好起來的。」母親搖搖頭,眼淚順著眼角滑下來。「你的學費...」她哽咽著說,
「媽對不起你...」邊遠咬緊牙關。「我可以申請助學貸款。」他擠出笑容,
「再說我成績好,說不定能拿獎學金。」母親的手突然用力。「高考...」她急切地說,
「你一定要去考!」父親站在床邊,低著頭不說話。「媽...」邊遠猶豫了一下,
「家里這樣,我是不是...」「不行!」母親突然提高聲音,「你必須考!」
她因為激動咳嗽起來,「這是...這是唯一的路...」護士聞聲進來,
委婉地請他們先離開。邊遠在走廊長椅上坐下,腦子亂成一團。「想什么呢?」
杜鵬飛遞給他一瓶水。邊遠擰開瓶蓋,喝了一大口。「我在想...」他盯著地板,
「還該不該高考。」杜鵬飛猛地拍了下他后背。「廢話!當然要考!」他聲音太大,
引得路人側目,「你知道多少人羨慕你的成績嗎?」邊遠苦笑。「考上了也沒錢讀。」
「錢的事...」杜鵬飛撓撓頭,「總有辦法的。」邊遠沒說話。他看著窗外,
夕陽把云彩染成血色。五天后的現在,高考第一科應該已經結束了。「先回家吧。」
父親走過來,聲音疲憊,「明天...明天再說。」所謂的家,
現在只剩下幾張床和基本家具。邊遠站在自己房間里,書桌還在,但筆記本電腦不見了。
他拉開抽屜,幸好復習資料還在。杜鵬飛跟著進了屋。「給。」他從包里掏出一個信封,
「我攢的壓歲錢,還有去年打工賺的。」邊遠打開信封,里面是厚厚一疊百元鈔票。
「這...」「別數了,八千多。」杜鵬飛擺擺手,「先應急。」邊遠眼眶突然發熱。
「鵬飛...」「別矯情。」杜鵬飛捶了他一拳,「等你當了大律師再還我。」
邊遠小心地把錢放進抽屜。他突然想起什么。「你剛才說的民法典...」杜鵬飛咧嘴笑了。
「瞎編的。」他聳聳肩,「那幫人看著就不懂法。」邊遠也笑了,但笑容很快消失。
「我爸...」他低聲說,「從來沒這么絕望過。」杜鵬飛沉默了一會。「我爸媽說...」
他猶豫著開口,「可以借你們十萬周轉。」邊遠猛地抬頭。「真的?」「嗯。」杜鵬飛點頭,
「不過...要寫借條。」邊遠立刻站起來。「我去告訴我爸。」父親正在陽臺上抽煙,
聽到這個消息時,煙灰掉在了褲子上。「老杜他...」父親聲音發顫,「真這么說?」
邊遠點點頭。父親掐滅煙,快步走向電話。「我得親自謝謝他...」看著父親的背影,
邊遠心里稍微輕松了點。至少,眼前的危機暫時緩解了。第二天回學校時,
邊遠發現課桌上多了個信封。他打開一看,里面是兩千塊錢和一張紙條。「先渡過難關。
趙老師」邊遠抬頭,正好對上趙老師的目光。她微微點頭,轉身走向講臺。課間,
幾個平時不怎么說話的同學也悄悄塞給他一些錢。有五百的,有一千的,都說是「借」
給他的。邊遠在廁所隔間里數了數,加起來有五千多。他深吸一口氣,把眼淚憋了回去。
放學后,趙老師把他叫到辦公室。「邊遠,我幫你查了。」她推了推眼鏡,
「你的成績可以申請明德獎學金,一年兩萬。」邊遠眼睛一亮。「真的?」「嗯。」
趙老師點頭,「還有國家助學貸款,畢業后才開始還。」她遞給他一疊表格。
「這些我都幫你聯系好了。」她頓了頓,「前提是...」「我明白。」邊遠握緊表格,
「我會好好考的。」走出辦公室,邊遠在走廊上遇見了杜鵬飛。「怎么樣?」杜鵬飛湊過來,
「老趙說什么了?」邊遠揚了揚手里的表格。「獎學金和助學貸款。」他聲音輕快了些,
「只要考上重點大學。」杜鵬飛吹了聲口哨。「那還等什么?」他拽著邊遠往教室走,
「趕緊復習去!」坐在課桌前,邊遠翻開數學筆記。那些曾經讓他頭疼的公式,
現在看起來格外親切。他知道,這可能是改變命運的唯一機會了。晚上回到家,
父親難得地做了幾個菜。「老杜的錢到了。」父親給他盛了碗湯,「債主那邊先還了一部分。
