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2025年6月1號,我剛摸進公司,屁股還沒坐熱乎呢,
尋思著咋樣能不露聲色地再摸會兒魚。結果,一個電話“嗡”地就砸過來了,
屏幕上跳著“物業”倆字兒。“喂?是杜女士哇?我是世紀城物業這邊的哈。
”電話那頭聲音客氣,話卻不咋中聽。“您吶,有足足兩年的物業費沒給結清了哦。
”“麻煩您這個月,說啥都得給繳上哈。”“要是再拖下去嘛,
我們這邊兒就只能走法律程序了喂。”啥玩意兒?!我當時腦殼就“嗡”的一聲,
跟讓人敲了一悶棍似的。兩年?!我明明記得清清楚楚,上禮拜才把今年的物業費給交了啊!
我確實是住世紀城不假,可這賬不對啊!公司嘛,規矩是早上九點打卡上班。我呢,
一般都是掐著點兒,八點五十左右晃悠到公司。然后嘛,
就該我表演真正的技術了——慢悠悠啃著早飯,津津有味地刷著短視頻。那小日子,
滋潤得很!就這么舒舒服服地“帶薪拉屎”,混到九點半,
才老大不情愿地開始搗鼓工作上的事兒。今兒個也一樣,流程走得熟門熟路。
就在我費勁巴拉地把最后一口肉包子咽下去的時候,桌上的電話跟催命似的,驟然炸響!
我趕緊抄起來一看,嚯,物業。心里頭“咯噔”一下,暗道不妙。你說這物業吧,
平時沒事兒從不主動撩閑,跟個隱形人似的。這大清早火急火燎地打電話過來,
鐵定沒啥好事兒!難不成…我出門忘關水龍頭,把樓下給淹了?
我這兒正七上八下地瞎琢磨呢,手已經把電話接起來了。“喂?找哪位?”“請問是杜雅琳,
杜女士本人不?”“對,我就是,咋啦?”“哎呀杜女士,我是世紀城物業的呀。您吶,
可欠了咱小區整整兩年的物業費,一直沒給繳呢。”“這個月,麻煩您說啥都得給補上哈,
要不然后面就不好辦了,我們得走法律途徑解決了。”我當時就懵了,徹底懵圈了!
兩眼發直,感覺自己跟個傻狍子似的。我真真兒地住在世紀城啊!可我每年都按時按點兒,
規規矩矩交錢的好伐啦!這咋就平白無故冒出來兩年的欠費呢?這不扯犢子嘛!“搞錯了吧?
!你們是不是打錯電話了?”我趕緊搶白道。“我上個禮拜!才!剛剛!
把今年的物業費交掉了啊!”“您的大名,是叫杜雅琳沒錯吧?”對方不緊不慢地確認。
“是啊,杜是杜甫的杜,雅是文雅的雅,琳是琳瑯滿目的琳,咋了?”我沒好氣地回道。
“那就對頭了噻!”對方語氣篤定得很。“名字電話都對得上,就是您欠了兩年物業費,
沒跑兒!”我這火“噌”一下就頂到腦門了,正想擼袖子跟他好好掰扯掰扯。眼角余光一掃,
得,我們經理那張大臉盤子,正透過百葉窗縫隙,兩眼瞪得溜圓,跟倆探照燈似的,
直勾勾地鎖定了我。那眼神兒,跟要吃人似的!我心里頭頓時有點發毛,慫了。得,
好漢不吃眼前虧。“行吧,我知道了。”我含含糊糊應了一聲,沒好氣地摁斷了電話。
心里琢磨著,等老娘下班了,非得殺到物業那兒去,好好問問這到底是哪門子烏龍!
那叫一個度日如年啊!好不容易,終于熬到下午六點。下班鈴聲“叮鈴鈴”一響,
我“嗖”地一下,跟屁股上安了彈簧似的,第一個沖到打卡機跟前。嘿嘿,
咱上班雖然到不了最早,但下班,必須爭第一!開著我的小破車,一路風馳電掣回到小區。
車剛停穩,我連家門都沒進,直接調轉方向,憋著一肚子火,
蹬蹬蹬地就往物業辦公室殺過去了。物業那個叫小劉的妹子,跟我都混熟了,認識兩年多了。
我剛搬來這兒的時候,她就在這兒干了。平時交個費啊,家里馬桶堵了、燈泡壞了啥的,
都是找她登記。小劉看見我,立馬熱情地站起來,還麻利地給我倒了杯水。“雅琳姐,
啥風把你吹來啦?有啥事兒吩咐?”我端起水杯灌了一口,
就把今天上午那通莫名其妙的電話,原原本本地跟她學了一遍。小劉聽完,
好看的眉頭也擰成了一個疙瘩。“不對啊姐,你上周不是才來交過物業費嘛?
當時還是我給你辦的呢,我記得清清楚楚!”“可不是咋地!”我趕緊點頭如搗蒜。
“我這兒支付寶記錄都還熱乎著呢!咋還能有人打電話追著我要錢?這不是活見鬼了嘛!
”為了自證清白,我趕緊掏出手機,點開支付寶,把上周的付款記錄調出來,懟到小劉面前。
小劉接過我的手機,又跑到后臺電腦上一通噼里啪啦地核對。搗鼓了半天,她抬起頭,
確認道:“沒錯啊,姐,你確實是上周二晚上七點十分,用支付寶付了今年的物業費,
一分沒少。”小劉把手機還給我,臉上帶著點兒不好意思的歉意。“哎呀,
估計是新來的同事搞混了吧,業務還不熟練。”“姐你別往心里去哈,
明天我跟他們好好說說,沒啥大事兒的。”既然人家都這么說了,誤會也解開了,
我心里的火氣也消了大半。“行吧,那麻煩你了哈小劉。”我點點頭,轉身就回家了。
哪曉得啊!第二天中午,我正吃著外賣呢,物業的電話又來了!
還是催我交那筆“子虛烏有”的兩年物業費!“不是吧?!阿西!”我當時就炸了。
“我昨天不是跟你們小劉說得一清二楚了嗎?!我早就交過錢了!
你們是不是把我跟別人搞混了啊?!”這次電話那頭換成了一個男的,聲音聽著挺年輕,
但語氣沖得很,跟吃了槍藥似的。“啥叫搞錯了?!”他吼道。“電話是不是你的?!
名字是不是你的?!電話名字都對得上,咋可能搞錯?!”“哼!像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
摳摳搜搜就是不想交物業費唄!”“不想交就直說,找啥借口說不是你!小姑娘家家的,
年紀輕輕咋凈干些偷奸耍滑、讓人瞧不起的事兒呢!”“你自個兒想想!你不交物業費,
小區綠化誰給弄?垃圾桶誰給清?樓道燈壞了,電梯壞了,誰來修?!
”“這錢又不是進了我自個兒腰包!最后還不都是花在你們這些業主身上嘛!”這話說的,
真是氣得我腦仁兒疼,差點沒笑出聲來。“大哥!我說了八百遍了!我!已!經!交!過!
了!”我一字一頓地強調。“你去把你們那個小劉給我叫過來!我要跟她對質!
”對方冷哼一聲,吊兒郎當地說:“小劉今天輪休,不在。”“我勸你啊,
少整那些沒用的幺蛾子,趕緊麻溜兒地把錢給我交了!”我氣得肺都要炸了,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這人咋就油鹽不進呢?!他張嘴就說我欠兩年物業費,
還能準確報出我的名字和手機號,這事兒透著邪乎啊!等等!我腦子里靈光一閃,
跟燈泡“叮”地亮了一下似的。“喂!你光知道我名字電話有啥用?