」邊遠把學校的事告訴了父親。「趙老師...」父親眼眶紅了,「真是好人啊。」「爸。」
邊遠放下筷子,「我決定參加高考。」父親重重地點頭。「好...好...」他聲音哽咽,
「你媽知道一定高興。」邊遠看著父親粗糙的手,想起這雙手曾經給他買最新款的球鞋,
送他去最好的補習班。現在,這雙手連端碗都在抖。「我會考上的。」他輕聲說,「一定。」
接下來的幾天,邊遠像上了發條一樣。早上五點起床背單詞,課間追著老師問問題,
晚上刷題到凌晨。杜鵬飛成了他的「后勤部長」,每天帶早餐,幫他整理筆記,
甚至替他擋掉所有干擾。高考前一天晚上,邊遠站在陽臺上看星星。父親走過來,
遞給他一杯熱牛奶。「緊張嗎?」父親問。邊遠搖搖頭。「就是覺得...」他抿了口牛奶,
「特別清醒。」父親拍拍他的肩。「盡力就好。」他頓了頓,「不管結果怎么樣,
你都是我們的驕傲。」邊遠突然想起小時候,父親帶他去爬山。他累得走不動時,
父親說:「別看山頂,看好腳下的每一步。」現在,他明白了父親的意思。高考當天,
邊遠起得很早。他檢查了準考證和文具,吃了一頓簡單的早餐。出門前,
父親給了他一個擁抱。「加油。」父親只說這兩個字。校門口,
趙老師和同學們已經等在那里。杜鵬飛跑過來,塞給他一塊巧克力。「補充能量。」
他眨眨眼,「我在考場外等你。」邊遠走進考場時,心跳得很穩。當試卷發下來的那一刻,
他感到一種奇異的平靜。那些曾經困擾他的問題,現在都有了答案。2高考第一天,
邊遠五點就醒了。他輕手輕腳地洗漱,生怕吵醒隔壁房間的父親。廚房里,
他熱了昨晚剩的粥,就著咸菜吃了兩碗。出門前,他檢查了三遍準考證和文具。
父親還是醒了,站在臥室門口看著他。「爸,你再睡會兒吧。」邊遠壓低聲音,
「我自己去考場就行。」父親搖搖頭,套上外套。「我送你。」清晨的空氣帶著露水的味道。
父子倆一前一后走著,誰都沒說話。到校門口時,天剛蒙蒙亮,
已經有幾個考生和家長等在那里。「回去吧,爸。」邊遠接過父親手里的保溫杯,
「中午我自己解決。」父親欲言又止,最終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考。」邊遠點點頭,
轉身走向校門。他聽見父親在后面喊:「別緊張!」聲音有些發顫。考場里,
邊遠找到自己的座位,把文具一一擺好。窗外,陽光漸漸爬上了樹梢。他深吸一口氣,
等待發卷鈴響。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在口袋里震動起來。邊遠一愣,趕緊按掉。
監考老師嚴厲的目光掃過來,他連忙把手機調成靜音。屏幕上顯示是父親的來電。
邊遠的心猛地一沉。父親知道他今天高考,除非萬不得已,絕不會這時候打電話來。
試卷發下來了。邊遠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第一科是語文,他的強項。
可那道未接來電像根刺,扎在他腦子里。閱讀理解的文章他讀了三遍才看懂。
作文題目是「轉折」,他苦笑了一下,
提筆寫下第一行字:「人生的轉折往往猝不及防...」與此同時,
邊遠家的大門被砸得砰砰響。邊志明剛躺下想補個覺,被這動靜驚得跳起來。透過貓眼,
他看見三個男人站在門外,領頭的正是那天戴金鏈子的馬三。「邊老板,開門!」
馬三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別裝不在家!」邊志明的手在發抖。
他回頭看了眼墻上的掛鐘——九點十五,小遠剛進考場半小時。門外的砸門聲越來越響。
鄰居家的狗開始狂吠。「再不開門我們踹了!」光頭吼道。邊志明咬了咬牙,拉開一條門縫。
「馬老板,不是說好三天嗎...」馬三一把推開門,差點把邊志明撞倒。「三天?」