”我故意拔高了聲音問道。“你知道我住幾零幾不?”對方沉默了兩秒,似乎在翻查什么。
然后慢悠悠地報出一個號碼:“四棟,二單元,801。”“錯啦!”我逮著理了,
聲音里都帶上了幾分小得意,跟抓住了對方小辮子似的。“老娘我住的是四棟二單元,
901!”“所以啊,你說的那個欠費的,壓根兒就不是我!搞清楚狀況再來催魂好不好!
”我本以為他會立馬反應過來,然后給我道歉。誰知道,
他還是那副拽得二五八萬、欠揍的德行。“呵,姑娘,你可真逗。”他陰陽怪氣地說。
“你說你住901,你就住901啦?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勒個去!
這純粹是胡攪蠻纏啊!根本沒法溝通!我氣得當時就跟我們領導請了倆小時假,抓起車鑰匙,
風風火火地開車殺回了小區。物業辦公室里,小劉果然不在。里面坐著三個人。兩個女的,
看著年紀稍大點兒,像是老員工。還有一個男的,二十出頭的樣子,吊兒郎當的,
估計就是剛才電話里那個“噴子”。看見我怒氣沖沖地闖進來,
那三個人只是懶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掃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頭,繼續戳手機屏幕,
把我當空氣。我強壓著火氣,走到前臺。那個年輕男的見狀,站起身,
用手指了指旁邊桌上立著的付款碼,語氣輕飄飄地說:“交物業費是吧?掃這個碼,
微信支付寶信用卡都行。”“我可不是來交費的哦。”我皮笑肉不笑地開口。“哦喲?
”他挑了挑眉毛,臉上明晃晃地寫著“不耐煩”三個大字。“那你跑這兒來,是想搞啥子嘛?
”“有人打電話給我,說我欠了你們兩年物業費沒交。”我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所以我特意過來問問,這到底是咋回事兒?”那男的這才算正眼瞧我了,
不過眼神里充滿了輕蔑和不屑。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嗤笑一聲:“你就是杜雅琳啊?
那個欠了兩年物業費都不帶臉紅的?”“嘖嘖,瞅你這人模狗樣的,
咋看也不像會賴賬的人吶~”他那語氣,那眼神兒,把我心里的火徹底給點炸了!
老娘今天非得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我二話不說,掏出手機,“啪”地一下,
把支付寶付款頁面調出來,直接懟到他臉跟前兒!“你給老娘把眼睛瞪大了!看清楚咯!
”我吼道。“老娘!上周二!就已經把今年的物業費!一分不少地!交!清!了!
”“別一天到晚就知道張著嘴叭叭叭瞎咧咧!你也用你那核桃仁兒大的腦子好好尋思尋思!
那個欠你們錢的,到底是不是我!”那男的被我吼得一愣,下意識地接過我的手機。
橫過來瞅瞅,豎過去看看,又跑到電腦后臺一陣手忙腳亂地搗鼓。過了足足有十分鐘,
他臉上剛才那股子囂張氣焰早就沒影兒了,換上了一副訕訕的、帶著點兒尷尬的神情,
把手機遞還給我。“呃……那個……好像是我們搞錯了哈。”他撓了撓頭,語氣軟了下來。
“你確實是交過物業費了。”“可奇了怪了,這個欠費登記的電話和名字,咋都是你的呢?
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嘛?”咋回事兒?我上哪兒知道去!真是活見鬼了!平白無故被冤枉,
還浪費了我寶貴的兩小時工作時間!氣死!誤會澄清了,我也不想再跟他們多費口舌,
轉身就準備走人,回去上班。誰曉得!我剛抬腳,手腕就被剛才那個男的一把給抓住了,
抓得死死的!“哎!你先別走啊!”他急了。“這事兒得弄清楚咯!
”“你跟我去一趟801!咱們當面鑼對面鼓地問問!”“我不去!我還要回去上班呢!
”我用力想甩開他的手。“那不行!”他抓得更緊了。“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萬一你是跟801串通好了的呢?必須跟我去一趟!”就這樣,
我被那個叫杜峰的年輕物業(后來才知道他名字),半拉半拽地拖到了801門口。說實話,
我心里是一百個不情愿。但轉念一想,我也確實好奇得很,到底是哪個糊涂蛋,
欠了物業費不交,還缺德帶冒煙兒地把我的信息給填上去了!杜峰站在801門口,
“砰砰砰”地使勁砸門。砸了足足有十分鐘,門才“吱呀”一聲,開了一條小縫。
開門的是個五十來歲的大媽,頭發亂糟糟的,一臉警惕地從門縫里探出頭,
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倆。“你們找哪個?要干啥子嘛?”“大媽您好,我們是物業的。
”杜峰趕緊擠出個笑臉。“是這樣的,您家已經欠了我們兩年的物業費,
到現在都還沒交呢……”杜峰話還沒說完呢,對方一聽是物業要錢的,“砰”的一聲!
就把門狠狠地甩上了!差點沒拍到杜峰的鼻子!“哎!大媽!大媽你開門啊!”杜峰不死心,
繼續用力拍打著門板。就聽見門里面傳來一句含含糊糊的話:“我不知道!我啥都不知道!
”然后就再也沒動靜了。第二天,正好是周六。我睡得正香呢,跟頭豬似的,
就被一陣驚天動地的“咚咚咚”敲門聲給活活吵醒了。我頂著一頭雞窩,
睡眼惺忪地爬起來去開門。門一開,嚯!物業的小劉,還有昨天那個愣頭青杜峰,
倆人跟門神似的杵在我家門口。“杜小姐,不好意思啊,大清早打擾你。”小劉滿臉歉意,
客客氣氣地說。“能不能麻煩您,再跟我們一起去一趟801看看呀?”唉,
反正好覺也被攪黃了,我還能咋辦?“行吧行吧。”我無奈地點點頭。麻溜地換好衣服,
洗了把臉,我就跟著小劉和杜峰,再次來到了801門口。這次門倒是開得挺快。開門的,
依舊是昨天那個大媽。大媽一看見我們仨,特別是認出了我和杜峰,那反應,跟見了鬼似的,
第一反應就是“砰”地要關門!還好杜峰這次學聰明了,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前,
用腳尖死死地抵住了門縫!“哎呀媽呀!你們要干啥子嘛!光天化日之下要入室搶劫啊!
來人吶!救命啊!”門被抵住了,關不上,那大媽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毛了!
扯著嗓子就開始尖叫,那動靜,恨不得把整棟樓都給喊塌了。沒過一會兒,
就聽見屋里一陣腳步聲。一男一女,都穿著睡衣,睡眼惺忪地被吵醒了,
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男的大概四十來歲,一臉橫肉,看著就不好惹。女的稍微年輕點,
也是一臉不耐煩。“您好,打擾了,我們是物業的工作人員。”小劉趕緊陪著笑臉,
盡量保持禮貌。“是這樣的,您家已經拖欠了兩年的物業費,到現在都還沒交呢。
”那男人眉頭擰成一個川字,沖著我們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跟趕蒼蠅似的。“沒有!沒有!
趕緊滾蛋!別在這兒煩人!”“先生,如果您再繼續拖欠物業費的話,
我們恐怕真的要采取法律手段來解決了。”小劉見對方態度惡劣,語氣也跟著嚴肅了起來。
“哎喲喂!不就幾千塊錢嘛!你們叨逼叨叨逼叨,跟蒼蠅似的嗡嗡了兩年了!
到底還有完沒完了?!”男人梗著脖子吼道。“老子啥時候說過不給了?
老子不過是說先緩一緩嘛!催什么催!”我勒個去!緩一緩?這一緩就是兩年?!
六千塊錢的物業費,你到底打算緩到猴年馬月去啊?!我這暴脾氣也上來了,
忍不住插嘴道:“我說大哥!你們家要是不想交物業費,那當初干嘛要留我的聯系方式啊?!
”那男人斜愣了我一眼,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伸出手指著我,
扯著嗓子嚷嚷道:“對啊!沒錯啊!”“我家登記的聯系人就是她!電話也是她的!