他冷笑,「那是前天說的!」三個人大搖大擺地走進客廳。光頭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掏出煙點上。「邊老板,錢呢?」馬三環顧四周,「別說你沒湊到。」邊志明咽了口唾沫。
「我借了十萬,先還一部分...」「十萬?」馬三挑眉,「打發要飯的呢?」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拍在茶幾上。「連本帶利,兩百三十六萬。今天最少還五十萬,
否則...」他瞇起眼睛,「別怪我們不客氣。」邊志明的腿開始發軟。他扶著墻才站穩。
「馬老板,我兒子今天高考...」「關我屁事!」光頭猛地站起來,「還錢!」
臥室門突然開了。邊遠的母親扶著門框站在那里,臉色蒼白。「你們...」
她的聲音虛弱但清晰,「能不能小聲點...」馬三愣了一下,隨即嗤笑。「喲,
嫂子出院了?」他轉向邊志明,「看來醫藥費還是有的嘛。」邊志明急忙走到妻子身邊。
「你進去休息...」他低聲說,「這里我來處理。」妻子搖搖頭,直視馬三。
「我兒子在考場。」她一字一頓地說,「請你們出去。」馬三臉上的橫肉抖了抖。「嫂子,
我們也是討口飯吃。」他攤手,「邊老板欠錢不還...」「我們沒說不還!」
邊志明突然提高聲音,「但你們這樣鬧,我兒子高考怎么辦?」馬三掏了掏耳朵。「高考?」
他撇嘴,「考上了又怎樣?能馬上變出錢來?」光頭已經站起來開始打量客廳里的家具。
「這電視柜不錯。」他拍了拍,「紅木的吧?」邊志明沖過去擋在電視柜前。
「你們不能這樣!」他聲音發顫,「這是最后一點家當了...」馬三使了個眼色,
光頭一把推開邊志明。「搬走!」邊志明踉蹌幾步,差點摔倒。妻子尖叫一聲撲過來扶住他。
「住手!」她喊道,「我報警了!」馬三大笑。「報啊!」他指著茶幾上的借據,
「白紙黑字,警察來了也是我們占理!」邊志明突然跪下了。「馬老板...」他聲音哽咽,
「求你了,等我兒子考完...」馬三愣住了。他沒想到曾經風光無限的邊老板會給他下跪。
「爸!」妻子想拉他起來,卻被邊志明按住。「我兒子...」邊志明抬頭看著馬三,
「他成績很好,能考上好大學...」馬三的表情有些松動。「真的?」他皺眉,
「能考多少分?」「模考六百八。」邊志明急忙說,「年級前十...」光頭插嘴:「馬哥,
別聽他瞎扯...」馬三抬手制止他,盯著邊志明。「你兒子...叫什么名字?」「邊遠。
」邊志明回答,「在實驗中學高三四班。」馬三突然掏出手機,按了幾下。「是這個嗎?」
他把屏幕轉向邊志明。那是實驗中學官網上的光榮榜,邊遠的照片和名字赫然在列。
邊志明連連點頭。「對,就是他...」馬三的表情變得復雜。他撓了撓頭,
突然轉身對光頭說:「把東西放下。」光頭一臉懵逼。「馬哥?」「放下!」馬三喝道,
「沒聽見嗎?」光頭悻悻地把電視柜上的手收了回來。馬三扶起邊志明。「邊老板,
你早說啊。」他語氣突然和緩,「孩子高考是大事。」邊志明和妻子面面相覷,
不敢相信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馬三掏出煙遞給邊志明,被婉拒后自己點了一根。
「我馬三雖然混社會,但最敬重讀書人。」他吐出一口煙圈,
「我當年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虧...」他示意手下坐下,自己拉過一把椅子。「這樣,
邊老板。」他彈了彈煙灰,「我給你延期到高考結束。」邊志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