”“你們物業要錢,找她要去啊!找我干啥玩意兒?!”這話一出,我們仨,
包括小劉和杜峰,全都傻眼了,面面相覷,跟聽了天書似的,完全沒搞懂這男的在說啥。
就在我們都愣神的功夫,那男人猛地一使勁,就把站在最前面的杜峰往外一推!緊接著,
“砰”的一聲巨響!房門再次被狠狠地關上了!就留下我們三個人,站在人家門口,
大眼瞪小眼,跟三個傻子似的,徹底懵逼了。不是……他剛才說的啥玩意兒?
我咋一個字兒都沒聽懂呢?!小劉還是不甘心,一邊繼續“砰砰砰”地拍打著801的門板,
一邊扯著嗓子喊:“大哥!大哥你開開門吶!有話好好說啊!”可屋子里的人就跟死了一樣,
任憑小劉喊破喉嚨,愣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這時候,我腦子里“嗡”的一聲,
像是有一道閃電劈過!我突然想起來了!801這戶人家!我跟他們之前還真有過節!而且,
這梁子結得還不小嘞!那得從一年前說起了。我買世紀城這套房子的時候,算是撿了個大漏。
原來的房主呢,是因為女兒要出嫁,急著賣房套現給女兒添嫁妝。我這人吧,
運氣就是這么好,擋都擋不住。那房子,正經八百九十平米的大兩居,
最后居然被我以一百一十萬的“白菜價”給拿下了!而且!還白送了我一個產權車位!
那時候我還沒買車呢,送的這個車位對我來說,暫時就是個擺設,用不上。不過我想著,
放著也是放著,說不定以后還能租出去賺點零花錢呢,就沒太在意。可等我后來買了新車,
興沖沖地想把車停到自己車位上的時候,才傻眼了!我的車位,
早就被一輛黑色的SUV給霸占了!而且那人臉皮還厚得很!居然在車位正上方的墻上,
用馬克筆歪歪扭扭地貼了張破紙,上面寫著八個大字:“私家車位,請勿亂停!
”在那行字的下面,還囂張地留了一個本地的車牌號碼。我盯著那張破紙看了半天,
又瞅了瞅那個車牌號,確定自己壓根兒不認識這號主。當時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立馬給物業打了電話。物業很快就來人了,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看著挺麻利的。
她根據那個車牌號,在系統里查到了車主的信息,然后當著我的面給車主打電話。結果呢?
嘟…嘟…嘟…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連著打了三個!全都被對方直接給掛斷了!
那物業大姐攤了攤手,一臉無奈地瞅著我,說她也沒轍了。沒轍?!啥叫沒轍啊?!
世紀城這小區入住率多高啊?家家戶戶基本都有車,停車位本來就緊張得要死!
他把我的車位給占了,那我這新買的車停哪兒去啊?!
我瞅著物業大姐那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也開始耍賴了。“我不管!
你今天必須得聯系上車主!讓他趕緊把車給我挪走!這是我的車位!
”那物業大姐見我是個小姑娘,也沒把我放在眼里,雙手一攤,
油鹽不進地說:“你也看見了噻,我打了三個電話,人家都直接掛了,根本聯系不上啊。
”“你看天都這么晚了,要不……你就隨便找個空地兒先停一下嘛。
”“說不定人家就是臨時停一會兒,明天一早就開走了呢。”“誰還沒個著急的時候嘛,
小姑娘家家的,別這么不通情達理嘛,得饒人處且饒人哈。
”我被她這和稀泥的話給噎得死死的,一口氣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憋了半天,
最后只能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哦。”那天晚上,我在小區里跟個沒頭蒼蠅似的,
轉悠了足足有半個小時!愣是沒找到一個空著的停車位!實在沒辦法,
只能憋屈地把新車停在了小區外面的收費停車場,一晚上好幾十呢!第二天我下班回來,
心里還抱著一絲僥幸。結果定睛一看,好家伙!那輛黑色的SUV,還跟個釘子戶似的,
穩穩當當地杵在我的車位上!動都沒動一下!我當時那火氣,“騰”地一下就竄上來了!
三丈高!這次我沒再去找那個和稀泥的物業大姐,我直接掏出手機,聯系了交管所!
我把情況跟人家一五一十地說明白了之后,對方態度很好,說會馬上幫我聯系車主挪車。
果然,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我就聽見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我抬眼望去,
只見一個穿著跨欄背心、大褲衩、趿拉著人字拖的男人,
罵罵咧咧地朝著我的車位這邊走過來。等他停在那輛黑色SUV旁邊,
掏出鑰匙準備開車的時候,我才看清楚他的臉。這人,
不就是住在801的那個一臉橫肉的男的嘛!就這樣,我和801這個男的,
因為車位的事兒,算是徹底結下了梁子。而物業呢,
在中間就扮演著一個極其不光彩的“和稀泥”角色。
他們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光榮傳統,每次那個801的男人把車停我車位上,
他們就只是象征性地打個電話過去。然后轉過頭來就安撫我,說什么“已經聯系過了哈,
他馬上就下來挪車,你再等等哈。”可他們嘴里的“一會兒”,有時候是兩個小時,
有時候甚至是一整個早上!有好幾次,我都因為等他挪車而上班遲到,被扣了全勤獎!
終于有一次,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老娘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 Kitty啊?!
我直接叫了拖車公司!把他的那輛破SUV給拖走了!拖走之后,我立馬網購了一個地鎖,
當天就找師傅給安在了我的車位正中間!當天晚上,那個801的男人果然炸了!
他不光帶著他老婆老娘全家出動,還把物業那幾個和稀泥的大姐也給叫來了,
氣勢洶洶地堵在我家門口,開始瘋狂砸門!物業來的那幾個大姐,還是那副德行,
一個個都是和稀泥的高手,說話根本不過腦子。“哎呀,小姑娘喲,
你看看你們大家都是街坊鄰居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就為了一個停車位嘛,
把關系搞得這么僵,多不值得呀!”“俗話說得好嘛,遠親不如近鄰,
說不定以后你還有求著人家幫忙的時候呢!”另一個也跟著幫腔:“是呀是呀,小姑娘,
咱小區里停車位那么多呢,你干嘛非得就盯著這一個不放呀?心胸開闊點嘛!”我聽了這話,
差點沒氣樂了。“我說大姐,你自個兒聽聽你說的這叫人話嗎?”我冷笑著懟回去。
“這個車位!是我花真金白銀買下來的!有房本兒的!我不盯著我自己花錢買的車位,
難道還去搶別人的車位不成啊?”“我可不像某些人,臉皮厚得跟城墻拐角似的,
專占別人便宜!”那801的男人一聽這話,立馬就炸毛了!眼睛瞪得跟牛似的!
他伸手就想沖過來揍我,嘴里還罵罵咧咧的:“你個臭娘們!你說誰臉皮厚?!
你他媽再說一遍試試?!”物業那幾個大姐象征性地攔了一下,根本沒攔住。
雖然我躲得挺快的,但臉上還是結結實實地挨了那男人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半邊臉瞬間就腫起來了!我當時腦子轉得飛快,二話不說,“哎喲”一聲,
直接就勢往地上一躺,開始裝暈!物業那幾個大姐一看這架勢,也慌了,怕真鬧出人命,
趕緊哆哆嗦嗦地打電話報了警。到了派出所,那個801的男人還嘴硬得很,不停地嚷嚷,
說我是故意碰瓷兒訛他,還說他就只是“輕輕”推了我一下,根本沒打我。
警察叔叔指著我那又紅又腫、跟發面饅頭似的半邊臉,
冷冷地問他:“這就是你說的‘輕輕’推了一下?”最后,在警察叔叔的“諄諄教誨”下,
那個801的男人不情不愿地賠了我三千塊錢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我呢,
這才“勉為其難”地簽了諒解書。本以為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誰知道那個801的男人心里頭憋著壞呢!他還是賊心不死,
一門心思想把他的破車停到我的車位上去。結果呢?他眼神兒也不好使,
壓根兒就沒看見我新裝的地鎖!只聽“哐當”一聲巨響!
他的車頭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堅硬的地鎖上!保險杠當場就撞癟了一大塊!車燈都碎了一個!
這下子,那個801的男人徹底瘋了!他先是把物業的人喊了過來,接著又報了警,
上躥下跳地非要讓我賠償他修車的損失!當我接到物業打來的電話,
讓我去現場“協商”的時候,我嘴角的笑容那是怎么憋都憋不住,心里簡直樂開了花!
警察來了之后,詳細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當場就明確表示:這事兒,從頭到尾,
都是那個801男人自己的責任,跟我一毛錢關系都沒有!畢竟嘛,
我只是在自己的合法產權車位上,安裝了一個合法的地鎖而已,我招誰惹誰了?
那個801的男人啊,心里頭那叫一個憋屈!那叫一個窩火!可他又實在沒轍,
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吃了這個天大的啞巴虧!我本來以為,
這事兒到這兒就算徹底翻篇了。哪能想到啊!他居然一直把這仇記在心里!
還變著法兒地想報復我!他不會真以為,把他的物業費登記成我的名字,
這錢就真該我交了吧?!幼稚!可笑!最終,那筆物業費還是沒能要回來。小劉和杜峰倆人,
都跟斗敗了的公雞似的,垂頭喪氣地從樓上下來了。我就跟在他們倆后頭,
心里也憋著一股邪火。你說你不想交物業費,你就直說唄!非得把我扯進來干啥?
平白無故地惡心我一把,有意思嗎?!我們仨剛走到樓下大廳,
就迎面碰上了另外兩個過來收物業費的大姐。其中一個,就是當初在我和801車位糾紛里,
瘋狂和稀泥、拉偏架的那位“熱心”大姐。“咋樣?801那家交錢了沒?
”那大姐張嘴就問,語氣里帶著點兒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幸災樂禍。
小劉和杜峰都蔫頭耷腦地搖了搖頭。那大姐斜愣了我一眼,
陰陽怪氣地開口了:“哎我說小姑娘,既然繳費單子上寫的是你的名字,
那要不……你就好人做到底,替他們把這物業費給交了吧?
”“大家都是一個小區住著的鄰居嘛,互相幫襯一下也是應該的。”“再說了,
你之前在車位上安那個地鎖,還把人家車子給弄壞了,你就權當是賠償人家了嘛,
這事兒就算兩清了,多好!”呵呵!他車子撞壞了關我屁事啊?!
我在我自己的車位上安地鎖,礙著他哪根筋了?!這大姐的腦回路,
真是清奇得讓人嘆為觀止!“大姐,我覺得你這話說的……賊有道理!”我臉上掛著假笑,
慢悠悠地開口。“你瞧瞧你,在這個小區都干了多少年了?德高望重的,
跟咱們這些業主關系處得那叫一個鐵!那叫一個融洽!”“既然你跟大家都這么熟,
關系這么好,那你咋不發揚一下風格,幫那些交不起物業費的困難戶,把錢給墊上呢?
”“也算是給自己積點陰德,下輩子投個好胎嘛,你說對不?”“嘿!你這個死丫頭片子!
你說誰積陰德呢?!你嘴巴放干凈點!”那大姐當場就跳腳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
我沖她翻了個驚天大白眼,懶得再跟她這種拎不清的人多說一句廢話,直接轉身就走。
回到家,我是越想越氣!我的車前擋風玻璃上,為了方便臨時停車挪車,
一直都貼著我的手機號碼。肯定是801那家子缺德玩意兒,偷偷把我的手機號給抄走了!
然后又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了我的名字!至于我的名字嘛……我嚴重懷疑,
就是物業那個和稀泥的大姐給透露出去的!她看我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哼!